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355.
  小林理惠子：看看田边。
  我：你看到在进入这个房间后，田边的脸色马上就变差了，但他只是摇摇晃晃地在一旁坐了下来。
  小林理惠子：（田边在自闭？）
  我：（在自闭）
  小林理惠子：（……哦！）
  小林理惠子：查那个大村翼。
  骰子：[小林理惠子]进行图书馆检定，48/60，成功！
  我：大村翼，欺凌自杀实验a组。
  控制了父母对其持续进行家暴来抑制他的感情，将罪恶感保持为0。结果是因欺凌对象逃亡而失败。倾向于废弃处理。（对父母的感情控制，使其认为该对象因家庭暴力死亡）
  但是要废弃的话还很年轻，今后也可以作为他用，交给其他部门。控制失败，纳入保护对象。
  小林理惠子：有后续发展吗，保护到哪儿了？当刑警去了吗？
  我：（没有说）
  小林理惠子：（放回去了）
  而旁边，刚才装大失败现在真大失败的火海就撕拉扯碎了资料的封面。紧接着某知名不具的丈育体育老师果断接过衣钵，在其他人“说好的宁愿当众doi也不撕资料呢”“不不不他有家室了”的讨论和震惊眼神中又表演了一个天男散花。
  可以去当同传的高学历外语老师赶紧共享了自己找到的其他资料。
  总而言之——
  ccp设施内的母体生下了两个孩子，其中有一个是如今身为美术老师的菊池阳子，通过记忆操作使她认为研究员是自己的父母，小时候在设施内的记忆是住院。原本被转用来和美影杏、宝木雪进行由爱生恨的师生三角恋试验，谁知道菊池老师只把人家当妹妹，又横空杀出来个不知火海。
  本来只是个无辜路人的火海老师在和美影单独相处时被药物操控萌生好感，然后地下恋人跳楼自杀，事后还被各种声讨唾骂，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哭了。
  我想起这人的所作所为了。
  我装的。
  356.
  小林理惠子：（我查不到苍树）
  菊池阳子：（我也查不到）
  小林理惠子：“菊池老师，既然资料已经出来了，你的妹妹……是美影同学吗？”
  菊池阳子：“我记忆里是。”
  小林理惠子：“那你收到的纸条是谁给你的？是现在自杀的美影吗？”
  菊池阳子：（啥纸条）
  小林理惠子：（搜身搜出来的）
  小林理惠子：“当时我见了之后，觉得不是美影同学写的……这很奇怪。”
  苍树柏叶：（所以，为什么小林第一个醒来）
  菊池阳子：（看到了，纸条写着姐姐救救我）
  不知火海：“菊池老师对美影是什么想法？”
  菊池阳子：“就，妹妹？想关心一下但她什么都不说。”
  ……从庭师到肥皂，我怀疑这人就没分清过自己的妹妹。
  看完资料，录音带也倒带完毕，一阵沉默之后，美影杏钻进被窝里悄悄录入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留在录音里的话里没有被过分地欺负的内容。没有想死的话，就算有烦恼和抱怨，也没有怨恨的情绪。只是记录了初中生、年轻的少女的日常生活。
  父母的关系不好、谈话减少了，感觉自己没有可以逃避的地方。在班里被戏弄，社团活动不顺利，心情不太好。但是，并没有以此为理由说痛苦或者想死。她对这些事情的回答是“总有一天时间会解决的，对今后的自己很期待。”
  ……只有这些而已。
  苍树柏叶：（…………草，畜生）
  我：虽然小林老师的眼神很吓人，但却是一位总是很关心自己的温柔的老师；苍树老师总是带着很棒的笑容，向做不好的自己打招呼，为了他自己也必须努力才行；虽然很在意菊池老师的视线，但恐怕是担心自己而在计算打招呼的时机吗，说不定应该由应该自己这边主动打招呼吧。
  最近也有男生温柔地跟自己打招呼。另外，内容有一大半都是在谈论现在的恋爱——年轻女孩子的恋爱故事，全都是关于最喜欢的不知火老师的事情。
  小林理惠子：（只有火海届到的是丧杏）
  我：（tcl）
  苍树柏叶：（还被辱骂）
  小林理惠子：（火海身心收到创伤）
  录音内容在自杀前一周的日期发生了变化，美影杏因为某个深夜来访的人物得知了一切的真相——自己毕业前就会被杀的事情，自己的恋爱全是被操纵出来的事情，于是决定去和同在名单上的其他孩子商量，录音到此为止了。
  小林理惠子：“田村一直在那边自闭吧？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已经变成田村了！
