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陷落[轻娱乐圈] 第94节
明明此时此刻两人什么也没做,但光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她耳尖就已经染上一层可疑的红。
被子另一侧被掀开,随后,男人宽厚温热的胸膛从后覆过来,贴紧她的。
温栀南浑身一僵。
湿热眷恋的吻已经落在她后颈,她脊背都跟着发颤,声音闷在被窝里,“谢执北,你怎么又...”
被控诉的男人脑袋埋在她颈侧,半伏在她身上,低低笑出声。
心情明显很愉悦。
“宝宝,你好香。”
一听到这两个字,温栀南条件反射地心跳加速。
她被他长臂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你别这样叫我。”
第一次喊她“宝宝”是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现在再听,总会让她联想到许多画面。
“为什么不行?”
他像是明知故问,继续低头去亲她颈侧的软肉,亲得她缩着肩膀往外躲。
有些麻,有些痒。
痒得她忍不住笑出声,刚才伪装起来的严肃被彻底打散。
“你别亲了。”
他终于停了动作,手臂微一收紧,她就只能跟随着他的力道撞回怀里。
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温老师,你现在对我好多要求,好凶。”
“是仗着你睡过我吗?”
温栀南一激灵,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甚至想要转过身质问他是不是偷听她和陶乐说话了。
可是转念一想,类似的话她当时只是在心里腹诽,陶乐也并不知道。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她怂哒哒地否认,底气不是很足。
男人的胸膛再度靠过来,贴紧她单薄的脊背,温热掌心在她腰侧轻揉,指腹似蹭似摸。
像是在撩拨她,又像是在安抚她。
温栀南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忍无可忍,一巴掌直接拍在他手背上。
“床那么大,你往那边睡一点。”
不然手就没个规矩老实的时候。
话音一落,他扶着她的肩将她转过来,脑袋毫无征兆地埋进她胸前,灼热鼻息喷洒过来。
明明做着很过分的事,可语气却委屈又黯淡。
“温老师爽过之后就嫌弃我了。”
温栀南:......
啊——!
不许说这种人心黄黄的话。
她伸手推他的肩膀,可他那么沉,根本推不动。
“你起来。”
他不说话,只是双手双脚禁锢住她,像是要黏在她身上一样。
夏天的睡裙布料轻薄,领口早已在挣扎间被顶开,男人高挺的鼻梁轻蹭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微一用力,就深嵌入内。
温栀南攥着他的指尖开始发软,有湿热在她胸前蔓延开。
“谢执北...”
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下一秒,他终于抬起头,唇舌覆过来,长驱直入,掠夺她唇腔内的每一寸气息。
温栀南心跳陡然加快,喉间溢出呜咽的嘤吟声。
没多久,就只能软倒在他怀里。
“宝宝,你不喜欢吗?”
她被亲到脑袋发懵,有些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那双琉璃似的眸子在暖黄光线的衬托下,荡漾着盈盈水光。
就这么被他扣着后颈仰首,望着他。
浅色漂亮的瞳仁里,是他的倒影。
谢执北喉结来回滚动,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低首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下。
极响亮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温栀南脸更红了,也逐渐反应过来他刚才问的是什么意思。
却没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可他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按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或轻或重地揉。
指尖抵开她的唇缝,像是随时就要探入进去。
鸦羽似的眼睫颤动得厉害,她听到他又问了一句,“不喜欢吗?”
她被揉得眼尾泛红,只能握住他的手腕,妄想蚍蜉撼树一般阻止他的动作。
却没有丝毫效果。
被揉得受不住了,她只能实话实说,“不是不喜欢...”
他瞬间听明白她的意思,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舔吻,一边吻一边低声诱哄,“紧张还是害怕?”
“...紧张...”
两人虽然在6年前有过一夜,但从始至终,也就只有那一夜。
而且,6年前,他也没有...
没有这么多花样的。
一想到这儿,温栀南再度回想起刚才在客厅的一切。
这一回,连他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唇瓣都不敢直视。
谢执北低声笑了出来,胸腔震动。
他平躺在床上,就这么单手捞着她的腰,让他完全躺在自己身上。
温热掌心不断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轻抚。
“既然这样,那我们多多实践,以后你就不紧张了。”
温栀南:......
他是怎么做到,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的。
她低头趴在他胸膛上,不挣扎了,也不回应他的话。
像只小鸵鸟一样。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他不再“口出狂言”,氛围逐渐温馨平和。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温栀南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很有节奏,几乎是催眠利器。
再加上刚才被他弄了几遭,她疲累极了,薄薄的眼皮缓缓闭上。
临睡之前,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湿软的触感落在自己额间。
极轻柔,小心翼翼。
——
一夜好眠,温栀南醒来时,房间的窗帘仍旧拉着。
身侧少了具温热的胸膛,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探,果然没人。
淋浴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陡然停下,她猛的清醒过来,睁眼看向门口。
几秒钟后,男人仅着一条黑色运动五分裤,从洗手间出来。
他晨起刚运动洗完澡,赤着上身,肩膀宽阔,锁骨凌厉平直。
有未干的水珠从硬朗流畅的肌理上缓慢滑落,一路淌过胸肌、腹肌,最终隐入抽绳裤头之下。
大清早的,突然看到这样一副美男出浴图,温栀南什么瞌睡都没有了。
她愣愣望着他,视线紧盯着他腰侧的紧劲肌理。
那里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直到他来到床边,单膝跪上床来抱她,吻她的唇,她才反应过来——
他洗的是冷水澡。
她眨了眨眼,在他亲过来时,本能抬手,环住他的肩膀。
细软指腹按压在麦色的结实肌理之上,按出些许痕迹,但转瞬即逝。
直至一吻毕,他退离开来,声音微哑,“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温栀南睡醒了,却又被他吻得思绪迷离,含糊着问,“你去哪里?”
“去max,做膝盖治疗。”
她瞬间精神,“我想跟你一起去。”
反正她是下午才进妆,不耽误早上陪他去做康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