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孟之这一巴掌成功惹怒了燕泽,他像个完全失了理智的原始人类,粗暴蛮横,一只手就将孟之的两个手腕一齐死死锁住。孟之根本动弹不得。
燕泽将孟之拉回床边,单手解开孟之头上的丝绸发带将孟之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并打了一个死结。
“燕泽!你清醒一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孟之的手根本挣不脱束缚,眼看着燕泽已经俯下身从自己半敞开的胸膛嗅到脖颈处。
时不时燕泽的鼻尖还会碰到孟之的皮肤,呼出的气息扩张似的打在孟之的皮肤上,凡经之地留下一片粉红的印记。
直到两唇相处前的最后一刻孟之都没放弃挣扎,头摆动地像是拨浪鼓一般。
她非常绝望,只能拿膝盖去顶燕泽的身子。她有意顶撞了一下燕泽腰上的伤处,本想着燕泽会就此退缩,可是燕泽只是闷吭一声,之后再无过多的反应。
“我教你一个口诀可以解了他的药。”心底那道女声又出现了。
“快告诉我。”孟之顾不上那么多,嗓音急切的都快劈了。
心底的那个声音告诉了孟之一个口诀,孟之照着念了下来,果然身上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在孟之看不到的地方,燕泽朦胧的眼神在一瞬之间恢复了清亮。
“呼。”孟之长舒一口气,准备拿肩膀撞开燕泽。
可是没想到,燕泽突然又垂下了头,狠狠咬在孟之丰满的下唇上。
“你……不是说……这春/药解了……吗?”孟之绝望地问心里那人。
那人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滑铁卢,也跟着结巴了起来:“没……没念错啊。”
孟之悔恨非常,要是一句口诀就能顶上用那真是离了大谱了。现在想起来方才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抱希望放在一个什么破口诀上。
一时不防,燕泽终于如愿攻入了孟之的口腔,搅的她舌根发软,喘不上气来。
“啊……对不起,这场面实在是……我……我先告辞了。”心里那个声音说。
要是她有身体,孟之都能想出那人现在尴尬捂脸的情态。
不对。不管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对孟之来说,她和心底那人就是两个独立的人。既然那人一直住在自己的心里,那么燕泽对自己做的事情她也都能看到啦?
一想到这一层面,孟之脸上就像火烧一样。
燕泽吻的很认真,索取的也很直接。孟之的舌只能在有限的地盘如遇到猫的老鼠般四处躲藏。
燕泽眉头紧皱明显对孟之的逃避行为感到不满,他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接着先前的进展继续去褪孟之的衣衫。
为了赶路,孟之穿的都是些束手束脚的轻便服装,比较难脱。经过一番纠缠依旧无果之后,燕泽索性将孟之的衣服给撕裂了开来。他的眼底也终于映上了那一抹细腻的粉白色,他将手搭在孟之的肩上,激的孟之抖动了一下。
而孟之,在听到衣服被撕裂时候整个人陷入了短暂的耳鸣。
燕泽太疯了。
“你这个疯子怎么不把我人也撕成两半呢!”
燕泽本就不喜孟之的毫无反应,他想要更多,想听到孟之的声音。如今孟之的嗔怪现在在燕泽的耳中宛如悦耳的仙乐,让他陶醉,使他沉迷。
“这姑娘身材前突后翘的,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娇媚呢。你们说要是跟她睡上一晚,那得多享受啊哈哈哈哈。”
手下的皮肤光滑又细腻。燕泽的脑海中反复闪过兴德村那几个流氓盯着孟之说的污言秽语,他心头一紧,觉得虽然他们话说的难听一些,但是也并不全无道理。
“好。”燕泽哑着声音说道。
“什么?”孟之第六感启动,心脏突突跳个不停。
我这就将你撕成两半。
接着燕泽开始了更为下流无耻的掠夺。
没一会儿原本还在两人身上的衣服散落了满地。
“混蛋!”
