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难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拖着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说:“我为你跑前跑后,总得有些收获。”
  千鹤脸上热的更厉害,举起拳头先锤了锤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见他毫无动静,又改做了掐。
  对方笑说:“再努力点,再用点力。我喜欢女人这时候cu暴一些。”
  话越说越偏了,千鹤一张脸红到了极限,垂下头去张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这一下咬的很用力,如果不是禅院甚尔是天与咒缚,恐怕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不过,咬只是千鹤声东击西的方式,她真正想做的是——
  小腿后摆,打算给他的要。害来个重重一击。
  她还是太低估了天与咒缚的体术。
  禅院甚尔的另一只手几乎是在她抬起的瞬间被一把拽住,粗粝的手心在光滑的小腿上摩挲而过,男人低低地笑了:“要打败我,光是这点实力还不够,来,起来。”
  不知他是打什么主意,但好歹腰上的桎梏是解开了。
  千鹤成功离开他的怀抱,背后的t恤已全部湿透,水淋淋的,整个人像刚从桑拿室里出来。
  黑夜里,他点了一只蜡烛,夜风吹过,烛光摇曳,禅院甚尔坐起身,手肘撑在膝盖上,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攻击我。”
  千鹤一头雾水,“啊?”
  “你的体术是五条悟教你的?”
  她摇头。
  老师日理万机,没给她上过一堂课。
  高专的学生人人都要学体术,咒力附加的体术比寻常武术更具威力。千鹤现在没有咒力,但体术同自行车,游泳一样,成了身体记忆,她依然会使。刚才踢甚尔的招数就是从真希那里学来的防身术。
  “我来教你几招真正的防身术。”
  能得天与咒缚指教,千鹤是求之不得的。
  “可是我一般是用武。器的,徒手功夫不大行。”
  禅院甚尔闻言,忍不住大笑:“你会用武/器,就你?”
  千鹤知道他看不起自己。
  禅院甚尔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抓过一截短棍,丢给千鹤:“来,给我展示一下。”
  “你空手吗?”她傻乎乎地问:“万一伤着您怎么办?”
  他眼里笑意更浓:“你只要能碰到我一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千鹤笑说:“可不敢。唉呀,这是什么?”
  她指着禅院甚尔的背后,面露恐惧—
  禅院甚尔刚扭过头,千鹤就举起短棍朝他的肩膀打去。
  她扑了个空。
  棍子竟然只打到了空气。
  千鹤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时禅院甚尔的笑声在背后响起:“声东击西吗?还算有点策略。”
  千鹤迅速转身,短棍横扫而去,然而禅院甚尔身形一转,千鹤感觉手中一空,低头一看,原来连笛子也被夺去。
  她在高专练体术时,连真希也做不到于瞬息之间将她的武。器夺走,又不伤着她。
  千鹤呆了呆,忽然啪啪啪,腿上和tun部上冷不防地挨了了好几下。
  千鹤疼的连蹦带跳,双眼一眨,生理性的泪水自动落下。
  一记短棍打在千鹤的肩膀上,禅院甚尔轻描淡写道:“刚才你是想打我的头对不对?在打之前你犹豫了,怕伤到我,攻击目标从头部转移到了肩。傻子,打斗的时候,一旦犹豫或心软,你就输了一半。”
  他打在千鹤肩膀上的一记,看似不重,但力道直透进身体,双膝无法支撑身体,跪倒在榻榻米上。
  “你的体术太过刻板,太拘泥一招一式。记得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你倒霉碰上一两个难缠的混蛋,他们使出的手段可能远超你的想象,到时候你的这些招式非但不能制服他们,还可能将自己拖入不利的境地。”
  -
  千鹤第十次被禅院甚尔摔到榻榻米上。
  但与之前的几次完全摸不着禅院甚尔不同,最后一次她已经能碰到他的手背了。
  真的遇上诅咒师,她还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但学点防身术总不是坏事。
  至少能为晚上下夜班走夜路多增了一份安全感。
  更何况,禅院甚尔没有保留,是真的在教她。
  空手夺白刃,反关节技巧,被抓住头发怎么办……虽然听起来都是基础的招式,但禅院甚尔都有自己独特的心得。千鹤也听真希提过,越是顶级高手,越能在平凡的招式中演变出惊人的神奇。反倒是没什么本事的家伙喜欢花里胡哨的玩意。
  现在,禅院甚尔在教千鹤,当遇到被人从身后抱住该怎么办。
  他给千鹤展示了几种办法,最简单的是掰手指。但如果对方是比较瘦小的男人,千鹤可以使用巧劲“送”他一个过肩摔。
  简单的示范之后,轮到千鹤来实践。
  沉浸于练习中的千鹤用力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任由禅院甚尔将她从身后环入怀中。
  一般这种实践,是需要“教练”配合的。
  白皙的小手搭上了肌肉虬结的手臂上,使劲—
  ……
  她的“教练”没动。
  千鹤右眼皮微微一跳,她不允许自己多想,力气加了点—
  纹丝不动。
  “甚尔先生?”
