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作为同为想要杀死无惨的人。”灶门炭治郎坚定地说，“忍小姐，首先我并不是在恳求你们让我加入鬼杀队，而是以一个合作者的身份来与你们交谈。”
  “我有筹码。”
  “我们是互利互惠。”
  鬼是不能说出无惨的名字的，还好灶门炭治郎是人类。不过听到最后，魈停顿了。灶门炭治郎被蝴蝶忍牵着鼻子走了，他没有按照自己的步调继续下去。
  而这，就是问题所在。
  灶门炭治郎那些话的出发点没问题，前提是他没有杀死那么多鬼杀队的人。不出意外的话，蝴蝶忍会抓住这个漏洞。
  果不其然。
  蝴蝶忍攥紧了手，“是啊，先杀死了许多鬼杀队队员换来的筹码。”
  “你拿他们的命，换取你所谓的筹码，然后再来说互利互惠？”她压抑着怒火。
  灶门炭治郎呼吸一滞。
  嗯……少了点什么，魈突然散发思维，想着真菰怎么还不拿点吃的回来，这八卦要配瓜子或者爆米花才好啊，怎么说至少也得要点小零食吧？什么也没有就太过分了。
  “忍小姐知道的太少了。”炭治郎强迫自己冷静。
  他深呼吸，“我知道把事情推给'我当时被篡改了记忆'上是一件很差劲的事，所以我承认我的所作所为。”
  “那些都是不可磨灭的伤害。”
  “我可以任由鬼杀队处置，只要能杀死无惨。”炭治郎掷地有声。
  他愿意赎罪，但不是现在。
  就这点上，他与魈很像，他们都没有选择无视。
  蝴蝶忍脸上没了笑，她死死盯着灶门炭治郎，“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止虐杀了一位鬼杀队的成员。”
  虽说每一位鬼杀队成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加入鬼杀队，但是虐杀真的，他们无法接受啊！
  魈啃着虚无的瓜，听到这句话他看向灶门炭治郎的目光都变了。有一说一，虐杀是真的不行。
  注意到了魈的视线，炭治郎苦着脸，那些年无惨是那么教导的，他真的没有办法反驳。
  他长叹一口气，答非所问，“忍小姐，你知道吗？我的脑海中，被无惨篡改的记忆里，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蝴蝶忍眉头一皱，她没有选择打断，而是听了下去。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母亲嫁给了无惨并且生下了我和弟弟妹妹们。我们是人鬼混血，于是为了遏制本能，我们一家躲进深山。最后的结果是鬼杀队找到了我们，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我那还是人类的家人。”炭治郎简略地说着。
  最终，灶门炭治郎还是将这准备隐瞒到死的事情说了出来。
  蝴蝶忍身后的我妻善逸瞳孔地震，要不是他理智还在，他听了这么多真的要破防了。
  ——这个世界好黑暗啊！！！
  炭治郎敛眸，“我说这些，不是想推卸责任。我只是想明说，如果无惨不死，还会有许许多多跟我一样的人。”
  “他们会像我之前那样仇视鬼杀队，认贼作父，以人之躯迫害同类。”
  说到这，灶门炭治郎停了下来。
  过来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忍小姐，你认为呢？”
  魈怀胸，他认为这场谈判可以结束了。
  “……”蝴蝶忍闭上了眼睛，睫毛止不住地颤抖。
  没有人出声，他们不能影响蝴蝶忍做出决定。
  许久，她重新睁开眼：“你赢了。”
  “我会为你争取机会。”
  “但能不能成，还是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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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应该能猜到“不知名的存在”是谁吧？
  提瓦特if线写着写着超字数了（哽咽）
  圣……圣遗物，魈宝，你的辰砂，唉，真的是宁愿给风伤都不肯给暴伤！！！天知道风伤还是双防，我也早已经备好了风伤！！（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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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岩神·魈
  被众人所担忧的魈, 此时正在他的梦中下坠。
  无尽的黑暗，无边的尽头。
  无论怎么呼喊，整个空间中都没有一点声音, 安静到了死寂的地步。
