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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肥妻娇,糙汉老公日夜撩 第75节

  这回更不客气,直接发狠地撬开她的牙关,仿佛在报复式地掠夺呼吸。
  该死!
  太爽了!
  林月唇瓣濡湿,微弱喘息。
  嘶!
  傅霆烨这是要把她整个吃掉吗?
  林月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四肢任由他摆布,沉沦在这种快乐里。
  好舒服!
  就像上瘾了般痴迷地纠缠,林月舒服地要命。
  傅霆烨顺手脱了上衣。
  林月抚摸着他硬邦邦的肌肉,清晰的曲线,炙热的体温,指尖尽情触碰。
  ……
  第二日,林月从睡梦中醒来。
  她腰间掸着被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上了睡衣。
  那处酸酸胀胀,有些钝痛,但心情特别舒畅,特别是眼前的男色诱人。
  林月看到傅霆烨的后背,不由笑出了声。
  他们昨晚几乎凌晨三点才睡……
  男人被她吵醒,眸色慵懒,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林月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动的是你,我舒服得很,不过昨天我好凶,你背上全是抓痕。”
  傅霆烨半坐在床上,用手指按了按锁骨上的印子,眸光幽幽地道。
  “你不光爪子厉害,牙齿也很尖。”
  林月忍俊不禁,往他那粗壮的大锁骨处亲了一口,亲完还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声哄道。
  “谁叫你身材这样好,下回我用力小点,尽量不让你留这么多印子。”
  傅霆烨视线落到了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同样也落了不少痕迹。
  想到昨晚的糜烂,他耳尖泛红,翻身下了床。
  外头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天空乌云黑压压地一片,没半点要消散的意思。
  刘美玲在屋檐下搓衣服,一边则抱怨说。
  “昨天刮了一晚上风,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水稻。要是连续下好几天雨,怕是会耽误收割。”
  林爱国端着碗大口喝粥,脸上同样露出担忧的神色。
  “希望这雨快些停吧。”
  傅霆烨吃完早餐后回到房间。
  因为不用去上工,外头又有大雨,所以只能待在家里看书打发时间。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天空依旧狂风大作。
  胡大队长披着蓑衣上门,帽子上的水珠成串往下坠。
  林爱国赶紧把他迎入客厅。
  胡兆华坐板凳上脱去鞋子,倒干净里头的水才焦急道。
  “出大事了,我刚才去村里转悠了一圈,发现水稻被风吹倒了一大片。田里头积满了水,再这样下去,今年的水稻恐怕要大面积减产了。”
  “我现在挨家挨户通知人去田里帮忙,已经有人捆了秸秆去救倒伏的水稻。你们也赶紧去领锄头,清理排水沟,当务之急,是先把田里的水先排出去。”
  林爱国连忙点头,送走了胡兆华。
  他叫上傅霆烨,穿上蓑衣就往外头走。
  刘美玲坐不住,撑着伞,叫上林蕙兰一起去田里帮忙,尽快救起倒伏的水稻。
  林月见状,也跟着过去看情况。
  村民们几乎全被动员了出来。
  他们种植料理的田地有分区,大家都先顾着打探自己种的地。
  有人撑着伞,有人披着蓑衣,有人直接淋雨……
  农具管理处挤满了人,一个个都在申请锄头去挖排水沟。
  林月见人头攒动,乱成了一锅粥,便没进去,只在外头等。
  傅霆烨拿了农具出来,瞧见她,忙走到她跟前。
  “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雨,感冒了怎么办?我们晚点就回,你不用担心。”
  林爱国叫傅霆烨跟上,男人便跟着几个村民往田里去了。
  刘美玲抱着一些秸秆出来,大姐直接收了伞,站在雨里,头发湿了个彻底。
  她对着林月道:“等会要去田里扶水稻,早晚得淋雨。你先回家煮点姜汤,到时候我们正好回来喝。”
  “行,你们小心点。”
  林月逆着人群走,到家才发现后背湿了一大片。
  她叫小虎去生火,自己换好衣服,便去掐香葱,剥大蒜,切姜丝煮汤。
  家里的大母鸡缩在灶边不敢动。
  元元小脸皱皱巴巴,望着院外担忧道。
  “妈妈他们没事吧。”
  小虎安慰说:“往年也有过这种情况,只是今年风大些而已。”
  他刚说完,隔壁邻居家的门突然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林月心脏猛地一跳。
  曹家夫妇已经去田里救灾了,现在估计只有狗蛋一个人在家,虽然那孩子虎得很,但她还是怕出什么意外。
  “小虎,你带元元去屋,我去隔壁一趟。”
  林月撑着伞到了隔壁曹家,只见他家的大门摇摇晃晃,而狗蛋脸色苍白,整个人直愣愣地晕倒在地。
  第84章 邻居的小孩晕倒在地
  林月快速俯身过去,打探狗蛋的呼吸状态。
  屋内没有其他大人,看他额头上红肿的大包,应该是刚才关门时,不慎被大门砸中。
  既然没有出血,估计只需要找个地方躺下休息即可。
  轻则晕会就好,重则脑震荡,颅内积血,送去卫生所也无济于事。
  还是先把他抱起来,找个干净的地方躺下再说。
  林月收了伞,将狗蛋抱回家。
  小虎见了人,吃惊地凑过来。
  “姐姐,他怎么了?”
  狗蛋比小虎大两岁,因为总喜欢羞辱林月,嘲讽小虎,即使住得近,他俩却不怎么玩在一块。
  林月刚换的衣服又湿了个彻底,她把人放到小虎没垫褥子的竹床上道。
  “他晕倒了,小虎,你去隔壁给他拿件衣服换上,我到孙爷爷家走一趟,看能不能给他弄点敷伤口的草药。”
  毕竟头顶上这么大一鼓包。
  还是得找人过来看看。
  元元坐在旁边,好奇地摇晃着小腿问。
  “舅舅,他是谁呀?”
  小虎一愣,瘪着嘴道:“他是个讨厌鬼,元元,你别碰他。”
  小虎想起了和狗蛋打架的回忆,提不起劲帮他换衣服。
  元元听闻后点点头,立马脱了鞋子,慢慢爬到床铺靠里头处,乖乖坐着。
  林月则是撑了伞,快步往外头走。
  路过郭嫂子家,只见王喜抱着孩子在屋檐下傻呆着,眼巴巴地瞅着院外。
  林月给她打了声招呼,王喜颠了颠孩子的屁股,两三句便提到了水稻受灾的事。
  林月急着去找孙爷爷,闲扯了两句便走了。
  风呼呼作响,去的路上雨伞险些被吹走。
  田边有村民在使劲抡锄头,冒着大雨也要把水沟挖开。
  到了孙爷爷家,入眼便是已经掀飞的厨房屋顶。
  林月大吃一惊,快步进屋,只见先前放了草药架子的房间到处漏雨,底下则是放满接水的碗盆。
  孙启听见动静,从另一间房出来。
  林月皱着眉问:“上回不是让我爸过来收拾了屋顶的瓦片吗?怎么还漏?”
  孙启长叹道:“厨房都吹没了,顶上加了点新瓦又能怎样,旧的不顶用,刮一刮就全跑啦。”
  林月看着湿漉漉的土胚墙,嘀咕道。
  “要是多下几天雨,你这墙估计要塌,还是早些把建房子的事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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