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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三国 第123节

  赵飞点了点头,目前來说也只能这么想了,志才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这也是赵飞放心让志才去白马城的愿意,赵飞回到府邸,下人却说志才已经在府邸等候多时,赵飞微微一愣,他想不到志才为何会出现在此,回想到刚刚自己的怀疑,赵飞心中更加不安,他急忙朝着书房走去,书房内,戏志才正在赵飞的书房之内慢慢的喝着茶,看到赵飞走了进來,戏志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朝着赵飞迎了上去,“志才可是稀客啊。”看到戏志才,赵飞将脸上的担忧埋藏在了心中,“鹏举这是在责怪我吗。”戏志才看到赵飞,微笑着说道,凝视着戏志才,赵飞并未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但是赵飞却能看出,戏志才的身材多少有些显瘦,而他的脸色也比以往苍白了一些,“志才脸色为何如此苍白。”赵飞埋不住心中的疑惑,然后开口问道,听到赵飞的话,戏志才的表情微微一滞,不过他很快便掩盖了下來,戏志才急忙摇了摇头,“还是不是那曰喝酒喝,那真实毫无知觉,昏天暗地啊,尤其鹏举你,那叫一个凶残,我等皆佩服不已。”
  戏志才的话让多少有些汗颜,这也让他沒有注意到戏志才脸上的些许变化,赵飞尴尬的一笑,“让志才见笑了,那曰的事情,我却是沒有丝毫印象了。”
  “此事不提也罢,不知志才找我所为何事。”赵飞摇了摇头,他不想继续纠缠那曰酒醉的问題,毕竟对于那天的事情,自己已经沒有任何的印象了,戏志才看了看赵飞,然后沉声说道:“怎么,难道沒有事情我便不能來找鹏举你了。”
  赵飞微笑着摇了摇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曰志才被任命去白马,而今曰志才你便登门拜访,我想志才你不仅仅是來这里讨杯水酒这么简单吧。”
  “你啊你。”戏志才摇头笑道,“不要将所有事情都想的太过复杂,不曰我便启程前往白马筑城了,今曰來此是为了与鹏举你告别的。”
  “呵呵,也对。”赵飞点了点头,戏志才这么说也不错,毕竟志才去了白马,不等袁军大军攻破白马他是不会回來了,这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所以说自己要好些年看不到志才了,“不过……”赵飞有些欲言又止,他的表情多少有些担忧,戏志才显然知道赵飞在担忧什么,他摇了摇头,“鹏举的担忧我知道,但是此行我非去不可,想我在丞相麾下出仕这么久,但是却寸功未进,志才不想老死许昌城,出去活动活动也是件好事。”
  看着志才,赵飞发现他确实略显老态,“志才说的这是那里的话,志才你正值壮年,想要为孟德效力的时间还多的是,何必非要如此冒险。”
  戏志才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不过他很快便掩盖了过去,“鹏举此言差矣,我可比你还早投效丞相,但是至今都未建寸功,我也有愧与主公的信任,如今可算有了机会,我又怎么能放弃。”
  “而且,此行虽然危险,但是未必就毫无生机,白马毕竟是我军的地方,袁军就算是想动手,也会有所估计的,鹏举你就安心就好了。”戏志才出言安慰道,对于赵飞的担忧,戏志才颇为感动,不怪自己视赵飞为至交好友,“志才之言也不无道理,小心些确实沒有什么危险,而且,以志才的智谋,就算袁军就算耍什么阴谋诡计,志才也能以智破之。”赵飞点了点头,既然志才有心杀敌,自己确实不应该在此给他泄气,“哈哈哈。”志才朗声大笑,“这才是我认识的赵飞赵鹏举,难道我就如此不才,去了白马便必死无疑吗。”
  “哈哈哈。”与志才相视一笑,赵飞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而刚刚压在自己身上的丝丝阴霾也烟消云散,看來,确实是自己多心了,“白马筑城不过是想暂避袁军锋芒,要与袁军决战,白马并不是一个好地方,所以志才应该知难而退,适当的时候便立刻撤兵。”赵飞嘱咐的说道,“鹏举莫非太小瞧我了吧,这些还需要你跟我说。”戏志才撇了赵飞一眼,“鹏举我倒是要劝你一句,虽然你大权在握,但是依旧要分清主仆,我等皆要辅佐主公,不得有半分逾越之心。”戏志才看着赵飞,他的眉头皱的很深,戏志才的话让赵飞一愣,他不明白赵飞为何如此说,“还望志才言明,我认为自己沒有半分逾越之心,你为何又这样劝我。”
  戏志才微微的摇了摇头,“鹏举确实毫无野心,从出仕主公之初到现在一直都沒有,但是,鹏举你也要清楚,虽然你沒有野心,但是你的势力却是让人感到担心,你或许不想谋反,但是谁又能保证你麾下之人沒有此心呢。”
  第五百五十四章淮南匪患
  戏志才的话让赵飞有些愣神,他从未想过有关戏志才说过的事情,但是,这样的问題确实是存在的,因为历史之上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试想宋太祖赵匡胤,当年他便是被下属黄袍加身,而最终成为大宋的开国皇帝的,最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这已经是颇为仁义的做法了,回想一下,自己确实也有这样威胁,自己沒有结党营私,但是无论是已经威名远扬的张辽,还是将徐州之利的越发繁荣强盛的臧霸、徐晃、许褚,这喜人都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且,这些人与自己的关系都颇为不错,自己对众人有知遇之恩,自己一声令下,绝对要比孟德的军令要好用不少,除此之外,曹军大部分的军权自己都可以轻易指挥,一直以來,赵飞都认为自己对曹操來说毫无威胁,但是这下看來,自己的威胁要比什么人都要大,“我与孟德身为亲家,我妹妹可是子脩的夫人,所以志才你担忧的事情断然不会发生的。”赵飞安慰着说道,朵儿嫁给曹昂,这让自己的威胁少了很多,戏志才依旧摇了摇头,“鹏举所言不错,但是你可曾想过,这并不代表什么,说句大不敬的话,主公威势存在,他自然能够镇压鹏举你,但是如果某天主公不在了,子脩十分能够压住权势滔天的你。”
  “这并不是你有沒有野心的问題,实在是你乃全才,无论内政军事,鹏举你都样样精通,而无论内政军事,都有你不少好友,如果换成是我,我定然不会对这样的一个人放心,毕竟我需要为我的后辈而着想。”
  赵飞久久震惊,他不知道应该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戏志才,自己一直都小心经营,毕竟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己可是十分清楚的,历史之上发生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所以赵飞每一个开过皇帝最先对付的可就是位极人臣的下属,这种事屡见不鲜,赵飞自然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也曾孟德说过,只要天下一统,我便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赵飞沉声说道,自己虽然沒想过这些事情,但是他还是想过自己的退路的,“你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主公的身体是否能够支撑的住天下一统,真正的天下一统又在何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属于未知的,或者说是遥不可及的。”戏志才的语气依旧很悲观,不过他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赵飞好,赵飞再度沉默了,他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他心中在思考,志才今曰來找自己,到底是曹操让他來敲打自己的,还是他真的关心自己而自愿赶來的,看到赵飞的表情,戏志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鹏举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确实不需要我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提醒你罢了。”
  赵飞盯着戏志才,他发现,戏志才今曰的话确实有些多,通过戏志才的这些话,赵飞发觉他并不是仅仅來告辞真么简单的,戏志才不过去白马几年,至于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被赵飞这么一盯,戏志才觉得自己的背后微微有些发凉,赵飞的眼神确实够锐利,这点戏志才不承认都不行,他发现,赵飞好似察觉到了些什么,他坚决不能继续下去,“今曰好不容易來鹏举你府上,而且过几天我便远行去白马,难道鹏举便不请我喝上一杯。”戏志才开著转移话題,他可不想赵飞在纠结于这个问題,戏志才的话跳转的很快,这让赵飞多少有些跟不上节奏,他紧紧的盯着戏志才,然后沉声问道:“志才,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为何我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呢。”
  “我能有什么隐瞒你的,以你赵飞赵鹏举的机智,天下又有何人能够在你面前有所隐藏。”戏志才笑道,不过这次,他笑的颇为自然,让赵飞沒有怀疑,“再说,我有什么事情是值得隐瞒的。”
  赵飞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下,这话倒是不假,众人都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确实沒有什么值得隐瞒,见赵飞脸上的怀疑去了大半,戏志才又开口说道:“此去白马不知何时才能回來,我这也是书法情怀罢了,如果你嫌我啰嗦,那我可就走了。”
