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雪辞能看出他心情很差,唇角抿出弯起的弧度,将礼物递过去。
“生日快乐。”
傅炀看着脾气大、刁钻、挑剔……一堆臭毛病,可实际上很好哄。
一句祝福就能让他的表情没那么阴沉。
两人回别墅的路上,傅炀跟傅清霄通了个电话后就闭眼假寐。
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直到快到别墅,雪辞感觉肩膀压过来重量——傅炀竟然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在雪辞心中,傅炀的睡眠时间一直很少,属于天生精力充沛的人。
可今天,自己都没觉得累,怎么……
会不会刚才那个药?
商城的药药效来得又凶又猛,可同时也有副作用。
雪辞翻开说明书。
——【本产品有10%的可能对某类人群无效,反而会引起反作用。】
雪辞不解,这个反作用是什么意思?
11不在,他只好盯着产品说明书来回找了一遍,却并没有看到类似的说明。
车上驶进傅家的车库。
傅炀睡得很沉,雪辞喊了几声都没醒。
助理回头:“傅总可能是累了。”
雪辞:“他最近很忙吗?”
可,对方最近跟他联系得很频繁。
助理刚要说什么,手机就响了。
是个工作电话。
挂完电话后,助理累出一个疲惫牛马的微笑:“傅总说要忙谈恋爱,是时候锻炼我的工作能力了。”
他看着傅炀一眼:“不然我帮您一起把他抬进别墅。”
雪辞听到他刚才打电话,像是要加班。
贴心道:“你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他醒。”
助理没再久留。离开时帮忙关上车库的门,开了冷气。
男人太重,身上肌肉跟铁块似的,压得雪辞肩膀发酸。
过了五分钟,傅炀动弹两下,终于有醒来的迹象。
雪辞担心道:“傅炀?”
没得到男人的回应,反而是11从小黑屋里挣扎出来了。
【宿主快跑——!】
什么…
雪辞一头雾水。
圆钝的眼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无辜。
【傅炀是碎片能量集成,先前因为车祸被撞不行,能量里的怨气一直积攒着。现在已经对刚才解药免疫了!】
【一旦免疫,将会产生反作用。】
【春药的药效将会是原本的三倍!】
第134章 小辞你也不想被(完)
尽管车门就在手边,雪辞却压根没机会跑。
身旁的傅炀气喘粗重,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那双眼睛很黑,眼眶却被难以抵抗的燥意折磨成猩红。
好香啊。
熟悉的香味。
明明身体都热到难以自控、快要融化的程度,意识却格外清醒。
他爱雪辞,爱到想要将对方融入血肉。
爱的原因,现在一想却又无法开口,大概这份爱是刻在骨子里。
对于一个被下了三倍春药的人来说,车里的那点冷气杯水车薪。
傅炀很热,热到血管要炸开。
很涨,很难受。
需要……需要解渴。
他将雪辞抱起来,听到对方轻呼了声,像只小猫似的软软地叫。
雪辞太笨了。
遇到这种情况也不躲,只知道用愣愣的眼神看他。
越看越好看。
怎么会有人长成雪辞这样?