恍惚间,孟之又想到了上一世与贤王晏箫的荒唐勾缠,明明这两个人长的一样,可是孟之心里的道德感却像一层薄薄的纸张一般脆弱的岌岌可危。
她带着上一世的记忆,虽然现在自己并不是幽桐,可是她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个坎儿。
泪水带着汗水滑落,却引不得对方半分怜惜,随之而来的只有无尽的胀痛和从外向里的交融。
……
店小二在忙,客栈老板磨磨蹭蹭准备了一份鸡蛋面端上二楼,*敲燕泽房门没人应,看着屋里面还亮着灯,心道奇怪。
突然他听到隔壁孟之房间传来东西摔打在地上的声音,他心下一喜,想推开门看看给孟之下药后的成果。
可没想到门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老板根本推不开,他凑着耳朵去听屋里的动静,在听到想听的声音后嘿嘿笑了几下回去了。
“刘爷未免也太过心急了些。”
第二日一早,燕泽便醒了过来。当他的神志重回清醒之后,便突然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昨晚他与孟之……
燕泽看向内侧正在熟睡的孟之,因为昨晚出了汗,孟之有几丝碎发粘在了她的额头上。
他不想去回忆,却见满地交错叠放的衣服,他的内心十分难言。
他之所以会如此悔恨,并不是因为在他在药物的操纵下做了这件事情,而是……
早在箭还未发时他就已经清醒了过来,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任由自己心中的贪念作祟。
他没骨气般逃离了现场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二话不说就跳进了装满凉水的浴盆中。
客栈老板一大早心情甚佳,因为他等会儿将会从刘老板那里获得比平常要高出五倍的报酬。
他哼着歌经过二楼上好厢房的门口时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
那人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脸奸滑之相,正是刘真刘老板,也称刘爷。
“呦,刘爷您这么早就回来了?那个这次的……能结一下吗?”老板哈着腰笑得见牙不见眼。
刘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看清来人后一脚踹在了老板的腰上。
“去你的,还有脸要钱,不是说昨晚上把人带到我房间里吗,那人呢?”刘真向空荡荡的厢房中指了一指。
老板面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刘爷您不是自己去那姑娘房间了吗?”
见刘真挠着半月未洗的油头,老板心道糟糕,然后小步跑向孟之的房间。
“姑娘……”老板敲了敲房门,见半天没人应,在他正琢磨着能不能把门给踹开时隔壁先有了动静。
燕泽换了一身新衣服,整个人收拾得干净利落,周身围绕着清冷疏离的傲气,跟昨夜那个人判若两人。
见老板想跑,燕泽二话不说直接提着老板的衣领将他拖进自己房中,拿了块毛巾狠狠堵住老板嘴之后又撕了一条床单布料在他的嘴上绕着缠了一圈。
孟之醒来后恨不得一头撞昏过去。她扫了一下房间,见地上杂乱无章地东西以及痕迹已经被人给清理掉了,而自己身上也被人换上了贴身的净衣。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燕泽,只好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然后背着包袱偷偷摸摸下楼去了。
这是她头一次有想当逃兵的念头,可是谁知老天不允许啊。客栈里里外外都被穿着统一制服的府衙官爷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孟之听人说,这个客栈出事儿了。
这个客栈说来也奇怪,住的几乎全是男人,孟之在人群里小小一个。她好不容易挤出客栈大门后一眼便瞧见了长身玉立又若无其事的燕泽。
她刻意回避,谁知燕泽的目光却丝毫没有掩饰。
与燕泽站在一处的只有一个官爷和客栈的老板。老板现在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绑的,整个人像是一条又肥又短的蚯蚓。
孟之离得远了些,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最后老板被人给押走了,包括孟之自己在内的客人都被叫走审问了。
官爷审前面几个人都没有什么收获,等到审刘真的时候,刘真慌了神,一时情急全都给招了。
客栈的位置其实并不怎么好,要是全凭过路人住宿根本挣不了几个钱,于是老板灵机一动,开辟了一条挣钱的新门路。
而刘真跟客栈老板早就认识了,并且交情还匪浅。虽然他早就有了老婆,可还是一心想到外面偷吃去,于是与客栈老板达成了长期又稳定的合作。
每当客栈来了年轻漂亮的女客人,他们就会给女客人下药,给然后给送到像刘真这些主顾的厢房中。往常都是下的迷药,可是就在昨晚,刘真看孟之国色天香非同一般便要求换换花样,让老板下些春/药。
可没想到昨晚他压根就没见着人。醒来之后又被官府的人给抓了。
“官爷们,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您能不能放了我呀?”刘真苦苦哀求,脸上的肥肉都堆了好几层。
孟之在一旁听完了刘真的供述,浑身发寒。
没想到他们临时歇脚的客栈中还有这么龌龊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