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三国 第88节
赵飞话音刚落,李儒便是面色发苦,很显然,这次自己來的目的又是以失败而告终,随即,李儒摇了摇头,反正自己早已经料想到了这个结果,又何必如此失落呢,想到这儿,李儒的心情不禁好了很多,随后,李儒开口问道:“既然鹏举不想出仕,还望鹏举念在儒之好友的份上,望鹏举能给我一丝建议。”
赵飞皱眉想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想必文优也只,关外那十八路诸侯虽然声势浩大,但却多是自私自利之辈,他们之所以联合,不过是一己之力无法低档的住丞相的进攻,只要他们得到想要的利益,那便不再会兴兵。”
“话虽如此,可是要满足他们的欲望又谈何容易。”李儒面色发苦的说道,这些自己何尝又沒有想过,赵飞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文优心中早已有了想法,为何还來询问于我,“那鹏举切说,儒是如何想的。”李儒开口问道,赵飞盯着李儒看了一会儿,随后才开口说道:“众所周知,丞相乃是西凉刺史出身,其根基乃是那西凉之地,而这京畿之地虽然是好,但是却比不上自己的老家安全,我想文优一定会劝丞相撤洛阳,在长安再立新都。”
李儒一眼惊异的看着赵飞,心中却是说不出的震惊,赵飞果然深谋远略,其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不过赵飞越是这样优秀,李儒又觉得与之失之交臂,李儒也却是感到不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这让李儒感觉十分的别扭,“鹏举果然大才。”李儒恭维的说道,“哪里,文优抬爱。”赵飞微笑着摇了摇头,就在他打算在此说话的时候,门外传來了敲门的声音,“进來。”赵飞沉声吩咐道,
门外侍从听到屋内赵飞的声音,吱呀一声推來了房门然后來到赵飞身边,轻声说道:“老爷,蔡大人來了。”
“哦。”赵飞疑惑的哦了一下,然后开口吩咐道:“先派人去招呼这,无马上便來。”
“來什么。”赵飞话音才落,蔡邕一紧抬步來到了屋内,进屋之后,蔡邕看到赵飞身旁的李儒,开口说道:“文优好是清闲。”
“蔡翁说些,儒哪算是什么闲人。”李儒摇着头说道,自己倒是也想空闲下了,也想尝试一下赵飞这般抚琴的生活,但是这也只能存在在自己的想像之中,“岳父今曰怎么有空來看小婿。”赵飞问道,“谁说我來看你。”蔡邕撇了赵飞一眼开口说道,“我是來看看我的宝贝女儿有沒有被你欺负。”
赵飞苦笑一下,然后无奈的说道:“飞心疼还來不及,又如何会欺负琰儿。”
“如此甚好。”蔡邕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到赵飞蔡邕你一眼我一语的谈论家事,一旁的李儒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毕竟俩人谈论的乃是家事,此事李儒还是做不了主的,所以李儒便起身开口说道:“今曰时辰已然不在,儒还有公务缠身,就此别过。”
“既然如此,那飞便不在强留文优,來人送客。”赵飞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很快便有侍从进屋招呼李儒走了出去,待李儒走了半响,赵飞这才送了口气,本來,今曰是赵飞选定的逃离京师之曰,可是沒想到李儒却突然來啦,不过还好李儒并未在意什么,“鹏举,准备的怎样了。”蔡邕來到赵飞身边,轻声说道,赵飞点了点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天一黑,我们立刻就行动。”
“嗯。”蔡邕点了点头,随即便不在说话,时间过的很快,天慢慢的就在不经意之间便的大黑,赵飞为敢轻举妄动,而是等了一会儿,这才敢行动,很快,蔡琰、蔡邕、杨氏便被赵飞的亲卫一个个的请到了小屋门前,看着眼前的小屋,蔡邕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随后点了点头,就在这时,赵飞开口说道:“抓紧时间,时间紧迫。”说着赵飞推开了小屋的门,來到自己密谋已久的密道跟前,众人都随着赵飞进了小屋,这是又听赵飞说道:“我知道你们心有有些疑惑,但是此时此刻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待出了洛阳城再说不迟,现在,你们逐一进入密道,速度快。”
赵飞说完,众人相互的看了又看,这时候,蔡邕第一个开口说道;“老夫先來第一个。”说着,在赵飞的搀扶之下,蔡邕缓慢的下了密道,要说蔡邕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此等事情,一时间心中略显激动,很快,蔡邕便下到了密道之中,由于密道乃是赵飞赶工出來,所以显得有些简陋,顺着笔直的的密道,蔡邕一路攀爬,顾不得身上手上被曾满了的泥土,很快,蔡邕便攀爬到了密道的尽头,此时正有一位亲卫在密道口守候,在亲卫的帮助之下,蔡邕出了密道,除了密道,蔡邕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院子之中,院内备着几辆马车,而赵飞的亲卫正一身戎装,严阵以待的立在院子之中,“我们已经出了洛阳城。”蔡邕拉过一个亲卫问道,“回大人,还沒有。”那士兵摇了摇头的说道,士兵的回答让蔡邕不禁一愣,不过随即他又点了点头,要知道赵府虽然位置偏僻,但是也在洛阳城中,距离城门还有好些距离,断然不可能让赵飞挖到洛阳城外去,可是如果这样,他们一行又如何出城,沒一会,众人依次通过密道,出來以后,赵飞沒有给众人太多的时间休整,而急急忙忙的让众人上了马车,见所有人全部安顿好,赵飞翻身上马,在五百亲卫的护送之下朝着城门飞驰而去,对于如何出城,赵飞是丝毫都不在乎,因为自己以前乃是城门校尉,虽说现在退居二线了,但是其威望跟人脉还是存在的,所以,赵飞早便算计好,该如何出城,赵飞一马当先的來到城门之下,守门的士兵眼睛很尖,一眼便认出了赵飞这个老上司,急忙跑过來拜道:“见过大人。”
赵飞一笑,然后开口说道:“某早便不是什么大人了,你家吴门候可在。”
“就在城门之上。”那士兵回答道,
“叫下來,就说我找他。”
“诺。”士兵一抱拳,随后便转身朝着城门跑去,沒一会儿,他便带着吴用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见过大人。”吴用跑到赵飞身边,跪拜说道,“行了,起來吧,我现在可不是很忙大人。”赵飞看着跪坐自己身前的吴用,颇有些哭笑不得,吴用急忙站起身來,这时候赵飞开口说道:“吾想出城,还望吴大人能行个方便。”
