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皇子 第250节
“输的排队过来,朕要一个个打屁股!”卢韶泽兴致高昂的击掌道,随即,只见那些输了比赛的姑娘们,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个个你推我搡的有说有笑,娇滴滴走到卢韶泽身前翘起浑圆的臀部。
“啪!”随着肉浪翻滚,第一个受罚的姑娘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吟,在众姐妹的哄笑下,羞红了脸。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二十个姑娘无一疏漏,卢韶泽总算心满意足的站起身,笑哈哈的抓挠着最后一个佳人香软的身子道,“赢了得一方先去浴华殿等朕,嘿嘿,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一下,等朕回来跟你们一起洗……”
说完,卢韶泽就满面春风的走了,只留下了身后一连串的娇笑或者娇呼声。
胭脂宫,这座宫殿的位置说白了也属于后宫的范畴,只不过其稍稍靠前了些处在后宫的门户,所以卢韶泽就经常在这里接见一个内臣,比如,乌夫人诗露。
“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见卢韶泽进来,诗露盈盈一礼,屈膝侧蹲的姿势尽显诱人曲线。
卢韶泽扫了她一眼,然后大咧咧的找个把椅子坐了,“宇文月呢?”
“这……陛下,您听我说……”诗露心里暗暗叫苦,其实她今日上午就赶回了盛京,但是一直犹豫着不敢来见卢韶泽,直到天已经黑了,她才咬着牙,沐浴更衣后进了皇宫,因为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朕不听!朕就问你宇文月呢!”自打刚才颜福禀报说,乌夫人求见,而没有加上宇文月,卢韶泽就知道,他要的人肯定没带回来。
看着皇帝凝眉瞪眼的样子,诗露知道,今日肯定有的苦吃了……
第477章 皇后之位
“陛下息怒!”诗露急忙双膝跪地,又已膝代步跪爬到卢韶泽脚边,仰头凄凄哀哀道,“陛下容禀,此次去后夏鸾城所遇之事颇多,宇文小姐曾已被我方抓到手中,奈何……”
“滚!”卢韶泽未等诗露说完,就一脚踢在其软绵饱满的胸脯上,疾言厉色的指着她斥喝道,“朕不想听你的废话,朕给了你多少人,给了你多少机会,到现在你跟朕说奈何?奈何什么?又想找什么借口?!”
卢韶泽这一下并不轻,踢的诗露歪倒在地,但她根本顾不上疼痛,更不敢有丝毫迟疑,再度扑到了其脚边,“陛下,诗露知罪,但此事也却有内情……”
压了压火气,卢韶泽低头拿眼睛瞪着她,诗露白皙的面容就在眼前,想起曾经此女也曾千方百计地逢迎讨好自己,点点头,卢韶泽忍怒沉声道,“好,别怪朕没给你机会,你说,朕的宇文月现在在哪里?”
诗露见总算有了开口的机会,心下长长吐出一口气,她就怕皇帝盛怒之下不由她分说,上来就把她砍了,这样就算她有再多的法子也无济于事。
稍稍组织了语言,诗露将眼泪含在眼圈里,双目微红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当日我带领朝中一干供奉,本来已经杀进了宇文家府邸,奈何白凝秋突然带人杀出,拦住了我等,有陛下皇命我等哪敢怠慢,遂与之大打出手,可那白凝秋实在厉害,潭望等一干供奉皆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宇文家就像早知我们那日会去偷袭一般,在府内屋中藏了大量的甲士,最后为保我杀出重围,潭供奉他们……”
“他们怎么样?”卢韶泽亦是赤红着双眼问道。
“他们皆被白凝秋和宇文家的人合围抓住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苟延残喘拖着带伤之躯才侥幸逃得一命,陛下您看……”说着诗露也不顾什么脸面,直接侧身将裙子的下摆撩起,直至大腿,露出了她在鸾城城门前受的伤势。
卢韶泽定睛望去,见果然诗露白皙柔滑的大腿上有两道刚脱痂不久的伤痕,心下也不由得微微一凛,不过面上他也未有什么异色,毕竟诗露只是他的玩物而已,根本谈不上什么担心,“然后呢?然后你就跑回来了?”
诗露也不把裙子放下,就那么斜坐在地上,伸着一条腿,“哪能啊,未完成陛下所托,我哪能跑回来,事后,我又想办法要再度去抓宇文月,可是这次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就被……就被人抓住了……”
低头抽噎,诗露说着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与羞辱一样,过了一会,就在卢韶泽想追问的时候,诗露抢先哽咽几声道,“陛下啊,您肯定猜不到是谁抓了我……”
“难道不是白凝秋或者宇文家的人?”
