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一次狩猎,他们这也已经是很好的收获了。
现在是怎么赶快把肉运出去。
齐老七到底是正经猎人,他砍了一些树枝,拿绳子飙上。
把野猪都放在上面,用绳子一绑。
几个人在前面拉着,在雪地上倒也能走。
几个人都收拾好了,豆包和大黑狗还没回来。
齐飞飞吹了一声口哨。豆包带着大黑狗从树后转了出来。
大黑狗的脖子毛枪毛枪刺的,看样是被豆包收拾了一通。
齐飞飞摸摸豆包的脖子,
“别生气,他从小在村子里长大,跟你不一样。以后有机会,我给你找小狗来,你慢慢带。”
豆包依然不大高兴。
大黑狗臊眉耷眼的跟在后面。
在他们忙活的时候,那头大黑瞎子把野猪拖进了橡树林子。
齐飞飞看见了,也没去打它。
双方都有防备,是不会让对方靠近的。
现在大黑瞎子有吃的,暂时也不会来攻击他们。
得先把齐老七他们和猪肉安全送出去。
齐老七也看那头黑瞎子有些可惜。
可自己的枪法打不到那么远。
狗又不是自己的,而且豆包是残疾,大黑狗就不是猎狗。
没有狗去牵制,没办法让黑瞎子等到自己靠近。
不甘心也没办法。
等弄到猎狗再来吧。
几个人拖着野猪肉赶紧往回走。
齐飞飞打发豆包去工地把大六叫出来,去路边等着。
豆包带着大黑狗先跑了。
等齐飞飞她们汗流浃背的到路边时,大六已经牵着马车在路边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野猪肉抬上了车,把树枝盖在上面。
齐老七对齐飞飞说,
“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虎骨酒我给你预备好了,和野猪肉钱一块拿着。”
齐飞飞,“这次捕猎就不用给我了……”
她刚一说,齐老七就打断了她,
“一码归一码,按山里的规矩,一起出去打猎的,都得有一份。
三个人平分,我们都是占了你便宜。”
齐飞飞,“那就四个人平分吧,大六也是来打猎的,他赶车也是必不可少的。”
大六本来还挺遗憾,自己没能进山。
但齐飞飞这么说,他又不好意思了。
“别,别,我就在工地唠嗑了,我不能拿这一份。”
齐飞飞,“大家是一块出来的,听说进山打猎都是见者有份,没道理自己兄弟没有。”
其实齐老七,也不是不给大六,他是打算他们那份,他再三兄弟平分。
见齐飞飞这么讲究,也就同意了。
齐老七几个人赶着车往回走,一边唠着打猎的过程。
大五很激动,讲的眉飞色舞。
大六就越发的遗憾,“下次一定要带上我进去,咱们提前把马车安顿好。”
齐老七也很开心,还没打过瘾,这结束的也太快了。
跟齐飞飞出去打猎就是爽快。
找猎物容易,打的也痛快。
难怪她每次都好多猎物。
得再找机会,跟她进山。
齐飞飞送走他们,又往山里走,这次把大黑狗放回来四合院草地。
她得想法子把黑瞎子打了。
这又肥又大的,一身皮毛像黑缎子一样,实在太诱人了!
到了打野猪的地方,黑瞎子已经不在了。
豆包太理解齐飞飞的心思,一路往黑瞎子离开的方向搜索。
一人一狗走的很小心。
这会儿已经天黑,黑瞎子吃饱喝足,很可能猫在那个树洞里。
齐飞飞端着枪,猫着腰,跟鬼子进村一样。
时刻戒备着,随时准备开枪。
一人一狗搜寻了挺远的,走了有一个多小时。
豆包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齐飞飞。
齐飞飞也看见前面两百米远,有一棵半死的老榆树,树身有个上下的大洞。
这黑熊估计是从上面爬进去了。
这怎么把它弄出来呢?
