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来的真千金,竟是封建老祖宗(古穿今) 第87节
这套大平层就在公司旁边,方便。
今天当然不忙,但闻溪别墅里,贺云桉那个小鬼也在。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睡了。
但这样重要的日子,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桑宁推开车门下车,张望一眼,有些新奇,她第一次进这种群居模式的社区。
她也想要有个这样的房子。
贺斯屿推开了车门,动作顿了顿,又想到什么,反身回来,打开了扶手箱,将里面那个丝绒小盒子拿出来,握在掌心,下车,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贺斯屿拉住她的手,往前走:“这边。”
桑宁跟上他的步子,她没喝醒酒药,但夜里的冷风一吹,她现在也清醒了不少。
她落后一步,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黑色风衣的衣摆在风中微微扬起。
他牵着她,走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就像一对私奔的情人。
他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回头:“怎么了?”
她牵唇:“没什么。”
他牵着她进了电梯,电梯上行,速度很快,“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是独门独户的。
他按了指纹锁拉开门进去,随手按开了总控灯光的开关。
五百平的大平层,黑白灰的单调装修,偌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京市的夜景。
桑宁走进去,穿过客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万千灯火,车水马龙,心中浮现出一点微妙的震撼。
就像君临天下,俯瞰众生。
她喜欢这种感觉。
温热的身体靠近她,从背后抱住她,他声音低沉:“在看什么?”
桑宁看着落地窗外,轻声说:“我喜欢这个房子,以后我也要买一套。”
他低头亲她的脸颊:“喜欢?这以后就是你的。”
她牵唇,没有答话。
他抱着她的手臂收紧,紧抿着唇沉默了三秒,忽然开口:“桑宁。”
“嗯?”
他放松了手臂,拉着她的胳膊将她转过来。
他点漆的眸子直视着她,神色严肃:“我有话想跟你说。”
她眨了眨眼。
他又停顿了片刻,伸手摸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我们……”
她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抬头吻上他的唇。
他浑身一僵,感受到唇瓣上温软的触感,脑子里“叮”的一声好似断线。
他伸手圈住她的后腰,将她按进怀里,低头深吻下去。
她两手圈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他呼吸逐渐粗重,按在她后腰的手开始难以自控的游走,她没有拒绝。
他随手脱掉了外套,有些急躁的扯开自己的领带。
桑宁偏头喘气,看到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扯住那条藏蓝色领带拽开,随手扔在了地上。
她目光追随着那条被落下的领带。
他有些不满她的分心,捧着她的脸将她脑袋转回来,追上来吻她的唇。
她被吻的有些没力气了,步子踉跄一下,后退了几步,他上前几步,压着她吻上来。
她后腰撞到了桌沿,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却碰倒了自己的小包。
她进来后随手放在了这桌上。
里面的东西滚出来,惊出些动静,她转头去看,微微一顿。
他的吻随着她的偏头,而流连至她的脸颊,耳后,脖颈。
但还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他大手探进她的衬衫里,落在她脖颈的吻也继续向下。
她忽然拿手抵住他的胸口,气息有些乱:“等等。”
他动作微顿,抬头看她,点漆的眸子里已经填满了晦暗的欲念,声音低哑:“怎么了?”
她转头,伸手捡起刚刚从她小包里滚出来的一枚印章。
这个时代需要用私章的地方很少,但她依然习惯了随身带着自己的印章。
贺斯屿以为她要捡东西,又凑上来吻她:“一会儿再捡。”
她偏头避开,将他推开一点距离。
她单手打开了印泥盒子,拿起那枚印章,在印泥上按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他。
他一向从容的眼眸此刻难以掩藏的躁动,就像一只苏醒的野狼,时刻想要扑上来。
她伸手,去解他的衬衫。
衬衫的扣子又小又紧,她解的有点费劲。
他更费劲,她在他面前窸窸窣窣的作乱,他忍的浑身都要炸了。
他索性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衬衫,几颗扣子崩开,砸落在地上。
衬衫被脱掉,精壮的胸膛显露出来,灯影的勾勒下,肌肉线条流畅。
他伸手圈住她的腰身,声音嘶哑:“宁宁。”
她拿起那枚印章,三指捏着印章悬空,小指的指节慢条斯理的从他肩胛的肌肤慢慢滑落,直到,停在了心口。
他喉头滚了滚,浑身血液都好似被点燃,几乎已经到了克制不住的边缘。
她将印章按在了他的左胸口。
印章拿开,显露出赤红的,方方正正的字迹——南桑宁。
她抬眸看他,流光溢彩的一双眼眸里,透出几分锐气:“贺斯屿,你是我的。”
第101章 是贺家的私宴
他呼吸一滞,一瞬之间,心跳如雷。
再无法忍耐,他捧着她的脸,低头狠狠吻下去。
她没再推开他,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指腹触及他赤裸的肌肤,滚烫。
他将她拦腰抱起来,大步迈进主卧,倾身将她压在了床上,吻上她的唇,大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她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偏头躲开他的吻,他便顺着她的脸颊吻上她的耳垂。
“宁宁。”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压抑着欲望。
“央央。”她忽然开口。
“什么?”
他微微抬头,眼眸里填满了欲念。
她陷在软枕里,抬眸迎上他的视线:“我的乳名,央央。”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呢喃:“央央。”
他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流连,滚烫的掌心激起异样的感觉,让她浑身轻颤。
他膝盖抵开她的腿,掐在她腰身的手猛一收紧,五指陷入她腰间细软的肌肤里。
她浑身紧绷,掐在他手臂上的五指划出几道细细的血痕。
夜色渐浓,屋内渐渐响起难以自控的嘤咛声。
第二天,十点。
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铺满了柔软的大床。
桑宁侧身陷在深灰的被子里,鸦青的睫毛低垂着,脸颊上的红晕已经散去,恢复了瓷白,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软枕上,略有些凌乱,赤裸的肩颈露出锦被,还染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贺斯屿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她安静沉睡的脸,才发现她睡着的样子这么乖,柔软的不像话。
他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脸,又吻上她的唇。
又想做了。
她睫毛轻颤一下,迷蒙着睁开眼,看到他放大的俊颜。
他见她醒来,拉开一点距离:“醒了?”
她声音微哑:“嗯。”
她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眼皮子沉的有点抬不起来。
他又凑上来吻她,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忽然睁开眼,伸手推开他。
“怎么了?”他眼神难得的纯粹,还透着几分无辜。
她木着脸的看着他:“滚。”
“……”
他抱住她,轻声哄着:“央央。”
她嗓子哑的难受:“水。”
他这才翻身起来,拿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杯,喂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