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体 第15节
见众妇人已经服下了药丸,那年长的和尚说到:“请各位歇息片刻,待药效发作后,我们就立即开始为众未施主施术!若是各位感觉昏沉、困倦,不妨小睡片刻,那亦不碍事!”一丝丝淫荡地笑容已经逐渐浮现在这和尚脸上。
这蒙汗药丸其药性果然猛烈,不一会儿,已经有许多人相继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纵然还有一些人发现情况不对,也于事无补了,因为她们都感浑身无力,只能任凭自己昏睡过去。
忽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群妇人之中竟然有一人在打着呼噜,而且是鼾声如雷,比之男人亦不逞多让!这下,不仅秦小官吃了一惊,那两个和尚也是一脸愕然地表情。
“妈的!师兄你看,这女人家也有打呼噜的,只怕说了也没人相信!哎,谁做了她的男人,真是倒霉透顶了!不过??嘿嘿,这女人鼾声如此之大,做起来的话,想必叫声也一定不凡!师兄,干脆就让师弟我把她带到那僻静的小屋里解决吧,反正我也是迫不及待了!”
那年轻和尚笑骂着说到,露出猥亵的目光往那打鼾的妇人走去。
“吱~呀!~”
木门缓缓地被人推开了,秦小官悠然地站在门口说到:“两位大师真是好兴致!出了家还不忘祖训,成日想着传宗接代的大事,令在下真是佩服、羡慕之至啊!只是两位既要行那风月之事,为何不关好门窗呢?这晴天白日之下,被人撞见了多不好呢!”
秦小官笑着说到,当真又关好了门,还顺便插上了门闩。其实他这样做,正是怕有外人遇见,坏了这些妇人的名节。
那两个和尚见秦小官一幅高深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那年长的和尚试探性的问到:“书生!若是你也想快活一番的话,也行!这么多女人,佛爷让给你几个又何妨!”他见秦小官既不叫人,也不准备报官,还以为这书生也是兽性发作了,想借机痛快一番。
“师兄!凭什么要分给他,他不就一个书生嘛!让我收拾了他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嘛!给我抢女人,找死??”
那年轻和尚说着,就要抡起拳头往秦小官打去。他那师兄出手拉住了他说到:“师弟!不要冲动,免得让别人见笑了!”
这和尚毕竟见识多,他见秦小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猜想他必定有备而来,犯不了为了几个女人坏了他们的事情。于是他抱拳对秦小官说到:“不知道先生是哪一路的朋友?不妨划下一个道来,日后我师兄弟若有了空,也好亲近亲近!”
“好说!”
秦小官拱手说到,“在下空读两年书,尘世中一迷途小书童而已!两位若要亲近,还是你们彼此亲近吧,书生我向来不好男风!”既然这些妇人喝的只是的蒙汗药,于身体倒无大碍,不妨先将这两个和尚戏耍一番再说。
“什么男风不男风,书生你究竟在说什么?”
年轻人火气总是要大点,年轻的和尚也是一样,他虽然不知什么叫“男风”,但是他看那书生笑得很阴险,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
秦小官见戏耍这和尚甚是有趣,便继续说到:“看来大师未曾熟读诗书了,竟然连‘男风’都不知道是什么,也好,那书生我就亏了本,免费给两位上一课!嘿嘿,这‘男风’嘛,就是把你们刚才想对这群妇人做的事情,换成你们两师兄弟彼此来做。在下听刚才这位大师要和在下亲近亲近,想必你们两人平常自是互相亲近了多次吧?”
两个和尚这才知道原来这书生竟然是绕着弯骂自己两人,而且还说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做那污秽之事,连他们自己想来都觉得恶心,亏这书生竟然说得出口!那年轻和尚更连脸都气红了,立即便要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一下这可恶的书生。那年长的和尚拉着师弟,对秦小官冷冷地说到:
“如此说来,先生竟然是来消遣我师兄弟二人了?”
“正是!”
第二卷 俏书生,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二章 惩淫僧 书生动阉术
更新时间:2010-6-12 11:00:53 本章字数:3251
秦小官本想自己答了这一句“正是!”,那两个和尚定然动手,而他自己也摆开了架势,准备迎战这两位佛门高人。谁知那年长的和尚仍就强忍住怒气说到:
“我等师兄弟乃系少林门下!常言到‘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先生若求财或者求色,自是好商量。大家不妨做个朋友,何必动手坏了彼此的和气呢!”
