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慢慢有了底气。
对自己的贵妃的动心,合情合理,没什么不能说的。
“陛下还闹吗?”姜莞柔声问。
萧言轻轻摇头,眼睛却始终不敢看她。
姜莞浅笑一声:“那睡会儿?”
萧言红着脸点了下脑袋。
也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什么,狗皇帝这会儿特别乖,让他擦脸就擦脸,让他漱口就漱口。
做完一件她吩咐的事,就用他那双晶亮的桃花眼望着自己。
姜莞心想,看来还是有些醉了。
待他脱了外衣,姜莞又道:“你想睡里边还是外边?”
萧言羞道:“都行。”
姜莞:“好。”
半刻钟后,萧言乖乖躺在里侧,等姜莞一躺下,整个人就挤了过来。
双臂死死环着她的腰,嘴里嚷嚷:“我热。”
姜莞沉默,扭头:“陛下挨得太近,自然会感到热。”
然而萧言却不听,只一个劲委屈:“才多久,你就开始嫌弃朕!”
一会儿‘我’、一会儿‘朕’的,看来比上回醉得更厉害。
“我怎么会嫌弃陛下。”一开始姜莞还算有耐心,短暂地补过一觉,她现在一点也不困。
如今首要的事是要赶紧把狗皇帝哄睡着,否则她不确定自己等会儿还能不能把持住。
正思考着,姜莞忽然感觉到胸口一片湿热,低头一看,发现狗皇帝居然在哭。
泪水洇湿了她胸前的寝衣。
他也不吭声,就默默流泪,我见犹怜式。
姜莞叹气,心软成一片。
没忍住,低头亲过去。
半晌后,紧紧贴着的俩人短暂分开,萧言气喘得急:“这次是真热。”
姜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感受到了。
方才混乱间,狗皇帝的寝衣带子已
经被她解了大半,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
半露的胸膛上,有她指甲抓过的红痕。
她也热。
数息后,她用着最温柔的嗓音要求他:“陛下,脱衣。”
第65章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好亲呢。……
“脱什么?”萧言被吻得茫然。
姜莞勾起他腰上的带子:“这里。”
萧言眼神迷茫一瞬。
望了望她,又撇了撇了自身。
自己衣衫半解、凌乱不堪。
她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怎么动弹,似乎始终冷静、自持。
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再望向她时,萧言只想往她身前凑,平日里劲瘦的腰身却有一股极强的存在感,火热的身子重新主动靠近她。
红着脸垂首埋进她脖颈中,湿漉漉的吻无师自通侵袭她细腻莹润的每一处。
姜莞只觉得自己怀里多了个可随时移动的火炉,不停歇地、试图在她身上燃烧。
胆大又羞赧:“你帮我。”
一句话仿佛用进了他毕生的勇气。
姜莞微诧挑眉。
半晌后,一道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落到萧言耳边:“好,我帮陛下。”
话落一瞬,层层纱帐落下,萧言眼前落下一片黑暗,余下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天旋地转间,洒落满是旖旎。
......
天光大亮,混乱的床榻里间,柔软的微卷墨发落在枕间,半梦半醒时,萧言感觉好像有人在摸自己。
缓缓睁眼,看到的就是被姜莞抚在掌心的发梢,她似乎玩得很投入。
萧言莫名脸一热。
“陛下醒了?”姜莞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寝衣,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
而某人依旧不着寸缕,意识到这一点的萧言,猛地用被子捂紧自己。
姜莞却笑:“现在挡,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她假意伸了个懒腰又道:“本以为陛下还要再晕一会儿呢。”
萧言脑子瞬间清醒一半:“什么叫再晕一会儿?”
姜莞眨了眨眼:“陛下又忘了?”
“我——”萧言正想开口说什么,脑海里忽然闪过某些画面片段,目光呆滞一瞬后忽地将整个人埋进被褥里不让看。
“不就是中途晕了过去,问题不大。”姜莞笑着凑过去,“不过陛下这回应该能感觉到上回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了吧?”
就算只做到一半,可做和没做,事后的感觉总归是不同的。
瞧不清狗皇帝的脸,但从他逐渐变了色的脖颈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面色红得有多惊人。
太丢人了!萧言心跳得极快,又急又恼。
姜莞摸向他颤抖的肩,安慰的吻凑过去,在他颈边停留道:“除了这一点,其他我都挺满意的,陛下无需自责。”
尤其是他的嘴巴,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好亲呢。
萧言听得脑壳子嗡嗡,这是安慰人的话吗?