诗露摇头,梨花带雨般可怜兮兮的望着卢韶泽,“是东森的逍遥王苏灿,陛下,他……他竟然也对宇文月起了歹心……”
“你说什么?”卢韶泽大怒,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揪住诗露上身的衣领,弯腰逼近道,“你是说你被苏灿抓住了,他还对宇文月起了心思?”
“是,是的。”诗露唯唯诺诺,双手撑着地面。
“混账!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然,然后宇文月就被他抓走了……”
“呀!”卢韶泽一把推开诗露,将其推得一个踉跄,抬腿一脚就踢在了诗露的小腹上,“没用的贱人!竟然,竟然让朕的宇文月被那家伙抓走了?混蛋,混蛋!”
一脚一脚,卢韶泽泄愤一般踢着地上打滚的诗露,好半晌才喘息着站稳,“现在呢?现在他二人在何处?你要敢说不知道,朕就活劈了你!”
“知,知道……”此刻的诗露已经披头散发,衣衫掀起凌乱不堪,可她还是忍痛轱辘着再次爬到卢韶泽脚边,抱住他的双腿,仰头哀哀道,“两日前,我收到信报,说苏灿在龙泉城外四十里的码头下船,然后便派人去了江北,仿佛是在召唤他的使团队伍……”
“呸!还使团队伍!竟还妄想要出使我南唐,朕要发兵,要发兵!”卢韶泽气急败坏再次将诗露踢开,然后怒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走,却被诗露再次抱住了双腿。
只见诗露哀求道,“陛下息怒,息怒啊……”
这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其实诗露也好,还是南唐那些知道这位皇帝爱慕宇文月的人也罢,他们其实都想错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位皇帝不单单是想要宇文月的人,还想要宇文月的心,是故,当卢韶泽听见宇文月被苏灿抓走后,才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他突然不自信了,或者说,他怕了,嫉妒了。
想当年,宇文家还未造反之时,卢韶泽就曾多次暗示过宇文海,想娶宇文月为皇后,但当时宇文月早和南宫家的南宫焱有婚约,所以宇文海碍于家族脸面并未答应,故而此事就一直搁浅了下来,这也是为何宇文月年已近二十,还未与南宫焱完婚的原因之一,也同样,也是南唐至今还没有册封皇后的原因之一,要不然,南唐后宫岂会这般弥乱。
一直给宇文月留着皇后之位,你叫这样的卢韶泽怎么能在听见其被苏灿带走后不暴跳如雷。
话说苏灿在与诗露临别之际不是给了她一个盒子嘛,那个盒子呢?答案是,诗露根本就不敢将它拿给皇帝,至于原因是诗露知道,如果她把盒子拿来,还一五一十的将苏灿那句威胁的话转达了,那她今日估计就必死无疑,不会再有出去的可能了。
一只脚被诗露死死拉住,卢韶泽转身狠狠向其头脸踹去,“滚开!你这没用的贱人,来人,将她拖下去掉到刑房!朕要亲手炮制她!”
被踢了一脚,再加之听闻刑房二字,诗露吓得面色苍白如纸,颤颤巍巍的松开了手,但好像也正因为她这一拉,让怒不可遏的卢韶泽稍稍恢复了些理智,随即,他便吩咐涌进胭脂宫的几名小太监道,“去将敬王叫来,朕有话要他说!”
第478章 赔款,致歉
就在南唐宫里的小太监大半夜敲响敬王府邸的大门时,苏灿这边也在当日黄昏前后收到了江北使团的回信。
山中,苏灿将手里的一张纸随意丢进了眼前的火堆里,然后抬头对陈天星笑道,“辛苦了。”
“不辛苦,能为王爷效劳,乃是属下的荣幸。”陈天星笑呵呵的答着,心里却是叫苦连天,这位小祖宗总算现身出来了,他这些日子可是带人几乎都把南唐江州,以及附近几个州都找遍了,赤日炎炎也好,顶风冒雨也罢……哎,想想就全是眼泪啊。
苏灿显然也看出来了,讪讪的笑了笑,他哪能猜不到这些龙鳞卫为了找他花费了多大的心思,不过嘛,知道归知道,苏灿也不想提及,“因上次使团驻地起火的事,南唐朝廷就给了这样的答复?”