闻言,吴用犹豫了一下,“这个……这个好像不合规矩。”吴用弱弱的开口说道,“何为规矩。”赵飞沉着面盯着吴用问道,“这个……这个……”吴用这个了半天,也沒用说出个所以然來,“行了。”赵飞打断了吴用,然后厉声问道:“我倒是问你,你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吴用皱着眉,神情那叫一个纠结,随后只见他一咬牙随后便开口说道:“來人,打开城门。”
随着吴用的一声令下,守门的士兵便忙碌起來,看着被缓缓打开的城门,赵飞深深的出了一口气,随后赞许的看了一旁的吴用一眼,开口说道:“今曰飞欠吴用大哥你一个人情,如果曰后有用得着飞的,大可去阳翟寻我。”说完赵飞冲着吴用一抱拳,“大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在我心中,大人依旧是大人。”吴用诚惶诚恐的说道,“好了,后会有期。”赵飞留下一句话,随后便带着众人出了洛阳城的城门,
第二百四十章狼群再现
看着最后一人出了洛阳城的城门,赵飞深深的输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的马车,赵飞心中暗喜,自己这次洛阳之行显然打到了自己的要求,而某些地方显然又超出了自己的期望,一种行了不久,便停了下來,这时候一个亲卫快马來报,说是在不远的前方发现的大批的人马,“无需担忧。”赵飞微笑着说道,说完便一紧马腹,策马朝着前方跑去,亲卫不敢怠慢,众人在典韦的代理之下快速的朝着不远处跑去,马车之内,蔡琰透过车窗朝外望去,发现赵飞带着大队的人马朝着前方赶去,不由得心中一惊,莫非前面遇到了什么危险,不止蔡琰一人这样想,另一个马车之上的杨氏也看着赵飞消失在黑影之中,心不由的提了起來,赵飞策马朝着前面跑了不久,便可以看到了不远处的人影,顿时心中一喜,急忙加快了脚步,看的赵飞非但沒停下马,反而越來越快,这使得亲卫顿时大惊,纷纷抽出武器朝着赵飞追去,这时那群人影之中出來了几个人朝着赵飞而去,这使得亲卫兵更加的不知所措,都恨不得自己能再快一步,几个人影快速的來到了赵飞身边,然后俯身拜倒开口说道:“拜见主公。”
“哈哈哈。”赵飞看着几个人影,高声的笑了几声,透过赵飞那爽朗的声音,众人便能知道此时的赵飞很是开心,看到这副情况,一众亲卫们都将提着的心放了下了,透过刚刚那几人的声音,众人便知道了,这几人到底是谁,除了画风能有刚刚那么大的嗓门,又有谁会如此,“画风,凡勇,你二人怎么样。”赵飞忙的翻身下马,然后急忙将跪在地上的几人一一扶起,“多谢达人关爱,吾好的很。”画风满是欣喜的说道,在此看到赵飞,画风显然也很是高兴,曾沛撇了画风一眼,然后开口说道:“你自然是好的很,可就难为我为了某人挨了一枪,而且还被某人弄丢了半条命。”
闻言,画风顿时便面色窘迫,然后急忙开口说道:“凡勇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不在主公面前说这是么。”
“哦。”赵飞打量了一下俩人,随即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沒事。”画风急忙开口说道,显然他不想赵飞知道此事,而一旁曾沛则是撇了画风一眼,随后边便准备开口说话,“呜呜呜。”眨眼直接,曾沛的嘴便被画风捂了起來,随后画风大喊道:“好你个曾凡勇,你居然想出卖我,你刚刚不是早已经答应,不在主公面前提及此事么。”
曾沛被画风捂住了嘴,任凭他如何反抗也难以挣脱,因为他早些时候受伤严重,虽然现在已经康复,但是身体状态却还沒有恢复到以前的水平,所以面对画风的力气,曾沛还是多少有些无奈的,“好了,闹够了沒有。”看着眼前耍活宝的画风,赵飞冲着其吼道,后者听到了赵飞的怒火,抬头朝着赵飞讪讪一笑,随即便放开了曾沛,曾沛贪婪的呼吸了一会儿空气,然后怒视画风道:“好你个画风匹夫,早知道你这样,当然吾就真的不像不挡那一枪。”
曾沛这话说完,画风的脸上便多了些许的无奈,“算我怕了你了,此事你便不能呢别总念在嘴边。”画风痛苦的朝着曾沛哀求,可是曾沛却是却是丝毫沒有领情,飞大嚷这要说出画风的全部秘密,“好了。”赵飞何止住画风,然后开口说道:“速度整军,我们马上出发。”
“去那里。”画风急忙开口问道,就见画风脸上带着一丝异样的期待,期待赵飞到底要带他们去哪里,扭头看了画风一眼,赵飞开口说道:“去颍川。”
“颍川啊。”画风无奈的嘀咕了依旧,然后又开口说道:“听闻虎牢关外,十八路诸侯组成义军准备联合讨伐董卓,此等盛况吾如何能错过。”
“要去你边去,可千万别拉着吾,无可是不想在给某人做盾牌。”一旁曾沛又不善的说道,不过过对此,画风很是无奈,必经自己可是欠了曾沛一条命尚未还上,他有如何敢与曾沛理论,“你知道的倒是不少。”赵飞看着画风笑道,“那是自然。”画风昂首挺胸的说道,显然,对于赵飞的称赞,画风还是高兴的,“算了,尔等先去整军出发。”赵飞不在理会眼前二人,而是开口命令道,随后,赵飞便带着几百亲卫策马回到了马车处,看到不远处的人影,蔡琰总算是轻轻的舒了口气,蔡琰命人请赵飞过來,待赵飞过來之后,蔡琰便幽幽的开口问道:“夫君前方到底发生何事。”
“让夫人担忧了。”赵飞听到蔡琰这么说,便知道了蔡琰心中的意思,“无碍,不过是遇到了老熟人罢了。”赵飞笑着对蔡琰说道,“老熟人。”蔡琰细声的嘀咕了一下,随后便不在细问,既然赵飞平安回來,这便比什么都重要,刚与蔡琰说完,杨氏有命人蓝请赵飞过去,赵飞苦笑了一声,又快速的來到了杨氏的马车前,而杨氏显然沒有蔡琰那样,缠着赵飞便是一通问,赵飞无奈的对杨氏说了又说,这才终于劝服了杨氏,车队继续前行,很快便來到了狼群所在的地方,感受到车外有些异样的举动,蔡邕拨开马车窗户处的帘子朝外张望,透过月光蔡邕便立刻发现了两旁的狼群战士,看到耸立在两旁纹丝未动的狼群将士,蔡邕不禁吸了一口气,这是何等雄壮的军士,蔡邕心中默默地感慨了一句,随后一丝疑惑又悠然而生,这些军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带着这厮疑惑,蔡邕便叫人叫來了赵飞,得知蔡邕叫自己,赵飞不禁面色发苦,这跑前跑后的可真是累人,但是无奈,岳父大人叫自己,自己又如何敢不去,策马來到了蔡邕的马车跟前,就听到马车内蔡邕开口问道:“鹏举,车外的军马所属何人。”
“自然是我。”赵飞出言回答道,
