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这个变-态……
肖妄压下眼,只能低头无视掉它们,匆匆清理。
过去那场粗-暴的性对他来说体验感并不好,确切地说,是很糟糕,不然也不会成为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所以肖妄下意识地认为,男女颠倒来做这种事情,就是会这样的痛苦。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并非如此。
国外的人都很开放,凌伊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有过不少前任,技巧出众,兼之体力惊人,让人根本承受不住。
肖妄和她做到一半就受不了了,想跑,却连脚都没沾地就被按了回来。
后面她似乎还觉得有趣,等他跑出好几米远时,才伸手拽住锁链,又把他按回去接受惩罚。
肖妄思绪混沌,不仅无法思考,甚至都没办法去平复身体的颤栗,在她怀里抖得厉害。
他用力咬住殷红的唇瓣,才让自己不会发出难堪的声音,桃花眼被浸润得虚焦。
肖妄弓着身体平缓着短促地呼吸着,好一会儿视线才重新凝聚,看到了她漆黑的眼瞳静静注视着他。
她把他玩得被碰一下都会哆嗦,自己看上去却那么衣冠楚楚,只挽起了袖子,衣衫整洁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肖妄难堪地偏过头去。
“肖同学,”凌伊盯着他命令着,“把头转过来。”
肖妄讨厌这个称呼。
他已经毕业好几年了,偏偏凌伊却一直这么叫他,让他有种自己被她从上学玩弄到了现在的错觉。
“嗯…嗯!!”
肖妄被迫转回头,怒目瞪她。
凌伊低笑了声,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这才乖。”
轻而软的触感被传递到大脑,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闭上眼,溢出的泪珠没入湿淋淋的鬓角。
第42章 if线番外校霸破产后2“凌伊,我……
自从那天肖妄妥协之后,凌伊每天都会过来找他。
她正在兴头上,于是他每天都会被享受。
他的身体就好像已经失去了独立性,沦为了对方手里把玩的摆件,不再受他自己的操控。
无论一开始肖妄怎么拒不配合,最后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难以入耳的声音。
但凌伊总能让现实朝着她想要看到的方向转变。
这是一种比他曾经做过的噩梦还要更加恐怖的体验。
一开始肖妄只有耻辱和抗拒,然而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了畏惧。
他的身体已经被她变得不像话了,甚至已经产生了反射。
那是被强行驯服出的顺从和畏惧。
肖妄以为自己是能够坚持下来的,凌伊总要出门上班,怎么想都该是她会先一步撑不住才是。
可她的精力就是有那么好。
凌伊晚上玩他玩到通宵,白天还可以准时出门上班,一天睡觉的时间被压缩到了只有那么一点,脸上竟然都看不出疲惫来。
她真的不怕猝死吗?
他都表现得跟个死人一样,也不会去配合。
除了打开身体外,肖妄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会做,她难道就不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吗?
肖妄真的忍不住开始产生一种‘我怎么还没死’的疑问了。
他真心实意的觉得凌伊要是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他是真的会死在她身上。
每一天晚上对他来说都太煎熬了。
他坐在飘窗上,将脸埋进了双臂间,不堪重负的脊背像是被暴雨打折的枝条,冷白的皮肤几乎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肖妄什么都没有穿。
那些破布条一样只能增加晴趣的东西羞辱意味太过于浓厚,别说是穿了,连多看一眼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另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则是他根本就穿不上。
身上那些斑驳指痕、口勿痕深深浅浅的印着,都还没
有好透就会被新的痕迹覆盖上去,被布料一摩擦就会发痛。
穿着衣服反而变成了一种新的折磨。
对一个懂得礼义廉耻的人来说,每天以这种形象生活着,都无异于是对心灵的一种凌迟。
但他不想为此去求她,不然他觉得对方恐怕会让他穿上女仆装之类的服装。
“阿妄,站起来走动一下。”
空寂的房间里,凌伊的声音又从扬音器里传了出来。
