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陆周成没想太多,拿着盒饭回到雪辞房间。
雪辞的绷带已经拆开,脸颊很红,鼻尖沁出一层细汗,缩在椅子上,看着就不太舒服。
陆周成担忧皱眉,隔了两秒,他突然道:“我帮你挤出来。”
雪辞愣住:“什、什么?”
“我看你每天都要涨三四次,等把绷带打湿再换会把你皮肤弄破。”陆周成压着滚烫的呼吸,“我帮你挤,我会很小心,不会把你弄疼。”
雪辞确实很涨很难受。
抿了唇瓣犹豫好久,感觉到衣服被再次浸湿,才点头答应。
房间里就一张椅子,陆周成把他抱到腿上。
也不知道陆周成最近是不是又长肌肉了,浑身都硬,雪辞被硌得很不舒服。
衣角被一点点往上掀。
带着漂亮弧度的软肉慢慢暴露在空气中。
水珠很快聚集。
见陆周成眼睛紧紧盯着,半天不动作,雪辞忍着羞耻催促:“快点!”
陆周成才猛地反应过来一般:“……好。”
男生的手掌上有很薄的茧,刮着细嫩的肉,很快就留下痕迹。
软肉被挤压出弧度。
奇怪的感觉……雪辞来回地咬唇瓣。
呼吸变得短促。
软哼哼呜咽了声。
睫毛上沾着泪花。
雪辞渐渐回神。
垂眼。
结果看到陆周成的脸上、脖子、衣服上,都是那些……
雪辞愣了愣,明明是陆周成被弄脏了,却好像他自己脸上被溅到似的。
声音带着哭腔,尾音绵软:“我不是故意的。”
尽管陆周成反复解释他是自愿的,心甘情愿帮忙,就算被弄脏也很爽,雪辞都不愿意再让他这么做了。
陆周成看到他不舒服的模样,自己心脏更难受。
终于,跟对方建议:“不然问问我哥怎么办?他是医学生,可能知道怎么正确处理,说不定也知道手法。”
雪辞迟疑:“要告诉大哥吗?”
陆周成当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可雪辞涨得难受,又不愿意他帮忙,只能让医生建议,他正好也想知道怎么正确帮人弄出来。
“我哥他嘴很严,而且医生眼里只有患者,不会嘲笑你。”
雪辞觉得有道理,鼓起勇气答应了。
当天下午,陆周成就带着他去了陆柏岸的房间。
陆柏岸听到后,垂眸沉思片刻:“大部分都需要吸奶器。”
这几个字一出,雪辞尴尬地脸颊瞬间红透。
陆周成也怔住,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扶住雪辞的肩膀:“超市里有吗?”
“学校的超市没有。”陆柏岸推了推眼镜,望向雪辞,像是专业医生那样问了雪辞最近的情况。
雪辞一开始还放不开,后面彻底把对方当做医生,回答流畅起来。
“没器具也有其他办法。”陆柏岸并没有立刻说,“我需要看一看。”
雪辞迟钝“哦”了声,手指将揪住衣角,就听到陆柏岸道:“你不出去?”
他抬起脸。
陆柏岸这句话是对陆周成说的。
“我……我也要出去吗?”陆周成明显不愿意让雪辞跟陆柏岸独处,“我跟雪辞都很熟了,嘴都亲过,雪辞也给我看过那里了,不需要避开。”
雪辞咬唇,耳根烧起来。
陆柏岸:“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陆周成这回不说话了。
“关系生疏的话会影响患者的情绪。”
陆柏岸的话很专业,雪辞推了推陆周成的胳膊:“你先出去吧。”
陆周成冷拽着脸,看起来很不情愿,可还是听话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
等人离开后,陆柏岸慢条斯理道:“孕妇生产完,会出现涨奶现象,但不是每个孕妇都不适合器具。”
雪辞抿了抿唇,被他说得眼皮都在烫:“那、那要怎么办?”
“她们会让熟悉自己身体的丈夫帮忙。”
“丈夫也会主动吸食。”
雪辞睫毛颤抖了下。
房间里很安静。
片刻。
“虽然没有相关的经验。”陆柏岸缓缓开口,“但我看过几本有关内容的书,上手也会很快。”
“需要我帮忙吗?”
