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席经亘接腔道:“妈!我明白了。”
  卓惠莲点头:“先卖一些出来,等钱过来了再买回去也成,正好卓家这边都是自己人……”
  “好好好。”席经亘一口应下,脑子里却开始盘算起别的东西。
  *
  席温纶已经忙了很长一段时间,符瑎刚开始还庆幸身体不用劳累,可过了许久,他夜里不免感到有些寂寞。
  符瑎没说要把房间搬过来,席温纶以为他不愿意,所以在等他开口。
  而符瑎想着席温纶最近事情多,等席温纶忙完了再提也无妨。
  因而两人每次都是简单接吻后各回各房。
  久,符瑎看席温纶就像看著明晃晃肉吊在嘴边,可是怎么也吃不到。
  席温纶虽然身体疲惫,动作却相当诚实地出卖他,尽管每天只有一个吻,但是回回都是亲到险些擦枪走火才肯将人放开。
  长此以往,两人都有些受不了。
  符瑎觉得自己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是办法,他想要席温纶别看工作了,也看看他!
  思来想去,那条尾巴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
  符瑎把它从行李中薅出来,拆开包装,手抚摸下尾巴纯黑色的软毛。
  嗯,手感不错。
  旋即又沿着尾巴尖摸到尾巴根部,那圆尖的部分闪耀着金属的光辉,触手生凉。
  符瑎被那感觉震得一缩。
  将尾巴放回礼盒中,深吸口气,给管家打了个电话。
  席温纶的计画即将收尾,要把卓惠莲以及她背后卓家骗过去,还真费了不少功夫。
  将工作分派给手底下负责执行人,他总算是能松快松快。
  昨天回家时候,瞧见符瑎睡衣掀起时露出的那一截细腰,他理智的自制力,旋即裂开了一道缝。
  可后者若无所觉,甚至在惯例地接触后,用湿漉漉的桃花眼望着他,小腿在自己的西装裤处磨蹭。
  他已经不记得当时是如何狠心撇下人上楼。
  今天总算是解放了。
  当他回到别墅内,符瑎却不像往日那般在门口等他。
  席温纶疑惑地环视客厅,只有佣人身影。
  佣人替他接过西装外套,席温纶松了松领口,换下鞋大步踏入。
  一上楼他直接进了书房。
  席温纶:“……”
  习惯真是可怕。
  但他没想到的是,房内居然有一人正在等他。
  浅粉色柔顺短发,头顶立着两只纯黑毛绒绒猫耳。
  身上穿着一件与眼下天气并不相符的连体毛衣,后背大咧咧地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腰窝清晰可见。
  黑色的猫尾巴从毛衣底下伸出,这件毛衣很短,勉强堪堪遮住pigu。
  大腿内侧软肉因挤压被勒出一圈,猫尾巴足够大,能将令人遐/想/地方全然藏住。
  席温纶屏住呼吸。
  符瑎注意到了门口响声,蓦地回身,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眸忽闪,“席先生?”
  正面的装束更为要命,高领子下边做了一个爱心的开口,将将够到肋骨。
  像是无数珍珠海中混入了两颗染着桃红的。
  随着目光的注视,符瑎脸浸上薄红。
  红珍珠缩了缩。
  他的语言支离破碎,一边喘一边说:“今天,今天,也要工,工作吗?”
  席温纶登时精神百倍。
  符瑎发现了他的变化,强忍着异物感,抖着大腿往他这里走,尾巴和腿肉一颤一颤,煞是好看。
  他步行相当艰难,每走一步脸更红一分。
  席温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往自己所在之处挪动。
  目的地到达,符瑎已是满面潮红。
  他有些奇怪地望向席温纶,这人怎么还在装呢?
  席温纶呼吸变得粗重,凤眸里倒映着符瑎身影。
  符瑎先是停顿片刻,喘匀气,才道:“席先生,这样喜欢么?”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打扮,之前虽然也有穿过类似的,但是那次布料算多的,并且是正儿八经衣服。
  这会子他通过管家打听好席温纶工作进度,特意换好装备在书房等席温纶。
  符瑎双眸上瞟,发觉席温纶虽然仍旧是那副僵硬模样,但他愈发急促的呼吸昭然若揭。
  果然杀伤力很大!
