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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有谋 第176节

  这样的爱,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他们所需要的和她所喜欢的完全是两个极端。
  秋锦之从小就在这一片土地上长大,对后梁国的风俗略有耳闻。男人就像是货物一样可以随意倒卖,做苦力的有,做长工的也有,要是白净一些说不定还能被主人家看上,从此过上飞黄腾达的好日子…
  秋锦之不说话,就像是一个哑巴。他的刀已经被沐采仙夺走了,他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一动不动。就这样被沐采仙扔到了房间里。
  这个房间非常地密闭,秋锦之手脚都被捆住,他只看见细微的烛火在烛台上晃动。
  秋锦之看着烛火,又看着笑盈盈的沐采仙。
  “你干什么?你是一个女人!你不可以这样!”秋锦之开始方了。
  沐采仙歪着头想了想,“其实这个是你占便宜,你怎么这么一副上法场的样子?”
  秋锦之手脚虽然被捆住但是还是能坐,能躺。他弓着背坐在床的角落里,“在男女双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对方,你这难道还希望我能说出什么感谢你的话么?”
  “那你就放松,你就情愿呀!”沐采仙将外衫缓缓地脱下。
  秋锦之看着沐采仙这个情况,这个女人居然来真的,“你是个那个小贩串通好的是不是?什么西域人偶,都是骗人的!”
  这个沐采仙澄清了一下,“你这就错了。这个真的是从西域采买来的人偶,本来是想带回去的但是意外地在路上看见了你,只好,千金一逗美人笑了。”
  秋锦之的内心:“我这是被死死的套路住了。”
  “就算我不要,你还是会抓我的是不是?”秋锦之问。
  沐采仙点头,“对,几年前我和你之间的那一个错过,我不想我们之间再一次地错过,我想带你走,去我们的那个国家,我会给你无上的宠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欺负你!”沐采仙说着这些话,一个个地和他下着保证。
  秋锦之才不管这个女人和他的那些所谓的保证,只要一离开这个北州国的土地,他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货物。
  秋锦之缩在角落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沐采仙耸肩,“我才不管你是谁!我看上了!那就是我的!”
  秋锦之愤愤道:“你就是一个野蛮地流氓!你做事说话一点都不讲道理!”
  沐采仙看了眼他说道:“只有野蛮的流氓才能得到他的真爱,你懂不懂?单纯的小傻瓜!”
  坐在墙角的秋锦之虽然脑子转的很快,“你来了,你的主子呢?”秋锦之突然抬头严肃地看向沐采仙。
  沐采仙有一刹那被秋锦之的气势吓住,但是因为秋锦之被捆着,也不足为惧。
  沐采仙毫不在意地说道,“当然是办事去了,不过很快你我共奔赴巫山,你就不会想那么多的事情了。”
  秋锦之:“第一次是公主和亲,这么多年,你的身价应该也是水涨船高。这一次来的人一定也是个大人物吧?”
  这一次说的话确实说的不错。
  “是啊,君主出使北州国,一定是你们北州国抹上的荣幸,毕竟曾经你们也是我们的一个附属小国,你说是不是?”
  秋锦之歪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
  这一次的沐采仙态度更加张狂!
  秋锦之看她还在脱,他在屋子里大喊大叫,“救命啊!非礼啊!有人要强抢民家小公子啊!快来就我啊!这里有一个超级变态的女流氓啊!”
  沐采仙听着这些词汇,就没有一个她喜欢的,“真吵!”一个手刀就把秋锦之给打晕了。
  看着晕倒软乎乎的秋锦之躺在那里,沐采仙非常地满意。
  “小可爱!”