*
雪辞是被陆柏岸抱到腿上的。
男人说这个姿势会相对舒服。
可雪辞不太舒服。
陆柏岸看着斯文,可身上同样也很硬。
体温很高,连带着雪辞都不太清醒。
他不知道身后人会在什么时候帮忙,紧张得想要蜷起身体,却被男人箍住腰无法动弹。
他有点后悔答应了。
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用力覆上来。
陆柏岸在亲他的脖子。
无法动弹。
哆嗦不止。
雪辞呜咽出声。
刚要挣扎,就被男人箍住腰抱到床上。
很快,衣服被掀起。
雪辞垂眼,迟钝盯着对方的脑袋,视野开始摇晃。
下一秒,他被推倒在床上。
第97章 懦弱跟班(12)
也许是这几日在帮伤员清理伤口,陆柏岸身上带着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加上男人本身的冷冽气息,混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味道。
雪辞的睫毛在抖,脸颊也因为缺氧泛红。
他短促喘了几口气,不可思议:“……大哥?”
明明一开始还要求坐在腿上,怎么现在就到了床上了。
无论是独处的房间、床、还是此时两人的姿势,雪辞都下意识觉得危险。
他先要躲,却没有任何余地。
“抱歉。”陆柏岸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不知道具体要多久,我以为这样躺下来,你会舒服点。”
这样被压也不太舒服。
雪辞抿了抿唇:“我有点……喘不上气。”
他觉得自己这么说,男人就会顺势起身。结果对方只是将身体往上移,并没有要换个地方的意思。
“小辞,准备好的话告诉我。”
陆柏岸低语的声音像是醇厚的葡萄酒,带着安抚意味。
可雪辞却更不安了,忍着尴尬小声道:“我可以了。”
他能感觉到陆柏岸的视线在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移,于是将脸撇到一旁,尽量忽视,可对方的目光却像一道火,所到之处温度都变高。
雪辞脸颊滚烫。
意识也开始迷糊。
男人并没有直接掀开衣角,而是隔着衣服用嘴巴触碰,布料很快被濡湿,摩擦产生的怪异感让雪辞张开嘴,小声轻哼。
他并不知道,这将是接下来二十分钟最容易承受的时刻。
……
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叼住自己看中的猎物。
野兽被原始的欲念支配,几乎要将弱小猎物拆吞入腹。
雪辞小声呜咽,眼尾湿湿红红,从鼻腔里发出的低泣不止。
他浑身都是软的,甜的。
房间里充斥着甜味。
好奇怪……需要这么久吗?可他感觉早就好了。
而且,陆柏岸好像在用舌头来回转,似乎并不是在帮忙。
雪辞被欺负得软手软脚,终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可、可以了吗?”
被眼泪模糊的视野里,唯一可以看到的,是陆柏岸嘴角残留的水渍。
怎么这样。
雪辞气血上涌,眉眼窘迫地将脸移到旁边。他看起来可怜坏了,鼻尖红红,脸颊粉润,唇瓣被自己咬得软熟。
偏偏男人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
“小辞,你这里被我吃得好干净。”
雪辞浑身的皮肤变成了熟红色,张了张唇,可惜嘴巴太笨,不知道要回复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治疗治出一身的细汗。
幸好效果不错。
除了有点麻,酸胀的感觉消失了。
而且原本的软肉也消去,变得平坦。
除了过程难以启齿之外,方法是可行的。
雪辞的睫毛湿湿答答,垂着脸跟陆柏岸说了声谢谢。
陆柏岸用毛巾轻轻帮雪辞擦掉脸上的汗。
可惜,他刚才没能看到雪辞的表情。
“现在感觉怎么样?”
雪辞站起来,低头看:“不难受了。”
“这样的轻微变异并不影响健康,吸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陆柏岸缓缓道,“之后还需要仔细观察。”
“你之前说一天会涨两三次,对吗?”
男人耐心询问,丝毫没有刚才又凶又强势的模样。
雪辞脑袋还有点晕,迟钝“嗯”了声。
“也许今晚还需要再吃一次。”陆柏岸见少年瘪着脸盯自己脚尖的模样,喉结无声滚动着。
真可爱。
好想一口气吃彻底。
见雪辞不说话,陆柏岸主动开口,叮嘱:“最近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观察,那里不再要裹绷带,对身体不好。不舒服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