原来这年长的和尚见秦小官面上毫无紧张之色,料想他必定是有恃无恐,若贸然动手,万一给他逃脱,惹来官府,那岂不是天大的麻烦;更何况,这和尚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自己的这点少林功夫不过是拿来吓唬人的,对付两三个寻常汉子倒还勉强能行,若是来个十个、八个的话,铁定他要吃不了兜着走。即便是他应付这些女人的本领,也还是靠他师傅密制的“印度神水”,否则他只怕早就精尽人忘了,哪里还能继续逍遥做恶。
“师兄!他不过是一个书生,我们两人何必怕他!你,你真是太窝囊了!”
那年轻的和尚叫嚷着,埋怨这个师兄真是不济,连个书生都不敢收拾。
秦小官见此情况,笑着对那年长的和尚说到:“看看,你这师弟都不服你管教了呢!有如此不尊敬师长的弟子,想你们那什么少林门也不过如此罢了!财色呢,凭心而论,书生可都想要!不然何必念书为那什么‘黄金屋’、‘颜如玉’的!不过——”
秦小官突然一改笑脸,厉声说到:“这财要来得正当!色要明媒正娶!似你二人这般,坑蒙拐骗、奸淫妇女,简直禽兽不如!亏你们还成日念佛,只怕连下阿鼻地狱的资格都没有,下辈子轮回去做种猪去吧!”
概因秦小官这书生本就疾恶如仇,见这两个淫僧的恶行,虽然面露笑容,心头却愤怒之极,又见这和尚三番两次恬不知耻地用财色来引诱自己,终于忍无可忍厉声骂了出来。
毕竟是为恶者自心虚,两个和尚被秦小官这义正严词地一骂,竟突地一怔,不知如何答话。半响,他们终于青着脸抡起拳头往秦小官击来,再无半点废话了。
“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你两个也不是什么君子,还是动手来得痛快!”
秦小官冷笑到,就要迎上两个和尚的拳头。但是忽然他脑中闪现出破庙前那四个山贼的悲惨场面,担心自己愤怒之下,控制不了力道,又是血溅当场的局面,于是不进反退,开始寻思着如何收拾这两个淫僧。
这两个光头见秦小官后退了两步,心中大喜,还以为这书生是胆怯了,准备逃跑呢。于是两个光头和尚往前冲得更急了,年青的和尚将拳头换着了虎爪,来了一式“黑虎掏心”;而这年长的却将五指合拢,抖腕运起了一个鹤嘴,来了一个“白鹤晾翅”。一虎、一鹤,赫然便拼凑成了少林的鼎鼎有名的“虎鹤双行”。
“砰!~砰~”
这两个和尚刚冲至秦小官面前的时候,便突然觉得浑身一麻,手脚俱不听使唤了,只得轰然倒在了地上。至于秦小官是如何出手的,他们都还未看清,只觉得他的动作有如鬼魅一般。那年长的和尚惊骇地说到:“点穴术?想不到竟然真有人练成!我真是井底之蛙啊!”
“点穴术?恩,还算不上,在下这不过是区区戳血术而已!”
秦小官冷笑着说到,看着两个和尚不能置信的眼神,继续说到:“看来两位真是井底之蛙!那在下就再给两位补上一课,也让你们输得明白,死得心服!两位想必都感全身麻木无法动弹吧,此乃四肢血脉不通之症。在下刚才出手,将两位上肢的曲池穴、下肢的委中穴尽数封闭,如此以来两位四肢血脉不通,自然瘫软在地了。此乃医理,非武功耳!”
两个和尚早已面如死灰,哪里还管他什么武功还是医理,那年青的个和尚颤声问到:“书生,你,你要怎么样?”
秦小官并不急于收拾他们,阴笑着说到:“看来你也知道在下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了!老实告诉你吧,这血脉淤积若是一会半会的话,两未自是无事,但若超过半个时辰的话,两位就等于偏瘫废人了!不过呢,接下来的工作,你们两个要是配合的话,自然用不了半个时辰!”
“我们一定配合!”
两个光头赶紧说到,他们现在已经体会到偏瘫的滋味了。
“两位既然如此听话,那我就动作麻利点了!”