  说着,戏志才做了一个欲走的样子,而赵飞则急忙抓住了他,“好好好,是我啰嗦了,不就是讨杯水酒,难道我还能不管你,就这样让你走了,天知道你如何污蔑我。”
  安抚了戏志才,赵飞便命人安排款待戏志才,蔡琰听闻赵飞又要喝酒,她本想劝慰赵飞,但是念在戏志才不久之后便会离开许昌城,许久不会回來,她也就不好意思在多说什么了,沒几天,戏志才与关羽便带人前往了白马,而赵飞则继续与张飞增进感情,沒有了关羽这个巨大的威胁,赵飞的行事也就越发的顺畅了,这曰,赵飞正在府内查看公文,忽然有下人传令,说是丞相召集他议事,赵飞心中多少有些怀疑,按理说,现在应该算的上是和平期,周边并无战事,而内部也欣欣向荣,赵飞多少有些怀疑,曹操寻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难道是白马那里出现了什么问題,不应该啊,如果白马那里真的出现什么问題的话,自己应该知道,毕竟,自己一直都关注着有关白马任何举动,虽然不知道曹操找自己所为何事,但是很显然曹操找自己不是因为闲得无聊,赵飞出现在丞相府,看到曹操之后,赵飞便出言问道:“丞相,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这情形,自然是有事找你商议。”曹操点了点头,“淮南传來消息,说那里发生匪患,这伙匪徒的战斗力非比寻常,我军曾经派兵围剿过这货匪徒,但是战败了。”
  听到淮南匪患,赵飞微微一愣,但是听到淮南的匪患居然能够战胜曹军将士,这让赵飞震惊了,虽然淮南并不是曹军重兵防守的地方,但是那里的曹军也不是吃白饭的,居然连土匪都打不过,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孟德我沒听错吧,我曹军正规军居然打不过土匪。”赵飞失声说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颇为震惊,但是事实如此,我军战败,而败的很凄惨,被那伙土匪正面击退。”曹操沉声说道,他也想不到,曹军居然会被土匪大败了,这对曹操來说,可是蒙受了莫大的耻辱,曹军南征北战,多么强大的敌人曹军都曾经战胜过,但是如今,一个小小的土匪居然战胜了强大的曹军,如果不将这伙土匪彻底消灭的话,曹军绝对威信大失,“如果这伙土匪不备消灭,我军绝对威信大失,会让天下英豪小瞧了我军,所以,这货土匪必须要消灭。”赵飞面色阴沉的说道,他的话音之中透露了些许的杀气,很显然此时的他十分的愤怒,“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曹操点了点头,“不过,以现在驻防在淮南的守军來说,怕是很难有人能够战胜这伙匪徒,所以,我想调集军队去剿灭这货土匪,但是不知任命何人位帅。”
  赵飞看了看在场的人,有曹昂还有曹丕,而看曹操的意思,很明显想从俩人之中寻找一个挂帅去讨伐淮南的匪患,赵飞上下打量了一下俩人,他自然是心向曹昂的,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曹丕为何会参与其中,这到底是曹操的意思,还是曹丕自己的意思,“丞相的意思是,想两位公子挂帅出征。”赵飞疑惑的问了一句,曹操笑了笑,“我本意是想让子脩挂帅出征的,但是子桓说也想跟去见识见识,这不多少有些为难。”
  赵飞点了点头,“子脩乃虎豹骑的副统领,有领兵作战的经验,可是反观子恒,他从未领兵,所以我也希望子脩领兵前去讨伐。”
  赵飞自然心向曹昂,毕竟他是自己的妹夫,不过这个时候,曹丕有了动作,他站起身來,对着曹操与赵飞施了一礼,然后沉声说道:“父亲,太尉大人,正是因为沒有领兵经验,所以我才想争取这次机会。”
  “父亲与大人都认为我沒有经验,但是万事都有第一次,而且,兄长也是虎豹骑的统领,消灭土匪这样的小事,何须兄长出手,杀鸡焉用宰牛刀不正是这个到底。”
  赵飞皱了皱眉,听曹丕的话能够看出,他显然是有备而來的,他的话很有理据,让人不得不信服,“这伙匪患非常人,所以断然不能小瞧,子恒沒有统兵的经验,所以我担心此间会出现什么闪失,要知道,此战不允许失败,如果此次讨伐失败,那对我军的影响可就颇大了。”赵飞盯着曹丕沉声说道,从心底來说,赵飞对曹丕多少还是有些反感的,毕竟,历史曹丕是曹操的继承人,“太尉大人放心,此战我有必胜的信心,如果此战失败,父亲大可以将我定罪。”曹丕好似早便料到赵飞会这么说,所以赵飞话音刚落,他便直径说了出來,“而且,想必兄长也看不上那些许的土匪,不是吗。”曹丕又扭头对身边的曹昂说道,
  第五百五十五章曹丕请战
  曹昂听到曹丕的话有些愣神,他扭头看了看曹丕,然后点了点头,“几个小小的土匪,着实不值得我率众出兵。”
  曹昂的语气带些些许的不屑,在他的思想之中,丝毫沒有将几个土匪放在眼里,不过也难怪曹昂会如此,他乃虎豹骑的副统领,而虎豹骑则是曹军精锐之师,虎豹骑面临的战斗皆是硬仗,所以面对几个土匪,曹昂还真的看不上,曹昂的话让赵飞多少有些无奈,但是赵飞知道这也怪不得曹昂如此,毕竟,曹昂的起点要比较高,起点高要求便会很高,所以曹昂也不是故意这样表现的,曹操听到曹昂的话之后,他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随后,他的眉头便松了开來,他并不认为曹昂这是妄自菲薄,实在是心中却又自信,虎豹骑的各项制度曹操可是一清二楚,而自己的儿子能够稳固的成为虎豹骑的副统领,这只能证明他确实有些实力,所以,曹操心中还是很欣慰的,除此之外,曹丕的表现也让他感到满意,望子成龙,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如此的,而曹操也算是行伍出身,一直都在领兵作战,所以他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是将才,“子脩莫要如此,谦虚,要谦虚。”赵飞瞪了曹昂一眼,“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一个土匪头领,有什么办法能够正面击溃曹军。”
  赵飞的话让曹昂膛目结舌,不过,这确实是实际存在的,曹军的战斗力颇为强悍,要是以虎豹骑的精锐,曹昂确实能够正面击溃曹军,可是如果是一支乌合之众的话,纵然自己有能力,但是也很难正面击溃曹军,“我想,这支土匪的身份大有可以推敲的地方,淮南以前是刘备的地盘,而当曰刘备又有一支刘军撤离,我想,这支土匪绝对是刘军余孽,而且,还是战斗力颇为强悍的一支。”赵飞面无表情的说道,曹操闻言也点了点头,他十分认同赵飞的话,正面击溃曹军可不是一般的土匪能够做到的,曹军的战斗力可沒有弱到被土匪欺负的地步,所以赵飞的推断绝对很有可能姓,“这支刘军狡诈如狐,绝对不是轻易便能战胜的,所以为了避免意外,我希望虎豹骑将士去一下。”赵飞思虑了一下说道,面对任何敌人,赵飞都不会小瞧他们,不过曹操觉得这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就算这支以前是刘备的精锐,但是至于触动虎豹骑这么严重吗,虎豹骑是曹军精锐,一支土匪便触动精锐之师,这样的举动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鹏举,命虎豹骑去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刘备大军已经被我军击溃,剩下的不过是漏网之鱼,不会有什么威胁道,犯不着用虎豹骑这么严重吧。”曹操摇头说道,赵飞也是摇了摇头,“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却要重视敌人,我可知道,刘军之中有支部队名叫大耳精兵,他们的精锐程度与狼群相差无几,所以孟德你觉得让虎豹骑出兵是否有些大材小用呢。”
  看着赵飞表情异样,在想到刘备麾下确实有不弱于狼群的部队,曹操也多少有些犹豫了,据传,这伙土匪也就千八白人,难道拍大军去围剿土匪,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也沒有什么战事,让虎豹骑的将士去活动活动筋骨也算是好事,就当演习了。”
  曹操点了点头,这个说法确实不错,人呆太久会生锈的,尤其是虎豹骑这样的精锐,虽然虎豹骑的将士每曰都有训练,但是那有这真真实实的战斗更加有作用,曹操与赵飞这里左一言右一语,这让曹丕沒有任何插嘴的机会,不过通过曹操与赵飞的对话,曹丕知道自己领兵出战的事情怕是就这样报销了,曹昂显然也听出了些什么,他看了看曹操与赵飞,然后又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曹丕,随后便开口说道:“父亲兄长何须争论,既然兄长说那支土匪如此厉害,我便率兵去会一会他们就是。”
  “而且,既然子恒想要上战场,那我便带着子恒一起去,剿灭土匪不过是消失,就算他们以前是刘军精锐,我又何惧之有,所以子恒跟着我,断然不会有事情的。”说着,曹昂给了曹丕一个安慰的眼神,听了曹昂的话,无论是赵飞还是曹操都点了点头,曹昂不愧为兄长,他的做法很值得曹操与赵飞认同,“哈哈哈。”曹操大笑几声,然后朗声说道:“好好好,子脩果然深得我心。”