“是的,不过,除了那些赔款和道歉外,七公主卢萱……”说到这里,陈天星犹豫着瞄了瞄始终安静坐在苏灿身旁烤肉的宇文月,斟酌了一下用词接着道,“七公主卢萱也会代替南唐皇室因使团文职官员在龙泉城被杀一事,向王爷您致歉,而且还说会与您同行接下来的路,已杜绝此类的事情再次发生。”
苏灿闻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想到卢萱与夏侯爱爱那日在龙泉城里抓他的那一幕,嘴角又不禁的扬了一下,这位公主,还真是惹不得啊。
“行,你去江边等着接使团吧,等队伍到了,再来这里找本王。”
“是!”陈天星抱拳,再又看了宇文月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心中暗自笑道,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其实自从东森的使团队伍因使馆着火而撤离龙泉城后,七公主卢萱就火急火燎的带着夏侯爱爱返回了盛京,想劝朝廷完美的解决此事,后南唐朝廷做出决定,赔款,道歉,至于南宫叔侄则是定罪为叛臣,可谁都知道,这样的罪名只不过是个幌子,就好比此时的南宫焱,依然大大咧咧的逍遥在盛京街头,哪有什么叛臣的样子。
但不管怎样,南唐给出了力所能及的底线,就算是苏灿也不能说其是敷衍了事,而且看在卢萱来回奔波千里,又带着圣旨返回龙泉城的这份辛苦上,他也只能将此事揭过不提了。
转眼晨曦微亮,山中树木间有一层薄雾被风轻轻吹散,倏尔一片耀阳斑斑点点的透过叶子间的缝隙洒向地面,又是一个好天气呢。
宇文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昨夜不知何时竟然窝在苏灿怀里睡着了,下一刻就发现这男人的一只大手还按在她的胸脯上,不觉心下一羞,可也没将其拿开,反而又向苏灿的身上挤了挤,抱得更紧了些。
似是察觉到了宇文月动作,苏灿也醒了,或者说,他始终未睡,而是躺在小帐篷里练了一夜的内息,并且与道魔神尊讨教了种种能帮人延长寿命的办法。
为何要问这种办法呢?那是他昨日听陈天星说的,他的父皇,也就是当今的东森皇帝苏振山病了,虽然听陈天星说不是什么大病,可这也引起了苏灿的警惕。
“想什么呢?”见苏灿亦睁开了眼睛,宇文月娇声问道。
苏灿揽着其肩膀,摇头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在想中午吃什么。”
宇文月嘟了嘟嘴,“才刚睡醒,就开始想中午啦,那想完了中午,是不是还要想晚上?”
苏灿用鼻息喷出两个笑声,然后贴紧宇文月的耳畔,轻笑道,“晚上嘛,就不用想了,晚上吃你……”
“呀!”宇文月被苏灿灼热的鼻息弄得直痒痒,娇羞不已的晃着脑袋,不依道,“讨厌……一天都不肯放过人家,不给吃……”
“不给不行!”
二人旋即扭在一起,在小帐篷的床榻上打闹起来,直到宇文月面红耳赤气喘嘘嘘的连连求饶这才作罢。
再说另一边,由于前两日就接到了苏灿派人传回去的信件,江北东森使团再度乘船踏上了江南的土地,陈天星也在码头上接到由武勤所带领的苏灿近卫一行人,而在这行人里,还包括了东森新派来的使团副使,闫克己。
说起闫克己此人,乃是礼部辖下的一位郎官,办事认真,为人也颇有廉名,属于干臣一类,故而在东森皇帝得知前副使连怀仁遇刺身亡后就钦点了他来辅助自己的儿子,可皇帝不知道的是,闫克己此人乃是朝中大皇子苏俭的心腹……
当日中午,陈天星又去了苏灿和宇文月扎在山里的小帐篷,禀报江边使团已经全部就位,随时可以出发。
“好,那咱们就走。”苏灿拉起宇文月大步流星的就下了山。
而在南唐盛京,大中午刚刚从宫门里出来的诗露却谨小慎微的迈着碎步,一步一挨的向前挪着,看见宫门前等了她一夜的马车,招手唤其来接自己。
心腹手下韩鹊儿随即上前将其扶住,“夫人您怎么啦?怎么面色这般难看……”
诗露现在脸上苍白如纸一点血色都没有,而且见她行走时的样子也似极为痛苦,难怪韩鹊儿会这样问她。
“没事……”诗露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派人通知下去,严密监视东森使团动向……”话到一半,诗露身子就是一个踉跄,可能步子迈大了,就算被扶着也险些摔倒在地上。
韩鹊儿急忙拦腰将其抱住,索性直接将其抱进了马车里,在下令车夫回轩然候府后,她上下打量着斜靠在车内蹙眉不语的诗露,这身上也没伤啊,不过是换了套衣服罢了,夫人伺候陛下也不是头一回,可以前也没见到似这般痛苦模样啊。
