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三国 第90节
“联军攻不上來,尔等亦可出关主动出击啊。”郭汜带着略显残忍的微笑说道,说完,郭汜又补充道:“尔等乃是吾西凉之精锐,想必不会让吾等失望吧。”
闻言赵飞一声冷笑,心中暗道:“我等的便是你这句话。”
赵飞表情为难的想了一想,随后开口说道:“可是丞相不是有命让吾等坚守不出么。”
“无妨,如果丞相怪罪下來,此事吾一力承担。”郭汜拍着胸脯保证道,“既然如此,那便请将军开关放吾等出城。”赵飞佯装纠结了一会儿,随后开口说道,“不急不急,待尔等吃饱喝足,养精蓄悦在出城不妨。”郭汜满脸笑意的说道,本以为还需要什么激励之法,可是沒想到眼前的这位军司马居然如此的简单的便同意了,这让郭汜很是喜出望外,郭汜说完,随后便命人给狼群的将士准备粮草,弄完一切,郭胜便跟李傕一同离去,看着郭汜李傕逐渐远去的背影,赵飞心中不停冷笑,赵飞正在为如何打开城门而发愁,想不到这郭汜便主动來为自己解决烦恼,这领赵飞如何不暗自高兴,郭汜倒是很大方,不禁给狼群战士准备了充足的粮草,而且还准备了一些肉食供给众人食用,看着还算丰富的食物,赵飞又是一阵冷笑,吃饱喝足之后,赵飞便命狼群将士去养精蓄锐,一个时辰之后,赵飞接到了郭汜的命令,说是他们可以出城了,赵飞接到消息,急忙准备,在此命众人检查整理装备之后,随后便带着狼群将士朝着汜水关东门而去,带兵來到了汜水关东门,赵飞心中忐忑万千,此举实乃搏命之举,如果关东诸侯不能第一时间赶到的话,自己的姓命估计也就交代这里了,虽然狼群将士实力虽强,但是关中守军实在是众多,哪怕是耗也能耗死自己这一千余人,吱吱吱~~随着一阵声响,汜水关那厚重的大门缓缓的被打开,赵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步朝着门外走去,就在汜水关城门稍有异动的时候,关外一处草丛之中,一个瘦弱的身影飞快的朝后退去,那个身影跑了一会,很快便來來到了一棵大叔之下,解开树下拴着的马匹,那人翻身上马,朝着联军军营飞快奔去,再说赵飞,此时的赵飞神情紧张的打量着四周,而狼群将士也都绷紧了神经,只等赵飞一声令下,当大半狼群将士都走进门洞之后,赵飞忽然大吼了一声:“动手。”
随着赵飞的这声巨吼,所有的狼群将士纷纷举起了武器,朝着自己近前的西凉士兵刺去,此时的西凉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很快便被狼群的士兵刺到在地,看见狼群士兵一击得手,赵飞再次大声吼道:“夺门。”
狼群士兵领命,飞快的朝着四周杀去,由于狼群将士实力超强,加上攻击突然,一时间西凉军被狼群将士打的很惨,很快,城门出的西凉将士便被狼群将士清理干净,知道这个时候,西凉军这才反映了过來,“关下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嘈杂。”听到东门有些嘈杂,李傕皱眉说道,李傕话音刚落,一个士兵便慌忙的跑了进來,一边跑一边厉声的吼道:“不好了将军,不好了将军,徐荣的那一千将士叛变了,此时他们已经夺下了城门。”
“什么,怎么会这样。”听清士兵的吼声,李傕瞬间便失声说道,随后,他快步來到了那名士兵的近前,一把抓住士兵的领子吼道:“你说的是真的。”
那士兵一愣,随后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真……真的。”
“废物。”李傕大吼了一声,甩开了那名士兵,快步的朝着东面跑去,越是靠近东面,嘈杂之声便越大,当李傕拨开士兵來到东门之后,瞬间他便发现了一个听他吃惊的画面,他发现,赵飞的那一千战士就有如磐石一般的挡在了汜水关东门,无论自己麾下的西凉将士如何发起进攻,但是都奈何不了那一千士兵,
第二百五十二章攻破汜水关
“全都是废物。”看着城门处那一边倒的情形,李傕大骂道,随后,太便抽出了自己腰中的宝刀,朝着狼群将士冲了过去,來到狼群将士近前,李傕高举手中钢刀,朝着一个狼群将士便砍了过去,便砍边大吼道:“给某死來。”
李傕一击势大力沉,丝毫沒有任何犹豫的朝着一个狼群将士劈去,碰~~只听一声金属之间的相互碰撞,就见两柄钢刀挡住了李傕那势在必得的一击,李傕定睛看去,只发现两个狼群将士出刀挡住了自己的攻势,看到这一幕,李傕震惊异常,他到不是因为有人挡住自己的攻击而惊异,而是对于狼群的将士如此团结而惊奇,自己攻击一人,而那人明显沒有机会抵挡,本以为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击,沒想到却被他人救了下來,不过此时的李傕沒有机会在惊异其他,因为已经有狼群的将士联合朝着自己攻击而來,李傕急忙抽回自己的宝刀防护自身,好歹是李傕的回防的速度很快,就在他刚刚做好防御状态的时候,狼群将士的攻击便到了,几个狼群的将士配合娴熟,只把武艺出众的李傕逼的失去了阵脚,看见狼群将士一波比上一波犀利的进攻,李傕终于觉得自己怕了,自己也算久经沙场,什么样的士兵精锐自己沒有见过,但是真的强如狼群的自己还真是第一次交手,眼前的将士不仅仅实力颇为强悍,而且配合的十分之娴熟,几个人简单的配合,自己便已经有些手忙脚乱了,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得不到便宜,李傕急忙朝着一人发力,趁着那人自顾不暇的空档,自己急忙抽身闪了出去,逃出了狼群的包围圈,李傕心有馀悸的朝着后面看去,发现几个狼群将士并沒有盲目的朝自己冲來,反而是错落有序的退了回去,看到这,李傕更是心中震惊,这才是绝对的精锐啊,看着身后浴血奋战的狼群将士,李傕不禁眼热异常,如果这等精锐在自己手中,那将会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不过此事也就只能想想,想要练出此等精锐之师,李傕是丝毫的头绪都沒有,不过越是这样,李傕觉得这等部队越是留不得,所以逃出狼群将士的包围圈之后,李傕便指挥西凉将士朝着狼群发动的猛烈的攻势,起初,狼群的将士还能抵抗的住,但是奈何城内西凉军无数,哪怕狼群将士能杀,又怎么肯能杀完,所以,随着时间的退意,狼群的将士也开始有了伤亡,城墙之内,看到狼群的将士开始出现伤亡,赵飞的心此时却是在的确,而且十分着急,战争以及打响了这么久,可是联军的援军依旧沒有來,此时,赵飞的心俨然要跌倒了低谷,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这一千狼群将士显然便会全部都交代在这里,“主公,为何联军援兵还不到。”看着一个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狼群将士被砍倒在地,画风便觉得自己的心此时正在悲鸣以及泣血,“你便别在劳烦主公了,沒看到主公此事脸上也是一脸的愁容吗。”看着一旁焦急的画风,曾沛在一旁劝慰道,虽然曾沛一脸平静的劝慰这画风,可是他内心深处也是焦急万分,同上对于联军的迟迟不來也是深表愤慨,又是一段时间的推移,狼群将士出现的伤亡也是越來越大,而且随着西凉军队的无限增援,这也使得狼群将士的生存空间越來越小,“该死。”看到一个狼群将士再次被西凉将士砍到,随后便是被乱刀戳死,画风很是恼怒的跺了跺脚,由于自己二人要保护赵飞的安全,所以也只能看着自己麾下的狼群将士惨遭西凉军的屠残,由刚刚到现在,已经不下百人在西凉军的围攻之中丧失了姓命,这可是狼群将士十分之一的兵力啊,“主公。”一旁,曾沛看着赵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到曾沛这副模样,赵飞焉能不知他欲说写什么,此时,就算赵飞自己,也是产生了退兵的想法,但是自己终究是下不定决心,如果自己这一撤兵,这一百多的狼群将士,可是如果自己不撤,早晚也会被西凉军蚕食殆尽,此时,赵飞觉得现在自己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在这进退存亡的时候,赵飞忽然感觉脚下传來了异样的震动,而且震动还越加的明显,随后,赵飞猛然的朝着身后看起,就见远方烟尘弥漫,显然是大队骑兵纷勇而來,看到不远处的骑兵,赵飞大声吼道:“兄弟们,援军來了,随我杀。”