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勿扰,谢小 姐要二嫁了 第175节
谢时暖正想说没抽就没抽呗,忽地愣住,她转回头,对上沈牧野委屈的眸子,慢慢想起,一天前,她给他下达了禁烟令。
男人是想说他很听话,参加这种派对都没破戒。
“哦。”
谢时暖咳了一声,“挺好的,你的肺会感激你的。”
“这些天我传出去的绯闻,每一条你都在场。”
这倒是没错,要不是她也在场,委实是很难看出那些照片是多么的断章取义,而那些耸人听闻的猜测又是有多么可笑。
“是啊,我知道。”
“我可以有更好的方式设计沈延清,但是我没有这么做。大半是因为你。”
谢时暖怔然道:“我?”
“身边养着个耳聪目明的小秘书,不好叫她误会伤心,总得守守男德。”沈牧野凑得很近,低沉的声音冲击着她的耳膜,“小暖,你要不要领个情。”
谢时暖想说,您袒胸露怀在泳池边招蜂引蝶的时候也没什么男德啊!
但她还是没压住嘴角,被逗笑了。
沈牧野像只垂着耳朵求摸摸的大狗子,她望住他,觉得他如果有尾巴可能也委屈地垂在池水里了。
海风从头顶掠过,池水在身侧荡漾,沈牧野倔强不屈的头发湿哒哒地耷拉在额前。
谢时暖叹了一口气道:“想要。”她顿了顿,“我想要我们的关系能够……见光,我不想一直做你大嫂。”
水声涌动。
沈牧野借着水的浮力轻松将人托起,与他平视。
“再说一遍。”
“想要。”
“好。”
沈牧野应得快,动作更快。
谢时暖终于发觉想要这个两个字很有歧义,另一个意思非常的不妙。
水声更剧烈了,谢时暖在喘息的当口抵住他。
“沈牧野,我只是想要”
“我知道。”沈牧野打断,哑声道,“成年人了,都要。”
“你歪曲!”
说曲这个字时需要嘟嘴,像是邀请,沈牧野果断赴约,谢时暖含着泪想,下次肯定不说了。
池边不知铺的是什么石头,刚躺上去冰凉,一会儿后就是微凉,石面打磨得平滑,抵在火热的脊背上,不膈反倒舒服,沈牧野的手背则垫在她的后脑,谢时暖一睁眼就能看到满天繁星。
她的脚搭在水里,一晃一摇,挑起水珠。
这样幕天席地,实在是过于刺激,风也好,树也好,都在作响,天上的星星也在闪,都在看他们。
谢时暖受不住了,她求道:“阿野……我要回去。”
沈牧野也不预备真在外头,毕竟,这是陆淮南的地盘,不是他的,他不喜欢,加之谢时暖脸皮薄,自尊心又强,惹急了能跑能哭还能放弃,很麻烦。
他抱起她,将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短衫盖在她身上。
“好,回去。”
这一晚的沈牧野异常热烈,谢时暖哭了叫了也咬了,没什么用处,究竟做了几次,她没印象了,只记得昏昏欲睡的时候,沈牧野还在哄。
“最后一次,很快。”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讲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真的不能再信了。
谢时暖一口气睡到了中午,完全把海边日出错过了,她散了架一般躺在床上,遥望着外头的烈日,拉起被子盖住头,然后被沈牧野拉下来。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这么害羞。”
谢时暖瞪着他:“这不是害羞,这是愤怒!”
话一出口,她先愣住,嗓子都哑了,更愤怒了!
“我保证,下次收着点。”沈牧野曲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也不能全怪我,昨晚你也很主动,我被你咬了好几个”
谢时暖迅速坐起,捂住他的嘴。
“好了,不要再说了!”
沈牧野胸腔鼓动,笑得坏心:“好,不说。”他揉捏她的后腰,“酸不酸,沈总有免费推拿服务,谢秘书可以试试。”
谢时暖见到他这副身心舒泰的样子就来气,正要说什么,忽地白了脸。
“你又没做措施?”
沈牧野眼神一暗,不大自然的嗯了一声。
“不行,我得吃药,这里办派对,按说应该有备药吧。”
谢时暖说着便要下床,沈牧野拦住,顺手将她抱起来。
“先去洗澡。”
谢时暖抓住他睡衣的前襟,“那你去拿药。”
沈牧野沉默地将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一边替她脱衣服一边道:“我算过,今天不是易孕期。”
“那也不行!不保险!”
沈牧野将她的衣服放在一边,拧开淋浴喷头。
“你不想和我有孩子?”
谢时暖咬唇不语。
“如果我说,真的怀了就留下,我认,你愿不愿意?”
热水冲刷在身体上,谢时暖被激得一抖,她望向沈牧野,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好似随意那么一说。
谢时暖垂下头,“就算我们真的有那么一天也不会是现在,那么……这个孩子你就没法认,我无所谓,但不想我的孩子顶着污名。”
“……”
她就着热水抹了把脸。
“沈牧野,去给我拿药。”
第222章 我也会崩溃
沈牧野到底是拿来了药,和前几次不同,这回是白色的小药片,只是同样有些过于小了,谢时暖疑惑道:“为什么和我那次买的不一样?”
“你的是外面药店买的开架货,肯定和我买的不一样。”
沈牧野将水杯递给她,“总归不会毒死你。”
药品还分开架不开架吗?谢时暖不解,但总归,他确实不会毒死她。
吃了药她又爬回床上补眠,沈牧野拗不过她,独自出了门。
谢时暖并没有那么强烈的睡意,她只是单纯心烦意乱,沈牧野从昨天到今天都异常奇怪。
不,该说他已经奇怪了一个多月。
扮作花花公子和设计沈延清有什么关系,和孟锦云有关系还差不多。
突然想起这个名字,谢时暖愣了下,这段时间,比沈牧野更古怪的便是孟锦云了。
她太安静。
沈牧野的绯闻闹得铺天盖地,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是真的就被那一场慈善晚宴降服,认下败局。
但以她的性格,这实在很不可思议,如果她当真不再纠缠,那还真是好事一桩了。
谢时暖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隐隐的不安再次冒出,她望向外头晴好的天,蓝天,白云,惠风和畅。
一丝危险也嗅不出。
……
陆淮南见沈牧野一个人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出神,积极地凑了过去。
“野哥,又被小谢嫌弃了?”
“萧老四走了?”
陆淮南摸出烟递给他:“早走了,人家荤得很,昨晚的派对就是餐前小菜,派对一结束跟几个朋友连夜出海了。”
沈牧野将烟推回去。
“去公海了?”
“嗯,那边游艇来接,艾伦号这两天都停在附近,上头要什么没有,别说,我早就想上去玩玩了。”陆淮南接过烟,诧异,“野哥,你真戒啊!小谢有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能活到现在,纯靠运气。”沈牧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敢上艾伦号,明天你哥就得冲过来打断你的腿,放弃吧。”
陆淮南垂下肩膀,唉声叹气:“听说船东邀了道森的小刘总上船呢,真羡慕他,刘家老的小的没一个能管他,多自由。”
“刘斯年?”
“是啊。”
沈牧野默了片刻道:“淮南,你在江城路子广,帮我盯一盯刘家。”
“盯刘斯年?”
“他,你盯不了,盯刘贵河和刘家那群女儿。”
陆淮南没有二话立刻应下,应完,他道:“野哥,小暖投资这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有需要随时都可以上,其他我也打了招呼,你那边预备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啊。”
“很快。”
“沈大公子的股份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