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左筝然完全能理解林闻璟的感受,但他很舒服。尤其在是看见只要他的手指沿着内壁滑进去,林闻璟架在他肩上的小腿就会不停发抖的时候。
左筝然并起中指和无名指,在温暖又柔韧的内壁上来回刮蹭,“不舒服吗?”接着,他压低身体,在林闻璟的后颈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很浅的牙印,“但你叫得很好听,我以为这就是舒服的意思。”
“左筝然……”林闻璟崩溃地叫他的名字,“你不要说话了吧……”
当然不行。
左筝然说:“感觉你不是很关心我的伤。”
林闻璟反手抓住了左筝然的手臂,在那片繁复的晚香玉花丛中留下几道血红的抓痕,“没有,我很关心的。”
不像关心,倒像是嫌他伤的不够重。
林闻璟这样心狠手辣,让他在上面会把他坐断也说不定。
左筝然的视线从手臂移到林闻璟的屁股上,很翘,撞起来应该会很舒服。手指从甬道内退出来,沿着林闻璟的尾骨向上,他把手上多余的润滑全涂在了林闻璟的臀尖。
左筝然已经闻到室内汹涌的信息素味道,也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急欲寻找出口,但他说话的声调依旧不紧不慢,“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我…我不会……”
左筝然扯掉浴袍,拿起林闻璟买回来的套子看了一眼眼就随手一甩丢进了垃圾桶,紧接着他按着那截细腰,抵住林闻璟的后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不等林闻璟有所回应,左筝然就将自己送了进去。
左筝然无法形容那种被完全包裹住的感受,但本能地,他暴露出了alpha本性中的强势,掐着林闻璟的后颈,死命地往里顶。
林闻璟随着他的节奏嗯嗯啊啊,左筝然听了一会儿,夸奖他:“很会叫啊小璟。”
“那天晚上我是这样操你的吗?”左筝然说:“好可惜:我忘记了。”
林闻璟的臀尖被撞得很红,穴口翻出润滑摩擦后的白沫,左筝然突然觉得有些东西在失控,但他放任了这种失控,在不知听到林闻璟哭着说了多少次不要后,他亮出犬齿,对准林闻璟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
“啊……”
左筝然射在林闻璟的体内,感受到内壁的收紧和抽搐,他在那道伤口上舔了舔,又扳着林闻璟的脸,吻去他脸上的眼泪。
林闻璟还在哭,眼皮很肿,睫毛也结在一起,可左筝然却觉得他这样很漂亮。
对于林闻璟无意识的引诱,左筝然心甘情愿上了钩,握住他的胯骨将他翻了过去,又抬走起他的腿,重新进入他的身体。
好会勾引人的一个 beta。
左筝然无奈地想。
水晶灯切割出的斑驳光影落在深蓝色的真丝被单上,一截细瘦的手腕伸出来,抓住一团空气后又无力地垂下,落在堆叠的褶皱间。
林闻璟接近崩溃的声音响在左筝然的耳边,“你……你为什么不戴套啊?”
“为什么一定要戴?”
