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见许云帆去找衣服,两个小家伙配合着,一个打水,一个拿盆放好,许云帆一进澡房,连水都不用打就能直接洗。
  许云帆那个美啊!
  两个小舅子没白疼。
  洗漱好后,许云帆回了房,秦润早等在那了,一见着人,他立马从床上蹭的站起来,“云帆,你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许云帆走进房间的步子来不及放下,一个转身将房门关起来,就怕还在外头吃水果的两个小家伙看到点少儿不宜的事。
  关好门后,许云帆痞痞的挑起右眉,端的是一派的风流:“怎么这么迫不及待了?”
  话说几天没亲近了,他也有点想了。
  因为洗漱过,秦润身上穿着白色蚕丝浴袍,这浴袍是许云帆从皮箱里拿出来的。
  秦润以前没有那个条件,晚上实在太热就直接裸着上半身睡,再凉一点,则会套一件较为宽大由粗布缝制而成的睡衣。
  许云帆怎么说也是金枝玉叶长大的小少爷,刚来那几天是条件不允许,哪怕穿着粗布麻衣,他也不嫌弃,有的穿总比没得穿好。
  可如今条件允许了,衣服也有了,能穿的更舒服,活的更精致,他又为什么为难自己?
  许云帆将其中一件浴袍给了秦润,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之举,秦润的浴袍没系好,领口堪比v领,虽不能看的真切完整,但许云知道,秦润的腹肌线条有多流畅结实,手感有多棒。
  今晚的秦润刚洗过头发,半湿的长发随意的披在后背,几缕落在身前,平白添了几丝慵懒感,再配上那张棱角分明过份俊逸的脸蛋,这跟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禁欲长发美人男神受差哪了?
  完全没差。
  面对秦润自带的魅力,一下子让本就不够直,如今更是弯成蚊香的许云帆血脉喷张。
  喉结滚动几番,许云帆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太操蛋了!
  青春期的小男孩就是经不起诱惑、撩、拨。
  许云帆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六分,几个大跨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浴袍带子一拉。
  不知某人早已想入非非的秦润:“肯定急的。”疼在许云帆身上,痛在他心上,秦润恨不得立马给许云帆上药。
  许云帆的皮肤有多白多嫩,秦润亲眼所见,也曾亲吻过许云帆身上每一寸肌肤,那么白嫩的身子,就该干干净净不染一丝瑕疵,怎么可以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呢。
  别看许云帆自诩是个大男人了,可面对秦润的直球,许云帆依旧会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嘴硬道:“我就喜欢你这么直接的样子。”
  许云帆脱了衣服,就想往床上躺,却被秦润一把拉了起来,“先别睡,你先起来,我给你擦药。”
  擦药?
  秦润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盒膏药,食指挖了一些就往许云帆胸前抹,尚未将药膏抹开,一道拉力将秦润拉了回去,两人位置来了个调换。
  嘭的一声,秦润倒在了床上,许云帆一个顺势压了上去,深怕秦润不配合,许云帆紧扣身下人的手腕,将其压在两侧,不待秦润再叭叭,一唇封声。
  两唇相触,那一瞬间,秦润双耳嗡鸣了一声,再记不起其他了。
  经历过了才知道,有的话,说的并无道理。
  就比如,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一晚,房里的木板床响到了下半夜。
  完事后,忍着大腿处火辣的灼烧感,秦润将浴袍一套,等他打半盆水回来时,眼尾泛红的许云帆已经呼呼大睡了。
  要是不知情的人,大抵会说许云帆不体贴,不够疼人,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是他取代秦润所做的事吗?
  他倒好,让一个下方的哥儿在被“折磨”了一通后还得亲自去打水。
  真是一点都贴心,亏他还口口声声说喜欢、爱秦润,还喊说非他不可了。
  结果就这?
