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一下子就把他暴露在众人视线中,再之后,就铁窗泪了。
综上所述,夏央是个硬茬子,不好搞。
夏央:???
她挠挠头:“这样啊。”
不开玩笑,她一点都没察觉呢。
这曲里拐弯的心思呀,怪不得长得不高,都是被心眼子坠的。
“没错!”
冯厂长欧书记和周鹏程三人都严肃着脸,衬得夏央格外的天真无邪。
“那后来呢?”夏央轻咳了一声。
尼玛,这年代也太危险了吧,改天找蔷薇花好友搞几把枪来,小命要紧。
她虽然有金手指,但也不敢诅咒生命,生怕代价是自己的小命或者空间本身,这都是她不能承受,也不敢拿去赌的。
“后来他就被抓起来了。”冯厂长一本正经。
夏央无语的看着他:“被抓起来就没招点什么?”
冯厂长一脸正气:“不知道!”
夏央都无力吐槽了,直接跳过这一趴:“我知道了,那留我下来有什么事?”
周鹏程说的口干,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接着往下说:“据国安调查,程敏家的母亲,跟侯建民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是哦,她记得听谁八卦过,程敏家是继子来着,那他现在这样吃里扒外,总得有人引导吧。
就从身边的人查起,就查到了程母,继而查到了侯建民。
侯建民!
她的眼睛“歘”的就亮了:“姓侯的?”
周鹏程:“是他,所以我是想劝夏央同志不要打草惊蛇。”
虽然但是:“我装作无事发生才显得很奇怪吧?”夏央反问。
她又不是刚来到厂子里,那个腼腆好说话的小夏了。
她现在可是夏科长,一言不合就踹凳子的夏科长。
周鹏程三人俱都沉默不已。
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
“要不,你揍他一顿?”欧书记试探的提议。
夏央摇摇头:“不太好,显得我没素质。”
她可是领导了,哪能动不动就上拳头呢。
冯厂长很想说点什么,又顾忌到女同志的自尊心,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夏央同志想如何?”
夏央摆了摆手:“要我说,你们就多余叮嘱我,我跟老侯的恩怨,我俩解决,保准不会让老侯怀疑到什么,你们查你们的。”
她本来就跟姓侯的有仇,针对他多正常的事。
往死里针对他也正常好嘛,毕竟,她就是这样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啊,括弧,在姓侯的眼里。
冯厂长想了又想,只说了一句:“注意分寸,不要伤了脑子和喉咙。”
夏央:“放心吧。”
她有分寸,并且不打算用那坑爹金手指,姓候的就在她面前,想整他法子多的是,用不着金手指。
还有最后一件事,冯厂长说道:“老侯那边暂时动不得,但我会把第一名第二名换到你们科,你出去的时候,注意点。”
夏央:“我懂。”
冯厂长又说:“这件事是委屈你了,等过去以后,给你提职级。”
升官的话,得上面有坑才能升,职级不用。
还有意外之喜,夏央就很高兴了:“谢谢厂长,谢谢书记。”
“好了,去吧,耽误太久引人生疑。”
夏央乖乖的起身,跟三人打了声招呼,往外走去,到门口的时候,她抹了把脸,一路哭着回了办公室。
被侯建民看在眼里,得意的不行。
不过没过多久,韩秘书就带来了厂长的要求,念在侯科长劳苦功高,过往一切都不予追究,拨乱反正即可。
韩秘书走后,侯建民脸色难看的很。
“呵,小瞧那贱人了!”
走着瞧!
他不好过,夏央也别想好过!
他就不信,等夏央她男人知道夏央在厂里勾三搭四的,能忍?
于是。
美滋滋下班的段柏南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侯建民拦住了。
吓的他赶紧捏闸,好悬没给侯建民撞飞:“干嘛,碰瓷啊你?”
侯建民笑呵呵的:“同志,我是夏科长的同事,人事科的,说起来咱们也是同事呢。”
段柏南听到是自家媳妇儿的同事,面色缓和了些,待听到人事科的,面色再次绷起。
人事科的?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侯建民,只见他驴脸老长,绿豆眼闪着光,脑门锃亮,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家央央儿形容的很到位了。
“你有事啊?”
