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新婚夜,包办婚姻也很甜! 第101节
他一向很有耐力,从未抱怨过半句,让林清雅看着男人宽厚的后背,心底就充满了踏实感。
林清雅环住他的腰,抬头望着男人柔和的侧脸,轻声问:“骑得累不累?要不要换我来。”
周霁川回头朝她柔软一笑,又专注地看向前方。
“媳妇儿,别问我累不累,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林清雅心头又悸动得漏了一拍,唇角控制不住地甜蜜一笑,埋头亲昵地贴在他后背。
好喜欢他身上的气息,阳光和青草的清新味道。
到了夏天做运动时的汗味,也仿佛海风吹来一股海盐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更清爽好闻了。林清雅舒服地靠着,突然一个颠簸,使她紧紧地贴在他后背,又看向路况,驶向了一段陌生的陡峭山路分岔口。
她疑惑道:“霁川,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回家的路啊。”
周霁川轻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读书的时候常去的山坡。”
路况不太好,她担心颠落下去,只能紧张地抱着他,又咬着牙提醒:“周霁川,你可别把你媳妇儿给摔了啊。”
周霁川扬眉,时刻注意路况,笑容肆意又温柔:“那我可舍不得。”
林清雅抿嘴一笑,又盯着前方山林。
大概骑行了十多分钟,从树林里出来,视野骤然开阔,林清雅抬眼间呼吸一窒,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
望向远方,视野被割裂成暖橘和青黛两种色彩。
落日的霞光和远处黛色的山峦,美好得仿佛一幅绚烂柔美的画卷。
一望无际的山坡草地,洒满了橘色的落日余晖,每一寸青草的嫩尖儿,都好似镀上了灿烂的光线。
林清雅从自行车下来,踩在绵软的草地,听闻松林中吹来夜晚的风声,望向遥远的连绵起伏的山峦。
那一轮暖橘落日,挂在天际,站在山坡上开阔空旷视野,唯美得让人心脏狂跳,肾上腺素飙升,也消除了一整天的工作疲惫。
林清雅心情愉悦,忍不住往山坡上跑,对着空寂的山坡大喊:“啊~周霁川,这地方太美了。”
周霁川笑容弥漫,望着欢脱的小妻子因为穿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跑起来,可爱得让人想把她扑倒,死死的按住她亲到嘴肿。
突然,林清雅一脚踩进了泥里,高跟深陷进去有点拔不出来,一个跟头栽倒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周霁川心跳都漏了一拍,又拔腿猛追上去,把她扶起来,无奈宠溺地笑说:“林清雅小姑娘,你穿着凉鞋呢,小心点啊。”
说着又别有深意地扫了眼她穿着浅色碎花连衣裙的翘屁股,啪得一巴掌打了上去,羞得林清雅一声惊呼,立马捂住了,又猛地把他一推,笑着跑远了。
“流氓周霁川,你离我远点啊。”
周霁川手插着兜,目光一刻也不从她身上移开,笑意比这落日余晖还温柔。
空气清新的山坡,落日余晖太美了,林清雅陶醉又舒坦,跑累了恨不得躺在这草地上不回去了。
不过她没坚持太久,一只只蚊子开始朝她飞来叮咬。
林清雅又返回去,让周霁川替她吸引蚊子大军,边跑边委屈地喊道:“周霁川,你快过来,蚊子只盯着我咬。”
她蓦地抬头,落日余晖山坡上的男人,穿着白色的确良衬衫,微风缓缓吹起他的衣角,落日为他镀上了一层暖橘的光线。
他手插着兜,眉眼带笑地望着她,宛如画中人。
有那么一刻,她的心跳为他狂跳不止。
周霁川笑意宠溺地勾唇,脱下衬衫,露出军绿色汗衫,朝她一步步走来。
走到近前,握着她的手腕抬起来,检察了她手臂上的红点,眉心微蹙,又迅速把衬衫裹在她身上。
“好热。”林清雅挣扎想脱了。
周霁川瞥她一眼:“穿上,想被咬啊。”
林清雅泄了气,又摸他肌肉贲张,皮肤光滑的手臂,“没蚊子咬你么?”