  小林理惠子：我去田边那边，“你是不是知道这个组织？”
  我：他抬头看了看你，“组织？哦，你们知道那个计划了啊。”
  菊池阳子：（草）
  不知火海：“所以你就是组织成员？”
  田边步：“是啊。严格来说，表面身份是刑警，真实身份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菊池阳子：“那你是研究员还是实验体？”
  田边步：“虽说实行了其他作战计划，但我已经完全被机关舍弃了吧……严格来说应该是两者兼有的身份。”
  苍树柏叶：“你一开始怎么不说？”
  田边步：“一醒来就看到两个实验体都在这，怎么也不会说自己知道的情况吧。”
  不知火海：“你说的实验体是谁？”
  我：他看着你和菊池嗤笑了声。
  我：“喂，所以我从刚才就想问了。”他向小林老师偏过头，“为什么你之前反应那么大？”
  小林理惠子：“我反应大不大关你屁事儿？”
  田边步：“所以，你是那个时候的……算了，这个和现在也没什么关系。”
  菊池阳子：“你也说了你被组织放弃了，那不如跟我们合作，至少还能自救。”
  田边步：“老实说，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比起组织成员的身份，现在以刑警来行动似乎更为妥当……大致就是这样吧。”
  不知火海：“你既然说你被抛弃了，那么你的实验对象是谁呢？你是加害者还是被害者呢？”
  我：“那个问题的话，”他看了你一眼，又嗤笑了一声，“就问这家伙愿不愿意说吧？”
  我：你们注意到他斜看着的是小林老师。
  小林理惠子：“你们组织会做关于刑警的案件吗，譬如代表公正的刑警在悬崖决战里死掉？或者被四个实验品杀了？”
  田边步：“至少我不知道。”
  不知火海：“我问你，这次的事件，你为什么会介入？”
  我：“因为组织想知道为什么作为实验体的美影不是按照计划死亡而是坠楼身亡……”他似乎有点疲惫地叹了口气，“你们确定要继续在这里费时间吗？”
  不知火海：“既然你是来调查的，何必又操纵你的记忆呢？”
  田边步：“已经被废弃过一次的弃用品，再被废弃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吧？”
  我：说完这一句后，他突然紧紧闭上嘴，似乎对什么感到恶心，再也不开口了。
  小林理惠子：（？）
  小林理惠子：（可以说服他开口吗）
  我：（可以试试精神分析）
  菊池阳子：“如果不愿意的话，可以先不说那些，你对于目前的局面有什么建议吗？”
  骰子：[菊池阳子]进行精神分析检定，98/80，大失败！
  我：………………
  菊池阳子：………………
  果然半路出家的美术老师还是不得行。
  我：那么就在菊池老师试着想要安抚他情绪的时候，你们看到田边突然站了起来，“所以都已经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的我对他们而言和垃圾也没什么区别吧！”
  我：歇斯底里地吼完这句话后，他又颓然地坐了回去。
  菊池阳子：（吓死，还以为他情绪激动也要跳楼x）
  菊池阳子：（幸好只是自闭加剧）
  那岂不是就成了一个大失败引发的血案。
  小林理惠子：“那么垃圾先生，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楼上看看吗？”
  我：他深吸一口气，又重新站起身，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的确打算继续跟着你们的样子。
  小林理惠子：（溜着狗）
  不知火海：那我继续遛狗。
  在这一点上就用不着从一而终了！！！
  小林理惠子：（我觉得可以放了，拿出来当肉盾）
  不知火海：（手不能放，就遛着，要不突然发疯给你来一下）
  ……我开始深切地怀疑我平时害人是不是太明显了，怎么一个个警惕性这么高的。
  357.
  再次走出房间后，走廊上的景象也又发生了变化。
  眼前明显变成了废墟，到处都是腐烂的垃圾，随着一声尖叫，远远能看到黑发少女朝楼梯上面奔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