齐飞飞带豆包往那棵老榆树又走进了一百多米。
她躲在一棵树后,对着老榆树就是一枪。
把空心树干打了一个对穿。
听见里面发出熊吼声。
但只是愤怒,不像疼痛。
齐飞飞挪低一些枪口,又开了一枪。
黑瞎子愤怒的从树洞上方爬了出来。
它一冒头,齐飞飞就是一枪,打的呲呲冒血。
可它毫不迟疑,跃向树后。
齐飞飞赶紧补枪,却没打中,它已经被老榆树挡住了。
真是个狡猾的黑瞎子,它居然是屁股先出来的。
齐飞飞跟着就追。
沿着血迹,新鲜的大掌印非常明显。
但它跑的很快,齐飞飞把豆包放进四合院的草地。
自己也提速飞奔。
黑瞎子中了两枪,但都不是要害。
齐飞飞在狂奔半个小时后,才追上它。
一人一黑瞎子,呼哧带喘的对视着。
估计黑瞎子在心里骂娘,就没遇到过这么能跑的两脚兽。
对着齐飞飞发出愤怒的吼叫声。
大脑袋一晃动,脖子身上的皮毛像波涛一样,一浪一浪的荡开。
齐飞飞举起来枪。
大黑瞎子愤怒的朝齐飞飞扑来。
它已经没有逃命的机会了。
齐飞飞一枪爆头。
五百多斤的大体格子,停顿了一秒,然后趴在了齐飞飞前面不足十米的地方。
齐飞飞利落的拿出短剑,开膛取胆。
一棵泛着金光的铜胆,鼓鼓溜溜。
齐飞飞想把熊胆给齐老七,可又不好解释。
为啥带着他们的时候不去猎黑瞎子,单独自己一个人去。
她总不能说,自己一个人可以随时躲回四合院。
自己跑的比黑瞎子还快。
……
第237章 公共汽车上一
齐飞飞把黑瞎子放进四合院的小木屋。
跑了一身的汗,回去泡个温泉,解解乏。
出来又给自己炖了一个五花肉土豆炖豆角,蒸一盆大米饭。
现在实现了吃肉自由,她却吃不下多少。
更喜欢东北的各种炖菜,几十年的饮食习惯很难改变了。
更何况,这里种的菜,比外边的菜更甜,更有味道。
各种菜都存了几百斤,她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大冬天卖青菜,太招眼了。
吃饱喝足,她却没有睡觉,而是骑上马,往县城狂奔而去。
这马见不得光,她只能晚上骑。
早点去拿了虎骨酒,早点给霍盛送去。
上辈子岁数大时,得过风湿病,那种酸木胀痛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霍盛现在的症状比她当年严重的多。可想而知有多难熬。
她到大五家的时候,几个人刚收拾完野猪。
一个个一身臭烘烘的,正在洗脸洗手。
大锅里煮着半锅猪肉,里面放了不少葱姜花椒大料,肉汤“咕嘟咕嘟”的翻滚着,上面泛着油花。
肉香在屋子里肆意飘散。
几个人看齐飞飞来了,都很高兴。
大六麻利的放桌子。
大五抄起侵刀去片肉。
齐老七拿出一瓶三块多钱一瓶的白干酒。
“能喝酒吧?来一盅驱驱寒,解解乏。”
东北汉子惯常招待客人,特别是贵客,最高的规格就是好酒好肉可劲儿造。
齐飞飞自从那次喝茅台,她还真有点儿喜欢喝酒。
特别大冬天,喝进去,热乎乎,火辣辣的,整个肚子里都是热乎的。
但她肯定不会跟齐老七他们几个大男人喝酒,也不是在乎啥男女有别。
而是东北男人大多都是喝起来没完没了,比比划划,白白呼呼,划拳和令的。
到那时候,她就是自己找罪受。
“我不会喝酒,你们几个人喝吧。”
她倒也不客气,去厨房自己去酸菜缸捞一棵酸菜,把老帮扒了。
唰唰唰,切成细细的酸菜丝。
装碗里,拿肉汤一冒,酸爽脆嫩。
就着蒜酱五花肉片。
又香又下饭。
齐老七给兄弟三个,一人倒了一杯酒。
“忙活一宿没睡,都少喝点酒,解解乏。”
几个人煮肉的时候就打算好好喝一顿,睡一大觉,晚上起来出去送猪肉。
只是齐飞飞来了,他们都收敛了气势,一个个装起斯文来。
喝酒也小口小块喝,肉也一片一片吃。
连讲起打猎的事儿,都没有昨天豪迈。
齐飞飞一看就知道他们就放不开。
齐飞飞也不拆穿他们,快速吃完饭。也没等他们喝完酒,拿了虎骨酒就走了。
果然齐飞飞一走,屋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盘的规规矩矩的腿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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