周霁川轻笑,一把捞过她的细腰按在怀里,滚烫的热度席卷她的身躯,林清雅呼吸一窒,心跳不稳,腿软地任他紧密地抱着。
突然,男人释放出让人招架不住桀骜,磁性嗓音温柔到发了狠地在她耳边说:“谁叫你太甜了,我也想咬你。”
第214章 幸福公社意愿录取彩虹
落日如橘,映衬着妻子微红的脸庞。
她低头浅浅地勾起笑,一害羞就喜欢埋头躲进他胸膛,露出雪软的后颈和淡粉色的耳廓。
白色碎花连衣裙裹在她身上,配上她笑如朝露的脸庞,纯净清澈的眼眸,灵动得像仙女到了人世间。
周霁川看着妻子,眸光认真地打量。
她每天把松软如云的头发,挽成各式各样的发髻,插着那根磨损的木簪。
如今她还学会了裁缝,给自己做了各种款式,各种颜色的连衣裙。
妻子身上穿过的漂亮裙子,恐怕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多的。
她的身段柔软玲珑,肌肤胜雪,手腕足踝更是纤秀无比,穿上凉鞋,聘婷玉立,很适合这样的装扮。
她太好看了,好看到走在路上,别人一眼都能看见她。
周霁川轻笑说:“雅雅,我有时候在想,你真的是我们公社的女孩么,你和她们太不一样了。”
他的记忆中,女同学都是灰蓝红的中山装制服款,整个公社妇女同志也是同样的装扮,偶尔到省城才少见女孩子穿裙子。
自从他成亲后从部队回来,竟发现妇女同志都时髦起来,一听竟然是他妻子带头穿的,个个花红柳绿,成为男同志口中的优美风景线。
他的妻子不仅带头穿漂亮裙子,还带头化妆,带头兴办副生产企业,还会绘画,都能出版发行,那画技必然得到专业的认可,并非一朝一夕的努力。
林清雅似有若无地轻笑,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我不是公社的人,那我是哪里的人?你自己小时候不记得我,不知道带哪个小姑娘玩去了,还怪我咯?”
说着她又委屈起来,杏仁眼湿漉漉的,挤出两颗金豆豆。
“小时候我在地里挖泥巴,你在干净的教室上课,我拿的是锄头簸箕,你拿的是钢笔书本,我吃的是粗糠腌菜,你吃的是细粮馒头,你也见到了,我当初和你结婚那双手有多粗糙……”
周霁川心疼得无以复加,抱着她轻声哄着:“好雅雅,别哭了,怪我,我要早知道我会娶你,我就早点对你好,不让你受那些苦了。”
“我们约定,等下一辈子,你一出生我就去把你抱回家,我自己养我媳妇儿,你说好不好?”
林清雅噗嗤一声,又推了他胸膛一下,看着他乐不可支:“你胡说什么呢,人家还是奶娃儿,你就惦记上了。”
周霁川温柔宠溺地平视她的眼眸,眸底笑意如这漫天落日余晖般灿烂,清冷温柔的声线说:“我惦记我媳妇儿怎么了,那是天经地义。”
这语气还挺理直气壮,林清雅说不过他,又笑眼弯弯地牵他的手,“走吧,回家了,宝宝要饿了。”
这地方太美了,落日余晖空旷而浩瀚,云天相接,山峦起伏,云海翻滚,以后晚上得空过来散步消食。
两人甜蜜地回到公社,又听周秀云说刚才班主任过来家访,提到幸福公社高中部今年扩招,看到彩虹的成绩,有意录取她,还在做家长的工作。
彩虹全县301的成绩,全公社第18名,虽然考不上县立高,但在幸福公社高中部去的话,算是拔尖的那一拨了。
这次报名其实红旗公社大部分同学都能考上幸福高中,但是因为学费太贵了,家里承担不起,就即便分数够了,也没多少同学报名去读,才让不少垫底的成绩捡到了名额。
周秀云在犹豫,毕竟如今他们家长看到的是,只要读高中就好,不管这所高中教育资源怎么样,反正如今又不能参加高考,只为了学习高中的知识,有个高中毕业的学历,就好出来找工作。
“妈,我不去幸福公社高中部,你别给我答应报名,我要考县立高。”
“你以为我想给你报名啊,学费一学期二十多,还有伙食费。我打听了,今天你班主任家访公社的几家,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学生,不一定是人家学校看中你的成绩。”
周秀云对孩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除了对常年不在家的儿子过于亲热,对彩虹和胜利都是半嫌不嫌的口吻。