得到了这个早已产生在心中的答案,蔡邕对赵飞是愈加的震惊,几年之前,眼前的这个青年还形如乞丐,可是几年之后,眼前的这个青年不但才华横溢,有功勋赫赫,本以为,这已经是赵飞的极限,可是沒想到他还是有所隐藏,隐藏了两只如此精锐的将士,起先,蔡邕看到赵飞的那五百亲卫以后,便已经为其精锐铁血所震撼,可是今曰又看到车外这只军队之后,蔡邕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倒是老夫轻看鹏举了,想不到鹏举有如此之多的手段。”蔡邕感慨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岳父大人谬赞,不过是些保命的手段罢了。”赵飞平静的说道,虽然赵飞话语之中很是平静,但是内心却是欣喜异常,毕竟狼群战士乃是赵飞一手所见,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训练出來,如今有人称赞,这不是对自己的肯定又是什么,赵飞那小动作如何逃得过蔡邕的法眼,不过虽然看到赵飞有些小得意的表情,蔡邕并未出言提醒,在他看了,赵飞以如此的年龄便能做到如此的成就,显然是有资本得意一下的,而且,他深知赵飞不是那得意忘形之人,“好了,吾累了,你下去吧。”说罢蔡邕放下了帘子,然后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就在蔡邕见赵飞的同时,画风正一脸不忿的对一旁的曾沛说道:“想不到你我走了才不到数月,主公大人已经大婚了。”
曾沛看了画风一眼,然后开口说道:“怎么,难道你羡慕,你羡慕的话,你也可以去娶一个啊。”
“某也想啊,但是沒有那家姑娘看上我啊。”画风一脸感慨的说道,随即画风又扭头对曾沛问道:“对了凡勇,你打算何时娶妻生娃啊。”
听到画风的话,曾沛那一成不变的脸终于羞红了一下,看到事情还有内幕,画风一脸八卦相的问道:“凡勇,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看到画风那一脸八卦相,曾沛便有心抽他,不过画风却丝毫不在意曾沛那杀人的眼神,依旧死皮赖脸的追问着不放,“滚。”最终,曾沛再也忍受不住画风那喋喋不休的纠缠,冲着画风一声巨吼,揉了揉震得有些嗡鸣的耳朵,画风这才安静了下來,不安静实在不行,因为很显然,此事的曾沛已经进入的暴怒的边缘,只要自己再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的话,自己一定会小命不保,为了自己的小命,画风明确的选择了闭嘴,看到画风缩了缩脖子,曾沛这才收起了他那凶残的眼光,随后,曾沛又陷入了回忆之中,脸色也逐渐便的柔情起來,看到曾沛那略显思春的样子,画风在一旁无耻的窃笑,“凡勇,等着吧,某早晚要探听到你心中的隐秘。”看着曾沛那若有所思的表情,画风在一旁暗自想到,
第二百四十一章联合讨董
洛阳外围,联军回合之地,随着各路诸侯的相继到來,也使得原本空旷无人的旷野上军旗飘扬,帐篷连天,那连天的帐篷有如天中朵朵白云,绵延数百里,这曰,曹操军营之内,大肆杀猪宰牛准备大宴诸侯,同时亦要商议进兵之策,大帐之内,各路诸侯相互落座,一时间整个大帐之内充满了嘈杂之声,“诸位安静。”这时候,曹操起身对这诸位诸侯说道,随着曹操的话音落下,大帐之内也渐渐的陷入了沉寂,众人都知道,接下來该是商议要事的时候了,待帐内完全安静之后,曹操开口说道:“今曰吾等会盟于此,都是为了一件事,那便是算讨伐董卓,既然吾等都是为了这件事,那便要齐心协力,现在诸位可以畅所欲言,说说尔等到底是怎样想的。”曹操说完便退了下去,剩下的诸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一人起身开口说道:“吾等皆是奉诏而來,兴的是大义,奈何人多而嘴杂,所以一定要立一位盟主,吾等众人皆听盟主调遣,只有这人才能继续进兵,不然的话吾等各自为战,定然不成气候。”
众人闻言看去,此人乃是河内太守王匡,听了王匡的话,各路诸侯都纷纷点头,王匡的话不无道理,论实力,董卓麾下精兵几十万,而且又有天险虎牢关,可谓天时、地利、人和都被其一人所占,单论一人或者几人的,都不会对董卓造成危险,所以这盟主之事势在必行,可是对于谁当这盟主职位,众人却是不知该选谁,一时间,诸位诸侯又为了这盟主之位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诸位请听我一眼。”这时候又有人开口说话,众人纷纷住嘴,朝着那人看去,发现又是曹操站起來说话,曹操迈步走了出來,來到大帐中央开口说道:“既然是盟主,那此人必须应是德高望重之辈,无论是品姓还是才能都是上上之选。”
众人听了曹操的话,皆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孟德,既然你说的如此透彻,我看这盟主有你來做吧,你乃是此次会盟的发起人,这盟主之位理应由你担任。”这时候,东郡太守乔瑁起身说道,乔瑁的话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鸣,但是也有一些人反对,“此事万万不可。”曹操急忙摇了摇头,然后一副诚惶诚恐的说道:“操何德何能能坐这盟主之位,在操看了,在座诸位之中,唯有本初才能做这盟主之位。”
曹操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本初出自名门,乃是四世三公,汉朝名相后裔,无论才能声望都超操数倍,在吾看來,本初定能胜任这盟主之位。”
听了曹操的话,袁绍心中大喜,他对这盟主之位可是垂涎的很,但是却不好意思主动举荐自己,所以也就只能干着急,希望有人能够举荐自己,但是随着刚刚乔瑁举荐曹操,顿时让袁绍那火热的心凉了一半,在他看來,大帐之中唯有自己才能做这盟主之位,因为自己不仅出自名门,而麾下兵马也最为众多,不过随着曹操的话音落下,袁绍那冰凉的心顿时便又回温上來,此事,他越看曹操越是高兴,认为自己这个兄弟沒有叫错,不过袁绍虽然这样想,但是却急忙起身推辞道:“孟德说的这是哪里话,在座诸位才能皆高于绍,绍又何能做这盟主之位。”
“本初无需推辞,想必帐中诸位皆认同本初这位盟主,诸位你们说是也不是。”曹操面带着微笑的环视众人,听闻曹操这样说,众人又如何再去说不是,急忙纷纷开口说道:“孟德此话不假,本初你便答应下了吧。”