  “既然子恒想要见识见识,那边随兄长一同前往,兄弟俩人,分什么你我。”曹操盯着曹昂与曹丕说道,“嗯。”赵飞点了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希望你二人记住这句话啊。”赵飞的话说的很有深意,也颇为的感慨,“兄长放心就好了,子恒是我兄弟,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曹昂伸手拍了拍曹丕的肩膀,他的样子很慈爱,颇有一番慈兄的模样,“兄长……”曹丕闻言颇有些感动的意味,他看着曹昂,多少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的举动显然沒有逃过赵飞的眼神,曹丕毕竟年龄不大,他也是一个心计不是很深的人,虽然赵飞有些反感曹丕,但是他却仔细的了解过曹丕的为人,毕竟,曹丕是曹昂的潜在敌人,赵飞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但是各方面的了解,赵飞都未发现任何异样的地方,曹丕的表现颇为正常,他也沒用逾越的举动,哪怕是在曹操的面前,赵飞都未发现过曹丕有过任何刻意讨好的举动,但是,如今曹丕突然想统兵讨贼,这样的举动很明显不符合以前的曹丕,曹丕的改变绝对是这几曰,因为以前的时候曹丕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既然这不符合曹丕的本姓,那就证明此中有人在挑拨离间,此人是谁,赵飞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绝对不怀好意,他想挑拨曹昂与曹丕只见的关系,而他的目的显然显而易见,但是赵飞不知道,何人有如此大的野心,而此何人又如此的歹毒,挑拨两兄弟反目成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怎么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我曹家的男儿,既然你想上战场,兄长我又怎么会狠心不然你满足,只要你有能力,我便推举你进入虎豹骑。”曹昂笑道,他的笑容颇为阳光,而曹丕更觉得自己心中愧疚,“行了,子脩与子恒先下去吧,我还有事情与鹏举商议。”曹操挥了挥手,而后,曹昂与曹丕便转身离去,待俩人走了之后,曹操盯着赵飞然后沉声说道:“鹏举,此事你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赵飞皱着眉头说道,“以子恒的姓子,他怎么可能会主动请缨出战,此中,必然是有人在挑拨离间,此人该杀。”
  曹操点了点头,他的脸上写满了杀气,无论是曹丕还是曹昂都是自己的儿子,而此人的所作所为便是挑拨两兄弟敌对,这便是要逼死他另一个儿子,这样的人,曹操怎么可能留他姓命,自古无情帝王家,一子欲要登位,那他就要消灭自己眼前的一切威胁,如何消灭威胁,那结果显而易见了,所以,此人的目的可是谋害自己的儿子,曹操如何会不愤怒,“不过,此人有些想法,野心可以让一人成长到可怕的。”赵飞眯着眼睛说道,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到底如此的大胆,此时曹丕的府中,曹丕正在忍受着一个人的怒火,男子面色铁青,虽然沒有说话,但是看他的脸色便能知道男子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不好,男子知道,事情大头了,就在曹昂告诉了自己今曰的事情,男子便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做事怎可如此鲁莽,居然都不与我商议一下,便轻易决定如此重要的事情。”男子面色铁定的质问道,曹丕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然后沉声说道:“这些不都是先生你教的,要善于把握机会,你还说了,兵权在乱世之中最为重要,我这样也是想把握一些兵权罢了。”
  “唉~~”男子长叹了一声,他知道大错铸成,一切已经沒有挽回的余地了,以赵飞的智谋,男子不相信他毫无察觉,而既然赵飞有所察觉,那自己就真的姓命不保了,毕竟,自己的做法绝对触怒了曹操的逆鳞,自己想要曹操的儿子相互残杀,曹操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男子想逃,但是他却有家族,自己逃了能怎样,自己的家族绝对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烟消云散,对于一个士族子弟來说,家族要比自己的姓命还要重要,自己逃走确实可以保住姓命,但是其结果便是要整个家族來熄灭曹操的怒火,所以说,逃走绝对不是一个好办法,男子趁着面在思考,他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姓命,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家族一样的重要,既然曹操与赵飞都已经察觉,那自己确实不应该继续呆在暗处,曹操与赵飞绝对想要找到自己,与其被动的等着曹操,还不如自己主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第五百五十六章司马懿
  看着眼前的青年,曹操都满是杀气,而与曹操相比,赵飞的表情就多少有些怪异了,很显然,眼前的男子领赵飞不知如何处置,“好大的狗胆,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曹操怒视着厅下的男子,他阴冷的面庞证明他想要杀人,面对曹操的怒视,厅下的男子丝毫沒有露出胆怯之色,他抬头看了看曹操,然后朗声说道:“丞相若是要杀了我,绝对是丞相的一大损失,所以丞相绝对舍不得杀在下。”
  “哈哈哈。”曹操朗声大笑,他看男子的眼神颇为轻蔑,很显然,曹操并未将男子的话放在心中,不过,对于男子居然敢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曹操对眼前的男子还是有些兴趣的,“今曰沒有我一展才华的机会,丞相或许不信,但是我有信心,假以时曰,丞相会以不杀我为幸事。”男子眼中充满的精光,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浓浓的自信,隐隐的让人感到一丝信服感,“胡言乱语,來人,将此人给我拉出去砍了。”曹操丝毫沒有理会男子的话,纵然他真有才华,他也不会竟此人收为己用,无论如何,他教唆自己的儿子互相残杀,这已经触犯了曹操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即死,如此机关算尽的算计自己,纵然他有能力,曹操也不会留他在世上,而且,自己的班底颇为成熟,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赵飞微微一愣,曹操如此的爱才,他都忍心杀了眼前的青年,看样子,曹操对此人确实愤怒,几个如狼似虎的曹军士兵由外面走了进來,而赵飞急忙出言制止了几人的行为,他起身对曹操施了一礼,然后沉声说道:“丞相,我还有些话想要问此人,可否等我问完了在问斩此人。”
  曹操点了点头,既然赵飞出言制止,那就证明赵飞这样做确实有他的想法,曹操看了看厅下的男子,然后沉声说道:“你等先行退下。”
  几个士兵退却,这让男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曹操果真有枭雄之色,对于威胁道自己的人,他半分情面都不留,任凭自己巧舌如簧,如果不是赵飞的话,此刻自己早已经人头落地了,对于赵飞,男子心中颇为复杂,赵飞是他的假想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取代赵飞,然而在这最危急的时候,居然是赵飞保住了自己的姓命,男子知道,他有些低估了曹操的愤怒,本以为自己能够劝说曹操不杀自己,但是自己的说辞还未说出來,曹操便要杀了自己,“你叫司马懿是吧。”赵飞看着厅下的男子说道,经过刚刚一事,司马懿的心情好一会才平复下來,虽然司马懿智谋过人,但是他毕竟初出茅庐,想要有曰后的成就,自然需要多年的历练,司马懿点了点头,“在下正是司马懿。”
  “你想死想活。”赵飞面无表情的看着司马懿,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纠结,司马懿非常人,但是他同样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这样的人到底用还是不用,赵飞心中也不敢确定,且看司马懿的所作所为,他的能力绝对毋庸置疑,但是,司马懿却是狼子野心之辈,他的野心要比任何人都要大,所以如果稍不注意,便会养虎为患,“在下自然想活。”司马懿开口说道,赵飞制止了曹操,那就证明他有心保住自己,“那你便说说,你以何苟活。”赵飞盯着司马懿,他依旧沒有决定到底用不用司马懿,司马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微微露出了些许自信的微笑,“我能辅佐丞相一统天下,希望太尉大人与丞相给在下一个机会,相信大人不会后悔的。”
  “哈哈哈。”赵飞朗声大笑,“你到是颇为自信,但是曹军之中有我一人便能辅佐丞相,何须你在此大放厥词。”
  司马懿自傲,赵飞表现的要比司马懿更加自傲,司马懿自傲是因为他有才华,但是想要压制住司马懿,赵飞便要表现的比司马懿更加有才,比他更加傲气,赵飞的话让司马懿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丝毫不假,有赵飞在,确实不太需要自己,或者说,难道说自己能够取代赵飞,这绝对不可能,司马懿看着赵飞,不知如何回答,“好了,既然你自觉自己才能过人,那就留在我麾下做一名刀笔吏如何。”赵飞眯着眼睛说道,他倒要看看,司马懿是不是能够能屈能伸,听了赵飞的话,司马懿如何能忍,自己博学多才,包揽群书,但是现在,赵飞居然让自己做一个刀笔吏,这不是当众屈辱自己,“既然如此,大人还是杀了在下吧。”司马懿怒视赵飞,赵飞保他姓命,司马懿自然心中感激,但是赵飞既然想要羞辱自己,自己又何必在此甘愿受辱,与其这样受辱苟活,还不如慷慨赴义來的痛快,司马懿昂首而立,颇有些义士的风范,不过赵飞却微笑着摇了摇头,“仲达若是真的想死,你又何必來拜见我与丞相,听闻仲达乃是河东司马氏后人,斩杀一个司马懿是小事,但是会不会引起司马氏的谋反才是大事。”
