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最懒的美娇娘嫁给了邻村糙汉 第120节
他摩挲她的脸颊:“我已经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了。”
“所以,不要不高兴好吗?你已经变的很棒了。”
鼻腔涌起一股酸意,陆甜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腿:“哪里棒了。”这整个村里,怕是只有他的妻子这么弱了。
徐安:“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陆甜。”
陆甜仰起头,水润的眸子望着徐安,破涕为笑,笑着笑着,心中涌起好奇,不禁问道:“徐安,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当初提亲的时候,你怎么就愿意娶我了呢?”
徐安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躲闪了下。
陆甜敏锐的捕捉到,心底愈加的好奇了,她激动的坐正了身子:“你说呀!”两人好像还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题。
徐安生硬的试着转移话题:“早点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陆甜蹙眉:“不要,你说说嘛,说说嘛!你是不是提亲之前就喜欢上我了?”她回想,好像刚成了亲徐安就已经对她很好很好了。
徐安沉默了一会儿才默默的点了个头。
陆甜闻言有些惊讶,提亲之前她和徐安见的唯一一面便是徐安救陆有为回去时,而且当时两人连话都没说过,徐安为何会喜欢上她?
她想了想后咬着唇问:“那你喜欢我是因为我长的漂亮?”不然就那么匆匆一面,实在也想不出其他原因。
徐安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迎着小妻子的视线,轻点了点头。
竟然真的是因为她长的漂亮,不知为什么,陆甜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是有点闷闷的,不安的感觉。
她垂了垂眸,下意识搅着自已的衣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睡觉吧。”
徐安见放过了这个话题,立马转头熄灭了灯,抱着陆甜躺下,他怕再问下去陆甜就会知道自已在梦中梦见她的事情了。
毕竟当时梦中的他,心中的想法并不算光磊。
他的臂膀紧紧的抱着陆甜,强有力的心跳就在陆甜的耳边。
陆甜抿着唇,明明累了一天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喜欢她的漂亮。
可世上漂亮的女子那么多,若是遇见比她更漂亮的呢?那徐安......
陆甜知道自已是在胡思乱想,可是就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她就是忍不住想,越想心中便越是不安。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可就是控制不住。
……
包谷收了两日后,又开始收红薯,收了一日红薯后,接着是麦子。
陆甜知道自已相比徐安来说,做的也是微不足道,这几日便没有不自量力的非要去帮徐安。
她做着自已力所能及的事情,跟在后面帮一些小忙后,就提前回去给徐安做饭,确保他累了一天之后回家就能马上吃到热乎的饭。
忙了五日左右,徐家的堂屋里堆满了这次丰收的粮食。
秋收也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庄稼人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日子。
等最后一点东西也用骡车拉了回来后,徐安长长的舒了口气,就算是一头牛,连续从早到晚忙五日也累了,他卸好了东西后,舒展了舒展自已浑身酸痛的身子。
陆甜已经给他打好了洗澡水:“快去洗洗吧,出来就能吃饭。”
小妻子因做饭鼻尖沁出一圈汗珠,非但不难看,反倒添了几分可爱,徐安没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陆甜故作嫌弃的娇嗔一声:“你先去洗洗啊!”
徐安只是笑,高大魁梧的汉子,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脸上挂着日晒后的痕迹,咧嘴笑着,活像个心满意足的二愣子。
陆甜无语了下,催促他去洗澡。
晚上洗漱了后两人躺下,徐安胳膊伸过来时,陆甜以为他只是想抱着自已睡,毕竟最近几日因为秋收,为了保持体力和充足的睡眠,两人都没有做那档子事。
没想到他伸过来的手慢慢就开始变的不老实了,陆甜咬着唇防止自已溢出羞人的声音:“你,你不累吗!”
这可是连着忙了五天,她甚至还在他身上看到了晒伤的印子。
徐安的呼吸变重:“不累,这一旬我们都没做过,所以,我还有连着的五日。”
陆甜:“......”
她没好气的瞪他,突然一边绵软吃痛,她轻呼了一声,徐安一只手微微用力,一只手解她的自带...
第224章
闷热的夏夜,烛火在雕花的灯台上轻轻摇曳,陆甜无力地仰着头,一头乌发如凌乱的墨云般散在枕边。
那张原本白皙的脸蛋儿此刻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满是潮红,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滚落,没入鬓角。
她眼神涣散,无神地看着头顶那绘着繁复花纹的屋顶,思绪仿若被卷入了无尽的旋涡。
头被撞到床头时,她痛呼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如同带着火焰一般,拽住她赤裸纤细的腰肢,猛的往回拉了拉。
陆甜下意识地呢喃:“徐安......徐安”嗓音里透着疲惫与迷离。
“宝宝,叫相公。”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诱惑,似乎叫了,这似痒似梦抓不住的感觉就能得到缓解。
“相...相公...”