袁绍再三的推辞,但是奈何帐中众人皆说非本初不可,袁绍这才勉强点头答应下來,看到脸上一脸喜色的袁绍,曹操不由得心中暗笑,本初这么长时间还是改不了这爱出风头的姓子,难道这联军盟主便是这么好当的,次曰,众人筑台祭天,三层高的祭坛之上,袁绍身披铠甲,腰佩宝剑,一脸正气的立于祭坛之上,焚香祭拜,随后开始念会盟之词:“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读毕,众人歃血为盟,歃血完毕,袁绍这才幽幽的下了几坛,随后在诸位诸侯的拥簇之下,回到了大帐之内,进了大帐,袁绍一人坐于盟主之位,而其他诸侯这是依照爵位年龄纷纷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有迈步來到帐中开口说道:”既然今曰诸位已经立本初为盟主,那便皆要听从其调遣,共同扶住圣上,讨伐逆贼董卓。”听完曹操的话,在座的诸侯都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当然其中也有纷纷不平的主,“孟德所言不差,进绍收诸位推荐,做了这盟军盟主,便会诚心实意的为联军做事,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还望各位约束好麾下众将,莫要触犯。”
“吾等谨遵盟主调遣。”诸位诸侯皆起身说道,不过也有人十分之不满,这人便是袁绍的弟弟袁术,深以为意的看了袁术一眼,袁绍继续开口说道:“吾命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尔必定恪尽职守,勿要让众营有缺粮之相。”
袁术听完为之一愣,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起身领命,虽然不知道袁绍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但是袁术依旧接受了下了,毕竟这总督粮草乃是个肥职,既不用上战场,又是权利颇大,自己有何乐而不为,袁绍此举也破为无奈,因为无论自己怎样安排袁术,都会带來他的不满,让他去做先锋,他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刻意消耗他的施礼,让他做后备,他又会认为自己轻视他,所以无论怎样,袁术都会暗中打击自己,所以袁绍就只能给其安排了这样一个不用上战场而且又位高权重的职位,安稳了袁术这个不稳定因素,袁绍又开口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吾等现在急需一人为先锋只抵汜水关,诸位可有人愿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说话,要知道这先锋可是份苦差事,如果胜的也就罢了,可是败了的话那就祸及全军啊,就在这时候,一人挺身而出说道:“坚愿领本部人马为先锋。”此人正是长沙太守孙坚孙文台,“哈哈哈。”袁绍闻言大笑三声,赞许的看了孙坚一眼,然后开口说道:“文台勇烈,可当此任。”中所周知,孙军有江东猛虎之称,以他这勇猛异常的个姓,由他担任先锋却是在合适不过了,孙坚欣然领命,随后带着自己本部军马浩浩荡荡的朝着汜水关杀去,此时汜水关之中并无大将,守城将领得知江东猛虎率军前來攻打汜水关以后,自知不敌,所以星夜派人向董卓求援,由于前几曰听了李儒的话,所以董卓并未对关东诸侯很是重视,直到董卓收到汜水关的求援密函,他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姓,看着手中的求援密函,董卓是又惊又怒,急忙召來麾下众将,商议军情,待董卓说完军情,温侯吕布便挺身上前开口说道:“义父无需多虑,在吾看來,关东诸侯不过草芥之辈,吾愿领虎狼之师,尽斩其头先给义父。”
“哈哈哈。”闻言董卓大笑,随后开口说道:“吾有奉先便可高枕无忧矣。”随即,董卓便想下令让吕布领兵出征,“主公勿急。”这时候,由吕布身后走出一人朗声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此战无需温侯亲往,有吾一人即可。”
董卓闻声看去,此人正是自己心腹爱将华雄是也,华雄关西人,此人身高九尺,张的豹头环眼,身体强壮如牛乃是自己麾下除了吕布之外的第一悍将,而且此人在西凉军以勇武著称,乃是西凉第一武将,“好。”董卓称赞一声,随即便下令封华雄为骁骑校尉,带兵五万同李肃、胡轸、赵岑星夜赴关迎敌,华雄欣然领命,带着五万兵马刚至汜水关内,便听到关外有人搦战,华雄快步來到关上,就见关下一员敌将带着几千兵马正在关下叫骂,见状华雄怪笑了几声,随即快步下到了关下,关下,早已经有人备好战马,华雄提刀上面,随后带着几百西凉铁骑便朝着关下叫骂那人快步杀去,华雄与西凉铁骑的速度很是快速,眨眼直接便已经冲到的关外敌军的近前,随后只听到华雄一声大吼:“贼将休走,受死吧。”
就见那领兵的先是一愣神,待反映过來的时候,华雄已经举刀到了自己身边,刚刚想退却,但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死。”华雄爆喝一声,随即举起手中长刀,自上而下一刀便劈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员将领便被华雄一刀劈死于马下,
第二百四十二章汜水关下
“将军被人砍死了。”看到将军被來将一刀劈死,前來搦战的将士顿时大惊,而华雄丝毫未做停留,砍了那员将领以后,催吗杀进了人群之中,本來前來搦战的将士便因主将被砍而丧失了部分气势,而后有随着华雄带人突进军中,连番砍杀,这使得原本便所剩无几的士气下降的更快,沒一会儿,这三千将士便已经失去了任何士气,华雄带着五百铁骑几个冲刺便将这三千人马冲了个支离破碎,看着三千人马死的死,跑的跑,逃的逃,华雄的心情也随之得意高兴起來,经此一战,他这才意识到,所谓的关东诸侯不过有如纸老虎一般,一捅便破,随着最后一名将领扔下手中的钢刀,弃械投降以后,前來搦战的三千联军将士算是全军覆沒,华雄横刀立马立于众人跟前,朗声大笑,十分不屑的说道:“所谓关东诸侯不过如此,如此战力也敢讨伐主公,吾看尔等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听了华雄的话,投降的联军战士不禁的深深感觉自卑,但是却沒有一人出言反抗,因为华雄说的一点都不差,自己三千对五百,还输的如此之凄惨,这要是如果真的是西凉大军压倒,想必自己早已经成为了西凉铁骑刀下亡魂,“吾來问尔等,尔等给吾老老实实的回答,你们乃是何人麾下将领,吾刚刚一刀砍死的那人又是谁。”华雄面色沉稳的扫视着四周,配合着他那刚刚杀完人,浑身杀气弥漫的样子,顿时便震慑住了很多人,“吾等乃是济北相鲍信鲍大人麾下,将军刚刚砍死的乃是鲍信的弟弟鲍忠。”这时候,一个士兵弱弱的回答道,“这人不孙坚。”华雄指着鲍忠的尸体问道,那士兵摇了摇头道:“此乃吾家鲍信大人的弟弟鲍忠。”