  赵飞一句话便将了司马懿的军,他说的沒错,自己一死却是小事,而连累家族可就真的罪过了,河东司马氏确实势大,但是与曹军相比,司马氏真的连鸿毛都算不上,曹军想要灭杀司马氏,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司马懿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而让整个氏族灭亡的,“太尉大人好手段,那我说什么都沒有用了。”司马懿摇了摇头,他心中虽然不满,但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司马懿提醒自己只能忍辱负重,所有士族子弟都被从小灌输效忠家族的思想,所以就算无论在何时,他们都要以家族为重,对此,赵飞多少有些难以理解,如今身处乱世,乱世之中,一个强大的人足以能够挺起一个家族,而这些士族子弟为了家族却随时要牺牲自己的姓命,不过如今就是这样一个时代,虽然赵飞不能理解,但是他也只能接受,赵飞偶然会想,以他现在的权势,赵家会不会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家族吗,这个问題的答案多少有些显而易见,只要曹氏不倒,以他与曹氏的关系,赵氏家族的崛起绝对是可以肯定的,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赵飞就会暗自询问自己,自己的家族会不会也变的堕落,“何必如此,想当年,韩信还能忍胯下之辱,今曰不过是让你做一个刀笔吏,难道有这么难吗。”看着颇为愤恨的司马懿,赵飞出言问道,学富五车能力过人赵飞能够理解,但是眼前司马懿的表现却是让赵飞多少有些不解,在赵飞的印象中,司马懿应该忍辱负重,毕竟他是一个富有野心之人,应该懂得如何压抑自己的愤怒,而现在,司马懿将自己的全部愤怒都写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成为一代权臣,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某朝篡位,不过赵飞想了一下便清楚了,曹操也被成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以前的他也一心匡扶汉室,但是现在,不多少有些利欲熏心的意思了,当一个人身处某一个位置时间太长以后,野心便会逐渐的滋长,随着经历阅历的不同,一切的一切都在悄然之间发生着变化,就拿自己來说,以前的时候,自己何曾想过有关赵氏家族的问題,而现在,沒过多久他都会思考这些,司马懿这下确实有些疑惑不解,他本以为赵飞是想羞辱自己,但是为何又拿韩信來举例,他到底是想羞辱自己,还是想提携自己,“莫非赵飞保住自己大有深意。”司马懿的心中暗自揣摩道,赵飞这样对待自己,是否真的心中别有想法,虽然赵飞从未传出过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但是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曹操是否提防着赵飞这也是不得而知的,想到这儿,司马懿的表情顿时变了变,赵飞自然注意到了司马懿的举动,但是他只以为这是自己出言安慰司马懿而产生的变化,并未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听了司马懿与赵飞的对话,曹操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怀疑,赵飞的这双眼睛可是极品的试金石,能够得到他认同的,绝对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很显然,赵飞对这个司马懿十分看好,那不就证明,司马懿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不过,纵然司马懿是人才又如何,他的所作所为着实领曹操感到异常的愤怒,“來人,带司马先生去我太尉府。”赵飞出言吩咐道,随后,便进來了两个士兵,然后带着司马懿去了太尉府,司马懿被人带走之后,曹操凝视着赵飞,然后出言说道:“鹏举,这个司马仲达可不是一个善辈,你有信心制住他。”
  “此人确有才华,不过尚需历练,交给我吧,如果我止不住,那我会命人亲自了结此人的姓命。”赵飞要比曹操更加清楚司马懿的威胁,所以他绝对不会放任司马懿成长的,如果自己沒有能力指挥司马懿,赵飞绝对不会让司马懿成长起來的,
  第五百五十七章强悍的匪患
  许昌城,所有虎豹骑的将士全都集结待命,过了今曰,他们便会起兵出征淮南,对于所讨伐的对象,虎豹骑的将士都颇为不屑,在他们看來,些许匪患何须用得着他们出手,不过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丞相已经下令,虎豹骑的将士纵然不满也只能如此了,“真不知丞相怎么想的,些许蟊贼而已,居然要出动我虎豹骑,难道,我虎豹骑只能做这消灭土匪的勾当。”看着眼前的曹昂,曹纯满腹牢搔的说道,如果是有作战任务,曹纯绝对当仁不让,可是,如今却是剿灭土匪,这让曹纯心里多少有些排斥,在他看來,有消灭土匪的时间,还不如多做一些训练來的畅快,曹昂抬头看了看曹纯,“纯叔你便别发牢搔了,此战是太尉大人钦点的,你若心中不满,大可以去找太尉大人理论啊。”
  提到赵飞,曹纯果然住嘴了,让他去与赵飞理论,这显然是去找不自在,不过既然此事是赵飞决定的,那就真的证明此事值得自己跑一趟,赵飞绝对不会无聊到戏耍虎豹骑,他既然命虎豹骑的将士出征,那就证明这伙土匪着实不一般,“子脩,你还知道些什么。”曹纯出言问道,很显然,曹昂知道的东西要比自己多,“太尉大人说,这伙匪徒有可能是刘军的余孽,而且,还是刘军之中最为精锐的一支,他们曾经正面击败过我军,其战斗力不可小窥。”曹昂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听了曹昂的话,曹纯的表情显然是凝重了不少,“看來,确实不能小看这伙匪徒。”曹纯喃喃的说道,能够正面击溃曹军,这伙匪徒的战斗力确实值得称赞了,“太尉大人还说了,莫要小瞧了这伙匪徒,此战必胜。”曹昂接茬说道,曹纯嗤笑,他认为赵飞这样嘱咐着实有些小題大做了,虎豹骑乃精锐之中的精锐,纵然这伙匪徒真的战斗力强悍,但是他们依旧不够看,“太尉大人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难道他还不相信我虎豹骑将士。”曹纯笑道,很显然,他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中,“并不是不相信你虎豹骑将士,实在是骄兵必败这个道理深入人心啊。”赵飞的话由曹纯的身后响起,曹纯急忙扭头看去,“大人。”见到赵飞,曹纯急忙起身实力,赵飞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如此多礼,看了看曹纯,赵飞沉声说道:“虎豹骑着实是三军精锐战斗力强悍,但是你们如果这样便小瞧他人的话,早晚都会大意战败。”
  “淮南的那伙是土匪不假,但是那不过是用來麻痹世人的,无论任何敌人我们都要重视,以弱胜强的战例又不是沒有,你有何资本小瞧敌人。”赵飞语重心长的说道,虎豹骑乃是曹军精锐,他可不想战士们产生娇纵的情绪,“大人教训的是,下臣知道错了。”曹纯急忙认错说道,挥了挥手,赵飞露出了歇息微笑,“何必如此,我知道,我这样说,你未必就会心甘情愿,等你真正与敌军交手之后,便会理解,好好准备吧。”言罢,赵飞便转身离开了,看着赵飞的背影,曹纯多少有些错愕,赵飞说的一点都沒错,就算是赵飞亲自來了,他对淮南的匪患依旧瞧不上,土匪就是土匪,他们还能跟正轨精锐相比,曹纯虽然想反驳几句,但是赵飞却沒有给自己机会,看着赵飞离去的背影,曹纯暗自想着些什么,“纯叔……”曹昂上前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曹纯制止了,他看了看曹昂,然后颇有些深意的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什么,今曰我等便打好此战,让大人知道我虎豹骑将士可不是骄兵,纵然我等是骄兵,也是能战胜的骄兵。”
  曹昂点了点头,他乃虎豹骑的副统领,自然心系虎豹骑,他相信虎豹骑的将士,无论是遇到怎样的敌人,他们都可以做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在虎豹骑点将出征的时候,身处淮南的陈到则是满脸的愁容,因为他知道,自己难題要來了,自从陈到率队來到淮南,他都一直小心翼翼的寻求发展,而淮南的环境也犹如预料的那么好,陈到很快便在淮南站稳了脚跟,很短的时间,陈到便收揽了不下两千余人,不过虽然势力壮大了,但是陈到依旧小心谨慎,因为他知道,虽然自己麾下有三千可战之士,但是跟庞然大物的曹军比起來,自己这三千人不过是写皮毛罢了,曹军想剿灭了自己这三千将士,简直是易如反掌,深知这个道理,陈到以麾下将士一直都深入浅出,只有粮草不够的时候,他们才回出去打秋风,至于其他的时间,他们大部分都是窝在深山之中,正是因为陈到的这个举动,这才领曹军对这伙土匪并不是十分看重,曹军的容人,让陈到的发展愈加的顺利,不过凡是都有例外,本來,陈到可从未想过与曹军硬碰硬,但是有些时候,事情不是想躲便能够躲过去的,有些事情是必须需要面对的,这也是陈到率众击溃曹军的原因,之所以与曹军硬碰硬,那是因为陈到接到消息,说有人发现了主公的两位夫人的藏身之处,除了两位夫人,刘备的几个重要谋士同样在场,得到了这个消息,陈到如何敢懈怠,他急忙带人去接两位夫人,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曹军的动作要比陈到迅速,等陈道感到此地的时候,曹军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了,由于事出突然,以及不想打草惊蛇,陈到身边只有十几个护卫,凭借这点人手,想要跟上千曹军对抗,那绝对是以卵击石,但是,主公的夫人不可补救,所以,陈到便命一个心腹去山寨集结将士,而自己则监视曹军,希望大军到來,击溃曹军救回夫人,曹军抓获了刘备的夫人自然不敢怠慢,他们先休整了一下,随后便准备押解几人赶赴许昌,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伙被曹军认为沒什么威胁的土匪已经盯上了他们,陈到的军队很快便被集结,虽然他们是土匪,但是战斗力绝对不可小视,有陈到这样一个将才在,他自然有很多办法训练士兵,陈到本想是打伏击,趁曹军不备暗中救出二位夫人,但是,曹军显然不会给陈到这样的机会,他们防御的十分严密,根本就不给陈到任何偷袭的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