  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魈却很熟悉这个地方。
  因为在梦之魔神手下时，他曾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年月。
  ……
  或许你知道，梦境的时间有多长吗？一瞬间？还是睡觉的那段时间？
  这都不准确。
  梦境没有明确的时长。
  有时候人在梦境中度过了一小时、一天、甚至一年, 在现实中可能才堪堪过了一分钟；有时候人在梦境中度过了一小时、几分钟、甚至几秒，在现实中可能就已经过去了所有睡眠的时间。
  每个人在梦境中对时间的认知与现实的时间是不一样的，这也造成了梦境的长短。
  梦之魔神利用这一点，随心所欲地控制着那些不服从自己的存在。
  试问当一个人刚刚在梦中经历了悲惨的一生, 回到现实发现才过了没几秒，并且还要在持续几百上千次……谁能一直坚持下来？
  到最后不疯的人, 真的太少、太少了。
  所以在进入这个空间的一瞬间，魈就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了。而且他也很清楚他进入梦境的原因, 不外乎是梦之魔神留下的魔神残渣。
  魈冷静地思考离开的方法，指尖却止不住地颤抖。
  理智告诉他要想办法离开这个空间, 否则现实中的他就会暴走。但是情感上，魈不敢。
  ——他在恐惧，他害怕与梦之魔神有关的一切事物。
  哪怕梦之魔神已经死了, 死得透透的, 魈在意识到这个空间掺杂着梦之魔神的力量时，他还是止不住地发颤。
  突然，远处亮起了一道昏暗的棕黄色光芒。
  那是摩拉克斯的神之心。
  魈瞪圆了眼, 下意识过去并且小心翼翼的触碰。然而下一秒, 他却被强势地拉入了更阴暗的深渊。
  ——那是没有了摩拉克斯, 他作为岩神掌管璃月的“未来”。
  在蝴蝶忍同意后, 事情的进展就快了起来。不得不说柱级成员的请示分量就是不一样, 没多久灶门炭治郎他们就接到了参加柱合会议的邀请。
  真·甲级成员·菰：你礼貌吗？
  柱合会议，即半年一次，只有鬼杀队高层中的高层，鬼杀队的主公与柱级成员才有资格参与的会议。除了这些人，能参加这个会议的只有即将成为柱，或是对鬼杀队有特殊贡献的存在。
  很显然，灶门兄妹四不沾不说，还是鬼杀队的死对头。他参加这个会议后会遇到什么，用脚猜都能猜出来。
  关键在于，在柱合会议开始前，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已经召见过鳞泷真菰了，想来他心中已经有了数。
  考虑到这些事，魈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掺和进去。
  这次他的人设不像【巴巴托斯】那样灵活，【魈】有一（亿）点点固执。而且【魈】是一个非常看中契约的人，他还是小心为妙，不然不能ooc的他很容易被带进沟里。
  emmm这么说吧，就好像摩拉克斯都想着退休并且做出了实践，然而【魈】却一直坚守着契约。就连摩拉克斯在死时暗示【魈】可以卸下责任，他都无动于衷。并且【魈】主动接过岩神之位，还与璃月定下契约。
  而这契约……更是有意思。
  一般来说，契约都是有意识的存在之间签订契约。
  但是这个契约的其中一方——璃月不一样。
  璃月是一个地方，那个if线的提瓦特中也没有国家生出意识体的情况。所以与其说【魈】是与璃月定下契约，不如说是跟自己。
  ——自我约束。
  当时摩拉克斯都傻眼了，他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魈】会那样做。魈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也是，他有猜过【魈】的前缀是什么意思，甚至考虑到了完全颠倒的if线，却还是没想到居然是【魈】给自己定了契约。
  魈现在也多少知道了一些事，比如现在，他明白这种契约是真实奏效的。
  ——如【魈】所言，在「规则」的见证下，至死不休。
  「规则」，在修仙世界中相当于天道，在有原著的是世界中则是「剧情」，当然也可以统称世界意识。不过因为有些天道还没有意识体，所以才称之为「规则」。
  就是因为契约真的成立了，才让魈觉得【魈】傻。因为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例如璃月的人民自己犯蠢什么的，【魈】也必须履行契约。
  而且当时【魈】没有仔细考虑过契约的内容，这导致契约中存在很多漏洞。假设有人打着为了璃月，保护璃月的幌子要求仙人庇护，或者听到喝了仙人的血能长生不老之类的离谱谣言，最后找到【魈】那，他也必须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