第61章
楼月:“……其他的在就好。”
“说不定。”他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楼月在心中哀嚎,哥,你到底要做什么,在这方面有什么任务吗?这么着急。
不要暗示了。
她又开始害怕了。
第44章 按压(1100营养液加更)他的鼻梁……
今天白天天气还算不错,晚上风吹着,浓云又笼罩了整片天空,路上黑沉沉的,路灯昏黄。
楼月的心里仿佛有个紊乱的打点计时器,滴滴答答,把一小块涂得黑黢黢,就像她心头的阴影一样。
赵应东心情很放松,姿态也很惬意。
没有其他人挤在他们身边的时候,他的气质就没那么紧绷。
楼月缓缓开口:“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赵应东眼神闪过一
丝笑意。
楼月每次心虚的时候,就会自己编一个小故事,然后把自己想说有不好说的话糅合成中心思想,让他做阅读理解题。
她轻咳了下,酝酿出情绪,开始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白雪公主和被封印的恶龙。”
她想到什么说什么,背景完全胡说八道:“这个公主其实是公务员,她是来帮助这条恶龙的,因为这条恶龙以前是邻国的王子,但是经历了生活的打压后,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公主以前穿着蓝白制服,和恶龙有过一段两小无猜的生活,现在她穿着……嗯,水手服,所以颜色差不多,所以龙就想歪了,以为她们其实是一个人。”
“但是不管是不是,她们都是两种角色,每种角色都只能和恶龙相处一段时间,这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公主来庙里是为了劝恶龙,放下屠刀,立地成……天使,忘掉曾经那些事,勇敢地面对今后的生活。”
她说完,车内很安静,赵应东没及时做出什么反馈。
楼月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感觉有点危险,立马补救道:“不过这个公主还是牢记曾经的职业道德,在恶龙净化的过程中愿意助一臂之力。”
“……所以,你有什么感悟吗?”
赵应东沉吟了会儿,回答道:“水手服……这龙确实很容易想歪了。”
楼月:“……你抓错重点了!”
“开玩笑。”车拐进车库里,库顶的灯亮起,但是也只亮了他们这一片,周围依旧是暗的,赵应东把车挺进车位后,才接着说:“那公主就去做龙骑士吧,有她骑着龙,这龙应该愿意做条好龙。”
“他就不愿意做人吗?”
楼月说着,就察觉到赵应东朝自己这边转身,她心下一凛,怎么在这种封闭空间讨论这种话题。
“他喜欢被骑着。”赵应东说完,楼月都准备好被放下椅背了,没想到他只是帮她解开安全带。
他凑过来亲了下楼月的额头,完成自己仪式感后,说:“回去讲故事吧,故事适合在睡前讲,这里不能睡觉。”
楼月觑着他的脸色,露出一个很是讨好的微笑:“其实这个故事没过审核,你就当没听到吧,我回去给你讲三只小猪的故事。”
她说着,伸出手打开车门,赵应东却拦住她的手,“先等一下。”
“我突然又有了点读后感。”他攥着楼月的手腕,拇指在她手腕内侧的肌腱上按着,“恶龙向谁出卖了自己灵魂?”