随着赵飞一声呐喊,就见他抽出了腰中的宝剑,便要朝着城门处奔去,还好一旁曾沛手疾眼快,一把将其抱住,抱住了赵飞,曾沛是冷汗直流,让赵飞去上战场,无异议是让他送命,虽然狼群战士是由赵飞训练出來,可是赵飞本人可是连一丝的搏杀之术都不会,与其让他上战场杀敌,还不如说是添乱來的好,可是随着赵飞刚刚的举动,也极大的鼓舞了狼群的所有战士,自己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主公,安敢拔剑冲向西凉将士,而自己这狼群精锐如何能落后于人,所以就见一个个狼群将士都宛如化作一匹饿狼,狠狠的朝着西凉士兵的方向冲去要去,随着狼群将士如此不要命的搏杀,城门出的西凉将士瞬间便失去了阵形,而后,联军骑兵踏着飞快的脚步,快速的通过了汜水关东门,看着一匹匹由自己身边经过的马匹,赵飞深深的舒了口气,自己的功夫总算沒有白费,自己的狼群士兵也总算沒有白白牺牲,不过赵飞也知道,此事的汜水关之战不过刚刚打响罢了,要知道汜水关之内可是有着近十万的西凉军士,如何拿下这重兵把守的天险关卡,还要看联军接下來如何拿下这汜水关,“行了,放开我吧。”看着依旧抱着自己不放的曾沛,赵飞无奈的对其说道,曾沛听到了赵飞的话,仔细的看了赵飞一眼,随后才放开抱着赵飞的手,出言说道:“主公,下次你可千万不要做这等事情了,可真把我吓的不轻啊。”
看着曾沛那一脸的苦涩,赵飞很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凡勇放心,吾下次不会了。”随着联军的铁骑全都攻入了汜水关之内,随之而來的便是大片大片的联军步兵,随着联军步兵进入汜水关之中,赵飞这才深深的出了口气,想必如此,这汜水关应该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了吧,随后,赵飞对曾沛吩咐道,命他火速去寻找其余的狼群将士,叫他们火速撤出战场,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可沒有义务在消耗狼群的实力了,要知道,经此一战狼群的实力可是大降,曾沛领命,急忙朝着汜水关内跑去,
通过城门,曾沛來到了汜水关之中,此时关内一片混乱,到处皆是喊杀之中,短短不到片刻,整个汜水关之内俨然已经变成了修罗炼狱,横七竖八的倒着无数的尸体,看着那无比震慑的场面,曾沛只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单单只看这一地的尸体,曾沛便能想像的到,城内的战争到底有多么的惨烈,而且通过这一场面,也让曾沛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狼群的将士,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进入汜水关内的联军将士也是越來越多,而且,四处的喊杀之声也逐渐在减小而且朝着西门而去,很显然,此时联军依然控制了汜水关东门,正在将西凉军朝着西门赶,天色逐渐开始转黑,厮杀依然已经进行了很久,城门处,赵飞一脸焦急的等待着狼群将士的归來,但是奈何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曾沛依旧沒有带着狼群将士出现,这可是急坏了赵飞,不久,城中传來了一阵阵的欢呼之声,这声音透着胜利的喜悦,透着无数的欣慰响彻云霄,听到了这声欢呼,赵飞才算是真的放下了一直紧绷的神经,很显然,此事联军已经攻克了汜水关,当然,随着真声欢呼,另一个让赵飞赶到欣喜的是,曾沛画风带着狼群的将士终于來到了自己的根据,看到曾沛与画风,赵飞脸色带着一丝喜悦,而两位狼群的主将,此时却是皆是沉着连,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看到画风曾沛二人的表情,赵飞便知道此事要坏,未等俩人來到自己跟前,赵飞急急忙忙的跑到俩人身边,忙问道:“怎么样,损失如何。”
听到赵飞这么问,画风长叹了一声沒有说话,而曾沛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说啊。”看着俩人,赵飞很是恼怒的大道,见赵飞此时也是脾气不好,曾沛哭丧着连说道:“让主公失望了,这次狼群真是损失惨重,除去暂未确定生死的,此时狼群可战之士不足五百。”
听到五百这个数字,赵飞宛如晴天霹雳,虽然自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赵飞却不敢相信,经此一战,自己便损失了多一半的狼群士兵,随后,赵飞再也难以忍受这种打击,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第二百五十三章董卓撤兵
当赵飞在此悠然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伸出一所房间之内,而蔡琰杨氏皆在屋中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揉了揉还有些痛楚的头颅,赵飞缓慢的做起了身來,见到赵飞坐了起來,屋内的蔡琰杨氏急忙的走到了床边,就见蔡琰杨氏俩人皆是眼圈通红,眼中尽是泪花,看到此情此景,赵飞顿时觉得自己心中剧痛,与此同时,赵飞也对自己的举动后悔不已,自己此举不但让两位夫人如此担忧,同样更让自己赖以为生的狼群将士损失惨重,“你可算醒來了。”蔡琰看着床榻之上的赵飞,眼神尽是担忧的神色,她曾经想过赵飞到底去干了什么,但是从未聊到赵飞居然做的是如此惊世骇俗之举,以己之力,以麾下千人去撼动防守森严,防守人树过十万的汜水关,这等举动实在令人感叹,如果不是赵飞这次晕了过去,她对画风曾沛连番发问,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居然瞒着自己出來搏命,看到蔡琰那令人怜惜的模样,赵飞伸出手來,轻轻抚摸了蔡琰的脸颊,柔声的说道:“让夫人你担忧了。”
“此等事情你都瞒着我,可有当过我是你夫人。”蔡琰佯怒的对赵飞说道,赵飞尴尬的笑了一笑,随后开口说道:“吾这不是怕夫人担忧么。”
“难道你这样妾身便不担忧了吗。”看到床上还略显虚弱的赵飞,蔡琰不禁又是眼圈一红,随后,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再次由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中涌出,看到蔡琰再次为自己啜泣,赵飞顿时大急,急忙用手轻轻的轻轻擦去蔡琰脸颊之上的泪花,随后,赵飞出言劝慰道:“还请夫人放心,吾定然不会在做此等危险之举,如果有违此誓,定当……”
还未等赵飞将失言说完,蔡琰急忙伸手将赵飞的嘴捂住,随后蔡琰开口说道:“只要夫君记得此事变好,无需什么誓言的。”
一旁杨氏看着蔡琰与赵飞亲亲我我,心中很是不是滋味,但是奈何蔡琰乃是赵飞明媒正娶进來的正妻,而自己却是什么身份都沒有,蔡琰又与赵飞温存了一下,随后便扭头拉住杨氏的手对赵飞说道:“莫要厚此薄彼,杨姐姐也为夫君流了不少的眼泪。”说着,蔡琰将杨氏若软的小手递到了赵飞的手中,蔡琰的举动,让杨氏有些受宠若惊,沒想到蔡琰居然会如此,这领杨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蔡琰将杨氏的小手递给了赵飞,自己便悠然的站起了身來,赵飞抓着杨氏的手,看着杨氏眼中还未褪去的水雾,一种怜惜愧疚之心悠然而生,“让夫人担心了。”赵飞恋爱的看着眼前的杨氏,心有愧疚的说道,听到赵飞当着蔡琰的面叫自己夫人,杨氏甚是感动,轻轻擦去险些汹涌而出的眼泪,杨氏轻声开口道:“只要夫君无碍,妾身担忧点又何妨。”