  “咚!”几枚石子攻击窗户的声音。
  “谁!”沐采仙飞快地穿上外头拿起了挂在墙头的兵器直接推窗出去。
  外面是黑漆漆的夜晚。
  白泽在角落里观察。这个是从屋子里出来最快的,这个女人的衣服穿得还不整齐。
  再一看脸,很面熟…
  第一百九十七章 白恪的爱情
  白泽的手里还拿着宝剑,而且手上对敌人下的力道非常地大,就这样非常请打的冲击力一下子就把白泽冲到一边,几年不见,沐采仙的功夫倒是见长,不是几年前的那个刚出茅庐的牛犊了。
  现在的她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俩匹配现在的她,可是说是非常完美了。
  白泽看见沐采仙这个样子,她其实原本就是找人,这衣服还没有穿整齐就出来和她打,这个戒备程度实在是太高了。
  白泽看向房子,那个里面或许就是她要找的人。
  沐采仙看了白泽,“我们后梁国确实喜欢强者,可是我不喜欢一个比我强的男人!”
  白泽手根本就没有打算和沐采仙寒暄,从手里拿出了这枚飞镖朝着对手投掷去。
  沐采仙立刻躲开,白泽直接朝着屋子跑去,沐采仙看了当然了阻止,白泽根本就不去理他,跳了起来就是给他一个强有力的攻击。
  沐采仙当然飞快的拦住白泽的去路。这个人一点都不好对付。沐采仙很草率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就拿着手里的宝剑和白泽交锋。
  白泽并不打算正面和对方交战,可惜的是沐采仙就是不让人靠近那个屋子。
  白泽只好和沐采仙硬碰硬,“呀!”长刀用力地一劈下来。
  白泽没有想到沐采仙的力量居然这么大,糖他手里的长刀都应声破裂,即使是这样,白泽还是往前冲借着惯性对沐采仙的胸口就是两脚。
  沐采仙退了两步,手里的扇子直接就从她的怀里落了出来。
  扇子落地,白泽一眼就认出来了,秋锦之这家伙去哪里都会带着他宝贝的扇子。
  他的扇子结构和别人的扇子结构不太一样,那个扇子里面有机关可以藏刀。现在扇子这个完整,机关也是合着的。但是却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白泽基本可以确定的秋锦之就在这个女人的手上,至于在不在屋子里,只有进去以后才能看到,所以沐采仙就非常烦有人挡在门口。
  白泽看着地上的折扇她对着沐采仙的下盘就是一个扫堂腿。沐采仙跳跃起来对着白泽的脸踢去。
  白泽并没有着急收势,而是继续朝着沐采仙的下盘攻击,脚在地面上扫过,脑袋也被沐采仙踢了一脚,但是白泽成功地用脚把那把折扇给扫回到自己的手里,虽然说她的脸上挨了一脚,但是成功地拿回了那一把折扇,还是非常划算了。
  刚刚踢了那一脚,沐采仙称这出于优势的情况下的时候,对白泽发动了攻击。
  白泽拿起地上的那一把折扇,侧身躲过这,在沐采仙冲着她这冲过来的时候,白泽手很快地打开了扇子里的机关。扇子里的那把匕首直接朝着沐采仙的手臂攻击过去。
  沐采仙这才发现这白泽的这一招比秋锦之的那一招更加的凌厉,而且攻击的准头非常的刁钻。
  沐采仙这才想起来这一招和秋锦之的招数非常地相似,相似是因为白泽的出招更加快,刚才占了白泽以脚的便宜,现在却要以手臂上深深地刀伤作为代价。
  沐采仙迅速地向后撤退。
  以前的白泽还处于模仿敌人的招式,现在她已经彻底地融会贯通,而且能熟练地掌握每一个人的特点,在每一个人特点的基础上再进行一定地自我消化。
  如今的白泽已经有了非常强的预判能力。
  沐采仙深刻地知道自己不是白泽的对上。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几年前沐采仙和白泽交手过了以后,沐采仙就发誓一定要超过那个神秘高手,若干年后再次见到,她和白泽之间依旧有非常大的差距,在她进步的时候,白泽也以飞跃地质量提升自己的武学造诣。
  这始终是有一种距离,除非在他们慢慢老去以后,人过了自身的巅峰才会慢慢地下降,那样的下降是非常慢的。
  沐采仙看了眼屋子里面,她真的是很不甘心,那个男人都要到手里了!可是她又打不过白泽,这就注定了他的失败,没有办法,她向后退了两步,捂着自己的伤口翻过隔壁邻居的土墙。
  今天的事情算是一个结束,在走之前沐采仙回头死死地盯着白泽的脸,“这件事情,咱们没完!”