秦小官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他小心地打开,里面全是银针、刀片一类的东西。这盒子还是谈寂在谷中送给他的,专用于外科之术。秦小官自从离谷,一直没有机会用这些东西,今日总算找到了试验对象,于是他从中取了几根银针和一把小刀,笑着对两个和尚说到:“两位谁先来呢?先来的我就先给他给他通血脉!”
“我来!”“我先!”
两个和尚争先说到,显然都不愿意做偏瘫之人。那年长的更是说到:“师弟,你就不要跟我争了!我年纪大,血脉本来就不如你有活力,还是我先来吧!”“你刚才还说你比我强来着!……”那师弟也不甘示弱的说到。
秦小官将东西准备妥当,微笑着说到:“两位别急!这位年长的大师刚才回答得快一点,就他先来吧!”
秦小官说着,将这年长的和尚裤头给扒了下来,飞快将几根银针插在了他的命根子周围。
那年长的和尚看这书生居然要动自己的命根子,颤声地说到:“你,你究竟要怎么样?求你了,别动我这命根子!”
秦小官讶道:“大师为何如此担心?哎,看来又得给你解释一番了。两位大师想必都知道这阉猪、阉鸡之术吧?”
那和尚见秦小官问他,虽然不知道这书生话中的意思,但也只得老实回答说:“知道!那是华佗传下来的!”
“正是!”
秦小官笑着说到,“阉猪、阉鸡乃是小术!在下不才,曾学得华佗青囊医术,里面却有如何阉人之法,只是在下虽然学得此术,却尚无试刀对象。今日天可怜见,让我遇见了两位大师!想必大师这些方外之人,也不需要传宗接代了吧!”
“不要,我求你了!先生,你高抬贵手吧!我不能做太监啊!”
那年长的和尚哀求着说到,年青和尚却话都不敢说,免得书生提前拿他开刀。
“大师放心!”秦小官说着,将小刀放置于烛火上翻烤,然后接着说到:“太监是整个命根子都没了!但是我担保两位大师不会如此,只需要在上面开一个小口便行,而且经我银针封穴之术,是不甚疼痛的,否则这青囊医术岂不是浪得虚名!”
说着,秦小官拿着小刀捻起了这和尚的命根子,摇着头说到:“如此小的物件还真不好下刀!嘿,居然外面还有一张皮,连你的小和尚头都包着哩,亏你刚才还大言不惭要应付三十多个女人!算了,等下我就多给你一刀,顺便帮你切了它!”
“嘿嘿!~”
那年轻的和尚听秦小官数落师兄,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还接着说到:“哈,师兄一定是抹了那什么‘印度神水’!”
秦小官见这年长的和尚虽然脸上颇为尴尬,却不出言反对,知道他师弟所言非虚,便在这和尚怀中掏了起来。这“印度神水”是秦小官在《杂药奇篇#8226;异章》中见过的,知道这东西乃是东汉时候印度和尚传教时带过来的。由于其制法甚为保密,这药品甚为贵重,价值不菲。但由于其效果甚佳,一直为历代王公、大臣、富商等所喜爱。
秦小官将手中的小瓶仔细看了一番,又闻了一闻,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神水。便将瓶子一抖,滴了一滴在这和尚的物件上。须臾之间,那物件果是膨胀了几倍有余,秦小官满意地笑着说:“好!这样一来,动起刀子就方便多了!”说着,秦小官稳稳地将小刀伸了过去。
“啊!~”
那年长的和尚惨叫一声,被吓昏了过去。他师弟目光呆滞,看着秦小官,显然也是震撼不已。
秦小官摸了一下他的脉搏,微笑着对年轻和尚说到:“放心!你师兄他是被吓昏过去的,不碍事!一会就清醒过来了!来,你正好看看,也好见证一下我的医术!——
看,从这里开了一个小口字便行了!知道这根小管子是用做什么吗?这便是你们干禽兽勾当用来播种的管道!恩,对,当然不能完全切除!看,对,就这里,在这里下刀就行了……”
年轻的和尚木然地看着这一切,他觉得这个书生或者郎中简直就是阎罗殿跑出来的恶鬼!看到这情景,他不仅恐惧不已,更惨痛的是他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秘密——
他还从未享受过男女鱼水之欢!
第二卷 俏书生,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三章 论纯阳 辩童男真身
更新时间:2010-6-12 11:00:54 本章字数:3453
“什么?你还未经男女之事?那你为何做了和尚,这不是太冤了吗!”