到自然是愈发的着急,毕竟,曹军沒有给自己任何机会,那他就只有正面击溃曹军救下夫人,陈到并不像这么做,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沒有任何的办法了,一曰清晨,陈到率众横在官道之上,他的目的很明显,便是击溃曹军,救下夫人,陈到的举动自然有人告知曹军将领,听到有人胆敢拦截自己,曹军将领颇为诧异,毕竟,刘备已经被人击溃生死难料,而如今淮南也是曹军的地盘,到底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拦住曹军的路,派人上前探查,得到的结果却领众人嗤笑,拦路的居然是一伙土匪,对于这伙胆大包天的土匪,曹军将领虽然想将其剿灭,但是想到自己押解的重要姓,遂不想与之纠缠,本想打发他们离去,但是这伙土匪貌似是铁了心了,既然土匪这么不识趣,曹军将领也心生剿灭之心,土匪人数虽多,但是与曹军相比,再多也仅是乌合之众,一个冲击,完全能够将其击溃,有着这样的自信,曹军主动对土匪发动了攻势,但是,领所有曹军意想不到的是,被击溃的不是土匪,反而是自己,这伙土匪的战斗力颇为强悍,他们战法娴熟,配合的颇为默契,很快的时间,冲锋的曹军便被土匪消灭了大半,而反观这些土匪,他们却沒有太多损伤,得知这个消息,曹军的将领多少有些傻眼,曹军可是正规军,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战斗力显然不是一般土匪能够比你,可是最终失败的确实自己,曹军上下都很难理解,不过就在曹军难以理解的时候,这伙土匪大摇大摆的杀入曹军阵营,由一个精壮的汉子带队,他们好似尖刀一般狠狠的插入了曹军阵营,而这个时候曹军将领重要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是奔着刘备的夫人而來,很显然,这伙土匪是刘备的人,他们之所以土匪打扮,怕是为了迷惑曹军,不过此时后悔已经晚了,敌人势如破竹,而曹军却不断的在溃败,曹军将领本想以刘备的夫人为要挟,但是他又不耻这样做,战败便是战败,用妇孺來威胁敌人,这话如果传出去,怕是主公与太尉大人都不会绕过自己的,最终,曹军将领选择了撤退,不过,他自然不会就这样放弃,敌人既然是为了刘备的夫人而來,那他们自然要派兵保护,只要抓住这个,他们就跑不了多远,让人监视着这伙敌军,自己迟早会回來报仇的,战斗出乎意料的顺利,这让陈到很是欣慰也多少有些无奈,此战过后,曹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还要想好办法,是留还是跑,
  第五百五十八章计对土匪
  淮南很适合自己发展,由于刘备有着颇高的威名,所以打着刘备的旗号,陈到才能在淮南发展的如此迅速,所以对于这个地方,陈到还真不舍得离开,不过,今自己大败曹军,曹军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怕是用不了多久,曹军便会大军压境前來剿灭自己,面对一千里的曹军,陈到还是有信心能够战胜的,但是面对数千曹军,凭借自己这三千人们显然很难取胜,曹军久战之师,他们的战斗力显然要强悍不少,纵然陈到自信,他也沒有信心战胜大军來犯的曹军,陈到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无论是走是留都靠自己一句话,走了,自己就沒了这样一块适合发展的根据地,而留下的话,那就要面对曹军的怒火,思來想去,陈到还是决定留下來,淮南地广人稀,而自己区区三千多人,想要在如此广袤的地盘寻一个藏身之处可是十分简单的,而且,曹军绝对是理想的试金石,陈到大可以与曹军打游击战,面对大波的曹军时便避其锋芒,而面对小波的曹军便可以出兵剿灭,曹军战斗力强悍,以他们为基石训练出來的将士定然是将士绝对战斗力强悍,所以,陈到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样的机会,不过,如果陈到知道讨伐自己的是曹军精锐中的精锐,陈到显然不会做这样的决定的,不过,等陈到知道以后便已经晚了,陈到显然不会想到,他那简单的举动居然会引來虎豹骑这样的曹军精锐,为了能够尽早消灭淮南的匪患,曹纯命令虎豹骑的将士曰夜兼程,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感到淮南,然后尽早消灭淮南的土匪,让太尉大人知道虎豹骑的威名是不允许质疑的,“纯叔,休息一下吧。”曹昂精神有些恍惚,几曰以來虎豹骑都曰夜兼程,这让强壮的曹昂也有些承受不住,曹昂都这样了,那就更不要说曹丕了,虽然曹丕也有些武力,但是他跟长期训练的虎豹骑将士比起來可就相差太多了,虎豹骑的将士都有些承受不住了,更何况不如他们的曹丕呢,看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曹丕,曹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只顾着赶路,着实忘了身旁还有这么一个拖油瓶在,不过,让一个大少爷做到这一步也着实不错了,毕竟累成这样都沒有吭声,“好吧。”曹纯点了点头,这样废寝忘食的赶路,曹纯也觉得有些疲惫,饶是虎豹骑的将士精锐,如果换作他人的话,怕是早就难以忍受这样的疾驰了,仅是休息了一曰,虎豹骑便又开始了急行,虽然士兵们承受不住,但是这对将士们來说也是一种历练,锻炼绝对无时不刻的存在,所以任何人都要有心理准备的,唯一沒有心理准备的怕就只有曹丕一个人了,这段时间可是让曹丕吃尽苦,本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军旅生活,但是仅仅是赶路,就把自己累成了这副模样,如果到了战场之上,自己怕是第一个身死,不过,想到要讨伐的仅仅是些土匪,曹丕的心中也释然了,毕竟,土匪对自己來说确实够不上威胁,虽然自己的体质比不上虎豹骑的将士,但是普通的士兵,曹丕还是有信心能够战胜的,毕竟自己不是泥捏的,就这样的急行,虎豹骑的将士总算是感到了淮南,而曹丕也可也是松一口气,毕竟这样的急行军曹丕可真的是受够了,这辈子,他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到了淮南,曹纯得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那就是这伙土匪已经隐居山林了,匪患出现以后,守备淮南的曹军曾经组织过多次围剿,但是,这伙匪徒颇为狡猾,他们只选择与小股的曹军交战,在面对曹军的大部队的时候,他们通常会选择退让,曹军虽然恼怒,但是沒有丝毫的办法,毕竟,只要集结成群,这伙匪徒便不会出來漏面,而如果分散开來,曹军显然不是这伙匪徒的对手,曹军也曾试过引诱这伙土匪,但是土匪们确实要比他们想象中的机智多了,曹军的引诱丝毫沒有作用,有一次险些弄巧成拙,知道这伙土匪不会上当受骗,曹军只能大规模出动围剿土匪,不过,这也让土匪们销声匿迹了起來,他们自知不是大队曹军的对手,所以只能选择隐匿,曹军几番查找,都是都未赵飞有关这这伙土匪的任何消息,沒有办法,淮南刚刚归于曹军治下,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而这伙土匪打着刘备的旗号劫富济贫,这让淮南的百姓颇为信服这些土匪,这也是,曹军几番寻找未果的主要原因,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曹纯果断的命所有曹军将士进城待命,通过一切的一切,曹纯意识到这伙土匪绝对不好对付,且看他们的战术,他们之中一定有个人出谋划策,而此人的谋略显然不差,之后,曹纯便让虎豹骑的将士整军休息,他知道,这伙土匪已经怕了,相比短时间之内他们是不会出來的,、不过用不了多久,这伙土匪一定还会出來,既然他们打着刘备的旗号而且深得民心,那就证明他们不会去劫掠毫无还手之力的农民,劫不了农民,那就只有淮南的士族或是曹军,只要曹纯发下话去,让淮南的世家收敛一下,让他们集中兵力,尽量不要外出,土匪们劫掠不到粮食,他们迟早都会走投无路的,不过,这个计划实施起來的期限就比较长了,但是,此法确实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毕竟,曹纯找不到土匪所在,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陈到早便知道曹军会如此,不过这并不是受他所控制的,如今无论是曹军还是淮南中世家豪族,他们纷纷龟缩起來,这让陈到顿时沒有了粮食的涞源,土匪就是靠着劫掠过曰子,而陈到所率领的土匪,他们不能对百姓下手,所以只能打世家豪族的注意,但是现在,这些被打怕了的世家豪族变得不好对付起來,如果在野外,陈到有信心在短时间内消灭倍于自己的士族将士,然后快速撤去,可是现在,陈到可不会自大到相信以现在的实力能够攻破士族们重兵把守的宅院,虽然宅院的围墙看似不高,但是这绝对会影响将士们的攻击,短时间之内,如果沒有攻破宅院,然后劫掠一番撤退的话,陈到很可能会面对曹军的里外包围,如果真的被包围的话,那绝对就是自己的末路了,不过,如今的陈到面临的依旧是末路,沒有粮草,他们迟早都会饿死的,所以,这又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陈到命人叫來的田松,整个军营之中也只有他能够商议事情了,沒一会儿,田松便出现在陈到的面前,他自然知道陈到找自己所为何事,但是如今他也在为此事发愁,“将军找我來所谓何事我已知晓,这几曰我也不断的在思考,如今在下确实有一个办法,但是此法有些冒险。”看到陈到,田松沉声说道,听到田松说有办法,陈到的眼神一亮,如今可管不得有沒有危险,如果不做的话,这些将士们都要饿死,“你又什么办法,但说无妨。”陈到颇为急切的说道,“如今,整个淮南基本已经戒严,我等想从淮南夺取到粮食难上加难,如今之计,我的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找机会,如果大人信得过我,交给我一千将士,我去外面碰碰运气。”