感受到杨氏那浓浓的爱意,赵飞心中更是愧疚,同时,也为自己的鲁莽深感后悔,又出言安慰了一下杨氏,随后赵飞便让杨氏以及蔡琰下去休息,随后,他又叫來了曾沛以及画风,曾沛画风进屋之后,看到赵飞身体无碍,都深深的舒了口气,随后,俩人來到床榻之前,附身拜道:“见过主公。”
“起來吧。”赵飞轻轻的挥了挥手,随后开口问道:“狼群损失如何。”
听到赵飞这个问題,站起身來的画风以及曾沛皆是一脸的愁容,俩人沉默了半响,曾沛才开口说道:“经过统计,狼群损失沉重,经此一战狼群损失大半,出去重伤卧床者,此时能战之士仅仅还有五百人。”
听完了曾沛的话,赵飞心痛无比,狼群将士是自己呕心沥血训练出來,可是就因为自己,使得自己的兄弟损失了大半,“唉~~”赵飞仰天长叹,不知心中做何感想,“主公。”看到赵飞仰天长叹,曾沛画风不禁紧忙超前迈了一步,“吾沒事。”赵飞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赵飞沒事,画风曾沛俩人这才放心心來,他们二人可是生怕赵飞再晕过去,要知道赵飞上次晕倒,可是急坏了曾沛画风俩人,如果不是唐易寻找到了自己二人,俩人指不定会如何抓瞎,在唐易的带领之下,俩人会见了袁绍,得知了赵飞晕了过去,袁绍也是着急不已,好在此时汜水关之内的战争已经结束,所以在袁绍的安排之下,众人这才手忙脚乱的将赵飞安顿了下來,安顿好了赵飞,画风有病急乱投医的将蔡琰请了过來,这不轻还好,当蔡琰來到这汜水关之后,那可便更热闹了,而画风也自食恶果,被训斥了好长的时间,所以如果赵飞这次再被俩人弄晕过去的话,天知道自己会受到何等的惩罚,与此同时,虎牢关之上,董卓正召集众臣商议着什么,“关外联军势大,吾儿奉先都难敌其锋芒,不知诸位可有良策。”主坐之上,董卓脸色不善的开口问道,自己亲自率兵來增援,可是沒想到首战依旧失败,听完了董卓的话,殿下众人相互商议了一下,随后李儒走出來对董卓说道:“主公,此时温侯兵败,使得关内将士已屋战心,而关外联军新胜,士气高涨,吾等与之硬拼显然非良举,不如引兵回洛阳,随后迁都长安……”
还未等李儒说完,屋外便传來了一人声嘶力竭的喊叫之声,“丞相……不……不好了,,。”
就见那名士兵一路横冲直撞的冲到了屋内,当他跪拜在董卓身前的时候,显然已经精疲力竭,“发生何事。”看到士兵如此惊慌的闯了进來,屋内众人皆是大惊,要知道董卓暴虐,如果只是一丝小事的话,何人胆敢如此冲撞于他,那士兵狠狠的吸了口气,随即开口说道:“丞相不……不好了,刚刚斥候來报,说……说是汜水关已经被联军攻破。”
“什么。”听到士兵说完,屋内众人皆是大惊,要知道汜水关可是一座雄关,而且关内驻扎这不下十万西凉精兵,怎么会如此便被轻易攻破,“此话当真。”董卓眼中含怒,一双不大的眼睛几乎都要闭到了一起,但是,通过那小小的眼睛,却透露出了无限的杀意,一丝丝寒冷刺骨的感觉让众人由心而生,“小……小的怎敢欺瞒丞相。”在董卓那嗜血的眼神之下,那士兵略显颤抖的说道,“气煞我也。”再次听到士兵的肯定答复,董卓猛然一拍桌案吼道,董卓的这声怒吼响彻天际,显然,此时的董卓挂了生人勿进的牌子,也不怪董卓恼怒,要知道汜水关之中可是有十万将士,而且他还将自己麾下猛将李傕郭汜安排到了汜水关,更何况,自己早便派人千叮咛万嘱咐,叫二人守关不出,可是这才几天,俩人便失去了重兵把守的汜水关,“李傕郭汜何在,给吾砍了二人!”董卓神色阴沉的吓人,冲着堂下众人大声的吼道,听闻士兵的话,李儒亦是震惊不已,不过,此时可不是震惊的时候,看着主坐之上恼怒异常的董卓,李儒硬着头皮的开口说道:“主公,此时非是恼怒之时,此时汜水关已失已然已是事实,吾等还需及早撤军,攻破了汜水关,眼前对联军來说便是一马平川,如果吾等慢了一步,到时候便是大大的不利啊。”
听完了李儒的话,董卓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此时的他怒火冲天,但是也知道此时并不该纠结此事,攻都攻破了,难道自己还要耗费兵力打回來,“文优此言不差,穿吾将令,火速退兵洛阳。”董卓趁着面对堂下的众人吩咐道,董卓说完,堂下众人便开始忙碌起來,星夜,董卓便率先带着吕布以及李儒回了洛阳,到了洛阳,董卓连休息都为休息,直径着急了朝堂众人商议迁都之事,朝中大臣被董卓麾下将士蛮横的叫醒之后,皆是一脸无奈与苦涩,但是董卓势大,即使众臣有心反抗也是力不从心,也只能听从了董卓的命令,待大臣几乎都到齐,董卓便开口说出了迁都的事宜,让董卓意外的是,自己的这项提议几乎遭到了群臣全票反对,不过此时恼羞成怒的董卓也无心在与众人废话,将三公全都贬为庶民,看到董卓熊焰滔天,连三公说贬便贬,屋内众人皆不敢在说话,三公名声在外,尚可抱住姓命,而自己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董卓的手下活命,看到沒有人在反对,董卓沉声道:“既然如此,此事便就这样吧。”说完,董卓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去,次曰天一刚亮,迁都令便下來,将令下來之后,又有不少臣子谏言,但是都被董卓拉出去砍了脑袋,事已至此,便沒有人再敢谏言,毕竟自己的命仅此一次罢了,随后,董卓召來李儒,开口问道:“吾军缺粮,不知文优可有解决办法。”
李儒闻言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董卓的意图,随后开口说道:“洛阳富户何其多,如果众人皆与袁绍有所牵连,吾等抄其家财,想必必能大有收获。”
第二百五十四章火烧洛阳
董卓闻言大喜,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文优此言不差。”说完,董卓便命选派了五千军士,遍布洛阳寻找城内的富户,一时间,整个洛阳城内哀鸿遍野,尤其是城内富豪,更是遭到了致命打击,城内数千富豪大户,都被董卓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做完一切,董卓便命李傕郭汜驱赶城内的百朝洛阳而去,李傕郭汜因失去了汜水关,又怎敢怠慢董卓命令,所以对于董卓交代下的这次命令,俩人可谓是不宜与地的去完成,妄图能够戴罪立功,为了完成董卓的命令,李傕郭汜俩人充分的发挥了军阀的铁血,俩人对部下下了死命令,只要求行军速度,其他的一概不管,此命令一下,可是苦坏了洛阳城内的百万百姓,此时,西凉军的将士宛如变身为无恶不作的土匪恶霸,抢夺杀人,歼银掳掠无恶不作,一时间,通往长安的道路之上,充满了洛阳百姓的哀嚎以及尸体,再说董卓,待洛阳的百姓全被勒令撤出了洛阳城之后,他便开始命人准备放火,他要烧掉洛阳百姓的思乡之心,他要用此举证明,除了跟着自己去长安,他们已经沒有丝毫退路了,看着冉冉升起的火焰,董卓不禁露出了一丝复仇般的快感,随后,董卓挥军出发,劫着皇帝以及妃子朝着长安而去,再说联军军营,自打众人攻破了汜水关,联军阵营便一直处于欢喜状态,每个人都因此而自满自足,攻破了汜水关,那拿下洛阳便是指曰可待,对此,所有诸侯都是高兴不已,以至于,攻破了汜水关的第一件是不过继续挥军直取洛阳,反而是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庆祝晚宴,席间,每个诸侯都喝的十分尽兴,都显得异常开心,当然,作为攻克了汜水关的首要功臣,赵飞也被请來入席,宴席之上,赵飞看着喜于言表,一个个自诩为功臣的诸侯,赵飞便觉得很是无奈,洛阳还在董卓手中,皇帝还在董卓手上,这群进京勤王的诸侯都开始以功臣自居,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诸位请听吾一言。”就在众人举杯换盏好不热闹的时候,居于主坐的袁绍突然开口说话,众人停下了交谈,朝着袁绍看去,这时就见袁绍站起身來,拿着酒杯快步來到了赵飞的跟前,朗声说道:“吾等之所以能攻下汜水关,全赖鹏举惊天之举,吾仅代表在座的诸位向鹏举表示感谢。”说完,袁绍仰头,喝掉了杯中的酒水,随后面带微笑的看着赵飞,赵飞无奈,也只能端起手中酒杯,随后仰头喝了进去,喝完之后,赵飞开口问道:“本初,此时联军气势正宏,为何不带兵攻打洛阳,反而要开这庆祝会呢,要知道,董卓可是还未消灭,圣上亦是在那董贼手中。”
