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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药方 第34节

  “这是什么艺术,这不是耍流氓吗?”警察很气愤地说。
  “看不懂就不要瞎说,我们举办这个行为艺术是有目的的。”马尾男子说。
  “还有目的,什么目的?”警察问。
  “我们这次行为艺术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以生动真实的手法展现老师对学生的伤害,从而引起社会的关注和家长的警示;二是重新解构在当下什么才是老师?通过这次行为艺术,大家会看到,老师就是一群整天琢磨怎么日自己学生的禽兽。”马尾男子慷慨陈词,活似一个猛击社会弊病的勇士。
  “我们尊重你们的艺术创作,所以即使你们刚才的行为艺术再露骨,也不准备把它当成淫秽表演。不过我们还是建议,以后少搞这种以性为主题的艺术活动,更不要拍摄这种东西,因为一旦涉及传播,很可能就构成违法犯罪。”警察说。
  “在你们警察眼里,只要粘上性就是违法,其实人世间99%的罪恶都和裤裆里的事有关。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信念,要想清除罪恶,必须让性脱敏化。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早晚有一天我要让性走进广场、走进公园,走进街道,走进荧屏,走进人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行,那咱们走着瞧。反正法律的边界,我们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执意乱来,我们绝对不会客气。”警察说玩,走了。
  警察走了,众人也就散了。
  “你说这搞艺术的真不是一般人,敢于突破人世间的一切条束缚。”泽家见人都走了,关上房门,一边清理地上的卫生纸一边发着感慨。
  “耍流氓嘛,当然得突破束缚了。”棋龄显得很不屑评价这些人。
  “不是行为艺术吗?”泽家诧异地看着棋龄。
  “这哪是什么行为艺术呀,这分明是打着艺术的名义耍流氓。我告诉你,这个二少是个富二代,我以前见过,非常好色。我非常怀疑这个活动的目的,就是为了二少追求刺激,打着艺术的名义让他体验老师强暴学生的乐趣。
  “那你为什么不跟警察说呢?”泽家问。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又没有证据,说了也没有用。”棋龄叹了一口气,显得很惋惜。
  事实上,棋龄猜得很对,就在她和泽家闲聊的这会,三少刚刚敲开了二少的客房房门。
  “怎么样,这回安排的角色扮演还满意吗?”三少满脸淫笑地问二少。
  “太他妈刺激了!”二少一边将一张已经准备好的支票递给三少,一边意犹未尽地问,“你这都是哪找的神人呀,耍流氓都可以耍的这么理直气壮。”
  “艺术家的世界我也不懂。”三少说。
  “什么他妈的艺术家呀,还不是你花钱雇来的。”二少根本就不信。
  “这你可冤枉我了,他们真的是搞艺术的。”三少说的很诚恳,不像是撒谎。
  “那你请他们花多钱?”二少盯着三少的眼睛看了看,继续问。
  “这个……”三少欲言又止。
  “放心,你赚我多少钱我都不怪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当今艺术的价格。”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瞒你,请他们我不但一分钱没花,那会长还给了我5000。”
  “什么,你不但白赚了我的钱,还从那帮人手里弄了5000块,这怎么可能?”二少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我跟那会长说,能给他找一个愿意全裸出演的,不要脸男士充当这次行为艺术的男主角。”
  “尼玛,合着你用5000块钱给我卖了!”二少半怒半调侃地说。
  “看你说的,你想玩角色扮演,他们那儿正为男主角发愁,我呢把你们撮合在一起,这是助人为乐呀。”三少还挺有理。
  “那这么说,你还是善人呀?”二少反讽地说道。
  “你刚知道,我善的方面还多着呢……”
  “行了,行了,真受不了你。”二少打断他,给他递了一根烟,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等两个人都抽上后,二少指了指三少颇为欣赏地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事办的还是非常不错的。你知道嘛,当我扮成老师要扒那个小学生的衣服时,我心里紧张地直跳。”
  “是不是旁边站着一帮人给你录像、拍照,有点不适应?”三少说。
  “这倒不是,平常没有人给我拍照录像时,我还玩自拍呢,我害怕他们?可能我太入戏了把,感觉自己就是个老师,要强奸小学生,因此总有些犯罪的感觉。这种感觉既紧张有刺激,特别是当小学生醒来发现被我奸污,我像个野兽似地抽打她,并对她进行二次强奸,那感觉简直太妙了,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二少说到此处一脸喜悦。
  “我靠,原来你喜欢扮老师搞学生。”
  “只可惜,这个小学生是个日本模特扮的,你说要是搞一个真的小学生会不会很刺激呀?”二少说到此处有些惋惜,又有些遐想。
  “你……不会真想搞小学生吧?”三少问。
  二少还在遐想愣神,等意识到三少问的内容后,他连连摆手,“只是说说,这种犯众怒的事,我可不敢干。好嘛,幸亏这次沾了行为艺术的光,否则那帮人非得把我撕烂了不可。”
  “要说这行为艺术还真是不简单,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这帮人的?”三少好像有料故意吊二少胃口。
  “想呀,你快说说。”
  “嘿,别提多爽了,那次我算是开眼了,大白天的居然可以干这种事……”
  第三章 我反对这门亲事(21-21)
  21
  早上6点钟的时候,泽家棋龄起床,梳洗完毕之后,他们打电话问衣服的事,服务台说已经洗好烘干,这就给他们送过来。
  等待期间,泽家无意间在柜子里发现了一本《圣经》,他忽然感觉负罪感来袭,赶紧拉着棋龄诵读了一段经文,同时跪下忏悔昨日偷食禁果之罪。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棋龄站起身开门拿衣服,泽家继续跪着忏悔祷告,完全没有理会。
  服务生走后,泽家棋龄换好衣服,去餐厅吃早餐。吃完早餐,棋龄在atm机上取了点钱,然后去前台办了退房。
  临走的时候,前台服务人员递给他们一本《圣经》,“这是我们酒店的规矩,对于虔诚的基督徒,退房的时候都要送一本《圣经》。”
  “愿主保佑你和你们的酒店。”泽家棋龄给酒店和服务人员送去了祝福。
  出了酒店,泽家和棋龄想打辆出租车,正好街边就停了一辆,里面有司机,应该是在这里等活的。
  泽家上前敲驾驶席的玻璃,驾驶员摇下车窗,探出头来,泽家吓了一跳。这驾驶员长的太野蛮了,小平头,大圆脸,髭、下巴、鬓角都是短胡子茬,给人感觉就好像是个土匪。
  很多读者听着这描述,肯定都觉得眼熟。没错,这个驾驶员就是三少,三少见到泽家也是一愣,“你……去……哪?”