林闻璟的声音因为真页簸而支离破碎,“梁医生说……啊……”
左筝然没有给林闻璟再说出后半句话的机会,并且希望他能从中得到教训——不要在一个alpha的床上提起另外一个alpha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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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字母t,对不起……
第19章 beta才更应该被套上锁链
左筝然醒来时,林闻璟罕见地还没有起床。他翻了个身,盯着林闻璟后颈上的齿痕看了片刻。
即使在林闻璟的身体里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可仅仅过了一夜,晚香玉的味道就已经散去了大半,因为信息素而感受到的和他的某种亲密连接也摇摇欲坠,在溃散的边缘。
alpha和omega站在社会结构的顶端,掌握着大多数的财富和权利,看似拥有很多选择,但左筝然一直觉得beta才是最自由的性别。
他们不受信息素的约束,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想爱谁都可以。
从前不觉得,但左筝然现在改变了想法,beta才更应该被套上锁链。
左筝然将林闻璟从床边捞了过来,又抬手在他红肿的眼皮上来回摩挲了几下。
昨晚只做了一次,林闻璟就已经哭着说不要。
左筝然不知道这样怕疼的林闻璟是怎么敢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向他发出那样直白的邀请的,因此又给了林闻璟一点教训,或许这是导致他一晚上都睡在床边,不肯靠近自己的原因。
天色已经大亮,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现在是早上七点三十五分。
左筝然很后悔昨天答应左展杭今天就去投资公司报到,又有点埋怨林闻璟为什么不能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再引诱自己,不然他就可以在过分温暖舒适的被窝里多待一会儿。
左筝然只是神游了几分钟,怀里的林闻璟就做起了噩梦。
他的身体不安地动来动去,口中也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左筝然贴近他,听见他在叫哥哥,又叫爸爸妈妈,后来还叫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小jing”。
他好像哪里很疼,左手紧紧攥着胸口处的布料,指节用力到泛着青白,痛到要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
身体上的疼痛似乎越来越剧烈,林闻璟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低声的呓语也变成了压抑的哭泣。
左筝然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轻拍了拍他的背试图叫醒他。
但林闻璟深陷梦境,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感知,左筝然握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伤害自己,林闻璟却突然睁眼,猛地推了他一下。
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林闻璟双眼通红,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很勉强地冲左筝然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对不起。”
左筝然一眼不错地盯着他,“什么小jing?你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吗?”
林闻璟面露茫然,说自己刚刚做了梦,但已经想不起来梦到什么了。
左筝然观察了他片刻。少顷,他笑了笑,捏了捏林闻璟有点红肿的耳垂,说:“昨晚辛苦了,再睡一会儿吧。”
左筝然下了床,赤着上半身往浴室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向林闻璟展示手臂上的抓痕,“小璟,你该剪指甲了。多来几次,我的纹身图案可能会毁在你的手里。”
林闻璟听他这样说,蹭得一下坐起来。
他完全将刚才的噩梦抛之脑后,言辞激烈地控诉左筝然,“我都说了那样很累很痛!你好像聋了,听不见我说话,我只能这样提醒你!”
虽然林闻璟抓的那几下并没有改变什么,但至少让左筝然对自我的了解又深了几分——比起乖顺的林闻璟,他好像更喜欢有脾气的。
“痛吗?看起来不像。”左筝然说,“感觉你很舒服,叫声也很好听。”
林闻璟被他直白露骨的话吓到说不出话,几秒钟后,他丢了个枕头过来,恼羞成怒地反驳道:“我根本就不舒服!”
“怎么又撒谎?”
左筝然笑着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进了浴室,刚把门关上,就听见林闻璟在卧室声音响亮地骂他是王八蛋。
左筝然很体贴,这次没有要求林闻璟帮他洗澡。
看来和林闻璟待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理能力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他自力更生地洗了澡,纱布还是干燥的,没有劳烦辛苦了一晚的林闻璟帮他重新包扎。
陷入极度羞耻的林闻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左筝然从浴室里出来,他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只有两小撮头发露在外面,很像只老鼠。
意识绝对清醒下的亲密行为,让左筝然认为他和林闻璟之间即便没有信息素的羁绊,也似乎产生了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连结。
比如此刻他站在床边看着林闻璟脑袋上的两小撮头发,觉得自己在离开家门之前应该对他说点什么。
“我去上班了。”左筝然说。
林闻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声音有点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哦。”
感觉很奇怪。
左筝然有点想让时光倒流回一分钟之前。
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左筝然突然明白到底是哪里奇怪。
他扒开被子,不顾林闻璟的抗拒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又说了一遍:“我去上班了。”
林闻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加重语气道:“你干嘛?我说我知道了!”
左筝然没动也没说话,两人对峙了将近一两分钟,林闻璟好像明白了什么,改口道:“我今天没课,会在家等你回来。”
嗯,感觉对了。
左筝然满意地替林闻璟盖好被子,将被角也仔细掖好,说了句“睡吧”才抬脚离开了房间。
家庭生活和谐幸福的左筝然在工作上就没那么顺利了。
左展杭没再放任左筝然混日子,他稍微懈怠一点,那位姓吴的助理电话就会打到陈垚那里,是以左筝然刚来a座不到半个月已经挨了不下五顿训斥。
他每次从26楼下来,都会先去趟叶樵宇的办公室,找完他的不痛快,左筝然心里就会舒服很多,他管这个叫痛苦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