  白泽:“滚!”来自一个强者的鄙视。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有很大的差距。
  白泽进门,四处找,终于床榻上看见了趴在床角落的秋锦之。
  秋锦之的手脚都被捆着。这个结是锁猪蹄专用的锁扣方式。
  白泽一刀划开秋锦之手上的绳子,把秋锦之抱在怀里,就担心他被什么人伤害了一样。
  但是这并不妨碍秋锦之晕倒以后的睡眠质量。
  秋锦之就倒在白泽的怀里睡觉。
  白泽觉得找了一晚上太累,刚刚又打了一架,所以找了空旷的屋子,就把它给放在那里,然他一个人就在那里睡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白泽就醒了,她背着秋锦之离开了这临时居住的房子,然后去那个角落去找郑礼。
  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
  秋锦之一会想到昨天晚上的烛光,就让他回想起在他童年时的那些事情,童年时有很多的东西一旦发生在孩子身上,他们在记忆力都是有着创伤。也许在当时并不懂,但是在多年以后再次回忆起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些其实非常地严重。
  秋锦之这次被沐采仙抓走,再加上是晚上,那昏暗的房间,微弱的烛光,一下子就放大的秋锦之对童年那些噩梦的来袭。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白泽让他喝药,他都是迷迷糊糊的,脑子就像是断了片一样。
  秋锦之一个人坐在马车里,他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沐采仙了,她还说是和雅君一起俩的。
  后梁居然出使北州国,这是要组成联盟的样子,但是看其阿里好像还有跟多的因素,雅君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君主,曾经后梁的版图是如今北州国的两倍,在轩辕蓉死了以后,这两倍的国土最后失去了一大半。虽然现在改了国号,可是他们曾经辉煌的历史是不能掩藏的。
  秋锦之一个人就坐在马车里,自己一个人这样想着这些事情。
  沐采仙和雅君一起来的。
  这样说来,他现在如果进京面圣很有可能和雅君见了个正着。
  “那我的身世很有可能就暴露,我娘好不容易脱离后梁的皇室,现在真的是不能再回去了。”这样大的军功,只要秋锦之回去,就能拿到非常多的赏赐,和银两。
  可是秋锦之不能,他的这一张脸实在是和他的母亲长的太像了他们母子除了性别不一样,秋锦之继承了他母亲所有的优点。
  在这一刻,秋锦之想着到底该如何去了皇宫,而且不用直接进宫见皇帝,如果皇帝执意要见,他也要把和雅君见面的几率放到最低。
  这边的白泽按照秋锦之告诉她的地点,来到白少夫人和他女人带着的马车。秋锦之说给了他们母女一路的照顾,停白少夫人说还有一个儿子,他已经派人去找了,等找到了一定会吧孩子带回来,让他母子团聚。
  白泽从马上下来,将马匹交给在地上跟着马车走的仆人。
  然后她翻身上了马车。
  白泽坐在马车外想了好久的措辞,不知道应该说一下什么,可是既然人已经到了这里,就一定要进门和她的嫂子说一些什么了。
  白泽伸手敲了敲马车的窗沿。
  马车里传出了一阵女声,“谁呀?”
  白泽的嗓子是哑的,她咳嗽了两声,最后压低了一声,“嫂子,是我,若岚。”
  马车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好一会儿马车里的女人她自己慢慢地掀开帘子,白泽一直都非常局促的坐在马车的边缘。
  白少夫人她看着眼前这个青年。
  他穿着一身的男装,眉宇间还很英气,肤色偏小麦色,“你是…”
  白泽微微一笑,又给白少夫人自我介绍:“现在我叫…白泽,字逊安。”她离开漠北的这些年,漠北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大哥都没有了,她的父亲也不在了。如果当年白将军能够再等等,等到如今的新皇登基会不会有另外一种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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