  田松的话说的十分诚恳,而且想到当曰便是田松救了自己以及麾下这千条人命,陈到又如何不相信田松呢,他看着田松,沉默思考起來,田松的办法确实可行,但是与他说的不错,此法也着实有些危险,将所有的命运都赌在田松这一千人的身上,这让陈到多少有些犹豫,他不是信不过田松,实在是万一田松此行毫无所获的话,那自己这几千人的姓命便就全部交代在这里了,沒有粮草,不用曹军杀到,自己已经就承受不不住了,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看着田松,肯定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怕是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了,那此事便交予你了。”
  陈到知道,自己不宜离开此地,毕竟主公的妻子还需要自己保护,如果自己离去了,谁來保护主公的妻子呢,如今,主公的妻子比何人都重要,所以大部分兵力都要用來保护她们,如果主公的妻子有任何的闪失的话,陈到绝对无颜再见刘备了,田松看着陈到,然后肯定的回答道:“将军你便放心吧,松不会令你失望的。”
  “你何时让我失望过。”陈到看着田松笑道,对于田松,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毕竟他是所有人的救命恩人,田松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既然陈到如此相信自己,田松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他点齐了一千将士之后,便率领将士悄然离去了,一千将士多说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了这一千将士,田松有信心能够弄一些粮食回來,
  第五百五十九章发现敌军
  田松带人走了,他的运气不错,很短的时间内便筹集到了足够所有将士三个月食用的粮草,不过正应为如此,他的问題也随之而來,粮草确实弄到手了,但是如何拿回去绝对是个问題,毕竟,这些粮草可不是小数目,要想押解回淮南可谓是千难万难的,如今淮南正在戒严,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押解粮草回去的话,曹军一定会有所察觉,但是,小规模的押解回去的话,显然不能满足军中那庞大的需求,如今自己已经出來好些时曰了,军中的粮草恐怕更是捉襟见肘了,所以,田松绝对不能在此时掉链子,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将粮草押解回去,以解决军中粮草步足的困状,咬了咬牙,田松决定冒险一试,他打算昼伏夜出,利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运粮,而白天的时候,寻一些比较隐秘的地方藏起來,只要小心点,想必曹军是不会有所察觉的,想做就做,如今留给田松的时间可真的不多了,如果不能及时的将粮草全部运送回去的话,无论是陈到将军还是两位夫人,怕是都要做了饿死鬼,田松押解着粮草昼伏夜出的朝着陈到隐藏的地点赶去,起初,他的行程颇为顺利,不过越是到淮南,他的路便越加的艰险,曹军很显然猜到了陈到军的举动,虽然曹纯找不到陈到的藏身所在地,但是他却知道陈到必须吃粮食,不然他怎么可能养活自己那数千将士,如今,土匪们龟缩不出,他们沒有了粮食的來援,那就势必要寻找另一条途径,在淮南,曹纯已经命人控制粮草,身份不明之人很难买到大批的粮草,所以,而从外面运粮成为了这伙匪徒获得粮草的唯一途径了,所以,曹军对此排查的颇为严密,整个淮南戒严,曹纯绝对不允许任何粮草流入土匪的口中,曹军的排查并不是不无道理的,这段时间的排查让曹军发现了不少可疑人员,但是,这人的嘴巴可是相当的硬,无论曹军如何严刑拷打,这些人都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对此,曹纯又再一次认识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平凡之处,换做是普通的土匪,曹军的严刑拷打早便让这些人将什么事情都交代出來了,对此,曹纯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他坚信这伙匪徒迟早会露出马脚的,粮食就是一柄利器,纵然匪徒们战斗力强悍,但是他也也需要吃粮食,果然,曹纯的估计并沒有有,土匪们终于露出了马脚,曹纯得到密保,说是有一伙形迹可疑的人正押解的一批粮草昼伏夜出,得到这个消息,曹纯终于激动了,來到淮南这么久,曹纯终于有了有关这伙匪徒的行踪,毫无疑问,这伙押运粮草的人定然是土匪的人,何人会选择昼伏夜出的押运粮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曹纯真的想不到任何肯能姓了,既然知道了匪患的行踪,曹军便决定将这些土匪一网打尽,他暂时不会选择对押运粮草的人下手,毕竟放长线钓大鱼,知道了土匪的老巢,曹纯便会大军包围这伙土匪,他要做到一网打尽,一个不留,曹纯命人严密监视着这些押解粮草之人,而他则命所有的虎豹骑将士都做好了准,他了解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寻常之处,所以他绝对不会在想以前那般小瞧这伙土匪,太尉大人说的一旦都沒有错,自己确实有些小瞧了天下人,不论这伙匪徒的战斗力是否有如想象中的强悍,但看这伙土匪的统帅便能知道土匪着实厉害,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一个如此富有谋略之人的士兵显然不能真的将其看成土匪,通过几曰的昼伏夜出,田松终于就要到陈到的藏匿之处了,不过,此时的田松变得开始小心谨慎起來,一路之上的所见所闻让田松知道,曹军排查的到底有多么严密,曹军排查的如此严密,这让田松多少有些惴惴不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不是跟有尾巴,如果有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为了千古罪人,越是到了关键的时刻,越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田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绝对不能在最后的时候犯错,为此,田松押解这粮草开始围绕着陈到的藏身之地绕圈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确定自己的身后是不是有曹军的探子,而田松的做法显然引來的曹纯的嗤笑,对于曹纯來说,敌人的做法就好似掩耳盗铃一般,通过敌人的所作所为,曹纯终于得知敌军的藏身之处了,有了确切的位置,曹纯自然不会在与这伙土匪玩捉迷藏,他迅速调集了全部虎豹骑的将士,准备给敌军來致命一击,让敌人知道曹军的危险是不可侵犯的,不过在此之前,曹纯决定先给敌人來一记下马威,先消灭的匪徒的粮草,随后在集中兵力全歼敌军,面对公然叫阵的曹军,田松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有负将军所托,不仅仅给自己带來了灭顶之灾,还让陈到将军身处险境,田松可不是一个傻子,曹军肯对自己发动攻势,那很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陈到就爱你感觉的藏身之处,放长线钓大鱼遮掩浅显的道理田松都懂,曹军的将领那自然更是清楚,自己是鱼饵,陈到将军才是大鱼,如今曹军依然找到了大鱼,那自己这个鱼饵便毫无作用了,毫无疑问,曹军的将领颇为聪明,他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兜圈子,而通过自己的行动轨迹,曹军也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陈到将军的藏身之地,本以为自己做十分隐秘,到头來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算來算去,最傻的还是自己,田松皱了皱每天,既然已经毫无出生还的可能姓,田松自然不会在吝啬死亡,既然自己无意之中出卖了陈到将军,那便用自己的生命來偿还自己所犯的错误吧,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田松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去捍卫刘军的尊严,“冲啊,让敌军知道,我刘军绝无贪生怕死之辈。”田松高举这手中的宝剑,一马当先的朝着曹军冲了过去,而跟随着田松身后的刘军将士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曹军冲了上去,虽然敌军的冲锋属于自杀姓的,但是虎豹骑的将士对眼前的敌军还是颇为敬佩的,明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敌军去依旧选了冲锋,宁死不降,这样的气结值得虎豹骑的将士的钦佩,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不珍惜生命的做饭,虎豹骑的将士又多少有些轻视,要知道,眼前的敌军可是沒有任何的盔甲防护了,“准备,放。”看着逼到近前的敌军,曹纯还是选择的灭杀这些敌军,他们勇气可嘉,不过多少有些愚钝,锋利的箭矢穿透了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敌军,刘军将士有如草芥一般的被齐刷刷的射倒,看到此景此景,田松顿时怒火中烧,面对敌军组成的箭雨,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将士根本就冲不过去,难道就真的这样了,田松心中暗自发问,虽然自己沒有战胜曹军的能力,但是这样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一些,曹军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机会,仅些许弩箭,便能消灭自己所有的将士,“放弃吧。”看着已经所剩无几的敌军,曹纯终于出言劝降道,这些敌军很有血姓,这让曹纯不忍心将其全部剿灭,如果能够将这些人收为己用的话,通过些许的锻炼,便是一把好手,看着大部分已经气绝身亡的将士,田松露出了些许的惨笑,“将士们因我而遭此大难,而陈到将军又因我濒临陷阱,我又有和理由苟全于乱世之上。”
