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美人替继妹出嫁后 第40节
后来某天,钟莉居然从萧老太爷房中衣衫不整的出来。
温婉的叶秋月跟萧老太爷大吵一架,隔月,钟莉成了萧家的二姨太。
这可不是条会跳起来咬人的白眼狼?
当年要不老夫人看护,叶莉这个白眼儿狼早在吃人的旧社会丧命了........
*
姜沉鱼不知道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倘若知道了,也会拿瓜子坐下来静听。
她回了小楼,阿秋放好了洗澡水。
姜沉鱼痛痛快快泡了澡,换上睡衣,浑身香喷喷的,困意上头去睡了。
卧室的被褥刚刚换过,淡紫色锦缎被子,躺下去如云朵般轻盈。
姜沉鱼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阿秋见少夫人睡下了,蹑手蹑脚回了自己的小房间,诺大的套房里亮着两盏柔和的台灯,姜沉鱼如玉手腕上的翡翠玉镯莹莹润亮,似乎萦绕着丝丝泉水。
萧砚忙完工作,回来已经是十一点半,裴特助跟在后面,唠叨着总裁别忘了喝营养剂。
“总裁,您不能忙起工作来就不顾身体。”
“身体最重要,一餐饭都不能落下。”
“您要是不爱喝这种口味的,我打电话给营养团队让他们换口味。”
“不用了。”
“你太聒噪了,小点声别吵醒她。”
萧砚捏了捏眉心,矜贵英挺的面庞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视线一直放在床上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别吵醒她?
吵醒谁?
裴特助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灭灯的卧房,登时恍然大悟。
夜深了,少夫人已经歇下了。
“总裁,那我先走了。”
“嗯。”
裴特助麻溜滚出卧房,开车回家了。
没了聒噪的裴特助,姜沉鱼睡眠更加香甜,翻了个身继续睡。
萧砚洗完澡,上床歇下,清浅呼吸声轻柔地拂过耳畔。
他无声勾了下唇,灭了最后两盏台灯。
室内一片漆黑姜沉鱼美美睡了一觉。
翌日清晨,晨曦熹微,姜沉鱼一早睡醒,推开玻璃窗户,就可以看见庭院高大的桂花树上有喜鹊啼叫。
今天的早餐是鸡丝面、虾饺烧卖、蟹肉蒸包、米粥跟下饭小菜。
姜沉鱼胃口好,她早起洗漱的时候,远看见萧砚立在阳台抽烟,烟雾缭绕中,似乎有什么心事。
萧砚从不会在室内抽烟,这一点很绅士。
姜沉鱼特别讨厌闻二手烟,萧砚洗手归来坐下,她好心问一句,“最近公司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她本意是想开导萧砚让他心情好些。
没想到萧砚笑了下,捻起公共筷夹起一个蟹黄包递到她面前,“其实有件事我们现在可以做一下?”
姜沉鱼:“……”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她安静吃饭,当没听到。
萧砚轻笑出声,慢条斯理开口,“小鱼,昨天说好的今早上你喂我喝营养剂。”
姜沉鱼:?!
我怀疑你在胡说,但我没有证据jpg。
经过一早上的对峙,姜沉鱼在萧砚的注视中败下阵来,只能亲自喂他喝营养剂。
姜沉宁打长途电话过来,听到这消息都惊呆了,“姐,你用手喂那冰山喝的?”
“不然呢?”
姜沉鱼想拒绝都没办法拒绝,实在是找不到借口。
姜沉宁:“……”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谁能想到冰山追爱,脸皮也这么厚哦。
南澳大利亚洲,二房小洋楼,二房在澳洲买的这栋小洋楼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几经风霜,算起来比萧思琪的年纪还大些。
二房搬来前,找匠人把房子内外翻修了一番,不然都没法住人。
上午十点半,只有保姆杭嫂在家。
客厅的电话响了三五遍,保姆杭嫂不得不去接电话。
二层小洋楼今天收拾得格外干净,岳家明夫妻俩也没请保姆,家中有杭嫂,请什么保姆。
澳洲人工费出奇的贵,还动不动讲什么人权。
萧思琪大小姐脾气,懒得应付这些事多的大洋马,家中卫生都有老保姆杭嫂子打扫。
红木地板擦的纤尘不染,客厅里依旧是古色古香的家具,只不过西式的家具,头顶上的水晶灯也换成了罩竹编的古朴灯泡。
杭嫂接电话前在心里嘀咕,千万别是那没良心的打来的,不然有的闹腾。
谁想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一道尖锐刺耳带着怒气的女声。
“杭嫂!怎么才接电话?!我问你,我妈咪没在家,是不是去她干女儿那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好啊,我就知道,那个贱女人处心积虑就是贪图萧家的花园洋房跟财产!你们两个人蛇鼠一窝,联合起来骗我妈咪.........”