肖妄扭过头,沁着星点水渍的眼瞳看了监控一眼。
他沉沉吐了一口气,才扶着墙檐站起来,赤果的足弓绷出着脆弱的弧度。
这两天凌伊已经不会再叫出那个听上去怪异的称呼了。
至于她为什么能改口,肖妄并不想回忆那个过程。
总之,他很后悔开了那个口,事后便发誓,他绝不可能再犯蠢去求她。
恳求她是她给自己准备的惊喜,而不是她会高抬贵手、大发慈悲放过他。
不过抛开她在床上的行为不谈,凌伊又确实是在践行着她一开始所说的养他的承诺。
哪怕每天晚上她都会把他折腾得精疲力竭,他不规律的进食时间也被稳定了下来,‘睡眠质量’绝佳,胃口也好,什么都吃得下。
然而最大的问题是,他和凌伊之间根本就没办法抛开那些x行为不谈。
他们见面以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做的那些事。
在那之外,就是凌伊每天准点把他叫起来吃饭。
房间里的监控就是她的眼睛,要是他在清醒状态下发呆,她就会命令他起来走动或是自己按摩,可以说是比他自己还要更关注他的健康。
这大概是为了他不会被太轻易玩坏。
肖妄都不知道她怎么能闲成这样,竟然可以天天盯着他,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动过。
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过程中脚踝上的锁链被拖行得哗哗作响。
这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拧眉重新坐了回去,沉郁的桃花眼望向了墙上的挂钟。
上面显示着时间已经快到晚上七点了。
七点,是凌伊每天过来的时间。
会提前,却绝不会迟到。
肖妄抗拒的抿直唇线,下意识攥紧了手指。
他不得不咬牙将自己前几天才发过的誓咽回去,凑近飘窗上的监控:“凌伊,你今天能不能不过来?”
顿了顿,又尾音颤抖着补上两个字,“求你。”
肖妄不擅长示弱,更不想向凌伊示弱。
他骨头硬、脾气犟,明明在第三天就已经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却愣是咬死了不开口。
但这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再硬的嘴,在现实面前也不得不柔软下去。
尽管如此,肖妄的声音却是十分的僵硬,说是恳求,语气里更多的却是浓厚的怨气。
监控那头闻言笑了声,带着气音的轻笑羽毛般的搔过耳膜:“肖同学,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她又搬出了这个称呼,这代表着她并不满意他的行为,也意味着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肖妄几乎快扫到镜头的眼睫飞快地颤动了一下。
他抵触地垂下眼,良久,肩突地塌了下来。
他拉开与监控的距离,让镜头将自己笼罩,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肖妄失焦的瞳孔才重新凝聚,潮红的绮丽面孔面无表情,发抖的声音竭力稳着:
“这样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扬声器里又传出了凌伊的笑声,咬字清晰地接着说,“点心在门口,还有牛奶,要乖乖喝完哦。”
她得到满足后态度总是很好,哪怕肖妄不理会她也不会有事。
他软着腿进了浴室清洗,湿透的发丝黏在红润的耳际,好一会儿才出来,打开了大门。
每天到了吃饭的时间时,门口都会有送饭机器人过来。
肖妄一开始还试图观察过,以为是凌伊请了保姆做饭。
然而他从未听到过除了凌伊以外的人发出的动静,渐渐也就歇了这个心思。
说到底,以他现在连件正经衣服都没有的形象,他实在难以开口去向别人求救。
对方会不会帮忙另说,他自己会社会性死亡却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
锁链的距离刚好足够肖妄抵达门口,他将食物端到桌子上,沉默的进食。
凌伊对他的喜好似乎了如指掌,每次机器人送过来的食物都是他曾经喜欢吃的。
肖妄甚至敢肯定,连做菜的厨师,大概率都还是曾经的那个厨子。
他毕竟是从小被炊金馔玉喂养大的大少爷,舌头还没有被破产后的生活摧残得尝不出口感的差别。
这无疑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肖妄破产后就已经认识到了自己过去日常的花销有多骇人。
这让他有时候都会有点迷茫。
凌伊也不是从小就这么有钱,她竟然能这么舍得?
她冒着法律风险绑架他,难道真的就是单纯想要得到他吗?
以肖妄的观察来看,似乎真的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