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头的声音,“让我摸摸。”
老太太动静,“哎呀!老不正经的。”
老姜头,“老夫老妻几十年了,害羞个啥?”
哪哪都摸过无数遍了,这还矫情上了。
老太太嗔道,“你小点儿声,让人听见多磕碜,这么大岁数了,老不正经。”
儿子媳妇儿都在对面屋住着呢。
老姜头,“屁股过来点儿,够不着了。”
老太太又挪了挪。
“喝点儿酒,你就没正形。”
老姜头,“那个男人不好这一口?”
老太太忍不住轻笑,
“看今天把你美的,你就那么肯定?”
老姜头,“你也摸摸我的。
我当然肯定,我去公社找人打听了,她今天让胡书记找去一顿批,工作都撸了。
现在公社大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怕是半个镇子都知道了。
板上砸钉——没跑了!”
老太太轻轻哼唧几声。
老姜头吧唧亲了一口。
“再弄弄,就快了。”
老太太用力撸几下,“这回你可是报了仇了。
你说你听来的那些事儿,是真的吧?
要不咋这么管用呢?”
老姜头,“这事儿估计是真的,要不人家能瞎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真不真的也不要紧。
只要有人愿意传闲话就行。
让她坏我好事儿。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头上。
哈哈,硬了硬了,快来。”
齐飞飞一拳头砸碎了他的后窗玻璃。
闪身进了四合院。
只听见屋里“妈呀!”一声。
老姜头一屁股坐在老太太腿上。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老太太,“哎呦!快起来,快起来,死老头子,坐死我了。”
隔壁儿子儿媳听见动静,拉开灯,披衣下地,过来看情况。
儿子问,“爸?妈?咋了?”
老太太,“快啊!快啊!一会儿儿子媳妇儿进来了。”
老姜头扯被乎赶紧趴下,心里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吓回去了。
老太太着急,忙慌往自己被窝里钻。
儿子已经开了门,“妈,咋了?”
老姜头,“没事儿,没事儿,回去睡吧。”
儿子已经感觉到后窗呼呼进来的凉风。
那么大一扇玻璃没了,这天这么冷,没事儿?
儿子还要往里走。
儿媳往外拉儿子,出来,出来。这人咋这么憨呢?
爹那么“精”的一个人,他说没事儿,肯定没事儿,你出来。
两人退了出去。
儿子还莫名其妙。
儿媳撇撇嘴,她就知道她公公不消停,挺大岁数了!可真是!
自己刚刚没睡着,多少听见点儿动静。
拉着男人站在外屋地等。
接着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开了灯。
老姜头下地趴后窗户看,一个人也没有。
也没听见脚步声,奇了怪了!
这离后杖子挺远呢,难道是撇的砖头子?这得多大劲儿!
低头里外找找,也没土了坷,也没砖头子啊?
咋就能自己碎了?
这死冷的,“小子,你找个锤子,先拿破棉糊囊子把窗户钉上。”
儿子媳妇儿这才进来,帮忙找东西,钉窗户。
“明天我找人要一块玻璃,你跟我去拿回来换上。”
老太太穿了衣服,坐在炕上,没下地,腿疼,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儿媳妇拉儿子出去,指定是发现了啥。
她可不像老头子,没脸没皮的。这可让她以后咋见人。
第362章 这可如何谢你?
齐飞飞的憋屈气终于出了一点儿。
但这老姜头绝不是主谋,他知道马苓,知道强子,这正常,可齐老七跟自己的关系,知道俩人关系好的人都很少,更别说还知道李丹妮骂人。
这怕是有人仔细调查过自己。
老姜头也说了是听来的,那就是有别人先传的。
会是谁呢?
霍盛看她蹙眉,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
昨晚又没回来,是出了啥事儿?