  “浙大紫金港校区。”泽家说着招呼棋龄上车。
  三少见到棋龄,又是一愣,不过没有说话,等两人坐进车子,他按下记录表准备出发,这时泽家突然大喊了一声,“等一等。”
  听泽家这么一喊,三少没踩油门。
  “给我200块钱。”
  “怎么回事?”棋龄一边递钱,一边问泽家。
  泽家指了指旁边不远处两个要饭的,下了车,棋龄见泽家下了车,也跟了过去。
  冬天的早晨很冷,两个要饭的穿的破衣啰嗦,跪在地上哀求来往行人能给点零花钱。
  泽家在他们乞讨的两个空碗里,每个放进了100块钱,两个要饭的好似鸡鵮碎米,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
  “要饭有前途吗?”泽家表情沉重地说。
  听泽家这么一说,两个要饭的很诧异,他们昂起头看着泽家,不清楚他想干什么。
  “你们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泽家蹲下身,面对面地和他们说话。
  两个要饭的摇头。
  “有一年,我活得没有希望,想跳桥自杀。你们两个把我拦下,劝我不要死,还想拉我入伙,一起要饭,说什么有饭同吃,有钱同使。”
  “是你呀,想起来了!”两个要饭的想起了往事,马上打开了话匣子,“唉,别提了,当初我们想的很好,以为要饭能挣大钱,甚至想着经验成熟后去上海闯荡,打出个品牌,把事业做大。可干了这行才知道,要饭发财太难了,没尊严被践踏,同行之间经常为了占块地盘大打出手。这些还不算什么,你还得会表演,像我们哥俩不忍心给自己卸胳膊断腿的,一天到晚也要不了几个钱,今天遇上你这样的,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还有钱吗,再给拿点?”泽家跟棋龄说。
  棋龄又掏出200块,放到两个人的碗里,两个要饭的又是一通磕头作揖,泽家没再说什么,拉着棋龄回到了出租车里。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三少问泽家棋龄,显得很不理解。
  “我……”泽家刚想开口,被棋龄抢了白。
  “因为我们是基督徒,我们愿意做一些好事!”棋龄好面子,不想外人知道自己男朋友和乞丐有过交往。
  “你以为我夸你们俩呢?”
  “什么?”泽家和棋龄都愣了,三少的反应让他俩莫名其妙。
  “损了!”
  “损了?”泽家和棋龄更愣了。
  “对,你以为他们需要的是钱吗?不是,他们需要的是勇气!”
  “对,咱俩不能光给钱,应该下去鼓励鼓励,让他们恢复生活的勇气。”见司机这样说,泽家这就要拉着棋龄下去。
  “损了!你以为空口白牙的嘚啵几句,人家勇气就来了吗?”三少又发表意见了。
  “要不把这本《圣经》送给他俩吧,让主温暖他们。”棋龄举着刚才酒店送的《圣经》说。
  “损了!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主,你以为送一本《圣经》就管用了?”三少根本不买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到底怎么样呀?”棋龄早就压不住火了,现在司机又侮辱她的信仰,一下子爆发了。
  “想知道怎么样吗?”三少说着从座椅底下抽出明晃晃的两把刀,“得靠这个!”
  泽家棋龄被吓得不行,三少显然不是针对他俩,他下了车直奔那两个要饭的去了。
  出于好奇,泽家棋龄也下车跟了过去。只见三少走到两个要饭的跟前,把他俩扶了起来,“年轻人,快起来!”
  见来人手里有刀,两个要饭的连连后退!
  “不要怕!”,三少一边安慰一边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阿贵!”其中一个瘦高个先说了话。
  “我叫小帝!”另一个矮胖的也答了腔。
  “好名字!我知道你们一定遭受了不幸。可是,阿贵、小帝,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世界从来没有救世主,要创造幸福,只能靠自己。”
  “可我们一无学历,二无手艺……”
  “没关系,这都不是问题。这世界上很多人,最初和你们一样,什么都没有,可成功之后,他们是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那我们怎么做才能成功呢?”听司机这话,阿贵和小帝脸上闪现出希望的光芒。
  “去抢呀!”司机说着,把刀递给了阿贵、小帝。
  “那我们应该抢谁呀?”阿贵小帝还是比较困惑。
  “谁有钱就去抢谁!”
  “我们知道了!”阿贵小帝目光坚毅了起来,好像已经明确了人生方向。
  “快去吧,你们失去的是耻辱,得到的是金钱和女人!”司机拍了一下他们的肩膀,以示鼓励。
  “好!”阿贵小弟握紧刀柄,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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