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之所以会在m国那边设置分部,也是因为那边的科技和实验设备更为先进,所以boss将那边设成了重要的科研基地。
  虽然提起黑暗组织,几乎所有人都会想到他们阴鸷的形象,残忍的手段,但他们的boss却很重视科技和研发。
  特别是组织一直着重研究的那个项目,关于那个项目的具体事项作为杀手的琴酒并不是很清楚,但组织的人都知道boss十分看重那个项目,相当上心,拨款时也十分大方。
  “m国?”
  平野惟歪了歪头,虽然那几个外国男人说话的时候有些模糊不清,她没有听清楚,但那绝对不是英语,而且平野惟也觉得无论是撞到她的那个女人,还是之后出现的几个外国男人,虽然他们看上去都是外国长相,但也不是很像m国人。
  虽然这种感觉没什么依据,但平野惟觉得自己的直觉还是挺准的,之前她的直觉也押对了很多事。
  所以平野惟稍微沉思了一会儿后又开口问道:“除了m国呢,其他国家没有分部了吗,或者m国的分部里会不会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人?”
  平野惟的问题都很有指向性,已经不是出于随口一问的状态了,琴酒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递给平野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些问题,而是先回答了平野惟的话。
  “其他国家也有分部,只是不多,m国的分部里大多还是日本人和m国人,只有少数技术顶尖的别国技术人员才会被接纳到组织。”
  进入组织的严苛程度是很强的,也有很严重的排他性,毕竟无论怎么说,他们组织的本质都是犯罪集团,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boss注重科研,但好的科研人员很难找,就算找到各方面都很不错的人,但将他们收纳到组织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搞科研的人性格上多多少少都有点执拗,不论是威逼利诱还是用金钱来收买他们,这些都不太管用。
  所以组织的科研人员有许多都是本身就和组织有关系的,例如父亲是组织的人,他的女儿长大后也会和她父亲一样为组织效力。
  又或者是一些急需用钱,或者身上有劣迹的科学家,组织也会毫不在意的将他们纳入组织。
  在进入组织之前,这些人的身份信息,从小到大的经历,这些都会被组织查个清清楚楚,近乎透明。
  而如果那个人是从别国来的,那他的身份信息和经历查起来会麻烦很多,并且很容易被造假。
  之前就有这样的情况,一个巴西的科学家找到组织,说是希望能够投靠组织。
  据他所说,他之前是另一个犯罪集团的科研人员,但因为得罪了上面的人,所以被处处针对,甚至有人想要杀他,他实在走投无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会投靠别的组织。
  组织的人查了这个巴西科学家的信息,发现和他说的一样,所以便放他进了组织。
  结果半年后,这个巴西人带着当时组织的科研成果叛逃,到了那时他们才知道,这人根本没有叛逃原来的组织,他只是来窃取情报的。
  那次boss发了很大的火,牵连了许多人,当时审核资料的成员更是被处罚的只剩下半口气。
  从那以后组织就很少接收外国人了。
  “这样吗……”
  平野惟听着琴酒说这些关于组织的事,一边接过琴酒递过来的果汁,是她喜欢的口味,并且果汁的瓶口已经被打开了。
  她仰头喝了一口,只觉得浑身都舒适了。
  只不过琴酒的话还是没有让平野惟有什么头绪,又或者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组织的人?
  但就算那些人不是组织的,平野惟也可以肯定,他们一定是长期在黑暗世界行走的人,就像琴酒一样,他们身上的气质和普通人有着很大差距。
  平野惟微微低下头思索着,而琴酒就在一旁看着她。
  平野惟一直在想关于那几个外国人的事,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自己和琴酒一问一答的时候,琴酒透露了多少组织的机密和信息给她。
  大概也是因为琴酒在她面前一直没有防备,无论是看关于任务的资料,还是和伏特加打电话交流关于组织的事,琴酒在做这些的时候从来不会避着平野惟,所以久而久之,平野惟也习惯了,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但如果说这些话的人不是琴酒,而这一幕又恰好让其他组织成员看到的话,那无论是哪个组织成员,都会觉得说这些话的人留不得。
  不论说这话的人是不是叛徒,有没有其他心思,但光是他这口无遮拦,什么都告诉别人的性格,组织也绝对不能留这样的人。
  但在琴酒和平野惟之间,别说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哪怕是平野惟想要知道一些更机密的事,琴酒也不会瞒着平野惟。
  见平野惟没有要继续问的,而是在沉思什么,琴酒才开口问她:“你看到了像是组织成员的人?”
