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吻痕 第23节
往常八点准时发来的短信,今天已经上午十点多,居然还没发过来。
好像,她真的证实了自己的一个猜想,那个变态害怕谢祁宴。
她呆在谢祁宴的身边,他真的真的不敢发短信骚扰她!
想到这里,南拾的心情瞬间变好,忍不住的握着手机起身跳了几下。
还没蹦跶几下,南拾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扶住额头连忙重新坐回床边,她又低血糖了,眼前一阵犯晕,缓了一会便恢复了。
南拾心情很好,小声的哼起了歌,困扰了她好几个月的事情,总算是找到解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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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拾穿好衣服下楼,趴在楼梯扶手处看了一圈,屋内安静空荡。
并没有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她试探性的往厨房走,昨天的厨余餐具已经全部收拾干净,但是并没有看见人。
“难道是还没起来吗?”南拾忍不住的碎碎念了出来。
“先生已经起来了。”
身后传来一道男声,把南拾吓了一跳。
她猛地转身,一双清亮的眼眸满是震惊,看见是许汀舟后这才缓了一口气。
许汀舟扶了一下眼镜,神情平静:“不好意思南小姐吓到你了。”
大清早板着一张脸,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要不是现在科技没有那么发达,南拾还以为谢祁宴有钱到,在家里放了一个ai机器人。
南拾朝他勉强扯了扯嘴角:“没关系的。”
“你是说谢先生已经起来了?但是我怎么没看见他?”
“谢先生去马场了。”
“马场?”南拾微微皱眉,问,“离这里离远吗?那谢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她已经想把这件事情直接和谢祁宴坦白了,想祈求能不能暂时住到他家。
当然她是可以付房租,自然是不会白嫖的。
许汀舟:“先生的私人行程我不清楚,抱歉。”
“没关系,那我……”
话还没说完,手机便传来手机短信,南拾条件反射的立马拿起手机看短信。
【宝宝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是偏偏要和我对着干吗】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去靠近谢祁宴吗】
【你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南拾原本在对于要不要告诉谢祁宴这件事情中有些摇摆,但是看到这个短信,越发确定了。
她气愤的对着手机敲字。
【你别想再监视我了】
随后退出短信点开聊天软件,给谢祁宴发消息,问他自己现在能不能一起过去。
谢祁宴却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手机铃声响起,南拾手忙脚乱的接通,下意识的神经绷紧,小心
翼翼的喂了一声。
“想过来找我?”
“嗯。”南拾小声的回应他。
“那你过来,我让许助理留下了,你让他送你。”
南拾嘴角的笑意情不自禁的扬起,心里暖洋洋的。
“好,那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南拾收起手机,有些不好意思道:“许助理得麻烦你送我去谢先生那边了。”
她很少去主动麻烦别人,尤其是麻烦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许汀舟神情淡淡的朝她点头:“没关系的南小姐,这是我的工作,您和我过来吧。”
南拾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坐电梯去地下车库。
她才知道,原来在这栋房子下面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停车库,那些车甚至她都不认识,只认识简单的法拉利和一时她脑子卡顿叫不出来的豪车。
只知道很贵,贵的她一时屏住了呼吸。
她一直知道谢祁宴有钱,但是看车库的车,再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认知。
许汀舟问她:“南小姐您想坐哪一辆?”
这个还问她吗?
南拾磕磕绊绊的:“我都可以,随便的。”
许汀舟便带她往劳斯莱斯走。
“这辆车很舒适。”他站在门边,帮她拉开车门,“请上车南小姐。”
“哦哦好。”
南拾连忙坐上车,有些不自在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劳斯莱斯的星空顶并不是钻石。
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坐过,也一直以为,顶上镶嵌的是价值不菲的钻石。
很快到了目的地,许汀舟领着她往里走。
很快她便看到了谢祁宴,他身骑黑马,身姿卓然,远远的看见她便扬起马鞭朝她奔驰而来。
南拾站在围栏外,目光紧盯着这一幕,他身上的气场太强,发丝随着疾风晃荡,目光冷然,上位者的姿态浑然天成。
然而靠近她后谢祁宴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脸上的冷意瞬间融化。
“怎么来找我了?”
南拾还站在围栏外,两人离得不近,他穿着骑马装英姿飒爽,和往常穿着西装模样截然不同。
她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默默地喊了一声。
好帅。
但是她有事要求。
南拾有些不在然的揉着衣摆,垂着头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谢祁宴金尊玉贵,权势滔天。
如果贸然的说要和他借住,会不会被以为她也和那些想攀关系的人一样,庸俗,俗不可耐。
想到会被误会,莫名的,南拾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了。
看她小脸都快拧巴在一起,谢祁宴神情温柔:“是遇到什么大麻烦了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他的神情极其的温柔,对她似乎有着无情无尽的耐心,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等着她开口。
这副样子,如果说出去谁会相信,这是谢祁宴,那个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谢家掌权人。
南拾有些恍惚。
在当时和谢祁宴第一次见面后,她便去网上搜索了一下谢祁宴。
他的身份极其敏感,网上的消息并不多,但是却还是有些没有被撤掉的小道消息。
都是无不例外的在说谢祁宴手段残酷,登上谢氏掌权人满手沾染着血腥。
无论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也总归不是他每次对她这么温柔的模样。
南拾这一刻有些自恋的想,难道真的被灵衫说中了,谢先生真的喜欢她?
但是脑中只闪过这一刻的信息便立马隐去。
还是那句话,谢祁宴想要什么没有,怎么会喜欢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见她还是有些发呆,谢祁宴也不着急,只是立在黑马身边,带着手套的手不急不缓的抚摸着马鬃。
“我……”
南拾还没说完,便被谢祁宴温柔的打断。
“没关系,如果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可以等会再说。”
“想不想骑马?”
南拾猛地抬头,有些没反应过来:“骑马?可是我不会……”
她因为身体虚弱,这种比较激烈一点的运动从来不会去主动参加。
甚至当时大学军训时,她主动说身体不好无法参加军训,但是她的嘴唇从小红润,看起来并不是身体羸弱的人,所以教官并不相信拒绝了她。
在第一天站军姿时,她便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在医院吊了好几天吊瓶才恢复如初。
所以骑马这种事情,她下意识的也有些抗拒。
谢祁宴不急不缓:“这个很简单,我会在身边护着你。”
刚才谢祁宴朝她骑马奔来的模样深深刻在她的脑海,她指尖微弯,有些犹豫。
“可是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如果教你就不麻烦。”
谢祁宴把缰绳丢给不远处的马夫,直接朝她走来。
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他动作自然的牵住她的手腕,有些微凉柔软的手套贴着她的肌肤。
南拾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那我试试。”
“先去换衣服。”
走到屋内,不远处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人走过来,看着两人新奇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