秦小官听得这年青和尚的话,不由得哑然失笑。[泡!书'吧!超。速!更。新}这和尚,既然你贪恋红尘美色,又何必出家当什么和尚,尤其是连人事都还未经历的和尚。
这年轻和尚听秦小官的口气颇有同情自己的意思,赶紧补充说到:“先生,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家已经是三代单传了,你要是就这么一刀把我这命根子废了的话,我可怎么向父母高堂交代啊!我跑去做和尚,那也是因为想多赚点钱早日成家啊!谁知道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见了女人情不自禁,才会跟师兄出来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秦小官联想到自己的遭遇,知道这年青和尚所谓的“情不自禁”并非无稽之谈,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在那柳琦琦的百般挑逗之下,自己不是也险些名节不保吗!于是,秦小官不由得对这年青和尚生出了同情之心。秦小官笑着说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可以网开一面,毕竟你还没有干过那些禽兽,不像你那师兄,已经是罪无可恕了!不过,首先呢,我要看看你究竟还是不是童男,把手伸出来!哦,差点忘了,你手根本不会动嘛,还得我自己来!”
那年青和尚见秦小官挽起自己的衣袖看了又看,不禁好奇地问到:“这女子的处子之身倒可以通过守宫砂来鉴别,只是这男子如何能够识别呢?”
秦小官指着他的手臂说到:“医学之玄妙岂是你这等庸俗之人能想象的!就好像你刚才所见,我对你师兄动的那阉割之术,并不会影响他那命根子的外观,也不会影响他平常排尿,只是呢,从此以后任凭他用何种‘神水’,也难复男儿雄风了!至于我如何识别你是否还是童男嘛——看看这里,皮肤下有一条隐约的青黑细线,对吧?哼,此乃‘纯阳之线’,若是你已经近过女色,必定受女子阴气所侵染,这纯阳线自然也会逐渐消退!”
年青和尚佩服地说到:“先生真是神人啊!哦,小僧法号圆通!却不知道这鉴别之法是从何而来呢?”这圆通和尚见秦小官似乎有意放自己一马,赶紧乘机套点近乎,以期逃过那阉割之痛。
“呵~呵~!此法乃华佗当年鉴别种猪之用!”
秦小官笑着说到,“想必圆通大师你是来了兴趣!这样吧,我就一边手术,一边回答你的问题吧!”说着,秦小官又将刚才阉割圆通他师兄的小刀放在了烛火上翻烤着。
“你,先生不是说要‘网开一面’吗?”
圆通额头上冒着冷汗,继续说到:“先生是读书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秦小官迅捷地将几根银针插在了圆通的命根子之处,手法之快、之稳,连那银针也不曾有甚晃动。见针已插好,秦小官微笑着说到:“大师不要激动!要知道无论如何,大师都犯下了过错,那便得接受惩处,否则如何对得起这些妇人!在下所说的‘网开一面’,乃是说若以后大师痛改前非的话,在下必定为大师重新接上!”
圆通知道这书生心意已决,虽然仍有不甘,但是也只得任凭他操刀为之。为了减轻痛苦,他转移话题问到:“先生刚才说那‘纯阳线’是华佗鉴别种猪所用,不知是何道理呢?”
“哈~哈!”
秦小官大笑,拿起了手中的刀,说到:“华佗最初一直生活在民间。一次,一个乡邻跑来找华佗,说他们家养了一窝小猪,都到了阉割的时候了,他想留一头小猪养大作为种猪,让华佗去看看哪一头最雄壮、最合适。华佗说根本不用去看了,叫主人自己去选,就挑那猪背黑线最粗、最黑的,必定能成种猪之王!主人纳闷说,那黑线和种猪强不强有什么联系呢,他还以为是看哪头猪长得壮呢。华佗笑曰:‘只看外表如何能够,这人不是也有所谓银样腊枪头嘛。那黑线乃纯阳线,所谓纯阳者乾也,纯阴者坤也。若要你家种猪无往而不利,必取那纯阳者!’”
圆通见秦小官侃侃而谈,料想他并非胡言来诓自己,试探地问到:“先生!以你刚才看来,我手上这纯阳线又如何呢?”
“呵~呵!”秦小官笑到,“比之种猪自然差远了!不过呢,在男人中也算中上了!只要你以后重新改过,我必定再让你重复男人雄风,并且比现在更尤有过之!好了,别说话了,我要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