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那方面的强势是最直接可以吸引到雌性的。
……
领带被彻底打湿,现在黏黏糊糊地盖住眼睛,很不舒服。
雪辞从鼻腔里泄出很小的喘气。
傅炀盯着雪辞的脸,凑到唇角,讨好的亲了亲唇角。
“老婆。”
“潮了好多出来。”
雪辞在晕头转向的情况下,还要被对方的话羞晕。
温度无法退却下来。
他恼坏了,可嘴巴笨,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到最后竟然眼鼻一酸,无法控制地想要哭。
领带已经湿透,那张脸湿湿粉粉,混着汗水和无法被领带吸掉的眼睛。
可怜透了。
可是,为什么想看他哭更多。
想干。
更多坏事。
“老婆。”傅炀喊了声,顺着白软腮肉一点点地舔去,大概是腮肉太软,他忍不住吸了口。
雪辞愣住,闷湿的哭声降下去一些。
“我来帮老婆吸。”
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就好像雪辞已经答应他谈恋爱似的。
雪辞烦不胜烦。
可最后傅炀还是像条大狗那样把他的脸舔干净。
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羞得,雪辞昏昏沉沉,最后竟然就这么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
醒来的第二天。
雪辞是在自己的床上。
窗帘透着隐约的光,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周六不用上课,雪辞松了口气。
手机突然震动了声。
看到傅炀的名字,雪辞脸色白了白。他用床单包裹住自己,只露出半颗脑袋,想要尽量忘掉昨晚的事情。
可黏腻的触感依旧在。
他隐约记得,傅炀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好香的小猫”“小猫那里好会吸”之类的话。
雪辞在被子里捂得呼吸不畅才出来。
一出卧室就闻到一股香味。
餐桌上摆放着做好的早餐,还散着热气。
傅炀并不在。
雪辞点开手机。
傅炀发来了几条消息,时间差不多都卡在他要醒的时候。
雪辞盯着看了会儿。
喜欢就是这样吗?
了解所有的习惯?
他认真地揣摩后,将这点记下来。
*
傅炀在那之后没再敢有过分举动,平时约雪辞出来都规规矩矩的。
有钱男人花费钱并不算什么,可傅炀的钱和时间都花在了雪辞身上。同时他也不敢完全放弃自己此时的地位,生怕被雪辞觉得无能。
幸好雪辞没有疏远他的意思,只是对他的态度跟旁人差不多。
傅炀不敢奢望太多,至少雪辞此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人。
他莫名变得小心翼翼,直到某天看到雪辞脖子上挂着的项链。
——棉花糖项链,他送的那条。
虽然只戴了两天就换成了其他款式,可傅炀整个人还是像打了鸡血,追人追得更卖力。
平时除了公司去了最多的就是雪辞的学校。
时间过得很快。
傅周轩出国这天,雪辞赶到机场去送他。
傅清霄也在。
男人梳着偏分,像是旧友那样打了个招呼。
一旁的傅周轩看到雪辞来了后,眼睛明显亮起来。他回到傅炀追雪辞追得紧,也恨自己为什么生在了这样的年龄。
要是他再早生五年,会不会就能拥有许多?就不会一无所有?