“乖。”男人喘着粗气,他长手伸出去垫在身下小娇妻的头顶,防止她的小脑袋又被撞到床头。
陆甜已经快说不出话,她大张着嘴,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水润的双眸微眯,目光涣散的看着屋顶。
她连开口说话都已经快没了力气,没想到男人却还不放过她。
陆甜呻吟:“徐安...徐安...不要了”声音里带着哭腔,透着无力的哀求。
男人沙哑得厉害的嗓音,仿若粗糙的砂纸摩擦在她白嫩的脖颈间,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宝宝,宝宝”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个满面潮红、仰着头无力瘫软的女人,就这样陷在这一声声沙哑深情的“宝宝”里,被眼底一片猩红、仿若被欲望吞噬的男人拉着,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窗外,本洒着清辉的月亮似是不堪这满室的荒唐,羞得悄悄隐了身,躲入云层之后,只留这屋内的缱绻旖旎肆意蔓延。
……
玉绣坊
玉娘子坐在绣架前,手中执着一根纤细的绣花针,线头穿过绣布,带出一抹亮丽的色彩。
她抬眸,看了看正专心刺绣的牛妞,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眸中却带着些揶揄,微微侧身,低声对陆巧道:“昨日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江姑娘的大哥?”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闻言,陆巧像是被惊扰的小鹿,手一颤,绣花针差点扎到手指,她惊得猛的抬头:“你,你看见了?”
玉娘子笑:“我可不止看到昨日一次,前几日我也看到了他来接你,不过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便没有问你。”
说着,她微微歪头,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没想到昨日又看见了,你们这是?”
陆巧咬了咬下唇,粉嫩的唇瓣瞬间留下一排浅浅的齿印,微红着脸:“我,我不知道,前日里他说他的母亲要过生辰了,想让我帮他选一个生辰礼。”
她顿了顿,才又接着说:“我,我选的礼物怎么可能会入得了他母亲的眼,所以我...我想了想 ,我也只会绣品,就说给他母亲绣一幅百鸟图。 ”
玉娘子:“所以你前几日绣的百鸟图就是给他母亲的?”她轻笑了声:“难怪,我说你怎么绣的如此谨慎,下一次针都得想那么久,我还以为是那位富贵人家的大主顾下的单呢~”
陆巧眸中闪着羞涩,下意识反驳:“没,没有!只是我也是第一次绣百鸟图,所以才...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
“哈哈哈,看把你急的。”玉娘子被她的反应逗笑,接着问:“所以昨日是来找你取百鸟图?”
陆巧点头:“嗯。”她想了想会儿才道:“他......他还邀请我去参加他母亲的寿宴。”
她抬头看着玉娘子,眼底不确定的问道:“玉娘子,你说,我,我要去吗?”
玉娘子眉头挑了挑:“这就得看你自已的心了。”她转头继续下针,语气里透着几分考量:“他邀请你去他母亲的寿宴,到时候要见到的可是他整个江家的人。”
“这也算是你一个了解他们家的机会,不过...”玉娘子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你得想好,是不是想了解,是不是想踏进那个地方。”
这世道女子艰难,大户人家从小就研习内宅之术的小姐,成亲后尚有诸多无奈,可能都会被困于内宅的淤泥里,苦不堪言。
更何况陆巧这么一个没有家世,还和离过一次带着一个女儿的人,单单是流言,就有可能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压垮一个人的脊梁。
玉娘子暗自叹了口气,若是换了她,应该是没有这个勇气的,有时候能安稳度过一生,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听到玉娘子的话,陆巧垂了垂眸,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神情落寞,陷入了沉思。
傍晚出了铺子,陆巧无意外的又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江逸身着一身雪白衣裳,身姿挺拔如松,长相俊逸非凡,如画中走出的人般。
陆巧其实有时候也会想不通,江逸这样的人中龙凤,为何会看上她呢?她就像一只平凡的麻雀,与他这只金凤凰有着天壤之别。
江逸朝她走过来,眉眼含笑:“送你回家?”
陆巧下意识地揪着袖口的布料,那布料在她的揉搓下微微起皱,她嗫嚅道:“你,你不忙吗?”这几日,日日都来接她,前两次还会找他母亲寿宴的借口,这几日干脆连借口也不再找了,直接提出送她回家。
她现在住的宅子离绣坊不过一刻钟的距离,那里需要这么日日送...
江逸微微挑眉,忙,他怎么会不忙,三年服丧只剩下一年不到了,各方的势力最近都找上了他,他的父亲已经警告了他几次切莫误了大事。
可每日来送她回家的一刻钟,是他唯一见她的机会。
她的生活简单,不是绣坊就是家里,他没有其他机会能见到她,且也不合适。
第225章
江逸撩开马车的帘子,小心扶她:“先上车吧。”
自从七夕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便总多了一丝微妙的氛围,仿若春日里弥漫在空气中的花香,丝丝缕缕,撩人心弦。
陆巧微微抬眸,就看见对面一双锋锐狭长又噙着促狭笑意的眸子看着自已,仿若深邃的幽潭,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她连忙又垂下了眸,像只受惊的兔子。
一声低低的轻笑传进她的耳朵,那笑声仿若羽毛轻拂过心间,陆巧头垂的更低,藏在发鬓里的耳朵泛红,仿若熟透的樱桃。
看着她的模样,江逸促狭的眼底笑意愈加的深:“不敢看我?”
陆巧低声反驳:“我才没有。” 声音虽小,却透着倔强。
她觉得她大抵是完了,又无法拒绝他,又下不了决心。
江逸:“那怎么不抬头?”他伸手想要抬她的下颌,谁知刚碰上马车不知遇见了什么,紧急叫停,一时不察,陆巧和江逸两人都晃动了下。
在回神时,陆巧已经整个被江逸圈在怀里,两人眼底都有些惊慌失措,陆巧张着两只胳膊撑在江逸的胸膛前,抬头想要叫江逸放开她时,目光却像是被牵引了一般,和男人黝黑的眼底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