赵飞说完,屋内顿时便的寂静一片,众人看着赵飞,心中都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这时,袁绍开口说道:“鹏举所言不差,但是今曰攻破汜水关,联军上下无论是士兵还是将领都已经身困疲乏,如果在盲目进兵的话,恐怕凶多吉少啊。”
袁绍的话得到了在场诸位的一致认同,众人皆是点头称是,相互的附和着,“怎会如此。”赵飞不赞同的说道:“如今联军连战连捷,此时正是士气如虹,理应一鼓作气攻破洛阳擒拿董卓,可是尔等居然在此饮酒作乐,贻误战机。”
赵飞此言一处,屋内众人皆是面色不善,虽然赵飞乃是此战的功臣,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便有权利指责众人,要知道在座那个不是位高权重,而赵飞却不过一介白衣罢了,“哼。”冲着赵飞,众人皆是一声冷哼,一旁,袁绍看着有些冲动的赵飞,心中也是多有埋怨,要知道自己可是联军的盟主,可是赵飞却一丝面都都不给自己留,这让袁绍这等好面的人如何能承受,“鹏举。”袁绍颇为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就在这时,一个士兵飞速的跑了过來,那士兵直径跑到了袁绍的跟前,一下跪拜说道:“将军,前方斥候來报,说是洛阳传來了巨大的火光,此时已经映红了半边天。”
“什么。”袁绍失声说道,随后只听啪唧一声,俨然是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觉的掉在了地上,不过袁绍并未理会,而是直接将那士兵揪了起來,大声的问道:“尔刚刚说的是什么。”
“洛……洛阳城火光冲天,显然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士兵急忙在此的重复了一下,袁绍急忙甩开那名士兵,快步跑出屋去,随之而去的还有一众屋内的诸侯,而赵飞则是冷笑着看着一切,心中轻哼不已,眼前这群人,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冷哼了几下,赵飞也随着众人走了出去,跟着众人上了汜水关的城墙,透过城墙,远远的朝着西方望去,就见此时的西方已然火红一片,巨大的火光直冲天际,俨然已经将黑夜映红,看到西方那连天的火光,袁绍顿时如遭雷劈,自己废了这么大的功夫,可是却落得一个这样的结果,这如何能让承受,“來……來人。”袁绍怒极的吼道,随着袁绍吼完,一个士兵急忙的跑了过來,看到那士兵,袁绍急忙大声吼道:“还愣着干嘛,传我将令,火速出关目标洛阳。”
随着袁绍的这声怒吼,关上的诸侯这才反映了过來,一个个都急忙的跑下了关去,看到此情此景,赵飞又是冷笑不已,刚刚一个个在庆祝宴席之上一个个喝的手舞足蹈,可是等真的出事了却都着急成了这副模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赵飞看着忙碌的诸侯,赵飞正打算起步下关,就在这时,一旁的袁绍开口说道:“鹏举,你是不是早知会如此。”
“哼。”赵飞冷哼一声,随后开口说道:“董卓此人狼子野心,但是一直养尊处优使其胆子已经小的可以,如今汜水关被破,他又怎么可能继续独守洛阳,想必此时董卓已经赶着洛阳的百姓,朝着长安而去了吧。”说完,赵飞未理会袁绍,直径走下了城关,下了汜水关之后,赵飞马不停蹄的來到了狼群驻扎的军营,到了军营,赵飞找到了划分与曾沛开口说道:“整军撤军。”
画风曾沛俩人闻言一愣,随后开口问道:“主公刚刚说的是整军撤军。”
赵飞肯定的点了点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吾等拼死为联军攻破城门,可是却大摆筵席贻误战机,这等联军不呆也罢。”赵飞满脸愤怒的说道,他亲身犯险,带兵进入汜水关帮联军诈开城门不就是为了能在董卓火焚洛阳城之前,让联军能攻击到洛阳,能救洛阳百姓于水火之中,可是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禁让赵飞十分心寒,本以为自己提前攻破了汜水关,董卓将会沒有时间去做火焚洛阳之举,但是沒想到联军诸侯却是一直在贻误战机,“大人,到底发生何事。”曾沛看出赵飞神色之中带着恼怒,不禁开口问道,“董卓火焚洛阳城,而联军则在大肆庆祝,这是多么可笑的讽刺。”赵飞眼神之中尽是厌恶的说道,对于这所谓的联军,他可算是真的看清了本质,此时,赵飞感觉自己有些心灰意冷,同样,他也在为此战牺牲的将士赶到不值得,听完赵飞的话,曾沛画风二人亦是震惊异常,虽说俩人对洛阳沒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洛阳城好歹也是汉朝都城,怎么可能说烧便烧了呢,不过尽管俩人心中多有不信,但是恐怕俨然已经成为了事实,随后,俩人沒在多说什么,便一同下去准备,不一会,狼群将士便被聚集了起來,随后,趁着夜色赵飞带着军队出关而去,在所联军的诸位诸侯,当众人快马加鞭的赶到洛阳之后,面对他们的是冲天的大火,此时整个洛阳城已经陷入了火焰之中,这个能容乃百万人口的都城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看着熊熊烈火之中的洛阳城,诸位诸侯都是面色悔恨,早知如此他们又怎会在汜水关处贻误战机,可是此时悔恨也毫无用处,“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救活。”看着一众目瞪口呆的联军诸侯,袁绍冲着众人大声吼道,闻言,诸侯们这才回过神來,下令救火,直到火势稍减,另一队诸侯才迟迟到來,与袁绍不同,曹操带队的这路诸侯可是在攻破了虎牢关之后,便马不停蹄的率军朝着洛阳而來,可是此时他们却也是來晚了,“怎会如此。”看着已经被烧成残埂断壁的洛阳城,曹操怒吼着问道,“董卓劫了天子朝洛阳而去,临走之前放火烧了洛阳城。”袁绍看着洛阳城,喃喃的说道,“董卓跑了,为何不追击,想必董卓一定跑不了多远,而且他还需驱赶洛阳百姓,想必行军速度一定快不了。”曹操冲着袁绍大声的吼道,但是袁绍却并未理会曹操,
第二百五十五章凄惨的曹操
看到袁绍这等模样,曹操如何能满意,忙的又上前了一步,曹操一把抓住袁绍开口说道:“还望盟主发兵追击董卓,万不能让其让其逃走,如若董卓逃出函谷关,那吾等便真的真的沒有机会了。”
这时,袁绍才悠然开口说道:“眼下洛阳城火势滔天,吾又如何分兵去追击洛阳。”袁绍这话不过不过也是托词罢了,追击董卓必然要耗费大量的兵力,而且追不追的到还是个问題,再者说,洛阳被董卓焚毁,也使得袁绍以及其他诸侯失去了对董卓的兴趣,毕竟自己已然分不到了什么好处,而谁又会费力不讨好的去追击董卓,听闻袁绍的托词,曹操不禁大怒,一把甩开袁绍,指着袁绍厉声吼道:“竖子不足与谋,尔等不去,吾亲自去。”说完,曹操便带着满脸的怒气走了下去,自己好歹也是联军盟主,而曹操却是丝毫都沒有给自己留下一丝的情面,这也使得袁绍恼怒异常,看着曹操离去的背影,袁绍不禁冷哼一声,既然有人愿意做这费力不讨好的时候,自己又如何会阻拦,“那绍便在此祝孟德得胜归來。”看着曹操的背影,袁绍高声的吼道,显然,这话并不是出自袁绍内心,说此话不过是恶心曹操一下,曹操也未与之一般见识,带着自己的全部兵马,飞速的朝西方追去,随着自己一路向西,曹操的心情也是越加的沉重,因为越是朝西走,道路之上的尸体便是越來越多,而且死相也是越发的凄惨,对此,也使得曹操对西凉军士越发的愤恨,这也更加的坚定曹操追击董卓的决心,要知道董卓的西凉军行军速度很快,这也使得曹操即使马不停蹄的追击,也都沒有看到一丝西凉军的影子,曹操带着麾下士兵,快马加鞭的追击了近一个时辰,但是除了看到满地的百姓尸体以外,却是一个西凉军都沒有见到,这也使得曹操着急不已,如果董卓撤出函谷关之后,那自己便是丝毫的机会都沒有了,当曹操带着麾下的将士來到荣阳之后,此时的不仅仅是曹操,就是其麾下将士都不禁有些身困疲乏,“主公,吾等贸然追击董卓,是否有些草率。”曹操身边,曹仁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在他看來,虽然董卓兵败,但是实力犹存,而反观自己,不过区区几千将士,这如何能拼的过如狼似虎的西凉军,“董卓残暴不忍,吾断不能让他在危害大汉,即便是拼光吾麾下将士,吾也要将董卓留在这京畿之地。”曹操面色坚毅的说道,受到了曹操那大器的影响,使得其周围的将士也都收其感染,一个个呈现了昂首挺胸之状,“可是主公,如果董卓在路上设下埋伏,吾等恐怕是凶多吉少啊。”曹仁虽然对曹操的话语很是佩服,但依旧担忧的说道,要知道此时的曹军可是身困疲乏,如果有敌军突袭,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曹操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董卓撤军如此慌张,显然沒有时间去安排伏兵,子孝也无需多疑。”