“呃,可能是,土地公。”楼月大脑短路,“这也不是重点。”
“那这个公主其实也是一无所知的。”
赵应东放开楼月的手,侧身推开车门,“下去吧。”
楼月在回家的途中,心跳开始加速,她后悔自己刚刚胡乱开口的故事,其实她连自己的心情都没整理明白,就急着试探赵应东的态度。
因为韩思雨和她说的话,让她无奈之外,还有些焦虑。
导致这一步迈得有点大,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踩上捕兽夹了。
她懊恼地走在赵应东前面,背影里透露着沮丧。
这楼道她这段时间走了无数次,再也没有假期刚来时的陌生。
可声控灯还没有亮起,楼梯口向上看去,黑洞洞的,彷佛某种漩涡。
赵应东大跨步走到她身边,牵住楼月的手,迈进了楼道内。
灯亮了。
五楼很快就走上去了,她的呼吸稍稍急促了点,赵应东已经抽出了钥匙。
他打开门,楼月踏进室内,赵应东和煦地走进来,关上门,反锁上门后,把钥匙插进锁眼里。
楼月还在勾着腰换拖鞋。
她今天穿着短款的羽绒服,弯腰时露出白色的毛衣。
赵应东定定地看着她,看到脱好鞋后,还记得把自己运动鞋上的蝴蝶结鞋带摆正,还帮他把拖鞋取出来,心燥难安。
他拦腰抱起换好鞋的楼月,把她放到鞋柜上,低头吻下去。
这个吻应该是意料之中的,甚至于在楼月的想象中,它来得还要晚一些。
楼月脖子以上仿佛被看不见的火焰炙烤着,她挣扎的想脱掉身上的羽绒服,但是赵应东紧紧抱着她,行动受限。
在喘息的间隙中,楼月声音难耐:“热……”
赵应东干脆利落地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但依旧挂在自己臂弯上,环绕着楼月。
这热并没有随着衣服的离开而冷却,她觉得自己又开始发烧。
她脖子被迫扬起,嘴巴被热源中心围堵。
居然从舌尖感受到一丝淡淡的清甜。
赵应东的口水肯定不是甜的。
楼月以为自己会不适应这种粗暴的,炙热到不容抗拒的吻,没想到她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想推开他。
赵应东放开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口,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熟练地像是有上百次这样的经历。
“你什么时候吃糖了?”
“刚刚下车后。”
晚餐结账时,收银员给了他几颗糖,当时他很快就收下了。
楼月从他胳膊上取下自己的衣服,把刚刚的吻看作是自己讲鬼故事的报复,脚步虚浮地往卧室走。
赵应东脱掉鞋,把自己的鞋挤进楼月的两鞋之间,才满意地穿上拖鞋离开。
他们日常的流程就是楼月回家休息洗漱,赵应东收拾厨房灶台。
楼月进门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昨晚把脏衣服放到脏衣篓里,似乎就再也没动过它们。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慌慌张张地跑进洗手间,那篓里空空如也。
赵应东看她背影慌乱,问道:“怎么了?晕车想吐吗?”
楼月喊道:“我放在这里的脏衣服呢?你收拾过了吗?”
“嗯,我已经洗了,在阳台上,你去看看,应该依旧晾干了。”
楼月步履蹒跚地走到阳台上,眯着眼睛,看到自己由内而外,所有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挂着,衣角都是展平的,她自己有时都没有这样的耐心。
“你……你为什么想洗?”
赵应东:“我想你让我洗,你让我洗我也肯定会洗,所以我洗了。”
这种逻辑理解能力,楼月汗颜,“……你别学范林考公了。”这是走弯路。
赵应东:“都听你的。”
他这四个字说了很多次,楼月也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决定。
她从晾衣竿上取下自己的内衣裤,“今晚你就别想我让你洗了,我自己来就好。”
赵应东紧紧跟着她,“那你跟我说句对不起。”
“……”楼月无语地看过去:“我为什么要和你道歉?”
“没关系。”他自顾自地说完,擒着楼月来到她的卧室,那张薄薄的垫子还铺在床边,赵应东脱掉拖鞋,把楼月放到床上。
“我还没洗澡呢。”楼月把衣服塞到枕头下面,然后迅速爬上去。
她的脚腕被赵应东抓住,又拽了回来,腿被扯开,分出赵应东存在的那一部分空间。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以吗?”楼月手忙脚乱地往外爬,没爬几厘米就被扯到赵应东怀里。
就这了来回扯了三四个次,楼月腿抽筋了,屁股和大腿衔接的那块肌肉,抽痛得厉害。
赵应东两只手拢住她的腿根,拇指按住抽筋的地方,用力按摩,虎口来回捋着,挤出的腿肉又被按下去。
楼月痛苦地呻吟着,感觉这比小腿抽筋还痛。
“你轻点,慢点,能不能找准地方!”她的手抓住赵应东手腕,引导他按在争取的位置。
“我是屁股下面抽筋,不是屁股抽筋。”
隔着睡裤,楼月觉得自己腿那块的皮肤肯定被磨红了。
这股痛意持续了十几分钟才平息,楼月也没有挣扎的心力了,她老老实实躺在赵应东身前,“不用按了,已经好了。”
赵应东谨慎地多按了五分钟才撤回手,
然后捏着楼月的腰,拇指还有惯性,机械地揉搓着。
楼月:“我再说一次,我还没洗澡,你要干什么?”
赵应东凝视她,呼吸略沉,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