  符瑎相当满意,不然枉费他努力塞了一下午的尾巴,别人来还好,自己来他简直想死。
  “唔,可惜尾巴不能动,席先生是不喜欢这类款式么?”符瑎努力说出完整句子,旋即紧闭双唇。
  他怕自己再说下去声音绷不住会泄出来。
  席温纶胸膛的起伏更大了些,他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符瑎,“你……”
  符瑎无辜地霎下眼,又缓了一会儿,“席先生要是不喜欢,可以拆下来。你亲自来拆,好不好?”
  他说着,用纤巧手掌去触碰席温纶手,旋即想要捉住席温纶手往后。
  在符瑎刚抚上席温纶手掌那一刻,忽然却被后者反手抓住手腕向上举起。
  第44章
  双手被拽着反剪举至头顶,强行将人猛地按在墙壁上。
  尾巴被拔掉,发出“啵”声音。
  前xiong贴着冰凉的墙壁,符瑎不免哆嗦了一下。
  双腿下意识紧闭,腰部因为拖拽动作往后塌,翘起一个绝妙的弧度。
  符瑎长期在家中久坐,窄胯在重力的作用下变宽了些。
  即便合拢腿,大腿中央仍旧保有一个小小的空隙。
  席温纶拍了拍丰腴得像储蜜罐子似的大tui,又在上边拧了一把。
  符瑎打了个颤。
  席温纶见状满意地勾唇,捏过他的下巴,手指探入湿/热的口/腔中搅动,艳/红的舌无力抵抗而伸出。
  “勇气可嘉,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难受?”
  旋即吻上他的耳廓,满意地看着那处逐渐红得滴血。
  符瑎躯体一直在小幅度地抖动,或许是太激动,又或许是为即将遭遇的事情感到恐惧。
  席温纶轻笑一声,两手拢了拢,寻着那处空隙mo索。
  “乖,你知道要该怎么办,嗯?”
  *
  席经亘这几天都在盯着财经新闻,又看了几眼股市,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卓惠莲端来一盘切好果,“儿子,我上次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时间不等人。”
  按理说,像席家这种富裕程度是不需要女主人亲自做这些伺候人活的。
  席经亘他父亲之前为了追求前妻,亲自给她端茶倒水做牛做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叫一个无微不至,才打动女神心。
  因而这件事也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心理阴影,他本来就是传统的大男子主义,只是为了利益苦苦压抑自己。前妻娇气难伺候,他便把忍受时不爽悉数发泄到外边的情人身上,必须要别人亲手伺候他。
  卓惠莲上位前在他们小家里低头附小,上位以后非但没有得到女主人待遇,反而被使唤得更加厉害。
  可若是不紧巴结着她男人,席老爷子一定会把她踢出席氏,所以她没办法反抗。
  久而久之,席家父子都习惯了她在家里唯唯诺诺温和模样,逐渐忘却了她的爪牙。
  “再等一等,我总觉得还有机会。”席经亘漫不经心地挑水果吃,“这俩大小不一样,不吃。”
  卓惠莲着急了,在家里不好发作,席经亘父亲最讨厌女人大声说话,只得又好声好气地劝了他几句。
  席经亘眼珠子骨碌一转,“妈,你和卓家怎么说的……”
  卓惠莲听明白了他言外之意,是想让卓家也一起入夥,心想反正左右都是赚钱的。
  席经亘也说了几句场面话,认为他们俩都是一体的,谁赚了也少不了对方,卓惠莲便心一横,咬牙回去劝娘家人一起投资。
  *
  第二天中午,符瑎才慢慢转醒。
  他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浴室查看身体情况。
  刚下床没走两步就跪在地上,符瑎扶着自己的腰扼腕。
  两腿间火辣辣地疼,席温纶状态空前的好,或许是憋得够久的缘故,他也被迫受罪。
  好几次甚至都擦过门口,就差那么一些。
  那时候符瑎彻底慌了,他拚命摇头。
  工具是一回事,真人又是另一回事。
  特别是在真人吊打工具的时候。
  他一直觉得可能要等到反派的心结完全好了,才会开始考虑,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
  不过事情倒是如符瑎所想的发展了,他没办法完整地进行过程。
  就是单纯地挺着难受,最后当然是不了了之。
  符瑎拖着破碎的身躯走向浴室,大腿被磨红了一片,走路都生疼。
  有时候他真的想问问席温纶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吗?他真的不是外星人混血?!
  或许小说里的总裁就是这么天赋异禀。
  符瑎认为自己辛苦劳作一晚上,自然有理由心安理得地躺平。
  他这回醒得早,才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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