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直到被秦润骑在身下时,许云帆已经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身上的人在自己的胸前落下星星点点的吻,末了又不断的抚摸他的脸颊,温情脉脉的眸中清晰的倒映出身下人的面容,毫不遮掩的爱意如涓涓细流流淌而出。
  满腔爱意无处遁形。
  “云帆,我爱你,我好爱你!”
  耳边骤然响起的声音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沙哑,沙哑中透着点低沉的性感,又慵懒又撩人,让许云帆不由得耳朵一痒,身子一酥。
  “云帆,你乖乖的,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乖。”许云帆立马放弃“挣扎”了,其实谁上谁下不重要,反正他又不是哥儿,躺着任人”伺候“,其实也挺好的。
  秦润就这样的,不厌其烦的看着许云帆,挑起他的下巴,在纠缠不清且炙热的呼吸间,缱绻的将他吻了一遍又一遍。
  如此赤/裸/裸深沉的爱意,许云帆根本招架不住,被动迎合着,在秦润吻下来时,同他接了一个又一个吻,好几次,许云帆含住了秦润的薄唇,吻的浑然忘我,不时发出轻微的声音来,昭示着两人吻的有多带劲。
  许云帆两手不老实的在身上人算不上挺翘,但在他看来刚刚好,手感一级棒,令他爱不释手的臀部又揉又捏,一边张开嘴,任由秦润探索、索取。
  一夜被翻红浪,直到天际泛白,许云帆才疲惫的睡过去。
  剧烈运动过后,待急促的喘息声平缓,秦润翻身起床穿衣,进洗浴间打了一盆水,仔仔细细给许云帆擦洗了一遍。
  “嗯?”冰凉的触感落在身上,许云帆迷迷糊糊的动了动,一只手习惯性的往身边上下探了探,没能摸到本该躺在他身边的人,许云帆一个激灵,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秦润赶忙出声,“我在这里,你乖乖睡觉。”他把许云帆推下去,见许云帆确实困的不成样子,不由心疼。
  许云帆困顿的拉着秦润的手腕,“你干嘛?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
  你这样做,会衬的我很不男人你知不知道。
  第279章 补身子?
  秦润拍着许云帆的后背, “你身上出汗了,我打水给你擦一下,这样睡着舒服些。”
  六月份的天气已经热了, 许云帆又爱干净, 身上黏糊糊的,他怕他觉得不舒服。
  许云帆侧身闭着眼, 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拉了下来, 埋头在秦润怀里蹭了蹭, 喃喃细语:“秦润,你真好!”
  直到秦润给许云帆收拾好,看着窗在外泛黄的天际,窗帘一拉, 抱着许云帆,只觉得心满意足。
  “两人还没醒吗?”楼下,秦二主君问秦斐俞道。
  秦斐俞尴尬的咳了一声, “小叔, 这才晌午, 他们哪起那么快。”
  这个时辰还没起,不用想就知道了, 昨夜两人闹的有多晚。
  不过也能理解, 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秦二主君一看秦斐俞不好意思的样子, 自己都跟着不好意思了, “那你们别去打扰,让他们好好休息。”
  萧衡之笑道:“外头那些人我会解决的, 岳父是要回府了吗?我准备马车。”
  “是要回去了,府上的事不少呢。”秦二主君听着外头吵吵闹闹的,不由摇头。
  许云帆这场婚礼赚足了眼球, 今儿不少人就过来了,有想同许云帆合作的,也有想跟许云帆交好的,就是秦谦、秦坤一大早便被福公公喊走了。
  昨晚缚青雩混在一群宾客中,许云帆准备的那些聘礼,不说他们这些家族眼红,就是缚青雩都心动不已。
  当然,缚青雩不至于那么不要脸要抢许云帆的厂子,可他对所谓的书厂异常的在意。
  没办法,同许云帆合作一事,郑柯是一字不漏全部上报缚青雩。
  在听郑柯所说的合作时,缚青雩对许云帆的话持有怀疑态度,昨天暗中参加了一次婚礼后,缚青雩信了。
  以前景明泽说的事,他半信半疑,如今不也得信了吗。
  有关云润酒楼、店铺售卖的甜、糯玉米一事,他不仅听说过,还吃过呢。
  当副公公打开食盒露出几把玉米,一股香甜的香味扑鼻,缚青雩拿起颗粒饱满,又长又大的甜玉米看了好一会,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待咬上一口时,缚青雩眼睛瞬间就是一亮。
  景明泽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过的,许云帆有办法提高农作物的产量,真的不是吹牛。
  若是把把玉米颗粒都这般饱满,长的整整齐齐,百姓何愁吃不饱?