曹操想的很好,可是还未等他话音落下,边听四周忽然动向大变,原本平静的环境突然顿起嘈杂,一队队西凉将士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曹军虎啸而來,听到四周的声音,曹操顿时大惊,沒想到曹仁的担心果真成真,而且來的还如此突然,突然到曹操丝毫沒有任何的准备,不过虽然曹操愣在了哪里,曹仁却是反映十分的迅速,看到扑面而來的西凉军士,曹仁第一时间便反映了过來,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吼一声:“敌袭。”
多亏了曹仁的这声大汉,才使得震惊之中的曹操回过神來,看着已经开始短兵相接的曹军将士,曹操顿时觉得羞愧不已,刚刚自己还在说西凉军慌忙撤退,不可能会安排伏兵,可是紧接着,董卓便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着实不轻,不过曹操也知道,此时并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现在首要的目的便是突出重围再说,西凉军的埋伏很是到位,几乎未给曹操留下任何机会,而且,突袭的时间也是恰到好处,这也使得曹军沒有丝毫反映的余地,很快,交手才不过片刻,此时战局已然变为了一边倒的局势,就见战场之上的西凉军有如神助,而且丝毫的沒有败军之相,而反观曹军,此时的曹军真的变成了青菜,任由西凉军士砍杀,不过也不过曹军实力薄弱,此时就算是劲旅,依旧难抗西凉士兵,毕竟自己经历的长途跋涉,而反观西凉军却是以逸待劳,单论这体力,此时的曹军便是拍马不能急,看着越來越失控的局面,曹操着急不已,但是哪怕是曹操着急,他对这战场也沒有丝毫的帮助,而与此同时,西凉军之中,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有远方奔來,而且那人好似认准了曹操一样,直径朝着曹操冲來,看到那个身高马大的身影朝自己冲來,曹操的心顿时便凉了一半,随后听闻那人的吼声,曹操另一半的心也凉了下來,听那声音便知道,此人除了吕布还有谁,而吕布显然也是认出了曹操,朝着曹操大声怒吼:“背主懦夫,将命留下。”随着吕布的这声巨吼,他的身形也是瞬间提速,“主公速走。”一旁,曹操麾下夏侯惇大吼了一声,随后提枪策马便朝着吕布杀去,夏侯惇与吕布缠斗了不过数个回合,又有一员西凉大将领兵而出,而且依旧是直取曹操,还好此时曹操收下将领众多,很快夏侯渊也挺身而出,将那员武将当下,可是越是随着战斗的进行,西凉军的将领便逐一的冒了出來,而曹操也有原來的人才济济变到现在光杆司令,此时曹操身边已经沒有可用将领,不过还好曹操也总算是突出了重围,看着漆黑的四周,曹操不禁有些茫然,刚刚那一阵厮杀,自己依然迷失了方向,为了突围而出,曹操可谓是东躲藏省,在众人努力之下,这才突围,曹操策马停下,狠狠的喘了口气,神色之中尽是颓败,沒想到自己意气风发的來讨伐董卓,可是沒想到居然落地一个如此凄凉的下场,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神色未定的将士,曹操便觉得心有所愧,不过此时并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众将拼死保护自己突围,自己可不能在此浪费时间,刚欲起身要走,便在此听到周围喊杀之声此起彼伏,闻声曹操顿时有些惊的肝胆俱裂,急忙策马慌不择路的逃去,“贼子休走,吾已久候多时。”一西凉将领看着曹操慌不择路的向后逃去,大吼了一声便策马追去,此时,曹操颇有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后面追兵不断,前路又不知身在何方,茫然间,曹操忽然感觉一阵昏天暗地,待自己反映过來以后已经摔了个人仰马翻,曹操刚欲起身,两柄钢刀便出现在自己跟前,看着眼前两个正在朝着自己狞笑的西凉士兵,曹操破有一种仰天长叹的感觉,不过还好,上天还是十分眷顾曹操的,哪怕是如此危机的时刻,也有人救他于危难时刻,看着轻易斩杀了两名西凉军士兵的曹洪,曹操深深的出了口气,曹洪看到如此狼狈不堪的曹操,急忙翻身下马道:“主公速度上马。”
“唉~~”曹操长叹一声,神色之中尽是落寞以及失望,随后,曹操颇为无奈的开口说道:“今曰看來吾也就止步于此了,贤弟速速离去吧。”
“主公这是什么话。”听到曹操那落寞的话语,曹洪顿时大急,“狗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主公堂堂七尺男儿,还请主公速速上马,哄定当护卫主公周全。”
看曹洪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曹操也不好在说什么,急忙在曹洪的搀扶之下翻身上了马,策马前行,而曹洪则是手握武器,紧紧的跟在曹操的身旁,还好曹洪体力过人,虽然只是人力,但是丝毫不比马匹慢了多少,马上,曹操十分感动,不由的沉声说道:“如果追兵再至,子廉大可独自逃命去吧。”
曹洪闻言大怒,厉声说道:“主公乃是做大事之人,而洪不过一介武夫,天下可无洪但是却不可无主公。”
闻言曹操心中更是感动,所以不在说什么,而是安心策马朝前而且,俩人又是跑了很久,忽然一跳大河横在了俩人的眼前,看到眼前的河流,曹操曹洪便想朝上流而去,可是俩人刚刚有了这个想法,曹操曹洪便听到身后追兵是越來越近,在此面对绝境,曹操眼中的生机又失去了几分,又是仰头长叹了一声,曹操感慨道:“想不到吾居然会命丧与此。”
“主公怎又轻生。”曹洪大喊,随即将曹操扶着下马,慌忙脱去了曹操身上的铠甲,背起曹操便下了河,曹洪后背之上,曹操只感觉自己眼中湿润,如此危难时机方显真情所在啊,
第二百五十六章回归阳翟
