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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绝嗣七年,娇软美人好孕连连 第71节

  一想到此番能解决两个麻烦,她心情更好,要不是碍于皇上,她恐怕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张承宴坐在正中间,面色冷峻。
  白梧桐勇敢和他对视,“皇上……”
  “跪下!”
  张承宴语气冰冷至极,毫无情感可言。
  他还从未这么对自己说过话。
  白梧桐垂下眼,一边思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边跪在地上。
  她抬起头,一脸不解,眼眶微微泛红,“皇上,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这个人,你认识吗?”
  宫女被押了进来,浑身是血。
  “娘娘!”她激动大喊,“娘娘,救救奴婢!”
  白梧桐不明白,这人怎么会来这里,不过这种事不能撒谎,哪怕明知道有问题,她也只能承认,“是,她是臣妾宫里的人。”
  张承宴心又冷了一分,“朕问你,你今晚可让她出去送信了?”
  “没有,臣妾怎么会大半夜让她去送信,况且,臣妾也无信可送,更不会坏了规矩,和外界互通有无。”
  旁边的宫女哭的不能自已,泪水混合鲜血,滴落而下,“娘娘,就是您让奴婢给您送信的呀,您让奴婢摔在床上,您好趁机将信塞给奴婢,这样皇上派去的人就看不到了。”
  白梧桐的心猛地坠下,浑身冰凉。
  她回想起晚间洗漱时,这个宫女的确差点摔在自己身上。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掉入了别人做的局中!
  张承宴浑身散发冷意,昭春殿的暗卫已经问过,的确有这件事。
  一个小宫女,怎么可能知道有暗卫,只有可能是白梧桐告诉她的。
  白梧桐张开嘴,声音有些颤抖,“皇上,臣妾没做过。”
  “那这个呢?”
  一封信扔到脚下。
  白梧桐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身子不稳,如果不是婵儿及时扶住,恐怕已经倒在地上。
  信上是她的字迹。
  只写了简单几句话——“他已经发现了,你找机会,带我走。”
  难怪张承宴如此愤怒。
  这已经不是疑似有首尾,分明就是妃子要和自己的臣子私奔了!
  “这不是臣妾写的。”白梧桐放下信,将颤抖的手垂在一旁,“臣妾从未写过这种东西。”
  靳薇歌紧紧捏着帕子,目光落在信上,心中同样极为慌张。
  她干脆起身,跪在地上,“皇上,臣妾的兄长对您忠心耿耿,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人陷害!”
  话毕,她将矛头指向白梧桐,“昭嫔,本宫兄长光明磊落,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是不是你故意的?你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想要陷害他!皇上看在皇嗣的面子上,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却会惩罚本宫的兄长!”
  白梧桐此时心中懊悔万分。
  不是后悔将靳峙拉到自己这边。
  而是后悔自己没有做的更加万全,才会变成这样。
  如果她今日能活着出去,定然会更加小心,做事更加稳妥,断然不会再给任何人陷害自己的机会!
  白梧桐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回答靳薇歌的话,“臣妾还不至于傻到用自己来做局,这是两败俱伤。况且,臣妾和靳大人并无仇怨,臣妾为何要如此冒险对付他?”
  靳薇歌会不懂什么叫做去母留子吗?
  如果此事做实,哪怕皇上为了孩子,暂且让她活着。
  等孩子生下来,她必死无疑!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这种事!
  靳薇歌死死瞪着她,“如果没了兄长,你便觉得能对付本宫了!”
  “够了!”张承宴不想听她们两个在这里吵。
  他现在只想搞清楚一件事,这封信,到底是不是昭嫔写的。
  白梧桐望着张承宴,眼神干净又委屈,“皇上,这的确是臣妾的字迹没错,可臣妾绝对没有写过这样的信。臣妾当初给太后写过许多佛经,有一些放在小佛堂里,还有一些则是在护国寺中,如果有心人想要模仿,并不是难事。”
  她俯首在地,“皇上,臣妾与靳大人清清白白。今日这信不是臣妾写的,也不是臣妾让人送的,臣妾是被陷害的。臣妾怎会随意派出自己的一个宫人,深更半夜跑过去送信,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想来这宫女肯定是被别人收买了,故意演出这样一场戏,嫁祸臣妾。”
  旁边的宫女恨恨盯着白梧桐,唾出一口血水,“娘娘,奴婢为您出生入死,您却不管奴婢了,好狠的心!”