“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雪辞送傅周轩一块玉,傅周轩将它挂在脖子上,轻轻地掩饰住所有爱意。
“雪辞。”
傅周轩克制地抱住他,“我会想你。”
会发了疯地想你,会不顾一切上进。
无论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
傅周轩出国后,进度条稍微涨动,停在了99%。
11的意思是国外的菜过于恐怖,傅周轩显然成长了不少,要不就接受,要不就自己掌握生存技能。
雪辞一边上课一边等着进度条涨满。
至于谈恋爱的事,要等缘分。
碎片总会在这种时候冒出来:【宝宝要不要跟我谈?】
雪辞迟疑:【你是一串数据吗?】
【也算是。】
【不过能量补齐以后,我会有自己的本体。】
雪辞发出轻微的惊讶声,露出些许期待的表情。
只是没等到回收小世界,反倒是先迎来了傅炀的生日。
男人大概是上次被他给傅周轩买的生日刺激到了,这次厚着脸皮主动雪辞提——要比给傅周轩的好。
见雪辞苦恼了好几天,小脸都快皱到一起了,傅炀又不忍心,松口:“算了,随便买个吧。”
两人一起逛街。
雪辞觉得傅炀天生就性格挑剔,再贵的东西都能找出毛病。
可出乎意料,男人这次很好打发。
一瓶香水都完成了礼物。
——只因为他说了一句有点像你身上的味道。
傅炀满意了,可说什么都不肯现在收,非要生日宴会上他当面送。
雪辞又偷偷记下——要矫情。
……好像不对。
雪辞划掉,重新写。
要有仪式感。
*
傅家的生日宴向来是上流人士的社交场合。
傅炀知道雪辞不爱久待,只等雪辞在众人面前把礼物盒子送给他就安排人带他回去。
当然,礼物需要漂亮的包装纸和蝴蝶结。
包装礼物对于雪辞来说不是难事,只是他觉得在这样的宴会上拿出来有点……格格不入。
说难听点就是会遭到嘲笑。
如果傅炀本人不怕被争议的话,雪辞倒是没什么关系。
宋冉已经彻底拦不住傅炀这条热情的疯狗了,只能在自己有余力的情况下好好守在雪辞身边。
这次生日宴,他拒绝了不少人的攀谈,全程冷脸跟着雪辞。
雪辞也察觉到了:“哥哥,那边有人想找你说话。”
宋冉看都没看:“他们都朝他这边看。”
雪辞:“不是哦,大家肯定是要找你聊工作。”
听到雪辞无奈的声音,宋冉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管太严反而以后会让雪辞产生疏远感。
他沉吟几秒,终于松口:“那哥哥离开一会儿。你不要跑太远。”
雪辞早就是成年人了,觉得对方还是把他当小孩看,敷衍应了声。他以为大家都是来找宋冉的,结果真如宋冉说得那样——
一落单,就有人跑来搭讪。
其实雪辞早已吸引了宴会上大多数人的视线,有些是好奇宋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长什么样,会不会行为粗鄙,上不了台面;还有一部分年轻人,单纯是被那张脸吸引住的。
雪辞本以为对方会像普通搭讪者一样,上来要联系方式,结果这次来找他搭话的人挺特别。
两人是同一所大学的,对方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
是张草稿纸,上面有简单的涂鸦。
“这是你在图书馆不小心丢下的,我捡到后想要喊住你,结果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你画的木香花吗?”
男生小心翼翼地问。
雪辞惊讶。
因为很少有人能认出这种花,也就小时候他奶奶种过,他才能知道具体模样。
面前的男生竟然会认识。
“这家酒店里的花园里就有,现在开得正盛。”
*
傅炀今天难得穿浅色,整个人气质都矜贵起来。
从雪辞一进场,他的视线就直勾勾落在对方身上,可惜宋冉看得太严。
雪辞笨笨的,连自己老公怎么都找不到了?
还是说根本没找?
终于等到机会,傅炀却眼睁睁看着有人比他先一步。
他拧紧眉心,周身散着冷气,结果一路上却有不少不知死活上前攀谈。
都是生意同伴,傅炀多少给点面子,可任谁都看出他心不在焉。
每个人分走一点时间,傅炀到最后眼睁睁看着雪辞跟着刚认识的一个臭小子走了!
礼物还没看到,老婆就先没了。
傅炀心脏一紧,立刻要跟上去,生生将对方递过来的红酒一饮而尽。
直直走到院子里,他前后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雪辞的影子。
傅炀担心雪辞乱跑,幸好宋冉派人一直盯着,很快,他就看到雪辞从一堆小野花里出来。
然而刚要迈步,结果就感觉一阵难以控制的燥意从小腹处涌上来。
想到那杯来历不明的红酒,傅炀额角绷起青筋,眸色散着冷意。
助理就在一旁。
这种时候找医生是最有效最快捷的解决办法,然而傅炀拨号的手指却一顿,他将手机塞回裤袋,强忍着热意,面上不惊。
“我先去休息室。”
“如果雪辞来找我,告诉他我在哪儿。”
助理点头,紧接着,听到傅总用跟平时无异的语气道:“还有,跟他说我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