  琴酒的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他没等平野惟的回答,继续说着:“他们像组织的人,但又不太像,而且他们不是日本人,也不是m国人。”
  虽然平野惟并没有说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直在问琴酒问题,但琴酒依旧从那几个问题中推测出了平野惟遇到的事。
  平野惟听琴酒这么问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这是琴酒,能从她的问题中推测出全貌一点都不奇怪。
  平野惟收回心思,看着琴酒点了点头。
  “嗯,回来的时候遇到的,三个男人在追一个女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西装,而且身上的气息很像是这边的人。”
  第326章 “你还真是毫无自觉”
  听到平野惟口中“这边的人”,琴酒不自觉挑了下眉,紧接着唇角也微微上扬了些许。
  “这边的人”指的是组织,也是琴酒,是见不得光的黑暗世界,而现在平野惟十分自然的脱口而出,语气中显然是将她自己也划分在了这边。
  平野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况且她的确就是“这边”的人啊,这不是相当显而易见的吗。
  “我本来以为他们应该是组织的人,但听完你刚才的话……我又觉得他们应该不是。”
  平野惟放下果汁:“难道他们是其他组织的人?但你们黑衣组织的大本部都在东京了,还有其他组织敢在这里闹事吗?”
  平野惟微微低着头,正在思索那些人的事,自己的下巴就突然被捏住了。
  她的嘴被捏的嘟了起来,再加上因为惊讶而睁圆了的眼睛,活像是一条小金鱼。
  平野惟眨了眨眼睛:“肿么了?”
  琴酒捏着她的下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后微微眯了眯眼,问道:“你好像很在意今天遇到的那些人?”
  平野惟怔了一下,眼神飘忽了一瞬,语气也比之前弱了不少:“嗯……有吗?”
  “有。”
  琴酒的回答很干脆,让平野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琴酒喜欢平野惟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全然信任他的模样,与之相对应的,琴酒自然不喜欢平野惟对自己有所隐瞒。
  他动了动手指,指尖陷进平野惟的脸颊肉里,又问了一遍。
  “今天发生了什么?”
  如果平野惟只是遇到了几个看上去像是组织成员的黑衣人,她绝对是不会这么在意的。
  她也许会在吃饭或闲聊时说起这件事,但不会像现在一样刨根问底。
  别说是普通的组织成员了,平野惟都已经去过组织基地,也和boss对过话,所以她不可能只是见了那几个像是组织成员的黑衣人就那么惊奇。
  而现在,平野惟甚至在问了琴酒,但却依然没有得出结论后依旧思考着这件事,这就已经证明平野惟的在意了。
  琴酒的手还捏着自己的脸颊,虽然琴酒的手没有用多少力气,但却桎梏住了平野惟,她只能被迫看着琴酒,没有逃避的机会。
  平野惟看着琴酒的眼神,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只好开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个被追的女人,她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说到这里,平野惟停了停,去看琴酒的反应。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下颚,意思是“接着说”
  果然……她就知道瞒不过琴酒。
  平野惟歇了口气,将之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琴酒,包括女人吻了她的手背,以及说下次请她喝咖啡的事。
  “因为这个所以我才有点在意的,不过也有可能外国人都是这么说话的?”
  毕竟很多外国人都很热情开放,说不定他们经常那么说话呢。
  然而琴酒却不会想的如此简单,听完平野惟的话后,他沉吟了一会儿,不过再开口时却不是问平野惟别的,而是语气不明道:
  “她吻了你的手背,还说下次要和你一起喝咖啡?”
  确实是这样没错,而且这句话也是平野惟刚才主动告诉琴酒的,琴酒现在只不过是把平野惟的原话又复述了一遍而已。
  可明明琴酒只是复述了一遍平野惟的话,听起来怎么就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了呢,琴酒的语气也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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