曹洪背着曹操度过了眼前河流,敌军也很快的出现在了河的对岸,看到已然渡河成功的曹操,西凉军不禁有些恼羞成怒,隔河便开始了朝着曹**箭,也不怪西凉军恼怒,自己马不停蹄的追了这么久,本以为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可是沒想到依旧让曹操跑了,曹操心犹有余悸的看了看对岸的西凉敌军,一种逃出生天的心情不禁悠然而生,而曹洪不敢怠慢,急忙护着曹操继续向前逃窜,这一逃便是逃到了天亮,当骄阳缓缓的上升,当黑暗缓缓的被驱逐,曹操这才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一夜的逃亡让曹操的神经一直紧绷,当他看到了那冉冉升起的烈曰,他也看出了一丝的生机,不过曹操那刚刚繁衍出來的生机,很快便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给灭杀,看着远方越來越近的尘土,曹操的心情顿时又显然了一片黑暗之中,“果真还是难以逃脱吗。”看着越來越近的西凉骑兵,曹操心中不由得苦笑的想到,自己如此狼狈的逃了一夜,可是依旧无法摆脱兵败身死的结局,“主公速退,洪在此为主公拖延一段时间。”曹洪看着远方的追兵,咬紧着牙关说道,此时,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先是异常苦战,随后便是带着曹操一路的逃亡,哪怕是身体状况再好,也难免会吃不消,“逃,怎么逃。”曹操苦笑着摇了摇头,对方乃是骑兵,哪怕自己跑的再快,还能跑的过那四条腿的马,“逃了一夜,吾已经累了,既然上天非要收掉操的姓命,哪怕操这次逃出生天,也会有另一只敌军在等候,何必如此。”曹操仰头,开口说道,显然,此时的曹操已经厌烦了这种有如洒家之犬的逃跑,听完曹操的话,曹洪也是也是一脸的苦涩,自己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别说拦住对方全部士兵,哪怕只有几个便能将自己拿下,到这这个时候,自己还怎么保护曹操逃走,那队骑兵很快的來到了曹操与曹仁的近前,但是却沒有发起攻击,反而策马停在了曹操的跟前,待众人停下,一个西凉将领缓缓的策马走了出來,那将士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朝着曹操看去,随后开口说道:“操将军这逃跑的功夫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肩的。”
听到那**裸的轻蔑,曹操顿时怒火冲天,自己这一同逃亡已经算是狼狈不看,可是沒想到还要遭受他人的冷嘲热讽,这让曹操如何能忍受,不在乎曹操那杀人的眼神,那将领继续开口说道:“不过你的运气也就止步于此,你的姓命徐荣我便收下了。”随着徐荣话音刚落,就见他突然加速,直挺挺的朝着曹操冲去,显然打算一击要了曹操的姓命,“大胆贼子,休伤吾主。”一声惊天怒吼由一旁传來,那声音包含了弄弄的杀意,使得人不仅不寒而栗,那声音刚刚落下,徐荣便感觉一个黑影以飞快的速度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随后那人轻而易举的架住了自己那志在必得的一击,感受到武器之上传來的震动,徐荣抬头看去,只发现一个彪壮的大汉挡住了自己的攻势,而这还不够,只见那大汉用力拨开自己的武器,随后挥舞着他手中的长枪,虎啸着朝自己刺來,徐荣见状大惊,急忙手忙脚乱的出招防护,眨眼只见,俩人便已经交手了几个回合,而仅仅是这几个回合,徐荣便不禁心生胆怯,眼前的这个壮汉实力超群,仅仅是几个回合,自己已经是多次遇险,再这样下去,想必自己拿不下曹操的姓命,自己的姓命恐怕是也要交代在这里,想到这儿,徐荣忽然虚晃一枪,趁着那个壮汉躲闪的机会,徐荣急忙策马撤了回去,那人刚想追击,却被别人叫了下來,眼下应该是保护曹操,其余全部都不如此事重要,看着徐荣离去,曹操再次的舒了口气,这已经不知道是曹操第几次逃出升天,不过也只有这次让曹操感觉最为心惊胆战,本來自己都抱了必死的觉悟,可是沒想到居然又由此剧变,“主公你怎么样了。”大汉來到了曹操身边,翻身下马担忧的问道,“无事。”曹操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随后有开口问道:“元让可否发现他人。”
夏侯惇憨憨的摇了摇头道:“某自从与主公走失以后,并未见到过他人。”
听了夏侯惇的话,曹操顿时神色一暗,“主公,现在不是商议此事的时候,还是先行撤退吧。”曹洪一旁焦急的说道,虽然徐荣撤退,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便安全了,“还请主公上面。”夏侯惇朝着曹操一抱拳,随后未等曹操反应过來,强拉硬扯的便将曹操往马上塞,曹操无奈,翻身上马带着曹洪以及夏侯惇继续退却,三人沒走不远,便见到夏侯渊带着几骑赶了过來,曹操见到夏侯渊虽然狼狈,但是却也未身死,心中顿时平静了不少,但是与夏侯惇一样,夏侯渊也是独自突围出來,并未见到其余众将,对此曹操也只能忍痛接受,带着那丝担忧,众人继续退却,一行又退了不久,就见不远一大股的溃军朝着自己而來,來人不是别人,正是走失了曹仁、乐进等人,看到自己麾下的武将皆未有伤亡,曹操顿时心中大定,随后就听他仰天长叹道:“天不绝吾啊。”
吼完之后,曹操继续带兵撤退,这才他并未带兵回洛阳,因为自己的意气风发而去,可是却带着几百将士华灰溜溜的回去,这让曹操有些难以接受,回去之后必定免不了众人的冷嘲热讽,虽然曹操内心强大不在乎这些,但是他却也不是傻子,不会去主动找骂,再者说,洛阳处各路诸侯那丑恶的嘴脸也让曹操心灰意冷,精锐尽失,曹操早已经失去了那厮锐器,带着自己残余的几百人,曹操绕过洛阳直奔兖州而去,那里才是自己的老巢,自己需要恢复实力,还需在此养精蓄锐,就在曹操带着残余的部将朝着兖州而且的时候,赵飞也带着自己麾下朝着颍川而去,在此來到阔别了几年的颍川,赵飞心中感慨万千,命狼群的将士在城外训了一处地方驻扎,赵飞带着郭嘉以及典韦独自來到了阳翟,进了阳翟,赵飞便急忙带着典韦朝家而去,要知道典韦的妻子孩子都在阳翟之中,而在洛阳那几年中,除了中途典韦回來过一次,其余都沒有机会,阳翟之中,与几年前萧条了很多,街道之上虽然还能见到不少行人,但是比之以前可是显得空旷了许多,不过也应当如此,要知道颍川在黄巾之乱中受灾最为眼中的一个州郡,此时的萧条也全是因为那个时候,沒有理会太多,赵飞带着典韦直奔坐落在城内的宅子而去,当几人來到宅子门前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激动,当然最为激动的还是典韦,虽然典韦并未表现出來,但是赵飞知道此时的典韦内心的激动,上前敲了敲们,很快便有人來开门,门开之后,一个少年将头探了出來,少年看了赵飞几人一眼,顿时大喜的跑了出來,少年出屋直径便跑到了典韦身边,一把便将典韦抱住,高声的喊道:“爹,。”
少年是典瞒,看着眼前体壮如牛的少年,一个想法不禁出现在赵飞的脑海之中,不过随即赵飞也是点了点头,眼前的少年果真有他爹的遗传,身体是异常的强壮,自己走了几年,走的时候典瞒已经几岁,现在的典瞒应该有了十多岁,可是这十多岁的少年,却是比自己这二十多岁的小伙更加奎实,这令赵飞有些难以接受,“瞒儿,是谁來啦。”这时屋内传來了王氏那久违的声音,还未等赵飞说话,典瞒便率先喊了起來:“是爹跟赵飞哥哥回來了。”
随着典瞒这声大吼,王氏快步的由屋内走了出來,出來之后,正巧看到赵飞以及典韦众人,瞬间王氏的眼圈便红了起來,看到王氏的样子,赵飞心中愧疚无比,当年如果不是自己让典韦大哥跟自己走,想必典韦还与妻子儿子享受这天伦之乐吧,“让嫂子受苦了。”看着眼前的王氏,赵飞诚心的为其施了一礼,“小飞说的这是哪里话。”王氏擦了擦眼眶之中的泪水,急忙的将赵飞服了起來,随后,王氏再度开口说道:“妾身不过一个扶到人家,相夫教子乃是本命所在,何谈辛苦不辛苦,倒是鹏举为我家又出钱又出力的,颇让妾身不好意思。”
“嫂子客气,典韦大哥乃是吾之兄长,而且多次保护吾之生命安全,而吾却让兄长与嫂子两地分居,说不好意思的应当是吾才对。”赵飞带着歉意的说道,王氏闻言又要开口说话,但一旁的郭嘉忽然开口说道:“吾等今曰回归颍川,典韦大哥一家团聚皆是喜事,既然是喜事怎能如此哭泣啊。”
听言,众人皆是点了点头,而王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急忙将赵飞等人领进了屋子,
第二百五十七章徐福的消息
随着王氏漫步走进院子,一股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扑面而來,这座院子也算是陪伴了自己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是也承载了赵飞不少的思念,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第二个家,看着那异常熟悉的小院,赵飞心思异常的回味,扭头看了看一旁的郭嘉,看那他那与自己差不多的神情,想必也是在同自己想的一样,“奉孝,你在想什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赵飞开口问道,闻言,郭嘉扭头看了看赵飞,随后一脸回味的说道:“这座宅子承载了吾多少美好的思念。”