  可只有秦润知道,今晚在床上的许云帆遭了大罪了。
  往常,他们之前的接触,不过是互帮互助,并非有实质上的关系,不过是“动嘴动手”,但情到深处时,秦润真的顾不上许云帆的底线原则。
  他侧着身,扭过头看向后侧的人,呼吸较之以往急促了几分,一手抚摸着因为他而染上不同神态的许云帆,声音里带着沙哑,沙哑中又带着因为控制不住的颤,从而语不成句的请求着。
  呼着粗气,胸膛汗湿的许云帆真的太勾人,可他不知道,此刻的他,神情微凝,眼尾泛上一层绯红,加上一颗红痣点缀的自己有多魅惑人心。
  许云帆不能否认,除了他以及几个堂兄表兄之外,秦润真的是他见过最帅气最俊美的男人了。
  当然了,今天见到的萧衡之不算在内,谁让萧衡之俊是俊,美是美了,但一脸的病态,以至于那份俊美都被大打折扣。
  平时的秦润在外,并不常笑,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面无表情的秦润,端的是清冷禁欲。
  就秦润这样,要是走在大街,不知得惹来多少女人惊声尖叫,就是小零见着他估计也得走不动道。
  谁能想到,这么完美的男人,会在自己身下露出不一样的风情,沉声喊着让自己……
  身为男人,许云帆骨子里多多少少也有同旁的男人一样的劣根性。
  这些劣根性,有的人选择放纵,有的人选择了克制。
  许云帆眸光落在身下的人身上,现在的秦润,哪还有往日的冷静。
  此刻的秦润,在自己的身下,理智什么的,只怕早已溃不成军。
  当然,自己同样如此。
  哪怕许云帆再克制,这一刻,他都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他那恶劣的,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听着身下人的邀请,许云帆暗想,一般人大概都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但他许云帆是一般人吗?
  那必须不是。
  无论秦润怎么邀请,许云帆几次到了门外便清醒过来,过门而不入。
  被秦润勾的太过,许云帆也不好受。
  许云帆力气是不小,干架也是一把好手,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重,不知道累。
  秦润的双腿匀称且修长,许云帆抓着他不算纤细的脚腕,没一会就感觉手酸了。
  这种令人快乐似神仙的事真的太让人上头,让人流连忘返。
  某虫上脑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这种感觉,完全颠覆了他对这些事的认知。
  以前不理解“精尽人亡”这种蠢事为何会发生,如今倒是理解了。
  许云帆甚至有点害怕,他怕自己小小年纪,肾要是不好了可怎么办?
  但这种时候,许云帆仅存的理智并不多,脑海中的小人告诉他,怕个毛,人要学会及时行乐。
  许云帆很快沉溺其中。
  只能说,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
  妖精打架结束后,许云帆大汗淋漓,呼吸加速,那种登上云端再落下的刺激让他脸蛋儿都在泛着一层绯红,粗糙的直接用手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向床上同样大口喘气,半眯着眼,一副被折腾过度的秦润。
  许云帆舔了舔因为失水过多而变得干燥的薄唇,受不了秦润这般勾人模样,俯身在秦润唇上亲了亲,“辛苦你了宝贝,我这就给你打水清理一下。”
  “不用,我去。”秦润撑起身,将许云帆拉回来,固执的又说:“你累了,我不累,我去打水,你躺着就好。”
  许云帆那处本是很好看的淡淡小粉色,如今却红的厉害,估计是摩擦过度了。
  自己的大腿没有女孩子滑嫩,也没有旁的哥儿那般光滑,也许一开始不怎样,但摩擦久了,从头到尾,许云帆总归是爽且难受着。
  男人的那处都是异常的娇弱,加上秦润本就宠着许云帆,哪里舍得让许云帆再累着,坚持着非要做事后清理工作。
  话落后,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润发现,许云帆的眼角一抽,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表情都有片刻的空白,随后又一副大受打击的神情,最后又像是无奈接受了什么事一般的释然了。
  许云帆安静的注视着一脸餍足的人,有心想说,‘秦润,你是认真的吗,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这哥儿有点渣啊,还没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他怎么不想想,事后的一句“你累我不累”对攻方的伤害性不小,但侮辱性更大。
  触及到秦润认真的眼神,许云帆一噎,算了,秦润就是心疼他,哪会有其他的想法呢。
  做人,有时候就该适当的心大一些,否则,受伤的只有自己。
  自我安慰好了,许云帆眼底眉梢一松,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勾起秦润的下巴,也许是被许云帆指尖的温度烫到了,四目相对时,秦润浑身一个激灵,黑亮的眸色渐深,愣神般同许云帆对视。
  许云帆嘴角勾了勾,在秦润唇边落下轻轻的一吻,略带沙哑低沉的声音说:“辛苦了,我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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