齐飞飞头后仰,靠在他胸前,抬起右手摸了摸他的脸,声音很轻。
“我有点儿累。”
闭上了眼睛,她确实累,心累。
霍盛感觉到她有种精气神被抽走了的感觉,她以前就是再累,浑身是伤,也有种顽强的生命力,无所畏惧。
今天和往常很不一样。
她不想说,霍盛也不问。
把她打横抱起,往自己房间走去,
“那你先睡会儿,我给你煮饭,你一会儿醒了好吃。”
齐飞飞闭着眼搂住他的脖子。
霍盛弯腰放下她,她却不肯松手,
“陪我睡会儿。”
她虽然好几顿没吃了,可她不想吃,堵得慌。
霍盛依她,上床搂着她睡觉。
齐飞飞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他待在四合院也好,要不听见那些闲言碎语,不知道又会是个什么情形。
霍盛轻抚着她的头发,她一定是出事了,她以前从来不这样。
即使全身是伤,血要流干了,她也从不示弱。
把她往怀里搂搂,盖好被子。
第二天,齐飞飞很早就醒了。
起来练了一通拳脚,泡了一会儿温泉,整个人又满血复活了。
霍盛已经给她煮了小米粥,水煮蛋,炝拌土豆丝,菠菜拌花生米,糖饼。
吃饱了,出了四合院,天还没亮。
看看老姜头后窗户的棉乎囊子,拿手轻轻一扯,出了一个大洞。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干了缺德事儿还想安安稳稳睡觉?
门都没有。
然后几步跳出后园子走了。
在马苓家旁边隐蔽的角落进了四合院。
躺在大老虎身上,一边撸虎一边看书,一边盯着外边的动静。
马苓媳妇儿最先起床,烧火做饭,出来倒了一次洗脸水。
过了一会儿,马老太太起来了,颠着小脚去下屋了糠,又回屋用热水和了,端出来喂鸡。
一动不动,看着鸡食盆叹气。
等鸡吃完了,把鸡食盆送下屋去,回了正屋。
直到马苓媳妇儿拎着饭盒出了门,也没见到马苓出来。
齐飞飞又等了一阵,路上人越来越多,都赶着去上班,上学。
直到路上又恢复平静,依然没见马苓出来。
这是昨晚没回家?
齐飞飞见四周无人,出了四合院,去敲马苓家大门。
马老太太坐在炕上看见是齐飞飞赶紧下了地。
这丫头这时候咋还往这里跑呢?
马老太太小跑着出来,周围看看没人,赶紧把齐飞飞领进屋里。
“姑娘啊!不是奶奶说你,都这会儿了,你咋还过来呢?本来就有嘴说不清。
他们都找马苓谈了几次话了。
就苦于没证据呢!
你这不是送上门等人抓吗?”
马老太太急的不行。
齐飞飞,“我出门了,前天晚上刚回来,我想来看看到底是咋个情况。”
马老太太,“唉!指定是有人眼红呗!我儿子我清楚,他跟桂枝不合是不合,可他绝不会乱来。
这些年不少大姑娘想往他身上贴,他都没犯错误。
当然奶奶也相信你。
你这么好的姑娘,不需要扒着他,干那种事儿。
你眼睛里干净,对他没那个心思。
可现在就是浑身是嘴,也得有人信呐?
这种事儿,咋拿证据证明清白啊?
只会越抹越黑。
我老婆子这些天愁的啊!都睡不着觉。”
齐飞飞试探的问,
“马主任没回来?”
不会被抓了吧?自己都没抓起来,不至于吧?
马老太太,“这都十多天了,天天找他谈话,工作也停了,前天病倒了,一直发烧不退,在他屋炕上躺着呢。
这还是领导看他这些年兢兢业业的份上,让他回家治病,等审查结果。”
马老太太说对了,这就是有人想趁机整他。没证据也不想让他好过。
一样的“嫌疑人”,强子在家喝酒吃肉,搂着大姑娘睡觉,不过是些不疼不痒的闲言碎语。
在马苓这就跟犯了天条一样,天天逼供。
还不是因为强子就一菜农,能整出啥油水?逼急了,他还拼命。
马苓这手里有钱又有权,怕是有人就想接手呢。
可捉贼拿赃,捉奸拿双。
他俩真是没有任何暧昧举动,没正事儿都不碰面,倒不是早早就知道避嫌,而是马苓天天被各种人包围着,而齐飞飞天天忙的飞起,恨不得像哪吒一样三头六臂。
https:///yanqing/26_b/bjzkt.html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