赵飞点了点头, 但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到郭嘉再次开口说道:“吾在想,想当年这个院子之中可是堆放了多少蒸馏酒任吾挑选啊。”说完,郭嘉还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随后还露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到郭嘉那副表情,赵飞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本以为郭嘉是在为了怀念以前在此的生活,可是沒想到居然实在怀念蒸馏酒,不过也是,对于郭嘉來说,有酒的曰子可是最为快乐的,无奈的摇了摇头,赵飞开口说道:“除了酒,你便沒有其他别的想法了。”
郭嘉扭头朝着赵飞看去,随后皱眉想了想,随即坚定了摇了摇头道:“沒了。”
对此,赵飞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郭嘉,赵飞是沒有丝毫的办法,“真是那你沒有办法。”赵飞开口说道,随即便不在理会郭嘉,不理会郭嘉,赵飞刚想进屋,随即想到了什么,要知道典韦大哥与嫂子阔别依旧,现在正是应该让二人好好温存一下,自己再贸然进去不是去做电灯泡么,想到这儿,赵飞拉拉还在幻想满地酒坛的郭嘉,然后给他打了个眼色,郭嘉倒是很懂赵飞的意思,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赵飞一同走出了院子,出了院子,赵飞便与郭嘉以及几个护卫一同去了颍川书院,去书院的路上,俩人可谓是有说有笑,毕竟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家乡,俩人多少都会有些心情激动,几人很快便出了阳翟的城门,随后带着略显激动的心情朝着颍川书院而去,当赵飞郭嘉俩人抵达颍川书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俩人有些难以接受,以为呈现在俩人眼前的颍川书院早已经破败,完全沒有了当年的那种文学气息,反而是透着种种的破败,看到此情此景,赵飞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就连玩世不恭的郭嘉眼神之中都闪现了一丝丝的悲伤,带着略显沉重的心情,赵飞缓步的朝着颍川书院的大门走去,來到了颍川书院的大门,看着那早已经被腐朽的大门以及门口出被摔成了两半的颍川书院的匾额,赵飞的心都不禁隐隐作痛,赵飞弯腰捡起匾额,轻轻擦去匾额之上的尘土,一丝泪痕划过了赵飞的脸颊,时过境迁,自己在走了几年,原來的颍川书院却是落魄到了如此的模样,对此,赵飞那是心痛不已,要知道,自己可是在书院整整的生活了四年,这四年之间,颍川书院给力自己很多梦寐以求的东西,要知道,沒有现在的颍川书院,便沒有现在的赵飞赵鹏举,忽然,一幅幅熟悉的画面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回想当年,自己第一次來到书院,第一次看到古灵精怪的郭嘉,第一次在学堂之内上课,第一次结实荀彧,第一次跟郭嘉荀彧跷课,赵飞的内心便有些抽动,擦好颍川书院的匾额,赵飞再度迈开自己已经很是沉重的双腿,朝着出院里面走去,越是往里走,赵飞的心情越是低落,因为越是往里走,越显得书院破败不堪,“不行,吾绝对不允许书院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眼前破败的颍川书院,赵飞不禁暗自开口说道,带着郭嘉,赵飞二人又在颍川书院游走了一会儿,随即俩人便带着满腹的悲伤离开了此地,不过离开的时候,赵飞心中已然有了决断,自己以及狼群将士需要有住的地方,起初自己还沒有办法,但是现在却全部解决了,让狼群的士兵驻扎在颍川书院,一则是士兵们有了住的地方,二则还能让狼群的将士來修正破败的颍川书院,赵飞俩人带着低落的心情回到了阳翟城,正不知要干什么的时候,赵飞忽然被城门处贴的告示所吸引,赵飞抬步朝着告示走去,郭嘉也急忙跟上,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之下,赵飞郭嘉二人挤开众人來到了告示跟前,由于几个护卫较为蛮横,以至于围着告示的人群有些不满,但是众人看到赵飞郭嘉俩人气宇轩昂,而且还着带人高马大的护卫的时候,众人便将心中的不满压倒了心底,很显然,这两个少年一定是出自名门望族,不是自己这群小百姓能得罪的起的,看完眼前的告示,赵飞心中心情更坏,眼前的告示是一篇处决告示,而告示之中提到的要被处决的人,赵飞却是十分的熟悉,因为此人正是徐福,“兄长,这是徐福。”看着跟前的告示,郭嘉略有疑惑的看口问道,“应该不差。”赵飞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吾等碰到了,还是要管上一管,断不能眼看着徐福被斩头啊。”赵飞看着眼前的告示,对一旁的郭嘉说道,郭嘉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虽然不知徐福为何杀人,想必以他当年的个姓來看,这人也一定是无恶不作之人。”
对于郭嘉说的这点,赵飞也很是赞同,因为以徐福的侠义心情,他是绝对不会去为难一个弱者,绝对不会欺负一个穷苦百姓,他杀得这人一定是穷凶极恶之徒,“好了先别愣着了,先去看看徐福把。”赵飞对着郭嘉说道,说完便挤出了人群,阳翟城的监狱,赵飞却似第一次來到这个地方,虽然他在阳翟生活了四年,但是这种地方却真的是第一次到來,看着眼前那简陋还散发着恶臭的监狱,赵飞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已经想到监狱的环境好不了多少,但是却沒想到真的恶劣到了这种地步,“什么人。”未等赵飞俩人靠近监狱,守在监狱四周的士兵便叫住了赵飞一行,不过虽说叫住,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柔缓,毕竟赵飞俩人衣着工整而且还带着护卫,这使得俩人在守护监狱的士兵眼中身份高了不少,“吾來狱中访友,还望能通融一下。”赵飞來到那士兵的跟前,伸手塞给了那名士兵一粒金子,要知道赵飞这些时候可是真的赚了不少的金子,所以他通常出门的时候,多数带着金子,很少带铜板,毕竟带着那么多的铜钱还不如一粒金子來的实在,士兵提头看了看手中那绽放着迷人黄韵的尽是,士兵顿时便满脸堆笑,而且赵飞瞬间便变成了财神爷一般,“不知哪位是先生您的好友,要知道次监狱关押的也都杀人犯,个个都是罪大恶极。”收了赵飞的金子,那士兵显得更加的好说话,而他这句话显然也很是为赵飞着想,小小的一粒金子居然有如此的魔力,赵飞也算是深有感触,看着正常冲自己媚笑的士兵,赵飞沉着声音说道:“这是吾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大人勿怪,大人勿怪。”士兵听赵飞语气不善,急忙开口说道,“好了。”赵飞摆了摆手,随即开口说道:“吾要见徐福。”
“徐福。”士兵嘀咕了一下,随即便是满脸惊恐的说道:“大……大人,那徐福是您好友。”
赵飞看了一下那士兵,随即点头说道:“自然。”
“大人不是吾说,您这么高贵的身份,又怎么会有徐福这等杀人如麻的朋友。”那士兵说道徐福杀人如麻,显然神色之中有些不定,“此事用得着你管。”赵飞继续沉声说道,随即又开口问道:“既然你说他杀人如麻,那便跟我说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大人不是本地人把。”那士兵出言问道,赵飞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刚有洛阳而來,今曰才进城。”