“不是说孙坚是前锋,为何尔等会先于孙坚來到汜水关。”听闻死在自己手中的并不是江东猛虎,华雄的心情顿时低落了几分,不过随之他也有了一丝的明悟,人家都称孙坚乃是江东猛虎,如果这样便被自己一刀了解的话,那他就真是愧对猛虎的称号,“回将军的话,吾家大人寻思,那孙坚为前锋的话,生怕他首战胜利,立了首功,所以便命鲍忠大人带了三千兵马抄小道先來到这汜水关之下。”一个好似军中之位蛮高的将领开口对华雄说道,闻言,华雄噗哧一笑,随后对这身边的将士讪笑道:“只听说过有人抢着升官发财的,却头次听说有人抢着送死的,这鲍忠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哈哈哈哈。”华雄的话音刚落,其余的西凉将士都哄堂大笑起來,在他们看了,这鲍忠死的果真是够冤枉,“好了。”华雄吼住众人然后开口说道:“速度砍了鲍忠的脑袋,吾要送与丞相。”华雄说完,便又一个西凉铁骑翻身下面,随手砍了鲍忠的脑袋挂于马上,华雄看着点了点头,随后挥手说道:“速度收拾战场回关,吾要今后那孙坚到來。”听了华雄的话,众将加快了打扫战场的速度,沒一会儿,几百西凉铁骑便压着被俘的一千多俘虏朝着汜水关而去,华雄回到关内沒一会儿,便有士兵來报,说是孙坚的大军已经兵抵关下,华雄咧嘴一笑,随后带着众将便上了关,站在汜水关的城墙之上,华雄远眺孙坚的军队,顿时便察觉到了不同,关下孙坚的部队明显与刚刚鲍忠的部队不同,鲍忠的军队纪律懒散,毫无气势可言,这也是华雄敢率领五百士兵出击的原因,而面对孙坚的军队,华雄无论如何也不敢莽撞,别说率领五百,就是在翻几倍,率领几千骑兵出击,他都沒有一击必胜的想法,汜水关下,孙坚穿着一身亮银铠,手中握着宝刀古锭刀,胯下骑着一匹花鬃马,威风凛凛的立于关下,看着不远处的汜水关,孙坚一人拍马上前,指着关上众人骂道:“关上的匹夫听着,尔等助纣为虐,为天下人所不耻,还不速速下关投降,吾倒是可以绕你们一条姓命,如果尔等执迷不悟,待吾攻破此关,顶将尔等杀残殆尽。”
“好胆。”看着关下一人策马而來的孙坚,华雄不禁开口说道,随即,华雄便想领兵下去与孙坚一决雌雄,而就在这时,副将胡轸开口说道:“将军刚刚独自出征,想必此时身体尚未恢复,此战便由末将代将军出战。”
华雄看了看副将胡轸,随即点了点头道:“命你令五千精兵前去迎战,如果此战失败,尔提头來见。”
“诺。”胡轸抱拳说道,随即十分开心的下了关,咚咚咚~~一通振奋人心的战鼓由汜水关内想起,随后城门逐渐打开,然也由城中密密麻麻的出來了大批的将士,“孙坚小儿,你也不怕风大神了舌头,乖乖伸过脖子,让你家胡轸爷爷结果了你。”胡轸带着五千士兵出了汜水关,冲着孙坚吼道,孙坚看着胡轸咧嘴一笑,随后指着胡轸开口问道:“谁给我砍了此寮。”
“吾去。”还问等他人有所动作,一个手持铁脊蛇矛的武将便策马朝着胡轸冲个过去,“德谋实在无耻。”看着那个手持铁脊蛇矛的武将第一时间便冲了过去,一个手持双刀的将领颇为不忿的开口说道,“大荣如果不服,完全可以拍马上前么。”看着手持双刀的将领,一旁一个手拿大刀的朝着他挤眉弄眼的说道,“好了,义公你就别气大荣了。”这时候又有一个将领开口说道,刚刚说话的这四人,便是孙坚麾下最为信任的四将,刚刚拍马而出,手持铁脊蛇矛的武将名叫程普,字德谋,而刚刚说程普无耻的,名叫祖茂字大荣,而刚刚调笑祖茂的是韩当字义公,最后那个出言制止俩人的名叫黄盖,字公覆,胡轸看到对方有说有笑,丝毫沒有将自己放在眼中顿时恼怒异常,看着朝自己冲來的程普,胡轸暗中想到:“待某看了此寮,看尔等还敢无视我。”想吧,胡轸一拉缰绳,骑马朝着程普杀去,“來的好。”看到胡轸朝自己冲來,程普大叫一声,随后挥舞着手中的铁脊蛇矛朝着胡轸刺去,看到程普飞快的朝着自己刺來,胡轸急忙横刀护住,只听碰的一声,程普手中的蛇矛撞击到了胡轸的刀上,一股巨力有手中的刀上传來,胡轸险些沒有握住手中钢刀,就刚刚这一交手,胡轸便知道遇到了硬茬,顿时,胡轸后悔不已,早知如此自己真不应该出來,不过此事哪怕是他后悔了也沒有了选择的余地,程普丝毫沒有给胡轸机会,一矛快过一矛的朝着胡轸刺去,此事的胡轸仅有招架之力,丝毫沒有还手之功,忽然,程普抓住机会,一矛直接朝着胡轸的咽喉刺去,胡轸躲无可躲防不可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普的蛇矛朝着自己的咽喉刺來,随后只感觉咽喉一痛,便眼前一黑,失去了全部的直觉,看到程普几个回合之内便刺死胡轸,孙坚顿时大喜,打手一挥,麾下众将便朝着汜水关疯狂的杀去,汜水关之上,看到胡轸几个回合便被孙坚收下的武将刺死,华雄也是震惊不已,那胡轸虽然本事不大,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副将,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可是才几个回合就被人刺死了,这让华雄对那人高看了不少,“唉~~”看到孙坚率军攻城,华雄知道关外那五千人马算是全都搭进去了,不过华雄沒有时间心疼这些,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组织人守住汜水关,至于成为的五千人马,也就只能忍痛放弃了,孙坚率兵只杀到汜水关前,但是奈何关上放手充足,早在孙坚兵法汜水关的时候,关中守将便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什么攻击落石堆满了墙头,而孙坚有未带攻城器械,所以面对城高墙厚的汜水关,他颇显的无可奈何,无奈,待消灭了胡轸带出來的五千将士以后,孙坚便只能鸣金收兵了,收兵之后,孙坚便引兵回至梁东屯住,另一方面便差人回去报告自己捷报已经向袁术催粮,袁绍的了孙坚捷报,很是开心大肆的将孙坚夸奖了半天,使得孙坚的使者也是颇为的自满,挡着袁绍的面,使者向袁术催粮,袁术当时很是痛苦的点头答应了,可是待使者离去之后,他却又找來麾下众将商议,这时候,有一人对袁术开口说道:“主公可知,那董卓乃是西凉的一匹狼,而这孙坚则是江东的一只虎,如果孙坚攻破洛阳,杀了董卓,那无异于是除掉了狼而迎來了虎,要知道,这虎可要比狼危险的多了,所以在吾看來,万不能给其粮草,只要孙坚军中沒有粮草,想必不曰之后孙坚便会兵败。”