电话那头的萧思琪没等杭嫂说话,便满口污言秽语,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第36章 感谢订阅
萧思琪大骂,杭嫂几次想开口,都没机会。
她听了几分钟,电话那头的萧思琪不是说钟莉“吃斋念佛脑子昏头了”,就是骂萧老爷子,“心狠冷血不念父女情,把他们赶到鸟不拉屎的澳洲来。”
杭嫂实在是忍不住了,握着电话筒道,“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老太爷跟二太太是您的亲人,您是晚辈.......”
杭嫂刚说了两句话,电话对面的萧思琪“嗤”了声,扯扯唇开口嘲讽,“杭嫂,以前呢,我看你年长,人前喊你一声姨,那就是嘴上的事儿。人啊,要知道分寸。我是萧家的女儿,怎么说话还用不着你来个外人管,这是我们萧家的私事,你就是个干活的保姆,说白了,在以前就是我家的下人老妈子,你一个外人老妈子,干活拿薪资就行了,管那这么多不累?”
萧思琪的一句一个“下人”、“老妈子”听在杭嫂耳朵里,只觉得一股寒气自心里弥漫开来,心凉失望的同时,握电话的手都抖了。
她怎么也没想,自己在萧家三十来年了,从萧思琪牙牙学语的时候,就照看着长大,她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么些年,一直把萧思琪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没想到这辛劳付出三十来年,换来了一句下人老妈子。
杭嫂不讲话,这让萧思琪得知火冒三丈,阴阳怪气把杭嫂说了一顿,心里舒坦了些,自顾自把电话挂了。
杭嫂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嘟”声,脸色苍白的放了电话。
二太太说的对,不要对有些不值得的人抱有希望,免得伤人伤己。
*
自从二房被被赶到澳洲,萧思琪过得就很憋屈。
她虽然是小老婆生的庶女,可也是萧家唯二的女儿,又算是长女,自小在萧老爷子面前
很得宠,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活了三十多年,喜欢的是纸醉金迷的繁华都市,对乡下一样,偏僻荒无人烟的澳洲格外厌恶。
二房在澳洲的产业不算多,两家餐厅跟一栋二层小洋楼,在悉尼、墨尔本也有几套房产,前段时间,岳家明买下了两处农场,打算雇佣当地农夫喂养牛羊,制造奶酪、牛奶,倒手卖到国外。
萧思琪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只想吃喝玩乐,参加舞会、跳跳舞当阔太太。
可惜二房产业不在她名下,萧思琪每个月只有岳家明给的生活费,平时打牌消费,不出半月就花光了,实在是不够用。
而且萧思琪以前穿戴都是高奢定制款,现在穿的是商场里的便宜货,实在是让人恼怒。
萧思琪回想起从前住山顶豪宅,有佣人伺候的日子,又想起二太钟莉刚认的干女儿白薇,她那颗心就给揉成好几瓣,说什么也要把属于自己的财产夺回来!
*
港城十月的日光明媚温暖,老宅庭院的桂花香浓郁。
今年雨水多,庭院的花草枝繁叶茂,郭玉琴和善,让佣人们喜欢的可以摘些回去插花,只不要太过分便好。
佣人们自然不会过分,摘了几株开开心心回去插花。
阿秋也摘了一束木樨花插在水晶花瓶里,芳香四溢。
姜沉鱼嗅到清甜的花香,夸赞阿秋的同时,又开始嘴馋,想吃葡萄了。
这个对于萧家来说很简单。
不说城外的几个葡萄庄园,生叔就在花园里搭了个葡萄架,种了葡萄。
生叔种的葡萄汁水甘醇,果肉酸甜,格外可口,比家里采购的还好吃。
“少夫人想吃葡萄,我去找生叔!”
阿秋话音落下,风风火火下了楼。
生叔在花园剪藤蔓,阿秋跑出来,叽叽喳喳一通说。
“少夫人说生叔种的葡萄最甜,吩咐我摘几串回去。”
这个理由用得好,生叔得了夸赞,觉得少夫人认可他的劳动成果,心情大好,亲自葡萄藤下摘了数串晶莹剔透的葡萄。
“少夫人爱吃,随时都可以来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