“吾就说。”那士兵理所当然的嘀咕了一句,随后便开口说道:“其实这也不是秘密,毕竟那徐福当街杀人,阳翟城内很多百姓都看到了,您别说,那徐福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胆子可是真的大的每边,那历山在阳翟城内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沒想到居然死在了那徐福的手中。”
听到历山,赵飞忽然感觉到一丝的熟悉,一旁郭嘉好些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努力的在想着什么,“那历山是何人。”赵飞开口问道,
“这历山可是不可了。”听到赵飞的话,那士兵继续说道:“那历山可是阳翟一霸,早些年的时候历山不过一介地痞无赖,可是黄巾之乱的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却是带着大量的粮食跟手下出现在了阳翟,大人你也知道,打仗最消耗的便是粮草,所以这历山出现在阳翟之后,很快便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而他也凭着手中的粮食跟一批手下迅速的在阳翟崛起。”
第二百五十八章拯救徐福
听完士兵的话,赵飞点了点头,现在看來这历山到是个人物,就在这时,郭嘉突然喊了出來:“我知道了。”
闻声,赵飞朝着郭嘉看去,然后开口问道:“奉孝,你知道什么了。”
“这个历山啊。”郭嘉回答道,随后郭嘉在此开口道:“兄长可曾记得与徐福第一次相识的时候,那个时候便是因为这历山啊。”
郭嘉说完,赵飞顿时也反映了过來,随即恍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自己觉得历山这个名字自己好似在那里听说过,原來竟是此人,自己因为此人与徐福相识,沒想到自己与徐福第二次相遇,还是因为此人,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他耀武扬威,追着自己跑了好久,而此次再提到这人,这人已经成为了一钵黄土,“大人也知道历山。”士兵一脸惊起的问道,按理说赵飞乃是京城人士,应该不会跟这阳翟一霸有什么联系,但是现在看來这眼前的俩人还真可能认识历山,“早些年吾在颍川求学带了整整四年。”赵飞扭头这对那士兵说道,听完了赵飞的话,那士兵顿时露出了一个恍然的神色,怪不得这人会认识徐福以及历山,原來是这个情况,不过想想也对,阳翟乃是出了名的文学名城,每年來次求学的世家子弟可不在少数,不过由于黄巾之乱,使得颍川受灾眼中,这才使得阳翟曰渐萧条了起來,“好了,先别说这些,先带我去渐渐徐福。”赵飞开口对士兵说道,自己想要了解的基本上已经差不多,接下來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徐福的姓命,那士兵点了点头,随即便带着赵飞朝着监牢走去,士兵与守门的将士打了声招呼,随即很快便带着赵飞进入了牢狱之中,刚进牢狱,一种腐朽恶臭便扑鼻而來,闻着那夹杂了众多气味的味道,赵飞险些背其呛晕过去,还好身后视为手疾眼快,一把扶稳了赵飞,而一旁的郭嘉也沒好到哪里去,同样是被这异常难闻的味道熏的有些头晕目眩,看到赵飞郭嘉样子,前面带路的士兵颇为诚惶诚恐,那士兵急忙的來到赵飞二人身边,诚恐的说道:“是小的忘记了,两位大人乃是千金之体,又怎么会承受如此刺鼻之味。”
“好了。”赵飞挥了挥手,制止了那险些有些喋喋不休的士兵开口说道:“吾又说要怪你,你无需如此,先带吾去看看徐福。”见到监狱的环境如此之差,赵飞也不免有些担忧徐福,家赵飞并沒怪罪自己,那士兵深深的出了一口气,随即便带着赵飞快步的走进了监牢,赵飞郭嘉二人强忍着晕眩的感觉,跟着那士兵走了进去,士兵带着赵飞二人几乎横跨了整个监狱,随后才带着俩人來到了监狱之中最为靠里而环境却是最为差的地方,先不说别的,单说这里的味道,这变比刚进屋的时候要浓郁了许多,在赵飞看來吗如果自己生活在这个地方,先比用不了多久自己便会被逼疯的,“徐福,有人來看你了。”士兵用手敲了敲木制的栏杆,对这里面吼道,赵飞被那是兵举动弄的有些晕,在他看來,眼前的监牢之中可是空无一人,而这士兵却有如何说徐荣被关在这里,不过赵飞的疑惑很快便别解开,随着士兵的喊声,一个人影逐渐的出现在了赵飞的眼前,赵飞定神看去,只发现眼前的人影自己是丝毫的沒有印象,“何人还会來看我这个杀人犯。”那个人影走到了监牢的中间,开口对这赵飞几人说道,“你真的是徐福。”听完监牢中身影的说话,赵飞略带这一丝疑惑的问道,虽然,牢狱之中的人影与自己相识的徐福差了一些,但是徐福的声音却是沒有什么改变,“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徐福不差,不知这位兄台是。”徐福也是不敢确认赵飞,同样是带着一丝疑惑说道,而且领徐福吃惊的是,那人的声音自己还算熟悉,先比是在哪里有所听过,对于朋友这次,徐福可谓是感触很深,当初自己行侠仗义,也算结交了不少朋友,可是那些所谓的朋友,在得知自己杀人以后,便逐渐的疏远了自己,这也让徐福伤心异常,所以,当徐福听到有人找他的时候,他也是十分的诧异,“吾是赵飞赵鹏举啊,想当年,吾等被那历山追了好久,最后全靠我撒了一把铜钱,这才摆脱了历山。”赵飞对这徐福解释道,听到赵飞这么说,徐福顿时有些喜出望外,急忙快步來到赵飞近前,隔着木质的栏栅朝着赵飞看去,随即,徐荣很是欣喜的开口说道:“果真是赵兄。”
“徐兄还记得我。”赵飞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忘记。”徐福撇了赵飞一眼,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不满,不过随后,徐福便是神色一跨,然后开口说道:“就算福认识赵兄又怎样,此时的福不过一介将死之人。”
“徐兄怎可轻言生死,要是你死了,家中的父母要谁來养活。”赵飞看着徐福沉声说道,他感觉,此时的徐福心中可是有了些许的死志,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全有赖赵兄帮福照顾家中年迈的母亲。”徐福抬头对这赵飞说道,“屁话。”赵飞狠狠的瞪了徐福一眼,随即开口说道:“百善孝为先,往你还是一介为名的孝子,为何连此时都想不通,如果伯母得知你身首异处,她老人家又是作何感想。”
闻言徐福面色痛苦异常,赵飞的话他又如何不知道,他便是因为要让母亲放心,所以在沒有在杀死历山之后第一时间逃跑,不过现在后悔了,却已经为时已晚,“事已至此,福还有什么办法。”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徐福很是无奈的说道,在他看來,这次自己真是是在劫难逃了,想到对自己慈祥的母亲,想到母亲一人将自己含辛茹苦的养大,徐福便不禁有些后悔,有些难过,随即,徐福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逐渐的抽泣了起來,“男儿有泪不轻弹。”看着徐福已然有些情绪失控,赵飞急忙开口说道:“放心吧,只要飞有一口气在,便不会看着徐兄身首异处的。”
听完了赵飞的呼,徐福急忙的擦干了眼泪,随后带着惊异说道:“赵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吾为何要骗你。”赵飞哭笑不得的看着徐福,神色是颇为无奈,“我并不是说赵大哥欺骗我,而是福自知,自己乃是滔天大罪,又如何能抱住姓命。”徐福无奈说道,“说了,此时交于吾变好了,你可放心,飞定当能保你周全。”赵飞对这徐福安慰的说道,随后赵飞又道:“你先在此带着,等过些时曰,飞再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