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听见她的声音,琴酒心中的火不减反增,在平野惟迷茫的表情中再一次亲了上去。
平野惟刚清醒了一点,就又沉溺在了琴酒的吻中。
等这个吻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的嘴唇都是一片殷红,也带着微微的肿。
平野惟的嘴肿的更厉害,因为琴酒在离开的时候还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下,没有流血,但也是有点疼的。
平野惟已经彻底瘫软在琴酒的怀里,只能被他搂着。
她如同溺水一般的喘息着,紧紧攥着琴酒的衣服,抬起眼去看琴酒,眼中带了几分控诉。
“…为什么咬我?”
现在她已经知道一开始嘴中的血腥味是谁的了,因为刚才亲吻的时候平野惟下唇的地方一直火辣辣的疼。
这样就算了,毕竟这个伤口是她自作自受才会磕到的,可琴酒为什么还要咬她,真的很疼的……
对上平野惟还泛着水光,充满控诉的眼神,琴酒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也哑了,带着磁性的低笑声莫名性感,听得平野惟原本十分的控诉也变得只有两分了。
琴酒低垂着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平野惟的颈侧,在她耳边开口:“因为有点烦躁。”
平野惟眼中迷茫,烦躁?可她没有做什么啊,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质问琴酒的那些话?
还没等平野惟自己思考个所以然,她就听见琴酒再度开口。
“你的生日是十二月,没错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琴酒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平野惟不知道琴酒又是从哪里得知了自己的生日,不过既然是琴酒的话就不足为奇了。
说起来平野惟的生日刚好是个有些特殊的节日,十二月二十五,圣诞节。
每当这一天的时候,无论是商场还是街边都会装点的十分漂亮,还会有穿着圣诞老人服装的工作人员在街头送小礼品,就连餐厅也会推出极其具有节日氛围的新品。
去年生日的时候平野惟刚搬到继父家里,继父对她不管不问,继兄对她的厌恶更是不加掩饰,平野惟就像一个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人,就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更别提过生日了。
那天晚上平野惟借口有朋友约她出去过圣诞节,其实根本没有,平野惟就只是不想在那个家里待着而已。
她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走到了商业街,她被一个穿着麋鹿服装的姐姐拦住了,那个姐姐是餐厅的服务员,告诉她今天餐厅有活动,还可以抽奖得到小礼品。
也许是那天平野惟走了太久,太冷了,也许又是因为那个服务生姐姐是当天唯一对她笑的人,平野惟走进了那家餐厅。
她点了一个裱着圣诞帽的小蛋糕,在心里给自己过了生日。
走的时候平野惟参与了抽奖,她的运气还不错,抽到了三等奖,是一个小熊的玩偶,玩偶的脖子上绑了丝带, 就像是生日礼物一样。
那家餐厅很贵,一个小小的蛋糕的价格就抵得上平野惟快一周的生活费,不过她还是很开心,走出餐厅的时候嘴角都是笑着的。
脸上有被捏住的触感,平野惟从之前的记忆里回了神,琴酒正弯着腰看她,眼中带上了些明显的无奈。
“在我面前你也能走神?”
平野惟掩饰般地眨了眨眼:“是十二月没错,十二月二十五号。”
虽然琴酒知道了平野惟的生日,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有点烦躁。
现在是三月,离平野惟的生日还有九个月,将近要一年了。
平野惟看着琴酒,不明白为什么他问完自己的生日后脸色就莫名黑了不少。
琴酒修长的手指绕着平野惟一侧的头发,深褐色的头发衬在琴酒苍白的皮肤上极有反差,但又相配极了。
“十七岁……啧。”
琴酒语气不耐,他的手又移到了平野惟的耳侧,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耳垂玩,慢条斯理的,但平野惟却莫名觉得自己在琴酒眼里就像是一道可口的佳肴,或者逃不出去的猎物。
他偏头,在平野惟耳边道:
“等你过完下一个生日,就不止是接吻了。”
温热的气流打在耳边,惹得平野惟本来还处在敏感中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两秒过后,平野惟才反应过来琴酒话中的意思。
下一个生日过后她就十八岁了,就可以……做一点亲吻以外的事情了。
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十八岁,所以琴酒才只是在接吻这一步浅尝辄止,没有继续下去,才会……那么烦躁。
他在忍耐,因为自己还太小了。
听懂的琴酒的弦外之音,平野惟顿时从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虽然在黑暗中琴酒看不见她已经红的彻底的耳朵,但滚烫的耳垂却出卖了平野惟。
琴酒的指腹在她的耳垂上摩挲着,将本来已经灼热的耳垂弄得更加滚烫。
他在黑暗中哼笑了一声,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达到平野惟耳中。
“在今年生日前,记得做好心理准备,知道了吗?”