闹腾了一整夜,晨早还能有精力同她折腾,只是做着做着困得睡过去,又不是不行。
而且没经验不代表不行,偶尔莽撞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总体来说,姜莞很满意方才发生的一切:“第一次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你别说了。”萧言转过身缓缓暴露出那张红得仿佛能滴血的脸庞。
“不许说,那我可就继续了?”姜莞眼底噙着笑意耐心询问。
萧言依旧慢腾腾地回应,小幅度点头。
姜莞唇覆过去,反复摩擦。
萧言眼神逐渐涣散,忽然又闷又困。
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姜莞反应极快地托住他的脑袋,继续。
数息后,放开。
盯着他红润的唇瓣,调笑道:“陛下又困啦?”
萧言:“......”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被她这么吻着就特别容易困。
“那就睡吧。”姜莞捋齐散落在他脸上的几根发丝,往后顺了顺,想哄孩子一般开口,“我陪陛下一起睡。”
“朕想沐浴。”他低头说。
“已经帮陛下擦拭过了。”姜莞有洁癖,可不想搂着一个汗津津的臭男人睡觉。
萧言默了一瞬,没说话,只伸手搂紧姜莞的腰,脑袋埋进她胸前,闭眼寻求慰藉。
动作极其自然。
姜莞搂回去,同样闭上眼睛。
一旦突破了某条界线,似乎一切都会变得容易。
望着狗皇帝乖巧的沉睡面容,姜莞开始忘本,哪里难搞了。
还是不够努力,这不挺容易的?
想想,她又凑过去,亲了亲。
沉浸式地玩了一会儿,半阖的眼眸没注意到某人轻颤的眼睫。
直到外面有人轻喊:“娘娘,细作已经被抓到了。”
姜莞顿了半晌,过于沉醉温柔乡,差点忘了今日还有正事。
小心翼翼拨开环绕在腰间的手臂,给他被子盖好,然后起身掀开纱帐出去。
满春微微抬眼,总觉得自家姑娘今日有些不一样,皮肤似乎更有光泽了,人也生气许多。
明明一夜没怎么好生睡,陛下侍了回寝,就变化如此大。
着实令人稀奇。
“是哪个府上的?”一句话拉回满春的思绪,她赶忙回道,“是礼亲王府。”
答案不算意外,姜莞道:“另一个呢?”
“也是礼亲王府,不过......”满春伺候她穿衣的动作停了停后继续,“是礼亲王世子的人。”
原本冬芽差点跟丢了晴岚,后者非常警惕,察觉到自己身后似乎有尾巴,迅速想办法甩掉。
后来要不是那个叫小明子的太监细作误打误撞闯入俩人的楚河汉界,让晴岚以为跟踪自己的不止一人,慌不择路跳进小梁子等人为小明子准备的陷阱中,说不定就让她逃了出去。
晴岚突然消失在眼前,冬芽并没有慌,看清和小明子接头的人后,一不做二不休上去一棍子抡晕两个人。
也许是临时起意的见面,又或者对方溜出来一趟也不容易,对方居然也是孤身一人,这对冬芽来说就方便许多。
在观察四周没有旁人后,直接上去一闷棍抡晕俩,然后用麻袋装起,找了辆马车拉回来。
回来的路上和小梁子几个还遇上了。
叙述完,满春吐槽:“礼亲王父子俩也真是的,都是一起造反的关系了,往宫里放探子居然还彼此瞒着。”
“娘娘,你知道和晴岚见面的人是谁吗?”她话里话外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姜莞被带得好奇追问:“谁?”
“咳咳,礼亲王世子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儿子。”满春挡着嘴道,“要不是今日一遭,差点就成漏网之鱼了!”
姜莞挑了挑眉:“那今日收获确实不错。”
“那外室子此刻在哪?”她又问。
见殿门开着,阿福就进来了。
原以为正殿还是只有陛下一个人,直到听见姜莞的声音,他急忙忙停下,并回了一句:“娘娘,人在奴婢这儿。”
不过,阿福疑惑:“娘娘,陛下哪去了?”
姜莞走出去,对他‘嘘’了一声:“陛下有些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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