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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片警爱吃瓜爱工作 第671节

  胖婶身边的另外一个婶子说:“还有后门小门,不过平日里我们上班不管是大门还是小门都锁着的。大门有门岗大爷,能进出车,后面就是一个小门,没有门岗,但是因为以前进过贼,也是锁了好几道的。平日里只能进出小手推车。先头儿有一次闹变态你晓得吧?”
  杜鹃点头:“晓得。”
  不就胖瘦二人组抢劫那段时间?“受害人”葛长柱就疑似光着逃窜,跑到这边了,养殖场都报案了。但是因为最后什么也没偷,人也没有抓现行儿,所以这事儿不了了之了。
  但是根据他们查抢劫案,各种证据凑一起,当时还是怀疑是葛长柱钻进养殖场了。不过他也不是为了偷东西,而是被人追的慌不择路。
  杜鹃:“你继续说。”
  “那一次那个变态小贼是从狗洞进来的,当时我们这边没有损失,但是全面排查了安全隐患,狗洞当时都堵死砌上了。就连围墙上都混了玻璃渣子,就怕再有小偷儿进来。”
  玲玲:“是的,你看,这边的墙头全都插着玻璃碴子,翻墙不可能的。”
  杜鹃又来到门口,跟门岗大爷聊了几句,大白天的,又不是晚上,就算是一只野猫窜进去也看的见,更不要说大活人了。门岗大爷也是坚定:“我可是退伍老兵,我这眼神儿,目光如炬,火眼金睛,绝对不可能是从前门偷偷溜进来的。”
  杜鹃:“那您觉得后门能进人吗?”
  门岗大爷:“后门按理说也不能,不过这都不好说的。”
  他还真不敢说死了,再说,如果真是外人进不来,那不就是自己人?平心而论,门岗大爷也不觉得是自己人。这事儿干了也没有任何好处啊。
  再说他在这儿工作这么多年,也是觉得大家虽然有矛盾,但是也没这么神经病。
  他说:“要不,我带你去后门再看看。”
  杜鹃:“那大爷你有什么发现吗?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您老当过兵,也是敏锐的。”
  门岗大爷赞许的看了杜鹃一眼,还是这公安姑娘会说话。
  他仔细想了想,说:“你还别说,真有。”
  杜鹃来了精神:“你说说?”
  门岗大爷:“前一段儿有个人过来打听猪肉怎么供应,你说咋的还来我们这儿打听这个?这不是个二傻子?我就给人赶走了。但是给他赶走之后我又觉得不对劲儿,想去追他,但是没找到人。”
  杜鹃立刻站定,说:“你给我描述一下,大概是什么样的人。”
  “个头不算高,还没有你高,胖瘦也是中等,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杜鹃琢磨起来:“那什么脸型儿?口音呢?”
  “就本地口音,国字脸,眼睛不大,双眼皮,更详细的我就没印象了。当时没当回事儿的。”
  杜鹃点头。
  她一路来到后门,后门虽然不是那种厚厚的大铁门,一眼看不见外面那种,而是一般惯常用的长铁架子的铁门,院子里能看见外面,外面也能看见里面。
  不过这个铁门很高,也没有可以搭脚爬进来的便利,就算是真的想要爬进来,这么高也很费劲,而且没有支撑,一般人可爬不上。再说,大白天爬上也很明显的。
  这一番调查,越看越像是自己人干的。
  不过杜鹃就不懂,如果是自己人,那图什么,这没有任何好处的。甚至不能打击养猪的小王。
  杜鹃一番查看,跟其他人碰头。
  养殖场的关系不复杂,零零碎碎的信息不少,但是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不过门岗大爷提到的过来打听猪怎么供应那个人,倒是还有其他人看见。
  有人看见一个类似的人在养殖场附近转悠,等他们追上前想问问情况的时候,那人就快走几步,绕到了附近的民房那边,没影儿了。这边虽然住的人家不算多,但是也是有一些民房的。
  现场再三的勘察,并没有外面人进来的痕迹,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明就一定是内部人干的。毕竟,内部人也都有证人,没有证人的也不可能瞒着人过去,除非是有人串通。
  陈晨:“杀猪的人很利索,快准狠,一刀就给猪捅死了。”
  杜鹃看向一旁一个穿白大褂的,这是这里的兽医。养殖场不比别的地儿,这是要配兽医的,安全卫生很重要。杜鹃看他欲言又止,说:“大夫,你有什么就说吧。关于养猪这些事儿我们不如你更懂。你给我们指点指点。”
  兽医迟疑了一下,说:“我其实也不知道啥,但是吧,这屠宰场杀猪都没这么能耐。它是活的啊,又不可能不叫。我们可没听到啥大动静儿。不晓得是不是药倒了。那屠宰场都得给猪绑起来才能杀猪,你瞅瞅这个,这干脆利落的,那可真是一刀毙命。亲娘咧,你让我一个兽医一下子就摸准了哪儿更适合一刀杀猪,我都说不好,但是你看这!这干的多干脆利落。”
  陈晨:“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杜鹃其实也想到这个了,她说:“看看猪食,看看有没有可能是在猪食搞小动作了。所以猪才不能反抗。”
  顿了一下,说:“那个养猪的小王,也给他体检一下吧,看看他拉肚子是不是中了算计。”
  “对!”