林清雅也说:“妈,既然彩虹不想去,那就让她继续复读。如今变化大得很,你听新闻也知道,说不定哪天就能恢复高考了,彩虹考县立高,才更有希望考大学啊。”
周秀云叹气:“这啥时候才能恢复高考?我都不敢指望她考上大学。”
林清雅还没给周秀云他们说过,毕竟恢复高考也只是她听了一耳朵,还没具体章程公布。
周霁川慢条斯理道:“妈,你就听雅雅的,她拿主意没问题。”
夏天气温炎热,每天晚上冷水冲凉,也不用烧热水了,节省了不少工夫。
吃了晚饭到公社转一圈,消食回来也才七点钟,林清雅还是不打算放弃,拿出课本继续学习功课。
周霁川冲凉回来,穿了件深色背心,露出的体格结实而健硕。头发微微湿润,柔和的光线下,此刻男人硬朗阳刚的轮廓,增添了几分润气,有种柔软稚嫩的少年感。
男人把门关了,走到她跟前,拿起桌上的搪瓷杯,目光落在他的画像上面,突然低声喊她:“雅雅。”
“嗯。”林清雅抬头应他,正巧看见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男人说话时鼓动的喉骨,和线条质感优越的锁骨处大滴滚落,那蜜色的皮肤泛着蛊惑人心的光泽。
对于见过无数极品骨骼的画手而言,他这身体无疑是最高级的性感,很难想象这身长在七十年代质朴无华的老干部身上。
林清雅手指有点发痒,想画他了,不止画他的脸,还有……
周霁川眸底噙着笑意,却和平时不太一样,仿佛轻描淡写地看着她的眼睛问:“这是你什么时候学的,那位教你识字读书,还教了你画画?”
说着他打开抽屉,取出一本她的连环画,状似不经意,其实他的喉腔已被酸涩淹没,声音哑得厉害,无声吞咽了几下,还是喉咙艰涩地平静问道:“画小人书也是他教你的?”
第215章 解释
林清雅眼睁睁看着男人咬肌鼓动,跟咽了一缸醋似的,顿时忍不住想笑,心底绵软无比,又笑容坦荡地说:“想什么呢,周同志,这画画可是我自己照着小人书学的,我都不知道人家谢知青会不会画画。”
说着又调皮地眨眼,开始跟她男人吹牛皮:“你那一堆小人书,我照着临摹就会了,这一行多少是有点天分在的。”周霁川眸光触动,满眼对她的赞叹和仰慕,看得林清雅心底暗爽,屁股后面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周霁川突然又捞起她细软的腰肢,把她紧密地抱在怀中,下巴亲昵地搁在她肩颈磨蹭,无比自豪地弯唇笑说:“雅雅真厉害,雅雅怎么什么都会。”
林清雅轻笑,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搂着,得意地扬眉:“不然怎么配得上您周营长。”
周霁川眸底笑意深浓,像是凝聚了巨大的力量,温柔镇重地在她耳边说:“雅雅,为了你和宝宝们,我也要拼命努力才行。”
妻子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是他最爱的人,是他心房里的灵魂支柱,是他许了下一辈子的人。
林清雅笑容灿烂地应他,“好,霁川,我和宝宝都会陪着你。”
周霁川看着妻子满眼的爱意,和他心底的爱意互相融化,就难以自控地生出心痒的冲动,他真怕吓到她,无时无刻都对她有着失控的冲动。
他温柔而克制地贴了贴她雪白的脸颊,那甜美的馨香在他鼻端勾人。
周霁川深吸一口,又无奈地在她耳边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雅雅,要不是我们相隔数月才见面,我真怕我会死在你身上。”
林清雅茫然无辜地看着他,“你是我男人,我又不会害你。”
冲动来得迅疾,他扣住她的细腰抵过去。
林清雅反应过来,脸颊红得彻底,跟那蔫红的樱桃果儿似的,一戳都能羞得溢出汁水来,又把他猛地一推,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拉过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