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他抱着双臂,再不快点,到哪里,朝云处理完了怎么办。
于是段向南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去开车。
子桑照例坐在驾驶室后面的位置。
车窗外的场景飞速的倒退,子桑白嫩的小脸绷着,小巧的唇珠鼓鼓的,脸颊还有未消退的婴儿肥,嘴唇微抿的时候会鼓出来一点点。
他翘着二郎腿,修长笔直的腿被包包裹在宽松的牛仔裤里。
段向南车开的很稳,子桑甚至都没有什么晕车的感觉,就到了刚刚所说的地方。
是一个别墅区,绿化做得很好,路两边各色的花争奇斗艳。
所有的车都停在车库,子桑没有看见岑朝云的车,指挥着段向南去他的房产。
虽然他不是经常住在这边,甚至都没有来过这里,但是这边还是配备了管家和保姆。
知道他要来,管家和保姆立马着手准备起来。
他到的时候管家打开车门,迎他下车,保姆也做好了甜点。
子桑朝两人点点头。
别墅的里面非常的明亮,巨大的吊灯从三楼坠到一楼,水晶发散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里面有点冷。
子桑偏头咳嗽一声,立马有人为他捧上外套。
管家和保姆退下。
现场只剩下子桑和段向南两个人。
子桑没理段向南,拢着外套坐在沙发上,给郁父发消息,让他查岑朝云去哪里了。
段向南半蹲在子桑面前,仰头看他:“郁少、子桑。”
含含糊糊的。
子桑看也不看他一眼。
段向南的手掌便抚上子桑的膝盖,手掌底下的温度传到他的掌心,他的心脏好似被烫了一下。
他的喉咙干哑:“子桑,不要不理我好嘛。”
“理理我。”
子桑没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段向南,你们段家之前只有依附着我们郁家才有的今天。”
“你,段向南也应该依附于我。”
原主的心性很高,自认家中地位无人能敌,事实也确实如此,别人都要捧着他才行。
没有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和家养的狗狗差不多。
兴致来了,就扔个骨头逗着他们玩儿,没有兴致的时候,谁也见不到他。
让他不高兴了,那就更惨了。
说不定,那个人的家族和企业,会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子桑进来的时候就换了鞋,他真的很多白袜子,此时穿的也是白袜子。
他动了动腿,把段向南放在他膝盖上的腿弄开。
小巧的脚踩在顾琛白的胸膛上,慢慢往上移,脚尖滑过段向南急促吞咽的喉结,抬起他的脸。
子桑扯了扯唇角:“记住,你们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条小狗狗而已。”
他学着电视剧的模样,眼睛里是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
像一个扇形统计图。
系统:【……】
馥郁香气扑鼻,段向南喉咙急促滚动。
子桑人娇气,穿的衣服料子也是挺好的。
轻轻划过他喉结时,有些轻微的痒。
子桑到底还是没有什么恶毒的机会,这样羞辱人的话,从他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里说出来,既然有一些调情的意味。
“小狗狗。”
看。
多暧昧呀。
段向南低笑。
子桑收回脚,又翘了一个二郎腿。
段向南脸贴在子桑的腿上,眉眼带笑,仰头看着他:“是,我是你的小狗。”
“主、”
“人。”
“!”
主……主人!
子桑震惊,本来就大的眼睛又硬生生的瞪大了一分,眼里的惊愕要藏不住了。
白嫩的脸上因为这句话而漫上一层红晕,眼睛里似有雾气弥漫,睫毛卷卷的,弧度自然的上翘,嘴巴微张,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舌。
他一脚踢在段向南的脸上:“别、别这样叫。”
段向南也不恼,捂着他的脚转头,牙齿轻轻咬上白袜的边,蹭过子桑细腻的皮/.肉,慢慢往下退。
子桑一惊,想要把脚抽回来,却加快了段向南褪他袜子的动作。
段向南咬着袜子的边,另一只手把袜子握住,塞进自己的口袋。
眼见段向南要咬到自己的脚趾,子桑有点害怕大喊:“段向南!”