侯建民唉声叹气了半晌:“同志,我就是想向你打听打听,夏科长有没有什么讨好领导的诀窍。”
他苦笑两声:“实不相瞒,我很羡慕夏科长,一个女同志,跟厂长书记,主任各个领导关系都很....密切。”
说到这,他觑了一眼段柏南的面色,见他果真面色黑沉,心里越发得意。
哼,女人!
“...我就是想找她取取经,今天我们还在厂长办公室碰到了呢,厂长和书记对夏科长都特别关切,事事以她为先,我都插不进去。”
段柏南把自行车停到一边,肃着脸,拉着人到了死角里:“咱们到这边来说。”
第221章 给我五十,听我复仇大计
听到段柏南这么说,侯建民还以为段柏南是死要面子,不想被太多人听到呢。
就成竹在胸的跟着过去了。
然后,被一拳捣在眼眶上,捣的眼雀青。
“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下一拳捶在他脸颊上,段柏南用的力气够大,侯建民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疼的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这还是跟安主任学的,单方面殴打的时候,一定要先抢占声音权,不然他叫来帮手就不好了。
接下来,就到了出气时刻了!
这老不要脸的说的那些话,段柏南怎么会听不明白,简直就是黑了心肝的!
敢污蔑他媳妇,看拳!
他是左一拳右一拳,左一脚右一脚,打的侯建民只顾着抱着头了,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直到段柏南觉得气出完了,他才停下手,理了理衣服发型,留下一句:“你肯定是假冒的侯科长,我媳妇儿都跟我说了,侯科长人可慈祥了,哪像你似得,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小人。”
侯建民:“唔唔唔....等....唔唔唔~”
段柏南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咔吧着拳头,吓得侯建民立马抱住头。
“切,怂货!”
随后他骑上自行车施施然的走了。
至于告状,他有证据吗?
凭什么说是自己打的?
不过,回到宿舍以后,他还是跟自家媳妇说了说:“央央儿,我刚才打人了。”
夏央很淡定,甚至迅速猜到了是谁:“侯建民吧。”
段柏南笑嘻嘻的:“央央儿,你好聪明啊。”
天色渐渐暗了,夏央摁开电灯:“当然,因为我今天和他吵了一架。”
“为什么呀?”段柏南自动自觉的收揽了脏衣服,准备吃过饭后洗出来。
“阿肃,被他弄到厂房去了。”
段柏南瞬间就懂了:“那我打他也不冤。”
“他跟你说什么了?”夏央很好奇的问。
段柏南当即把侯建民的话描述了一遍,并且立即道:“央央儿,你放心,我不会信的。”
夏央抬起他的下巴:“真没信?”
段柏南目光坚定的像是要入党:“当然!”
夏央弯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算你懂事。”
段柏南的目光荡漾的像是要投敌。
直观的嘞。
夏央被逗笑了,大拇指抹过他的唇瓣:“你那点出息。”
段柏南非但没有羞愧,反而振振有词:“我自己媳妇。”
“行了,别扯淡了,这封信,你明天上班的时候寄出去。”夏央拿过一封未署名的信给段柏南。
“给谁的?”
“姓侯的乡下老婆的。”
段柏南:???
夏央拍拍他的脸颊:“就是你想的那意思。”
侯建民这货,顶不是东西了,在乡下娶了老婆,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城里姑娘,对人家死缠烂打,好不容易俘获了芳心。
立马去信一封给乡下老婆,说什么包办婚姻,单方面离婚,但念在老婆这么多年伺候公婆的份上,允许她离婚不离家。
就这么诳着人家在乡下给他伺候爹妈,养育儿女。
现在姓侯的爹娘都没了,乡下的老婆也病了,他却不肯拿点钱出来给人家看病,还说什么都已经离婚了,没义务养老婆。
问题是离婚期间,乡下的老婆又给姓侯的生了个儿子,他怎么不说呢。
“畜生玩意。”段柏南点评道。
不过:“央央儿,虽然很不想说,但那个女人未必敢对侯建民怎么着。”
事实就是如此,不然也不会被侯建民糟蹋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