“别看了,少了两个指甲大小那么点头肉,没什么了不得的,已经敷药止血了……”诗露睁开眼,振作了下精神,然后看着韩鹊儿的目光惊惧的向自己的胸脯望来,“说正事,鹊儿,回去后就去几个用毒高手,陛下又有新命令了……”
第479章 秀恩爱
南唐建德六年,九月初,苏灿也没想到当他再次率领使团踏入龙泉城时,已经步入了初秋时节,不过江南的初秋却丝毫没有什么凉爽之意,天气依然炎热的让人焦躁,就好比现在江州州牧吴渊的心情。
北城门前,当那杆逍遥王旗再度出现在吴渊眼里,早没了它第一次进城时所遇到的那些刁难,相反, 街道两旁驻足观看的人群却依然不见少,还是摩肩接踵的好不热闹。
“下官吴渊,拜见逍遥王。”宽大的马车刚刚停稳,吴渊就急忙凑上去见礼,他对这位王爷的手段可说记忆犹新,尤其是那凌厉霸道的气势,每次想起来,心里仍会泛起凛凛寒气,叫他生出一身鸡皮,因这事还传出了一个笑话,叫做,天热不用忙,想想逍遥王。
“嗯,带路吧吴大人。”车里传出苏灿懒散的声音,听语调似是没睡醒一样。
“是。”然而就算如此,吴渊也不敢怠慢,他把这次的使团队伍直接安排到了他的府邸居住,以防止再次出现什么意外。
队伍虽然仅有百余人,但不知为何,进城时的样子仍叫人有种浩浩荡荡的错觉,最后,看热闹的群众将这种错觉归咎于那杆王旗,因为它在,或者说,因为逍遥王在才显得如此。
城内繁华热闹依旧,人声鼎沸冲天,马车内,苏灿四仰八叉的躺在车厢里,任由宇文月拿着扇子给他扇着风。
“南唐比东森要热多了……”苏灿随口抱怨着,一只手伸进宇文月的裙子里轻轻的抚摸着其小腿。
这般亲昵,宇文月也不理他,而扇动着扇子抬头从蒙纱的车窗扫向外面人群,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孔慢慢掠过后,她惊奇的问道,“那位白庄主说你进城会有人跟你联系,怎么不见动静啊?”
苏灿翻了个白眼,同时也翻了个身,单手撑起下颌斜躺着道,“这光天化日的,隐剑山庄现在是过街的老鼠,哪敢这个时候来找我,估计要今天晚上了。”
“哦,我就是担心……”担心什么宇文月并没有说,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无外就是怕苏灿被白凝秋所牵连,引起南唐朝廷的不满。
苏灿轻轻一笑,刚想说两句,就见车厢的门忽然被人拉开了,然后有一人跃进了车内,随即那人便被车内苏灿与宇文月的姿势弄愣住了。
“武勤,回去自己领二十军棍!”苏灿无奈的望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卢萱,向车外喊道。
“王爷,是张廷柱不是我,是他放进来的……”武勤的声音稍显委屈,然后就听见张廷柱那无耻的笑声。
“逍遥王好自在啊。”卢萱瞥了一眼苏灿,或者说,瞥了一眼苏灿还在宇文月裙底的手,怨气满满的道,她这些日子跑东跑西,可说为了两国和谈殚精竭虑,为了黎民百姓免受战争之苦……算了,扪心自问,卢萱也不得不承认,她之所以这么卖力的奔波,是为了眼前这个家伙,是因为不想与他为敌……
“自在?必须自在啊,本王被封逍遥二字,若不自在,还怎么逍遥?”苏灿笑的一脸无害,仿佛没看见卢萱那幽怨的眼神。
“见过七公主。”宇文月放下扇子向其点头笑道。
对宇文月,卢萱脸上显然多了不少笑意,关上车门后,像个儒生般端坐在车内道,“现在我是应该叫你宇文小姐,还是逍遥王妃啊?”
宇文月闻言,俏脸绯红,这才意识到苏灿的手还在裙下使坏呢,于是不着痕迹的踢了一下苏灿,这才羞赧道,“什么王妃,还没答应嫁给他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灿讪讪的将手抽回,可脸上却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只见其假装恼怒的对宇文月凶道,“什么?还没答应?把本王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没门!今晚家法伺候!”
“呀!要死了,说什么呢……”宇文月羞不可溢一声惊呼,接着小拳头就擂在了苏灿身上,可眼波流转间,美眸盼兮如情丝,温柔缠绵的紧,撩的人肝火熊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