傅炀想起他跟雪辞的首次相遇——酒店那次并不是他们第一次遇见。
他们遇见是在雪辞家楼下。他那会儿只是看到一小块白净的侧脸,目光却不禁被吸引住。
那时候就喜欢雪辞了。
所以才会偷拿走那张照片。
药效开始发作,傅炀已经烧得无法控制呼吸,他发出粗重的喘,用滚烫的热意蹭着雪辞的皮肤。
雪辞身上很凉。
对于满身燥意的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可以抱在怀里随时贴的小雪人。
气息滚烫、潮湿,可以将小雪人彻底融掉。
傅炀将人抱在腿上,面对面坐着,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盯过去。
雪辞的每一寸皮肤都完美无暇,冒着甜乎乎的热气,像是热牛奶。
也好像公主。
萦绕在鼻间的香味让傅炀逐渐失去意识,开始被最原始的欲念支配。
“小辞……”
他的嗓音哑得吓人,视线逐渐移到雪辞的唇瓣上。
小小的两片,肉鼓鼓的。
看起来很好亲。
唇缝因为受不了车里的温度而微微张开,露出很小的软舌。
傅炀像是荒漠里求生的旅人,还没贴近就拖拽住雪辞的舌头。
很用力的吮,再凿口腔。
黏黏糊糊的口水全是香的,混着他从额头砸落下来的大颗汗珠。
“唔……”
雪辞被舔到口腔很深的地方,酸得眼睛一闭,瞬间就冒出更多。
……
车里的温度早就高得吓人了。
雪辞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大脑缺氧,只知道张开嘴巴呼吸,连被拽出的舌头都忘了立即收回。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男人逮到了可乘之机。
可越亲越燥,越亲不觉得渴。
还要喝更多的甜水。
傅炀凑过去,像是狮子做标记那样,用自己的脸不停蹭着雪辞,嘴一直没闲着,又亲又啃。
雪辞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撕成好几条,可怜散落在车座各处。
“我的衣服……”
漂亮少年带着鼻音抱怨着。
傅炀这种时候还不忘回答:“我给你买。”
“我的钱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他抬眼,雪辞已经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停在那一口气上,头发乱糟糟的,脸颊湿红,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
“宝宝,想不想要?”
雪辞咬唇,眉眼羞耻别开了脸,不愿跟对方对视。
可傅炀不会放过他,低头。
……
雪辞被欺负地眼睛都红了,可男人却突然坏心地问:“宝宝。”
“……干什么!”
连续被中途打断,雪辞浑身都挂满了细汗,难受地双眸失焦,整张脸上都泛起潮红,现在骂人都比平时要辣。
涩死了。
傅炀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看着对方因自己而露出各种难以看到的神情。
这简直是最好的兴奋剂。
“宝宝,说‘老公帮我’,好不好?”
雪辞光是听到这种话都羞得快要晕过去,更别说亲口说。他咬住唇瓣,尽量忽视掉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手。
可……男人真的好坏。
“呜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哭出来,连哭都是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模样。
“你是坏人。”
“是坏狗。”
傅炀从来都不是好人,被雪辞这么骂之后更兴奋了,脊背战栗,连声音都发出愉悦的颤抖。
“我是坏狗,我给你当一辈子的狗好不好?”
坏狗又开始用嘴巴使坏。
雪辞撑不住了,全然不顾羞耻心,声音黏黏糊糊,带着急促:“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傅炀觉得差不多了。
再过就是真在欺负人。
……
骨髓被野狗吸出来,却说那是雪辞在他身上做标记,那他一定也要在雪辞身上留下什么。
可怜雪辞只能任其摆布,坐在男人腿上。
车里空间太小,可待得时间过长了,导致两人都气喘。
尤其是雪辞,最后只能发出低软的颤音,语句支离破碎,说不了一两个字就要被颤抖绵长的意义不明的词挡住。
好酸啊。
休息间隙,雪辞渐渐恢复了理智。
想到傅炀这么疯都是药效所赐,他有气无力张开唇瓣:“……可以了吗?”
然而下一秒,他的整只脚都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而最嫩的脚心,即将也要遭受到过人的折磨。
雪辞原本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傅炀被羞耻还能露出一副爽上天的表情。
比起他,他刚才喊老公帮忙这种话,根本算不上什么。
也许,很快就会被忘记。
他等待着对方结束,可到最后脚心彻底麻了,傅炀却还是保持着药性。
傅炀又是喊老婆,又是喊宝宝。
“可能要老婆用其他地方帮我了。”
雪辞要是再听不懂了,那就是真蠢了。
他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裤子,伸手就要去开车门。
然而没力气的小猫如何怎么样都是逃不出来。
是要被带回家亲,亲完再被弄满肚子。
雪辞手指湿滑,可怜只能在车窗上抹几道湿洇的水痕。
男人从身后锁上车门,顺势抵住。
雪辞愣住,这……这是要……
然而很快,他就来不及思考。
车窗上的指痕越来越多,雪辞只能趴在边上,哭泣发出的雾气,让窗户很快起了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