段向南停住动作,牙齿松开:“怎么了,主人。”
他学着子桑软软的语调:“我是你的小狗呀。”
“小狗当然要为主人服务的。”
前提是主人只有他这一只小狗。
那个什么岑朝云,最好永远也别来沾边。
别以为他不知道。
一开始这个圈子的人都嫌弃子桑,空有一副皮囊和家世的草包美人,恶毒又愚蠢,所有的心机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骄纵,又心机。
然而,自从那天晚上的酒局过后,子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于是大家的态度都转变了。
都想当子桑的狗。
那天晚上,他送喝醉的子桑回家。
平时没有人管子桑的死活,最多是出于面子情谊,会帮子桑叫一下他家的保镖,然后各回各家。
但那次,居然有人和他抢着送子桑回家,没抢过,别发消息,让他不要兽/.性/.大/.发。
他?
兽/.性/.大/.发。
可笑。
只有动物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他是人。
现在算算,不过三天,他就已经沉沦了。
或许还没有三天,又或许是那天晚上看到子桑一个人坐在角落,他过去叫人开始,就已经沉沦了。
谁知道呢。
他只是主人的小狗。
小狗能懂什么呢?
小狗只会爱主人。
段向南另一只手还插在口袋里,手掌心里是被他捂热的、子桑的袜子。
香香的。
子桑的脸红的可以熟一个鸡蛋,眼睛也湿润的可怕。
“段向南!”
他的脚还被段向南握着,脚心贴着段向南的脸,短短的头发刺的他有点疼。
段向南低笑:“怎么了,主人。”
子桑微微用了点力气:“主、主人让你放开他。”
段向南可惜的蹭了蹭:“好的,主人。”
他松开手,子桑猛的把脚收回。
他被段向南握过的地方,有鲜明的红印子,脚心也被又短又刺的头发蹭/.的通红。
子桑的眼睛也红了。
嘴巴委屈的瘪着。
好讨厌哦。
真的太讨厌了。
非要他说出那样的话才松手。
烦死啦。
子桑:“我讨厌他。”
系统:【嗯,他占了你便宜,讨厌他是应该的。】
子桑呆愣:“诶,他什么时候占我便宜了?”
他只是觉得段向南弄得他有点疼,很不舒服。
系统觉得他的宿主什么都懂,知道接吻是需要两个人相互喜欢才能做的。
但有时候又觉得他的宿主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某些话和接触的含义,懵懵懂懂的被人占了便宜,还觉得是好兄弟勾肩搭背。
有时候那些人过分了,宿主也会觉得生气,而生气的点不是被占了便宜,是因为那些人弄疼了他。
像一张被人好好呵护,告诫过不能被弄脏的白纸。
但是白纸终究是白纸,即使被人好好说教过,也不懂这种事。
除了被人拿着画笔在身上画画,其他的,不论是揉他白白的白纸小肚子,还是有些锋利的白纸边边,他都认为是在和他玩。
但是白纸不知道,除了画笔,还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弄脏它。
估计到时候真的弄脏了,只要没有画笔,白纸也只会觉得自己好奇怪,或是认为自己变漂亮了或是其他的。
系统冷声:【不经过你允许触碰你的,都是在占你便宜。】
子桑点点头。
系统又说:【说了一些让你不舒服的话,也是在占你便宜。】
子桑也点点头。
系统看着他懵懵懂懂的样子,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子桑问:“什么是不舒服的话?”
系统:【……】
有时候,他觉得他的宿主,比他还不了解人类。
算了。
相处的时间还长,慢慢教吧。
手机来了信息,是关于岑朝云的。
【郁父:你曾叔叔家风水有点问题,请了个大师。】
【大师不轻易出山,他的小徒弟来的,但小徒弟是半路收的,学艺不精,去求助他的师兄。】
【他的师兄就是岑朝云。】
【我已经和你曾叔叔说好了,你现在就可以去。】
子桑凶巴巴的说:“把我的袜子还给我。”
段向南手握着袜子:“湿了。”
他不住在这里,没来过,虽然有他的衣服,但是他着急去见岑朝云,没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