  禅院甚尔盯着她涨红的耳珠,带着伤疤的嘴唇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亲亲啄了一下。
  千鹤着急了,巧劲变成了死力气,禁锢在腰上的手没有半点松懈的意思,她单手握拳敲了敲他的手臂,叫到:“哪有您这样教学的?都不配合学生!”
  他语气戏谑:“我告诉过你,遇到一些下liu货色,拘泥于招式是救不了你的。”
  “可是,您不是—”
  他的食指竖在千鹤的红唇上,她很“听话”的噤声了。禅院甚尔低低地笑,手指在她唇部来回辗转。
  千鹤急切想要挣开,额头的汗珠滴滴落在他圈在**丘陵下的手臂,低声道:“求,求您放开我。”
  他凑得更近,唇碰到了千鹤的脸颊:“很好,我非常想听五条悟的女人求我。”
  “甚尔先生!”
  “不是所有男人在任何时刻都愿意陪你玩防狼游戏的。”
  千鹤应该感到无比慌乱,甚至放声尖叫,但闷热的房间里,有一种压抑不清的东西在生长。
  明知道要发生什么,心底的理智也在苦苦挣扎,可是,被甚尔先生这样抱着,意外的感觉良好。
  与夏油杰的蓄意不同,甚尔先生的张力是显而易见的,跟他的人一样,霸道而不讲道理。
  禅院甚尔的动作全无温柔怜惜,粗粝的大手将她的脸蛋扳过来。不过是稍稍触碰,圆润的杏眼里已泛动着淡淡的水气,不知道吻下去会是什么反应。
  会很有意思吧?
  毕竟是五条少爷的女人。
  将唇落下去的时候,禅院甚尔脑海里的杂念都消失了,只是想要吻她,仅此而已。
  吻了一小会,少女满脸通红,张了张嘴,很像离开了水的鱼,惊慌失措。
  还没等她说什么,他又落下去一个吻,禁锢着她的一上一下的手臂收了收力度,疼的女孩眼里的水气更盛。
  中间诱人fan罪的水蜜桃不在手臂的束缚之中,禅院甚尔坏心地勒紧两只一上一下的手臂,她如惊弓之鸟一般,惊得那两团轻轻晃动了一下。
  还在禅院家的时候,甚尔为了求得生存,很早就知道要充分利用
  自己的优势。禅院家的女人地位跟他差不多,她们怜惜他,一半是出于没有咒力的悲惨处境,一半是他漂亮的样貌。
  获得自由之后,禅院甚尔发现他只需要往那里一站,哪怕只是打个哈欠,就有女人愿意请他喝一杯。
  他早过了需要挖空心思的年纪。
  千鹤被吻的神智不清,仰着的脖子和张开的嘴巴都已经累了。禅院甚尔暂时安静了下来,可还没等千鹤缓过神,他的手指代替了刚才she头光顾的地方。
  长期使用武qi,禅院甚尔的手指上有数不清的细小伤痕,又因为不注意照顾自己,风吹日晒,手指难免粗粝,不像她,柔软好似绸缎。
  手指在她的唇she之间游走,毫不客气的夹住了她的舌头,稍稍用力往外一扯,吓得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因为无法及时将红唇合拢,积蓄的唾液从唇边慢慢滚落下来,淌过下巴和锁骨,黏糊糊的一片。禅院甚尔模仿着最原始的动zuo,任由她的呼xi越来越粗重,原本想要锤打他的拳头改为了握,握住他比自己小腿还要cu撞的上臂,看向甚尔的眼神楚楚,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她还未经人事,只一点轻微的撩bo,就已招架不住。
  禅院甚尔忽然有点惋惜,连技巧也不需用,总觉得有些遗憾呢。
  ……
  千鹤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腮帮子两侧有点疼,禅院甚尔呼吸时喷洒的热气似乎还环绕着她。系统在她脑海里学着五条老师放声大叫,才将千鹤的神志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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