  她不顾伤势,高声喊道,“皇上,昭嫔之所以让臣妾冒险送信,是因为流言太多,她怕了!”
  宫女语气怨毒,“她怕皇上您怀疑她和靳大人的关系,从而去母留子,害怕您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野种,就算生下来,孩子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她才会冒险让奴婢去送信,只为了让靳大人尽早将她和孩子一起带走!”
  看着宫女如此不怕死的模样,白梧桐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让对方改口了。
  此人必定心存死志,为了陷害她,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那幕后黑手,一定许诺了她什么,亦或者……抓住了她的把柄,以亲人要挟。
  对方竟然不仅想要坐实她和靳峙通奸,甚至还要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变成野种!
  白梧桐紧紧攥着帕子,思索到底该如何破局。
  她绝对不能让幕后黑手得逞,否则自己和孩子一个也活不了!
  婵儿双手颤抖,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她本来就是个小宫女,不受待见,哪怕后来到了白梧桐身边,也从不曾见过这样可怕的场面。
  惠妃轻咳一声,不经意道,“这宫里这么多嫔妃,多年无子,只有靳妃当年有孕过。怎么就昭嫔运气这么好,才刚进宫几个月就怀上了,她还这般瘦弱,总觉得此事似乎有点蹊跷呢。”
  说这话时,她看的不是白梧桐,反而是同样跪在地上的靳妃。
  张承宴手用力,把玩的串珠崩裂,散了一地。
  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再无人敢说一句话。
  王德才快步进门,打破寂静,“皇上,靳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靳峙进入殿内,没看一人,拂开衣衫,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微臣参见皇上。”
  张承宴冷冷看着他,“靳峙,你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微臣不知。”
  “朕发现了一封信,疑似昭嫔要送到你手上的。”
  王德才将信捡起,双手递去,“靳大人,这就是那封信,您好好瞧瞧吧。”
  靳峙看去,立刻明白,自己和白梧桐被人陷害了。
  因为她绝对不可能写这封信。
  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为何要走?
  “皇上,这绝对是他人陷害。”
  张承宴捏着仅剩的一颗紫檀木珠子,“你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微臣和昭嫔并无关系,昭嫔为何要写这封信?这根本说不通,除非是有人陷害。想要一举解决微臣和昭嫔娘娘。”
  靳峙正气十足,丝毫看不到一点心虚,“皇上,请您明察!”
  皇后拿下帕子。
  旁边的宫女瞥见,立刻上前,“皇上,奴婢有话要说!”
  她声音清脆,每个字都极为清晰,“奴婢亲眼所见,靳大人有昭嫔娘娘送的定情信物,一个荷包!”
  第89章 皇上,您看!
  不知是谁进来,忘记关了殿门。
  亦或是寒风太甚,钻进殿内。
  白梧桐感觉冷极了,就连身子都有些僵硬。
  她靠在婵儿身上,汲取体温。
  婵儿同样吓得动弹不得,那荷包之事,她知道!
  娘娘的确给了靳大人一个,若是被找出来,那就真的完了……
  皇后重新拿起帕子,轻咳一声,“皇上,这么说来,此事倒是也简单,只要找到那荷包,便能断定是真是假。昭嫔,亦或者你现在说出实情来,或许还不晚。”
  白梧桐咬下舌尖,用疼痛来刺激自己冷静下来。
  她尚未报仇,没有除掉贵妃,怎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她要活着,必须活着!
  白梧桐没敢回头给靳峙使眼色,“皇上,臣妾不曾送过荷包。”
  现在她只能寄托希望与——靳峙并不曾将那个荷包戴在身上。
  一旁的靳薇歌脸色煞白,却还强壮镇定,心中暗自祈祷,大哥可千万不要将那荷包戴在身上。
  自己之前可是闹过一次,他应该会小心谨慎一些吧……
  张承宴冷眸一转,直视眼前之人,似有一种无形压力,“搜。”
  靳峙跪在地上,身体紧绷,却无法反抗。他微微闭眼,好似已经认了。
  林生对着他一拱手,毫不客气的开始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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