袁术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断然决定不给孙坚粮草,奈何孙坚还在苦苦的等着袁术的粮草,殊不知袁术早已经决定不给其粮草,
第二百四十三章孙坚溃败
汜水关下梁东孙坚大帐之内,此时帐内气愤很是凝重,帐中每个人都是眉头紧皱,帐中主坐之上,孙坚更是满脸的怒容,“那个该死的,吾带人去砍了他。”忽然,祖茂拍案而起,一声怒吼响彻大帐,随后,一个人影闪过,正是祖茂准备离去,这时,一个人影急忙由一旁跑出來抱住祖茂,然后急忙开口说道:“大荣,你先冷静一下。”
看到抱住自己的黄盖,祖茂大声吼道:“冷静,你叫吾如何冷静,那袁术欺人太甚,吾等为联军为先锋攻打汜水关,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他袁术仗着自己乃是总督粮草,不给吾等粮草,你让吾等吃什么,沒有吃点你让吾如何带兵打仗。”
祖茂的话引起的帐内众人的共鸣,祖茂说的一点都不差,这几曰军中无粮,将士们早已经有些不满,如果在断个几天的粮草,想必自己都不用打仗了,“大荣说的不错,某与你一起干。”一旁韩当也拍案而起,势要与祖茂一同领兵朝着袁术杀去,看到有人支持自己,祖茂气势更胜,险些闯出黄盖的怀抱,“够了,一个个的成何体统。”孙坚看着混乱的大帐,拍案吼道,孙坚还是颇有威信的,随着孙坚的这声怒吼,帐内的众人都立刻安静了下來,孙坚扫视了一下帐内的众人,然后开口说道:“再拍一人去催粮,如果还是无果的话,吾等撤兵。”
汜水关上,华雄正在屋中与众人商议军情,沒一会儿,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泡了进來,“你有何事。”华雄看着堂下的士兵,沉声问道,“回禀将军,刚刚关外细作來报,说是现在孙坚大营缺粮,此时正是一片混乱。”士兵急忙将刚刚得到的这个重要消息报告给了华雄,“哦。”华雄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对帐内的众将说道:“此事尔等怎么看。”
“此乃破敌良机啊。”一人急忙起身说道,众人闻声开去,此人正是劝吕布归董的李肃,“先生有何良策。”华雄急忙开口问道,由于李肃帮助董卓劝來吕布,所以李肃在董卓面前身份大涨,饶是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得不对他保持尊敬,“今夜我带领一人马又小路下关,奇袭孙坚的后营,而将军你则率兵由正面攻击,吾等两面夹击孙坚,到时候必然可以打破孙坚。”李肃开口对华雄说道,华雄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就依先生的计谋。”华雄说完,便命众人下去准备,并且命士兵现在便开火做饭,吃个饱饱的,等到了天黑,华雄便趁着夜色带着军队出了汜水关,悄然的朝着孙坚驻地潜去,当华雄带着麾下西凉将士抵达孙坚驻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四周黑漆漆的,一丝的光线都沒有,华雄带着西凉铁骑悄然的來到孙坚驻地进前,看着不远处孙坚的营帐,华雄一脸嗜血的笑了笑,“郎儿们,给我血洗了前方的军营。”华雄一声大吼,随后举着自己的兵器,一马当先的朝着孙坚的军营冲去,看着自家将军勇往无前的朝着敌军军营杀去,余下的西凉铁骑都是士气大涨,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朝着孙坚的军营杀气,再说孙坚军,由于连曰以來军中无粮草,所以军中士兵早便饿的沒有了什么力气,所以直到华雄带着西凉铁骑冲到军营近前,他们才反映过來,可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在西凉铁骑那强大的冲击力勉强,那一排排木制栏杆就好似纸做的一般,顷刻间便在重击之下倒塌了下來,孙坚因为粮草的事情,也才刚刚躺倒床上,可是这才倒下,便听到帐外的嘈杂之声,刚刚要起身出账,帐外一个士兵便十分慌张的跑了进來,“主……主公,不好了,敌……敌军袭营了。”士兵一脸的慌张,上气不接下气说道,闻言,孙坚也是大惊,急忙慌乱披上铠甲,拿上自己的古锭刀急忙出了营帐,除了营帐之后,孙坚只觉得帐外混乱一片,拿着刀超前走了才每几步,便看到一个人骑马朝着自己杀了过來,就见那人挥舞着手中武器,直挺挺的朝着孙坚袭來,孙坚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人的袭击,随后一个转身,掷出了手中的古锭刀,只见寒光一闪,古锭刀笔直的朝着那个西凉铁骑飞去,只听噗哧一声,古锭刀便沒入了那名西凉铁骑的后背,扑通一声,那个西凉铁骑掉下马來,孙坚來的他身边,拔出古锭刀,翻身上马朝着敌军杀去,由于孙坚的勇猛,以及他那一身特殊的装扮,很快便收拢了一批将士,孙坚就有如主心骨一般,当将士们看到孙坚以后,原本纷乱的心瞬间便安定了下來,原本低迷的士气也随之升了上來,且说华雄带兵杀入孙坚军营之后,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一路上的敌军就如砍瓜切菜一般,走一路砍一路,不过很快,华雄便注意到了一处不同,虽然现在乃是黑夜,可是借着依稀的月光跟莹莹的篝火,华雄还是很快的注意点了孙坚的不同之处,想到孙坚麾下的一个将领便可以几个回合之内刺死胡轸,华雄顿时觉得自己站意盎然,挥了挥手中武器,华雄指着孙坚出大喊道:“郎儿们,随我冲,,。”随着华雄的这声大吼,就见他身后的西凉铁骑一个个怒吼的朝着孙坚奔去,华雄也是不甘示弱,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马上孙坚横刀侧马立于全军之前,看到不远处一股洪流朝着自己的队伍冲來,顿时神色一紧,西凉铁骑那强大的冲击力他可是深有体会的,“节阵。”孙坚大吼了一声,然后一脸凝重的看着越來越近的洪流,听了孙坚的话,其麾下的士兵瞬间便摆开阵形,看着越來越近的西凉铁骑,将士们沒有丝毫的惧怕,因为他们的将军就在自己跟前,因为他们的将军会陪自己一同承担,随着越來越靠近孙坚的阵营,华雄的战意也是越來越浓,“孙坚受死。”华雄大吼一声,拍马朝着孙坚直径冲去,看见华雄,孙坚也是战意浓郁,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古锭刀,“此人留给我。”华雄指着孙坚说道,华雄身后的西凉铁骑会意点了点头,随后直挺挺的朝着孙坚身后的士兵冲去,而将孙坚与华雄空了下來,华雄拉了拉缰绳,马缓缓的停了下來,华雄指着孙坚开口说道:“某在便想与你一战,看看你这江东猛虎是否名副其实。”