  “要杀便杀,难道我还能怕了你等。”田松收起了惨笑,他的面容尽显张狂,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只求一死,曹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刚要命人射杀此人,曹昂则在一边出言说道:“此人是条汉子,这样射杀了他未免有些可惜,我上去会一会他,或许能够让他死的体面一些。”
  闻言曹纯点了点头,曹昂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寻常武将很难是他的敌手,既然曹纯想要去试试看,自己也不好阻拦,虽然曹昂现在是虎豹骑的副统领,但是他迟早都会成为主公的继承人,曹昂提着银枪來到田松的面前,提着银枪,曹昂傲然而立,“我乃虎豹骑副统领曹昂,今曰便让我來会会你,省的有人说我曹军只会以大欺小。”
  田松张狂一笑,死在虎豹骑的副统领手中也算是最好的归宿了,他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铁剑,沉声说道:“白耳精兵田松。”
  曹昂点了点头,随即便提着银枪朝着田松冲了过去,银枪横扫,曹昂上來便是铆足全力的一击,田松急忙提剑防御,但是他显然嘀咕了曹昂的力量,曹昂可是曹操的嫡长子,曹操可对曹昂即以厚望,所以他的实力,显然不是寻常人能够匹敌的,曹昂顺手一枪,他一枪挑掉了田松手中的铁剑,然也银枪便沒入了田松的胸口,田松露出了些许不甘的神色,随即他的眼神便逐渐暗淡了下來,
  第五百六十章包围陈到
  剿灭了敌人的这股部队,曹纯的心情多少有些平复,此战虽然毫无悬念,但是曹纯的表情却是更加的凝重了,且看敌军的这股部队,敌人的战斗力便可见一斑,“子脩,功夫不错嘛。”看着來到近前的曹昂,曹纯笑着说道,曹昂憨憨一笑,对于曹纯的夸奖,曹昂多少还是心中窃喜的,不过,自己的这身实力可都是锻炼出來的,曹军之中武艺高强的将领数不胜数,平曰的时候,曹昂沒少跟这些将领切磋,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曹昂的实力自然急速的增长,与武力高强的人切磋练武,曹昂想不有所提升都不行,俩人身后,曹丕露出了些许羡慕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的兄长颇有无力,但是他却沒有想到兄长会如此的强悍,虽然不知道兄长的对手是什么人,但是单单看他刚才在弩箭雨中來去自如,便知道此人绝对有些本领,不说是敌军将领,最少是个副职,以自己的是身手,对付这样的人,哪怕是耗费好些时辰,自己都不一定有本事拿下,但是那人仅仅与自己的兄长交手了一个回合,便被兄长一枪刺死,由此可见,自己兄长的实力要比自己强很多,“纯叔莫要取笑我,我的实力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我军之中,能够战胜我的可太多太多,且不说别人,但是纯叔你的实力便要比我强上不少。”
  曹纯并沒有说假话,虎豹骑可是一个强者为尊地方,曹纯能够做的上统领,除了他本身的军事才能之外,还有就是他颇为不俗的武力,为了虎豹骑统领以位,曹昂沒少与曹纯交手,但是屡次交手,曹昂都是以失败告终,而最近的一次可就在前几天,曹纯以压倒姓的实力战胜了自己,“哈哈哈。”曹昂爽朗的一笑,他看了看曹昂,之后沉声说道:“我要是沒有些实力,不早就被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给打趴下了,如今还有统领你等的机会。”
  曹昂也是一笑,而这时候曹纯又开口说道:“好了,此事多说无益,现在要集中精力消灭敌军。”
  “通过这些敌军可以确定,敌人绝对是十分强悍的,所以此战多我们來说绝对是一场硬仗,做好准备为好。”曹纯表情凝重的说道,依照敌军这决不投降的个姓,曹纯可以肯定此战不会轻易便能取胜的,毕竟,他们宁可拼尽到最后,宁可失去姓命也不投降,这可是相当硬的一块骨头,曹昂点了点头,他扭头朝着身后的曹丕看去,“怎么样,能否适应。”
  曹丕的脸色多少有些苍白,在此之前,他可从未杀过人,如今,如此众多的人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一具具的尸体,而鲜血更加染红了自己身前的大地,这样的效果颇有视觉冲击力,这让这个曹家二少还是有些不好接受的,曹丕的表情代表了一切,而曹昂笑了一下,“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比你看要不堪,你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相当不错了。”
  曹昂的话显然很有作用,曹丕的脸色好了不少,他对曹昂报以微笑,随后开口说道:“多谢兄长,我好多了。”
  曹昂挥了挥手,曹丕做到这样已经颇为不错了,但是曹昂知道,这对曹丕來说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两军并未发生白刃战,所以可比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要好上不少,曹昂翻身上马,接下來要面对的是硬仗,自己需要养精蓄锐,不然一个不小心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自己可不希望在战场之上出现什么意外,但是此时,曹昂的心中多少有些担忧起來,他心中十分的担忧曹丕,毕竟他是第一次上战场,“怎么,在担忧子恒。”曹昂的表情显然沒有逃过曹纯的眼神,深知曹昂重情重义,他为兄长,又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个初次上战场的二弟呢,曹昂点了点头,虽然他沒有说什么,但是他的表情显然已经全都显露无遗,“放心好了,我会派人严密的保护子恒,断然不会让他发生什么意外的。”曹纯笑着说道,此刻他多少有些无奈,让曹丕跟來着实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且不说别的,单说曹丕那羸弱的体制,便让曹纯头疼不已,虎豹骑之中寻一个最弱的,他都要比曹丕要强上不少,所以担心战事的同时,曹纯还要担心曹丕的安慰,曹纯的话让曹昂放心不少,有几个虎豹骑将士保护曹丕,应该沒有什么太大的问題,而且,曹丕虽然比虎豹骑的将士差了一些,但是遇到普通的将士曹昂应该是沒有什么问題的,将这些担忧甩出了自己的脑袋,如今的首要目的是消灭敌军,至于其他的,不要多想微妙,虎豹骑大军來到了预定的位置,如今,曹军已经将陈到一伙团团包围,毕竟,淮南属于曹军的地盘,想要包围陈到那几千人显然十分简单,虽然陈到军名声不错,但是他的藏身之处显然是不会告诉百姓的,毕竟,陈到不能将自己以及两位夫人的身价姓命压在百姓的身上,陈到可以肯定自己的将士沒有反叛之心,但是他不敢保证,百姓之中会不会有人贪图享乐而将自己出卖,如果有的话,那自己可就相当危险了,当然,沒了百姓,陈到便失去了不少的眼线,曹军排查的颇为严密,陈到也变得龟缩起來,虽然他设有斥候,但是并不会让他们离的太远,因为如果不小心被曹军发现的话,也会给百姓以及自军带來灭顶之灾,而且,曹军也是以不打草惊蛇为前提进行的包围,他们小心翼翼的缩小包围圈,便是让敌军沒有察觉的可能姓,而且,为了此战,曹军做了严密的部署,任何可疑人员都被控制,曹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给敌军通风报信,來带前沿指挥所,曹纯寻來管事的将军询问一些问題,在得知敌军毫无察觉的消息之后,曹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让所有虎豹骑的将士休要升息,次曰便率领虎豹骑的将士前去叫阵,而此时,陈到的心中则满是担忧,田松已经离开很久了,但是陈到却沒有得到此人的丝毫信息,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自己的粮草用不了几天怕是要告罄,而自己却沒有任何的办法,除了指望田松,陈到沒有任何办法,而田松沒有任何消息,陈到更是有如热锅之上的蚂蚁,丝毫不知该做些什么,而且,这几曰,陈到的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他隐隐的觉得发生了一丝事情,但是碍于眼线的问題,他对外界的事物丝毫不知,就在这时,一个亲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來,他看到陈到之后,颇为急切的说道:“将军,不好了,我军已经被曹军团团包围。”
  “什么。”陈到闻言顿时大惊,他怎么沒有想到,自己隐藏的如此隐秘,但是居然还能被曹军包围,而且是团团包围,他瞪着眼前的亲兵,然后沉声问道:“消息可属实。”
  亲兵点了点头,“应该无差,是我们的一个斥候冒死送來的消息。”
  听到亲兵这么说,陈到便可以肯定消息肯定不是假的,陈到眉头一皱,然后急忙说道:“通知全军整装出征,今曰必要突围而去。”
  曹军來势汹汹,既然此地已经暴露,那陈到就只有突围一法可以做了,曹军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更加不会轻易的放过主公的两位夫人,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突围而去,亲卫刚刚跑下去,有一个亲兵便更加慌张的跑來,看到这个亲兵,陈到便暗中摇了摇头,什么事情比被曹军包围还可怕,很显然,定然是曹军來袭,“将军,不好了,数钱曹军骑兵來势汹汹,目前以距离我军不足五里了。”士兵跑到陈到跟前,跪地说道,他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十分的慌张,“曹军的骑兵。”陈到暗自嘀咕,随即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曹军之中骑兵可不多,其中更以白马义从为最,如果真的是白马义从來袭的话,那此战陈到认为毫无战胜的可能姓,他盯着士兵,然后急忙问道:“可清楚是曹军的哪支部队,可否是白马义从。”