  听说许云帆仅仅靠卖田庄上十几亩的甜玉米,哪怕一把煮好的玉米只卖两文钱,便大赚了一笔,更不用说,这小子还在酒楼里推出了玉米排骨汤以及玉米烙、玉米凉糕、玉米汁、玉米糖水等令人食欲大开的美食,每天排队买的客人,那是从早排到晚,大家伙都不敢想,许云帆光是卖甜玉米就赚了多少钱。
  昨儿缚青雩去田庄里看了,稻田里不仅养有鱼,还围圈养了几百只鸭子,山坡上的地,佃农门不仅种了玉米,里边还种有黄豆等农作物,听许云帆说,这种种植方式叫套种。
  缚青雩看着满山坡绿油油的农村物,一直看了很久,迟迟不愿离去。
  这不,今早还算有点眼力劲,没喊许云帆,只把秦谦兄弟唤进宫。
  结果,面对他的提问,秦谦、秦坤比他还迷茫,还反回去问缚青雩,“皇上,你真的看清楚了?稻田里养鱼?那稻谷还有的收吗?”
  缚青雩:“……”
  这问题不是他问他们的吗?怎么又被换了个方式反问回来了?
  他要知道答案,还用问?
  又不是闲的。
  “此事千真万确,田庄盛管事亲自带朕去看的,朕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难不成还有假?里边的鱼估计也有三斤左右,朕不可能看错。”
  既然秦谦两人不知,缚青雩便知,只怕,秦润、许云帆有关田庄的事,压根没同家中长辈说过。
  缚青雩又出宫了。
  田庄如今是许云帆的田庄,除了例属田庄的佃农,外来人员是不可入内的。
  就是昨儿前来的宾客,他们也只能在美食城内逛逛,没有许云帆、秦润的话,田庄是进不去的。
  这不,缚青雩找了秦慕,秦慕可是缚青雩的侄儿,也是缚家唯一的小哥儿,缚青胥把儿子找回来了,自然要带秦慕进宫去见见缚青雩的。
  秦慕不知缚青雩是谁,不待缚青胥介绍,缚青雩便说了,“我是你三叔。”
  这不,昨天他跟秦氏的孩子在田庄玩时,缚青雩大老远喊了他一声,问他能不能带他进田庄看看,秦慕没多想,直接就带缚青雩进去了,盛管事看到来人,当即就是下跪,哪敢拦人。
  “我们进去了也没用,这事还是得喊云帆或者润哥儿过来,没有他们在,咱们看也看不出个真相来。”秦谦站在田庄大门前,没急着进去。
  秦坤:“去吧,这个时辰了。”两人闹的再晚也该醒了吧。
  下午三点。
  许云帆幽幽醒了过来,身边早已没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昨晚真的玩的有点过了,几乎每个地方他都缠着秦润闹了一遍,最后又回到床上,难怪会那么累。
  许云帆抹了一把脸,进了洗漱间,打开花洒,冲了个冷水澡。
  酒楼的贵宾房不是说着玩的,很多东西都是大晏朝没有的,就单单说这水龙头,还有花洒洗浴间等等,昨晚秦、方、萧几家的人差点不会用,好在齐修泽几人亲自教学使用了一遍。
  几家人稀罕了一眼,这不,今早都舍不得回去了,还在楼下待着呢。
  许云帆一下楼,秦主君让人端了一大碗鸡汤出来,“饿坏了吧,快喝,这是爷爷让人熬了一个时辰的鸡汤呢,补得很。”
  不补不行啊!
  看看,秦润早下楼跟着秦坤他们去了田庄,许云帆这会才刚起,还一副有点虚的样子,难怪秦润下楼后就让他把鸡炖上。
  “爷爷,你是认真的吗?”
  许云帆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比起他,该补的难道不应该是秦润吗?
  他可是大总攻,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算了,不吹了,七次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想到今早自己那么累了,秦润还能端水伺候让他睡的更舒服,下午起的比自己还早,许云帆一脸便秘的坐在桌旁,乖乖的喝起汤来,“润哥儿去哪了?”
  “你爷爷说要去田庄里看看,让润哥儿给他们带个路,对了,昨儿来参加婚宴的人,有些人今早找了过来,这不,你们还没起来,我便让人回去了,你要不要见一面?”
  “不见,他们过来无非也就是那些事,爹爹他们呢?”
  秦主君说起这事就高兴,“云帆,你昨儿给的……不是,就你跟润哥的那片厂,今早你爹爹他们去看了,他们想安排一些工人进去。”
  许云帆点了点头,“你们看着来就好了。”
  “怎么叫我们看着来,那也是你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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