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 第262节
伸手又去抱俩闺女,给她们起名儿是大事儿其他的,我还真不放在心上
大妞应该外向些,居然咧嘴冲我笑,口水哗哗的流。二妞内向些,认生,怯生生的眼神儿看看我,扭两下,咧嘴就想哭。幸好李雪雁旁边儿凑过来安慰的轻声哄了哄,这才没哭出来,就是扭来扭去跟我身上有钉子扎她似的。
起个什么名儿好呢?要说这名字很重要,毕竟是一辈子的符号,谁都不想被人一叫名字就闹心不是。以前有个同学,人长得瘦瘠麻杆的,可名字叫朱天鹏,谐音就是“猪天蓬”,结果大名没人叫,人人都叫他“八戒”,你说闹心不闹心?
眯眼琢磨半天,得朗朗上口,通俗易懂,得雅俗共赏,寓意深刻。越想越犯愁,一时间竟然想不出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好了。要不一个叫李清照,一个叫李莫愁?呃……貌似这俩人的结局都不是很好啊一个虽然文采出众,但是好赌成性。一个武艺非凡,但是因爱成恨。怎么想都不吉利啊
算了,咱就希望俩孩子长得漂漂亮亮,健健康康的,李白大大的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乃千古名句,就从诗中摘俩字吧。大妞叫李云裳,二妞叫李月瑶。
“李云裳……李月瑶。”白夫人想了想,满意的点点头道:“可有说法?”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便向瑶台月下逢。”我笑笑道:“别的不求,就求两个孩子将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能有一段好姻缘就好。”
“好”白夫人轻轻一拍手,笑道:“这名字取得好给这首诗也写下来,将来这俩孩子肯定如你所说的一样”
尉迟红和李雪雁也满意的点点头,乐呵呵的“云儿、月儿”的叫的亲热无比。
双儿、玲儿、香荷三个丫头虽然也在笑,但眼里流露出的羡慕,哪里能瞒得住人呢?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聊了些家常。从丈母娘和俩夫人那儿得知,李大帝不日将回京,各路王亲国戚已经汇聚京师,准备为李大帝热热闹闹的庆祝一番。
不出所料……这绑票的事儿,肯定跟这帮皇亲国戚中的某位脱不了关系
心里暗自叹息,李大帝家还真就没有一个安分守己的种啊
一连庄子上待了十天,白天逗逗孩子,空了庄子上转转,指点指点地里的活路。晚上给尉迟红、李雪雁、双儿三个的房都钻一遍,嘿嘿,日子过得可是有意思。
在李大帝回京的前夕,我顶着俩黑眼圈就回了老君观。临走吩咐人给小侯捎信,让他来老君观读书,咱怎么说也是小侯的老师,该尽心的地方还是要尽心的。左右近期没什么事儿,是该给小侯抓抓课业的时候了。
回老君观的第二天,小侯就来报道了。有些日子没见,小侯倒是沉稳了不少。
考校了一下小侯之前的课业,很好,小家伙是用了心的,非但没落下功课,反而有所精进。如今的程度,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还是照了老规矩,上午学习俩时辰,下午温习俩时辰,其他时间由他自己安排。
想到小侯是将门子弟,这练武的功夫不能耽搁,所以通过袁天罡在老君观给小侯找了个武术上的教头,这个只能找教头,不敢乱给小侯找师父,怎么说侯君集的身份放在那儿呢。
不过反正也不学啥高深的功夫,打基础而已,教头也够了,至于剩下的,还真的老侯回来自己去搞定了。
就这样,在老君观的日子平静而充实。《道藏》的编纂工作稳步推进,小侯的课业也渐渐加深,闲了与袁天罡、孙思邈、李淳风聊聊天,论论道,一时间倒也乐在其中,浑然不觉时光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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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废话先不说,等更完再说。
上部 第一百七十七章 绑票(四)
更新时间:2011-6-11 15:48:37 本章字数:7340
第一百七十七章绑票(四)
贞观二十年五月初一,不错的日子,放了后世里就是劳动节,能有个三天假休息休息。可惜,如今是在大唐朝,人家没这规矩。一大早儿,就来了个催命的——褚遂良
褚遂良一身官服,后面仪仗一路摆开,看架势这是玩正式的?
太子谕:李大帝五月初十抵达京师,长安城内,六品以上官员全体到金光门外迎驾,庆贺李大帝东征凯旋而归令护国天师袁天罡、太史令李淳风、琅邪县公李逸、得道真人孙思邈必须与太子一同前往金光门。
这有啥说的,没商量的事儿,肯定得去不是。
袁天罡代表我们几个接了太子谕,并保证准时前往迎驾。
照例褚遂良的差事办完该走了,可这家伙居然不走,拉着我硬说要听我讲解一番经意才行。
狗屁的讲解经意,肯定是又来给我找事儿的
向袁天罡、孙思邈、李淳风三个告声罪,给褚遂良带了自己房间里,然后门一关,让镜元和小侯外面院子里守好,谁来都不见然后看看褚遂良道:“褚伯伯,您打算听那段儿经意?”
“乐休你就别挪揄我了,我这来意,你能不知?”褚遂良苦笑着摇摇头道。
“呼——”叹口气,谁让我莫名其妙就搀和进了这档子破事儿呢?给褚遂良倒杯茶水,然后问道:“褚伯伯是打算在这儿问案呢,还是我自己写个供词交给您?”
褚遂良责备的看我一眼,老实人,性子直,直接给一叠卷宗掏出来放我手里:“你自己惹得事儿,自己想办法拾掇。我和玄威是没这本事了。”
这冤枉大了啥叫我自己惹的事儿啊
皱着眉毛给卷宗拿过来,坐了桌子边儿上翻看。褚遂良长出一口气,也不催我,就坐了我边儿上闷头喝茶。
卷宗不厚,也就二十来页纸,一份春草的供词,俩响马的身份祖籍考,一份案情调查,别的,没了
俩响马,小人物,属于中间过渡型的角色,身份祖籍考无关紧要,大略看看就行。案情调查,三张纸,写的简单而隐晦,要是没看过春草供词的,保证看不懂这东西写什么
春草的供词倒是前后做了三遍,问的细致详实,一看就出自内行之手。给春草所有知道的事儿都问清楚了,可惜,连春草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要请响马绑她
“褚伯伯,这个案卷,怕是缺点儿啥吧。”我给卷宗合上,放了褚遂良面前。
褚遂良表情像是从茶水里喝出半个苍蝇一样难看,最后重重一拍腿:“乐休当初救这乐伎干吗”
能给这位逼成这样的事儿,还真不多,看来褚遂良是真的知道点儿啥了。
“这事儿牵涉了那路皇亲国戚?”我看看褚遂良问道。
褚遂良没说话,手指头沾了点儿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分别写了三个字——房、高、李。
当褚遂良写到那个李字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房字不难猜,如今姓房的皇亲国戚全大堂也就只有一家,梁公房玄龄,但这事儿肯定跟他没关系,要是老房出手,春草早就没活路了,哪儿会留下这么多尾巴给人揪那剩下的也就一个人了,驸马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