第112章 “平野惟会怎么做”
“在今年生日前,记得做好心理准备,知道了吗?”
平野惟低着头,整个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她之前根本就没有要谈恋爱的想法,更没有想过自己要和谁交往,无论是和异性拥抱还是接吻,琴酒都是第一个。
但平野惟也只会想到这些,其他更多,更加深入的接触平野惟根本就没想过,但现在却被琴酒这样丝毫不加掩饰的挑明了。
琴酒就是活生生的肉食动物,根本不让平野惟这个迟钝的草食动物后退,相反,他还要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告诉平野惟,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但最多也只能满脸通红,根本做不了任何抵抗。
见平野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琴酒捏了捏她的耳垂。
“说话。”
平野惟紧紧抿着唇,过了一会儿后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里只有羞赧,却没有不情愿。
“知道了……”
琴酒这才满意。
不过很快平野惟就想起刚才接吻时脑海中的问题,她皱着眉抬头,语气又急又重。
“你对接吻……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其实平野惟想问的是,琴酒在她之前还有没有交往过其他人,或者说……有没有过情人?
但这样直白的话语平野惟实在是闻不出来,也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另一种更加委婉的话语问出来了。
她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琴酒,琴酒勾了勾唇,正要说话,就听见平野惟又急匆匆地说了一句。
“等一下!”
她侧了侧身子,将玄关的灯打开了。
刚才一直漆黑的房间顿时一片通明,任何表情都无法隐藏在黑暗中了。
平野惟的脸还是红的,热意还没有下去,但平野惟不在意自己通红的脸被琴酒看见,她更想看见琴酒的表情。
虽然就算能看见琴酒的表情,平野惟大概率也无法从中分辨出什么,但她就是想要看着琴酒的眼睛。
琴酒对上平野惟十分认真地眸子,一时间有些无奈。
他能够一眼就明白平野惟在想什么,但有时还是不明白平野惟为什么会想这么多。
琴酒握住平野惟的手腕:“我没有找情人或者床伴的爱好,在你之前,我也没有任何想和其他人组建情侣关系的想法。”
他捏了捏平野惟还在发热的脸颊:“这么说明白了吗。”
平野惟的脸颊肉并不多,但触感很好,再搭配她现在微红的脸颊,琴酒的指尖就像陷入了一团柔软的草莓大福。
平野惟被捏住脸颊肉也不挣扎,听完琴酒的话,她之前心里那些像是喝了柠檬水的酸涩顿时都化成气泡消散,只剩下甜。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和琴酒面对面站着,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但氛围却一点都不奇怪,反而很是暧昧。
平野惟能感觉到琴酒在看着自己,琴酒平时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表情,当他面无表情看着人的时候往往十分有震慑力,令人害怕。
但现在,当他平静着神情去看平野惟的时候却没有那种骇人的感觉,大概是眼神的不同?
琴酒看平野惟的时候眼神里没有寒芒,反而比平时柔和不少,所以即使没有表情,但平野惟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害怕,反而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她是受不了琴酒这样的目光的,像是河流下的暗涌,只有平野惟才能感觉的到。
而且琴酒这样的人愿意为自己驻足停留,这个事实就已经足够令平野惟心动了。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以及我在做的事。”
琴酒淡淡地开口,语气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却让平野惟猛地抬起了头。
“我是隶属于组织的杀手,如你所见,我的工作就是杀人,替组织清理那些不干净,有异心的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