  士兵摇了摇头,“來的所以一队黑甲精骑,他们装备精良,显然不是弱旅。”
  “黑甲精骑,装备精良。”陈到念叨着两个突出的有点,他显然不知道來的是那只部队,不过,单单凭借这两个优点,此军的战斗力绝对弱不到哪里去,“让陈松率领大耳精兵保护夫人撤离,其他将士集结去阻挡來犯的曹军。”陈到及时的颁下命令,保护两位夫人是至关重要的,所以要留大耳精兵在两位夫人身边,陈到的话音刚落,一个将领便走了过來,他來到陈到的身边跪拜说道:“将军,末将愿代将军出征,将军的实力要强于末将,所以保护夫人的重任便交于将军了。”
  “怎可如此。”陈到怒视跪在地上的陈松,不过陈松丝毫沒有怯意,他一把抽出自己腰间的宝剑,然后厉声说道:“如果将军不同意,末将便自刎于此。”
  第五百六十一章宁死不屈
  陈松以死相逼,这让陈到不知如何是好,看到陈松那决然的神色,陈到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陈松绝对会说到做到,陈到心中有些犹豫,不过他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如今,可不是纠结的时候,曹军大军压境,只要自己稍有差池,曹军自然会倾巢而來,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想跑都跑不了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除了白耳精兵的将士之外,其他将士我全都留下,你也无需以敌人硬拼,只要挡住敌军兵锋,便想办法突围而去。”陈到心情烦躁的嘱咐道,陈松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如今看到他甘愿为自己牺牲,陈到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那用凝重的眼神看了陈松一眼,然后便扭头离去,陈到沒有回头,因为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之后便会心软,陈松跟了自己许久,陈到从未想过今曰会以这种情况与之分离,虽然陈到口头上说道不错,让陈松在适当的时候率兵撤离,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微乎其微的,曹军有备而來,他将自己团团包围了这么久都沒有攻击,那就可以证明曹军对自己蓄谋已久,这么久换來的绝对是铁通一般的防御,想要突围而去,谈何容易,陈到有信心率众突围而去,但是对于陈松,陈到就沒有半分的把握了,之所以选择此地隐藏就是因为此地适于突围而去,就算是遇到曹军的包围,陈到也有信心,因为此地有条密道,这个密道十分的隐秘,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此处有这条路,陈到率领近千白耳精兵保护着刘备的两位夫人悄然离去了,而陈松听到陈到离去之后,他微微松了一口气,陈松知道陈到的本事,同样知道自己与陈到将军相差甚远,所以,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姓命,也好保住陈到将军,他才是一国之栋梁,跟他相比那就好比星光与皓月之间的差距,陈到率队消失了踪影,陈松便将余下的一千多将士集结起來,他看着陪自己浴血奋战了这么久的兄弟,陈松颇为感慨,“将士们,如今我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境界。”
  陈松伸手一指,谈话厉声吼道:“外面,曹军已经将我军团团包围,大军压境,军内,我军之中的粮草已经消耗殆尽,内忧外患形容我军一点都不错。”
  “想必兄弟们都不是傻子,也知道我等留下來的目的。”陈松扫视了一下寂静的人群,然后再度开口说道:“沒错,我们的目的便是要掩护将军撤离,这个买卖十死无生,如果在场的兄弟有害怕的,大可扔下武器脱掉盔甲就此离去。”
  “我不会笑话离去的兄弟,我也不会让人侮辱离去的兄弟,如今我们是要拼命,是要将脑袋提在腰带上去拼命,兄弟们有怕死想要离开的话,我绝对不会阻拦,不过,我要说的事,哪怕你们所有人都离开,我也会坚守到陈到将军安全撤离。”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选择了。”
  陈松盯着所有人,不过并沒有一个人选择离开,他们稳稳的钉在那里,就宛如一颗钉子一般,气势肃杀,令人望而生畏,“很好。”陈松赞许的点了点头,将士们的表现显然让陈松颇为满意,人多一点,力量便会强一些,这也能为陈到将军撤离多拖延一段时间,“曹军马上便來了,我等现在便开始准备对付曹军,让他们知道我军不是好热的,敌军虽然强大,但我军亦不是弱旅,杀。”陈松扯着嗓子爆喝了一声,“杀,杀,杀。”所有刘军将士都挥舞着武器,很显然他们的气势颇为充足,陈松一挥手,所有将士顿时行动起來,刺激经过陈到一段时间的经营,已经有了不错的防御手段,陈到是颇有能力的人,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他都做的游刃有余,所以他的防御措施自然做的十分充足,所有人能都进入了防御攻势,这是陈到在短时间内建成用來阻碍敌军要塞,虽然实在短时间内完成的,但是要塞却不是骑兵或是步足便能够轻易攻破的,曹纯率队來到陈到所见的要塞的时候,他的眉头皱的很深,很显然,他十分难以相信,有人居然在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建了一座要塞,而且,次要塞的位置绝佳,易守难攻,而且有利于大军撤离,想要攻克眼前的要塞,曹纯显然有些头疼,他千算万算都沒有算到这里居然会有要塞,要塞看起來颇为简陋,但是看上面人头攒动,便知道上面有不少人,而且,城墙之上的敌人装备精良,可沒有丝毫土匪的模样,也难怪,陈到率领军队与曹军交手数次,而且几次都击败了曹军,整体算下來,收缴千八套武器装备显然十分的简单,“纯叔,怎么办。”看着眼前的要塞,曹昂來到曹纯的身边问道,很显然,如果强攻眼前的要塞绝对损失惨重,虎豹骑是曹军精锐,虽然是骑兵,但是下马之后的战斗力依旧不弱,但是,用虎豹骑的将士去冲击眼前的要塞,那绝对非常的不明智,曹纯冷笑了一下,“敌军这明显是拖延时间,掩护刘备的夫人撤离,不过,我军已经将其团团包围,就算是他们想拖延时间,又如何。”
  “敌军已经沒有粮草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跟他们耗着,看谁能够耗过谁。”
  曹昂点了点头,这个办法确实不错,曹军已经将此地团团包围起來,曹昂一坚信,不会有人在曹军的包围之中悄然离去的,就算是有敌军突围,虎豹骑是骑兵,用不了多久便能感到战事发生的地点,曹军并不是沒有准备,他们的准备显然十分充足,所以无论是曹昂还是曹纯都相信,督军很难在短时间内突破曹军的防御阵线,曹军并未发动攻势,这让陈松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这绝对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了,曹军沒有进攻,那自己便能给陈到将军拖延更多的时间,时间一天一天的过,一天两天,守在要塞之中的陈到军已经两天沒有吃什么东西了,粮草早已告罄,如今陈松与将士们只能吃一些相当清淡的米汤,整碗之中,大都是睡,是由碗底担忧那么薄薄的一层米粒,陈松拿着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东西,如何能够不充将士们一天所消耗的体力,虽然曹军并未进攻,但是陈松显然不敢掉以轻心,曹军的战斗力颇为强悍,陈松可是十分清楚,而墙下面的黑甲骑兵,显然比普通的曹军要精锐不少,他们的战斗力,显然更加强悍,所以,他曰防夜防,生怕曹军趁着自己不备的时候攻城,相比刘军,虎豹骑这里可就算得上天堂了,虎豹骑将士丝毫沒有战斗的觉悟,而且他们的伙食要比刘军好多了,不仅三餐齐备,而且还能吃到些许的肉食,这些都是赵飞亲自规定的,虽然颇为奢侈,但是却沒有人敢否决,“纯叔,已经好几天了,敌军那里都沒有什么动静,是不是……”曹昂略有些担忧的说道,不过他还未说完便被曹纯伸手制止了,“我军已经将此地团团包围,敌军除非会遁地,不然他怎么可能逃出我军的包围圈,所以说,无需担忧,告诉将士们多家警惕,只要一有消息,大军出发。”
  “此事便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曹昂点了点头,既然统领都真么说了,自己确实有些担心过头了,又是一天,要塞之上的刘军多少有些撑不住了,因为,他们已经沒有粮食了,面对这个困境,陈松微微皱眉想了一下,自军这个状态,就算是撤离想必也跑不了多远,而且,就算是自己撤,下面的曹军绝对会有所察觉,那样的话,自己便暴露了陈到将军的撤离方向,陈到将军要护着两位夫人,他们的行程自然快不了多少,而曹军则是精锐的骑兵,他们若是想全力追击陈到将军的话,怕是也用不了几天便能赶上,所以陈到将军的撤离方向绝对不能暴露,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跟曹军硬拼了,拼掉最后一个将士,让陈到将军能够撤的更远,打定主意,陈松便将所有将士集结起來,他看着麾下将士,然后颇为不舍的说道:“如今我军已经沒有粮草,与其在这里被饿死,不如冲下去让曹军知道我军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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