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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长天/仙子,请听我解释 第485节

  “我让你碰我了么?”
  “你算了,现在先说正事!”许元意魂传音。
  “什么是正事?明明是她这个狐媚子先挑衅我。”
  “她挑衅你?不是你先挑衅的人家么?一上来就说幻境的事,你说就算了,说得人家么?嘴巴这么笨,我不帮忙你直接被欺负到死。”
  “我我.你……我.”
  天衍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慌乱,贝齿轻咬红唇,虚空而立的她直接一裸足踹在许元膝盖上:“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
  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许元吃痛,直接被气笑了:
  “天衍,你能不能别在这无理.”
  “关系很好嘛。”带笑的声音忽然传来。
  “.”许元汗毛一竖。
  天衍回过眼眸盯着主座的上的她,冷哼道:
  “至少比殿下你要好一点。”
  “嗯”
  李清焰眼神玩味,不见羞恼,指尖摩挲案桌的皮革表面,忽然笑问:
  “那本宫依你?”
  “.”
  天衍闻言炸毛,一阵风压自她悬在半空的娇小身影为中心扩散开去。
  三千青丝随风飘摇,李清焰摩挲皮革的指尖略微一顿,叹了口气:
  “天衍,你这性子与城府看来还需要多加磨练,本宫不过激你几句你便如此,若本宫这样.”
  说着,
  李清焰飘然起身,身形瞬息来到二人身前。
  在天衍愣神的目光中,
  李清焰轻轻的踮起脚尖,揽过许元的后脑,丰润的红唇直接印在了他的唇上。
  唇分。
  许元舔了舔唇角。
  李清焰侧过眼眸瞥着与她同高的她:
  “……你又会如何?”
  帝京,皇宫,大庆殿。
  两道身影隔一棋盘相对而坐,一黄一黑,皆身着龙袍。
  皇龙执黑,黑龙执白。
  棋局错综,熏香阵阵,一时难分胜负。
  “哒!”
  白子落下,棋盘旁的白色沙漏自动翻转,所剩大半。
  许殷鹤看着眼前的老者,声音平淡但带着不怒自威:
  “长天与清焰的失踪,圣上可曾查出是谁所为?”
  “.”
  李曜玄没有答话,佝偻着背,专心致志的盯着棋盘,看了十数息从棋篓之中捻出一枚黑子落下,方才若有所思的回道:
  “这事,不好查啊,不过同时对清焰与长天下手之人的目的,应该是想破坏咱们之间盟约,你说呢?”
  话落,
  黑色沙漏同样翻转,但已然所剩无几。
  许殷鹤鹰隼般深邃的眸子看了眼前老者数息,随意的从棋篓中捻起一枚白子直接落下,道:
  “无法一直持续的盟约,谁人会冒着风险来破坏?”
  “啧你能不能慢点,朕这病危之人快要跟不上了。”
  李曜玄叹了口气,继续盯着棋盘看,捻着黑子举棋不定:“不过殷鹤你说得倒是在理,确实不用破坏,不过有理由同时谋算清焰、长天还有那位蛮王之人可不多,有能力实现的人就更少了。”
  许殷鹤拿起茶案旁的瓷杯,轻抿一口:
  “谋算蛮王算是为国,谋算清焰也许就是利益所致了,这种人应该不是宗门。”
  “嗯应该是。”
  李曜玄呢喃着,轻轻的落子,抬眸:“所以相国大人是想要朕如何处置那人呢?”
  两名龙袍老者对视一瞬,
  许殷鹤垂下目光,捻棋落子:“圣上的家事,臣不敢多言。”
  李曜玄咧嘴一笑,脸上近乎遍布黑斑随着颤动,显得有些阴森:“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
  许殷鹤捻起棋子,这次倒是没有立刻落下,看了十数息,指着棋盘之上的几处交错,悠悠说道:
  “圣上,你今日的棋太杂了,这边、这边、还有这边都想要落子。
  “这,可不是一个稳妥的方式。”
  “嚯相国大人现在都能教朕下棋了。”
  李曜玄带着调侃,随即叹了一声,看着眼前老友笑道:“落子已然无悔,你也知道朕的棋风,孤注一掷也不是什么好的方式。”
  话落,一声鹤啼自湖心阁楼外传来。
  李曜玄回眸望了一眼,道:
  “这仙鹤养了这么多年以前不觉,年近黄昏每日皆觉有些吵了。”
  许殷鹤垂眸一笑:
  “当年圣人可是宝贝的很,既觉吵闹,那便图个安静换个殿落?”
  “这大庆殿乃是太后生朕养朕的地方,住习惯了,搬不走。”
  李曜玄语气有些无奈,看着天际飞舞的仙鹤群,摇了摇头:“反正时日无多,就让他们在此呆着吧。”
  “圣上只是龙体欠安,并无大恙”
  许殷鹤垂下的深邃眼眸之底闪过一抹复杂:“最起码也得见到王师凯旋。”
  “哼呵。”
  李曜玄哼笑一声,抬眸瞥了一眼北方:“算算时间也该开始了吧,其实咱们也得谢谢那位谋算清焰与长天之人,若无他,蛮族那数十万大军可不会那般容易剿灭,朕也可能见不到朕的王师凯旋。”
  “嗡——”
  一声轻吟。
  一皇一黑两件龙袍随风飘舞。
  迎着风压,李曜玄看着许殷鹤,一字一顿的笑道:“相国大人光顾闲聊,你似乎忘记落子了。”
  “倒是老臣忘了。”
  许殷鹤声线低沉,随意将指尖白子重重地向着棋盘一拍,但在即将落下之际却又被一股无形暗劲接住。
  李曜玄乌黑的唇角带着古怪的笑:
  “相国大人,这棋局之上你可是优势,这一子下去把棋盘掀了,你这一局的努力可就都成笑话了。”
  话落。
  哒.
  白子轻轻落入棋盘。
  “这才对嘛。”
  李曜玄身形略微后仰,撑着玉石地面,仰看着阁楼的穹顶:“想赢,就得忍寻常之人不能忍。”
  顿了一瞬,
  老者垂下眼眸,忽然笑道:“对了,朕让你接待监天阁的来使,如今近况如何?”
  许殷鹤抬眸,眼神已然古井无波:
  “监天阁来的时侯公公可是一路都跟着的,圣上明知故问?”
  “啧那个废物差点被你那大舅哥一剑斩了,能有什么情报?”
  “当时误以为是宗门探子私闯我相府重地,还请圣上见谅。”
  “他能忍到谈完之后再出手,朕已经很满意了。”
  李曜玄不置可否,轻声带笑:“不过朕倒是听说,凤九轩那家伙把他的令牌给那小丫头了?不知相国能否给朕解惑?”
  “具体的内容侯公公应该知晓。”
  “所以朕问的是为何给那丫头剑圣的令牌。”
  “.”
  许殷鹤没说话,扣了扣棋盘,“笃笃笃”三声。
  见到这个动作,李曜玄眼神有些古怪:
  “你那三子倒也生性风流,和相国你一点都不像。”
  说到这,顿了一瞬,李曜玄忽然玩味一笑:
  “先是国师的宝贝徒弟,再是监天阁的圣女,嗯.似乎还有天师门的小天师,呵.朕怎么感觉许相国你们家里好像比我皇族更加亲近宗门呐。”
  “臣相信长天与长歌自有分寸。”
  “就是可怜了我那女儿呐。”
  “臣还以为圣上您一点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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