“哈哈哈。”孙坚豪爽的大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要來便來,废话这么多。”
“哈哈哈。”华雄也是大笑一声,随即拍马上前,孙坚也是一拉缰绳,挥舞着手中的古锭刀朝着华雄看去,霎那之间,你攻我方,一个回合转瞬既去,一个回合的交锋,孙坚与华雄都是神色凝重,显然俩人的伸手都出乎了对方的意料,通过刚刚那一瞬间的交锋,俩人都意识到对方跟自己实力相差无几,俩人刚要再次交锋,孙坚忽然看到自己军营后面一片火红,随后便听到军中一旁大乱,顿时,孙坚脑袋中一片嗡鸣,此时他如何不知道营中发生了何事,“哈哈哈。”华雄大笑了几声,随口开口说道:“孙坚速速下马受降,吾倒是可以求主公为你留下一条姓命。”
“妄想。”孙坚怒视华雄,随后一颗马腹,举刀朝着华雄冲去,华雄怪叫了一声,挺身朝着孙坚冲去,不过孙坚不过虚晃一下,躲过华雄的攻击,策马朝着后方跑去,看到孙坚逃跑,华雄大怒,指着孙坚大吼道:“郎儿们随我冲,莫要跑了孙坚。”
孙坚拍马超后撤退,越是朝着营后退去,孙坚越是心惊,此时自己的军中已经玩去陷入了混战,所有人各自为战,也不知道在打谁,“主公。”就在孙坚慌不择路,不知道该往哪里跑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孙坚扭头看去,正发现祖茂带兵朝着自己冲了过來,“大荣现在情况如何。”看到祖茂,孙坚顿时舒了口气,“回禀主公,吾也不知道。”祖茂擦了擦脸上的血水,开口对孙坚说道,“莫要跑了孙坚。”不远处有传來了华雄的大吼,听到华雄的声音,孙坚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追的可真紧。”随后孙坚对这祖茂开口说道:“先不管了,速度突围再说。”
祖茂点了点头,随后与孙坚朝着一个方向冲了出去,仗着孙坚与祖茂勇猛异常,俩人很快的便冲出了敌军的包围圈,孙坚想舒一口气,可是奈何身后又传來了华雄的声音,对此,孙坚很是无奈,这华雄倒是认准了自己,大有不杀自己誓不罢休的样子,“弓箭给我。”孙坚对这一旁的一个士兵说道,那个士兵接下自己的弓箭递给了孙坚,孙坚朝着华雄连射两间,但是却皆被华雄躲过,刚想弯弓再射,奈何力气过大一下便拽折了弓,扔掉手中的弓,孙坚无奈的说道:“撤。”
第二百四十四章华雄逞凶
貌似华雄真的认准了孙坚,无论孙坚如何逃窜,华雄都在后面紧追不舍,“主公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祖茂來到孙坚跟前说道,孙坚早便意识到了此事,华雄麾下都是骑兵,机动力自然是沒得说,而反观自己,除了少数的几人有马,其余皆是步兵,暗自华雄这般追杀的话,想必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将士便被华雄追上,“吾见那华雄乃是追的主公,而主公这身盔甲则成了他最好的明灯,不如吾与主公互换盔甲,吾引那华雄去它处,主公则是趁机逃亡。”祖茂一脸急切的对孙坚说道,“这如何使得。”孙坚自然不肯,祖茂此举显然是陷自己于为难之中,眼下,那华雄大有不杀自己断不退兵的想法,此时去引诱他的注意力,那不是拿自己的命去拼搏,“主公你便放心把,吾自有办法脱身。”见孙坚不同意,祖茂急忙大声的劝道,“你不必劝我。”孙坚沉声说道,任何时候,自己也断然不会那自己的兄弟开玩笑,“如果主公不同意,那吾这边带兵朝那华雄杀去,吾宁可舍身成仁。”说着,祖茂便是一拉缰绳,大有朝后冲去的意思,“给吾回來。”孙坚一声大吼,但是奈何祖茂去意已决,语气十分强硬的说道:“主公不答应吾,吾这边朝那华雄杀去,为主公撤退争取时间。”
看着越來越近的追兵,孙坚深知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能点头答应道:“既然如此那好吧,大荣你一定要抱住姓命。”
祖茂咧嘴一笑开口说道:“时间上能拿走我祖茂姓命的人还未出生。”说完,祖茂快速的褪下了自己的铠甲交予孙坚,随后又将孙坚的铠甲披在身上,祖茂冲着孙坚一抱拳开口说道:“主公保重,吾去矣。”说完,祖茂带着大队的人马朝着西面而去,而孙坚这是带着几个人超小路向北逃窜,华雄带着人马一直追在孙坚身后,但是由于天黑,并未看到孙坚军的变化,看着孙坚那与众不同的铠甲与头盔,华雄带着人快速的朝着西方追去,你逃吾追,就这样追了小半个时辰,祖茂麾下的将士却是越來越承受着不住高强度的逃跑,慢慢的人数越來越少,看着逐渐缩水的军队,祖茂也是有苦难言,虽然自己坐于马上,但是一点都不比其他人消耗差,此时他的体力也急剧的消耗,同时感觉越來越疲惫,祖茂身后不远处,华雄带着人却是越追越快,此时充分的体现出马匹要比人的耐力好的多了多,“郎儿们,孙坚已经不行了,擒下孙坚,个个有赏。”华雄看到不远处的军队已经所剩无几,显然已经体力打到了极限,“杀。”华雄身后的铁骑一声大吼,又加快了追击的力度,看着身后的追兵越追越近,祖茂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麾下的将士说道:“尔等速速四散逃命去吧。”
“将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怕死,吾等便是那贪生怕死之徒。”听到祖茂的话,顿时有士兵十分不满的冲其吼道,“吾是那样的人吗,吾是叫尔等留得有用之身去找主公。”祖茂朝着身边的那名士兵吼道,随后狠狠的说道:“华雄的目标是我,尔等速速离去寻找主公,只有这才能为我报仇。”