  大家火速的忙活开。
  张胖子:“去市局找一下江法医,找他过来帮忙。”
  江维中,哪里需要哪里搬。
  杜鹃这边儿别看死的是猪,但是事情可一点也不少。眼瞅着都下班了,他们也没撤,杜鹃他们更是将所有工作人员当时的所有动线都记了下来。然后交叉证明,只是他们做这一次再次证明,内部犯案的可能性不大。
  虽然他们是有可能串通的,但是也不能全部人一起串通,就说兽医,他跟出纳姑娘处对象,所以当时两个人是在一个办公室说话。这路过x的人也看见了。后来兽医回了办公室,胖婶又在窗口跟兽医讨论了一下他过一段日子要结婚的事儿。
  兽医是托了胖婶家的亲戚在省城买红连衣裙。
  而出纳姑娘则是去找领导商量进饲料的账目,她出来之后又遇到了……
  总之,大家都不是固定在一个位置,因为进进出出都是互相交叉证明的,所以除非是全体串通,不然还真是都有证明。就连小王这个跑了好几次厕所的,他时间都不够。
  杜鹃也干了一段日子公安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内部的人,互相证明干不出来;外面的人,也很难进来。几乎是没有可能。那这猪总不能是自己互相插刀!
  杜鹃:好麻爪儿!
  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大家都很麻爪儿。
  虽说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但是也只能继续一点点细致排查。别说了,加班吧。
  杜鹃忙忙碌碌的,其他人也不例外,他们忙着工作,当爹妈的可心疼孩子。这不,下班时间,陈虎梅在家碎碎念,说:“这怎么又加班了,大夏天的加班就加班,也没什么,这天冷了加班,傍晚冷飕飕的多遭罪啊?对了,杜鹃今早穿什么来着?也不知道冷不冷。他们加班都是凑合吃饭,饭菜凉了对胃口也不好。”
  虽然碎碎念的厉害,但是陈虎梅也没说去送饭。
  她是很心疼闺女的,但是也不知道要是送饭才是不妥当。一次半次行,但是如果次次都这样肯定不好的。杜鹃加班又不是一次半次的事儿。所以当妈的心疼也只能忍了。
  陈虎梅:“周末放假我弄点面,琢磨琢磨做点点心,到时候杜鹃平日里带着,加班的时候吃一点,不然总是这样胃口都要熬坏了。”
  杜国强:“行,我给你打下手儿。”
  “哪里用得着你,我来吧,我叫薛妍妍过来,正要也能学一学。”陈虎开口。
  杜国强立刻说:“这样会不会不好?毕竟要放挺多东西的。”
  陈虎:“应该没啥,也不是总做,一次半次而已。”他笑了一下,说:“我们家本来就是两个厨子,要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别人也不相信啊。不过分就行。”
  杜国强想一想也对,倒是也不用矫枉过正,毕竟他家确实是有两个厨子的。
  荒年饿不死厨子,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杜国强:“那也行。”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其实我们都能买现成的。”
  陈虎不赞同:“那怎么一样,现成的就那么固定的几种,吃多了都要腻了。自己做的加点东西,也吃个新鲜。”
  也不是说供销社卖的不好,都是一样很好的,但是杜鹃从小到大也吃过好多了。自然没有那么稀罕了。以前还没系统的时候,他家也是买的起的,可不算是新鲜。
  陈虎:“我记得去年村里那边儿送了一些榛子过来,你给我找出来,呀碎了做饼干。”
  杜国强:“行!”