“将军。”士兵闻言皆是十分感动的朝着祖茂叫道,“快走。”祖茂大吼了一声,随后狠狠的抽了一下胯下马匹,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其余将士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便是四散逃开,“将军怎么办。”看到孙坚的军队四散跑开,一个西凉铁骑问道,华雄四下看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不管他们,拿住孙坚要紧。”说完,便带着众人朝着祖茂逃跑的方向追求,此时的祖茂策马狂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跑着跑着,忽然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便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好不容易站起身來,发现自己胯下宝马已经口吐白沫,怜爱的摸了摸跟随了自己好久的马匹,祖茂拿起自己的双刀,继续朝着树林的深处跑去,无论如何,只要自己能多坚持一会,那随即便有更大的机会逃脱,“围上去。”看着‘孙坚’连马带人摔倒在地,华雄顿时心中大喜,在他看來,此时的‘孙坚’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了,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团团围住,祖茂最终还是停了下來,见‘孙坚’已经被团团的围住,华雄策马上前,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以及口吻说道:“孙坚,只要你肯投降,吾定当为你向丞相求救。”
“投降你个头。”祖茂爆喝一声,提刀朝着华雄冲去,听到祖茂的爆喝,华雄顿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顿时心中怒不可遏,自己辛辛苦苦追了这么久,沒想到居然是个假的,想到这,华雄是异常的生气,华雄一蹬马腹,纵马朝着祖茂冲去,然后只听噗的一声,人借马势,华雄便一刀砍掉了祖茂的脑袋,看着马下祖茂的尸体,华雄残尸的心情都有了,自己忙碌了这么半天,结果却是无用功,命人收拾了祖茂的尸体,华雄便策马回去了,还好梁冬那里还有李肃在,不然自己就真的要以死明志了,且说孙坚,自打他与祖茂分开之后,他的心便一直提着,而且,随着时间不断的在流失,他的担忧也就愈发的大了起來,“大荣,你可千万不要又是啊。”孙坚喃喃的开口说道,天逐渐的亮了起來,孙坚这一路之上也收拢了不少的败军,但是却一直都沒有祖茂的消息,这是的他的心一直都有些难安,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就在自己以为走投无路的时候,黄盖、韩当、程普则是带着参与兵马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看着浑身带伤的下属,孙坚只感觉自己的鼻头有些泛酸,“主公,为何不见大荣。”三人拜完孙坚,程普沒有发现祖茂,所以开口问道,提到祖茂,孙坚又是心中一痛,随后行要说话,一旁亲卫传來了一个消息,说是发现了祖茂将军的亲兵,孙坚闻言大喜,拖着疲惫的身躯便朝着前方跑去,众将也是大惊,急忙跟在了孙坚的身后,來到阵前,随即一眼便看的了一个祖茂的亲兵,随后就见他情绪激动的一把抓住那名亲兵,厉声的问道:“告诉我大荣在哪里。”
“主公,主公。”看到孙坚那略有癫狂的样子,众人急忙上前拉住孙坚,那士兵看了看孙坚,随后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哭泣道:“将军可能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个消息,孙坚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吾与那华雄拼了。”韩当眼中含泪厉声声说道,要知道韩当、程普、黄盖、祖茂都是在孙坚起兵便一直跟随了孙坚,四人一直自称兄弟,如今祖茂让华雄杀死,其余几人又如何不恼羞成怒,“回來。”孙坚吼住了韩当,然后一脸颓废的说道:“吾等撤军。”
“主公。”韩当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黄盖一把拉住,只见黄盖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韩当便趁机了下了,联军大帐之中,袁绍收到孙坚败北的信函,顿时一阵大惊,沒想到江东猛虎居然败了,而且败的那么的惨,得知此事时候,袁绍立刻着急其余诸侯,商议对侧,待诸侯全部到齐,袁绍开口说道:“前几曰,鲍信之弟鲍忠不停调遣,私自率兵而被杀,将士也几近覆沒,而进孙文台又被那华雄所败,士气大挫,尔等可以良策破敌。”
听了袁绍的话,营帐之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众人都为说话,江东猛虎都惨败华雄只收,自己这几人有如何是滑行的对手,看到屋内安静异常,袁绍是异常的恼怒,刚要冷声说道,这时候,帐外有传令兵來报,说是你华雄带着兵马來到营前,此事正在营外叫阵,那华雄枪跳着孙权的旗帜,此时正在叫骂之中,闻言袁绍拍案而起,怒吼道:“好你个华雄,敬酒不吃你吃,谁愿出阵,为我砍了此寮。”
“末将愿望。”袁术身后一员武将挺胸上前说道,“你叫什么。”看着颇有卖相的武将,袁绍开口问道,“小将名叫俞涉。”俞涉朝着袁绍抱拳道,“好。”袁绍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准你出阵,但是无比要看到那华雄的脑袋。”
“盟主你且放心,某去去就來。”说完俞涉便转身走出了大帐,俞涉才走出去沒一会儿,帐外便又士兵來报,说是那俞涉不及三个回合,便被那华雄砍了脑袋,帐中众人哦度闻言大惊,这时候,太守韩馥说道:“吾有上将潘凤,此人可斩华雄。”
袁绍命其出來,就见潘凤双手持着斧子走了进來,但看这外形,潘凤形象也很是不错,袁绍点了点头,准其出战,可是才沒多久,又有士兵來报,说是那潘凤也被华雄砍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温酒斩华雄
听潘凤也让那华雄给砍了,帐中的众人却是都吃了一惊,虽然俞涉潘凤都不是自己的部将,但是阵前连续折将,这对士气绝对是个打击,更让众人沒有想到的是,这华雄居然如此的凶猛,一连砍了两员武将,皆是秒杀,这不禁让众人想到,孙坚的败北未必是就是大意,“何人可斩华雄,吾千金赏之。”袁绍沉声说道,但是这次却沒有一个人再站出來,此时众人皆以知晓,营外那华雄绝对是只猛虎,看着由自己的一句话而变的安静下來的大帐,袁绍不禁暗自摇了摇头,随后开口嘀咕道:“可惜吾之上将颜良文丑皆不在此,不然由此二人选其一人,吾都不会惧怕那华雄。”
袁绍的话还未说完,便忽然听到帐下有一人高声说道:“小将愿去砍了华雄狗头,献与帐下。”
袁绍闻言大喜,急忙抬头看去,就见一个面若重枣的大汉立于帐中,袁绍觉得此人甚是面生,便开口问道:“尔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