  他说:“正好今年也要有了,正好把去年的吃一吃。”
  他家从去年开始也不缺吃的,自然就剩下了不少,陈虎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儿,但是也不是全然不防备的。妹夫村里送来的榛子,这都是有来处的,也稳妥。
  杜国强:“行,坚果饼干也是好吃的。”
  可惜他家没有烤箱,这做饼干就麻烦了一些,而且也不能怎么放,只能当做点心吃几天,但是换个口味总是好的。要说起来,这个年代生活上真是没有那么便利,但是杜国强还是更喜欢这个时代,穷是穷了点,但是有他的亲人。
  现代虽然好,也有一些亲人,但是只是有血缘关系而已,更多的亲密,那是没有的。疏远冷淡也很明显。不过估计真正的杜国强变成了他,应该会觉得很好。
  杜国强一直都没觉得自己是借尸还魂,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跟真正的杜国强互换了,毕竟他又不是死了,这个杜国强也只是饿到昏厥。他有好几次做梦都梦到了现代的生活,但是那个人明显不是他。
  这也是杜国强为什么穿越了将近三十年了,对现代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一来是他记性确实好。二来也是因为他偶尔会梦到“现代”。那个不是他的他。
  杜国强垂垂眼,回过神,不想那些有的没的。
  做人啊,不用想那么多,想的太多闹心。
  人最不能做的就是自己为难自己。
  杜国强:“我这就去找榛子,估计最近老家也给我攒了。”
  杜国强经常从老家拿东西,但是也会拿一些东西回老家,算是很合适的互换。大家都高兴。
  你还别说,虽然杜鹃有个系统能换食品,但是其中没有榛子松子儿野蘑菇这些,所以杜国强还是很乐意换的。他说:“我上次回去,家里还问能不能弄到点红糖,下次回去可以换给他们。”
  陈虎梅:“是谁家生孩子要走礼吧?”
  “估摸是了。”
  杜国强:“我妈还问我今年要不要兔子的皮毛,我当然要了,这系统里好东西不少,但是还真是没有那些皮毛。”
  杜鹃的系统都是一些生活物资,食品这边加工过的东西很少,山野间的野味坚果野蘑菇之类的也是没有的。同样的,也没有什么野生的兔子肉野鸡肉。
  而她后来解锁的日用品也只是寻常生活基础品,没有成衣,更没有皮鞋,这些动物毛也没有。
  杜国强摸到点门道,也大概了解点规律了。
  他说:“我跟我妈说了,有就换,没有就算了,反正也不强求。冬天还是少进山。”
  “那是肯定的。”
  陈虎梅:“你可别觉得那山脚下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就安全,大山最危险了。”
  杜国强:“我晓得的。”
  陈虎梅:“薛妍妍和保林的婚事,你没回家问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他们不是过一段儿就要结婚了?你说这也快哈,他们也没见几次就要结婚。”
  陈虎倒是抬头看了陈虎梅一眼,说:“现在很多不都是这样吗?相亲成了就结婚,这有啥?你当都跟你们似的?还谈个恋爱。”
  陈虎梅:“那是我们响应国家号召,要找志同道合的革命伙伴。”
  “噗!你啊!”
  杜国强也笑了出来,说:“是啊,要不我们夫妻能这么多年感情好吗?”
  陈虎失笑。
  “这给你们显摆的,就你们感情好。”
  “那必须的啊,感情不好怎么过一辈子?跟个不舒坦的过一辈子,那才是一辈子难受呢。”杜国强在家里说着有的没的。他倒是不知道,他家对门,真的有人不舒坦了。
  这不舒坦的不是旁人,正是白晚秋。
  白晚秋才结婚两天,已经开始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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