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即便知道这点,但符瑎仍觉着太过刺激,因此一直忍耐着,只肯发出低哼。
他越是忍耐,席温纶便越想欺负他,揉捏着白嫩的腿肉,享受其绵软触感,不断在各个局域放肆游弋。
“嗯!”符瑎闷哼一声,红着一双美目,恳求地看向席温纶。
禁不住地瑟瑟发抖,浅粉色发丝随之晃动,沾上沁出细小汗珠。
刚才席温纶帮他整理的头发又乱。
符瑎耐不住,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在这里这样,可不可以回家……”
他旋即瞳孔一缩,颤了颤身子,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又被欺负哭了,好丢脸。
还是在外面。
符瑎真的快要崩溃,好在很快便开到别墅。
下车时险些软倒,衣衫不整地被席温纶抱回了房间。
*
等翌日符瑎醒来时,席温纶早早地去了公司。
他打着呵欠起床,除去刚开始还有些不适,最近他已适应良好。
反正又没有真刀实枪。
要是真动真格,他还是感到害怕。
席温纶沉睡中且如此,他不敢想像真的那啥自己会不会变成破布娃娃。
昨天的计画失败了,符瑎有些受挫,本来想着探听点消息,结果根本没做到!
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他认识了季邵亭,还在交谈的时候与纪锐思交换了联系方式。
纪锐思应该能知道点东西吧?
符瑎想着要不直接问他,反正自己似乎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他只是一条咸鱼,不要对他智商期待太多。
符瑎:我能问你点问题吗?关于席先生。
纪锐思迅速回覆:知无不言。
他思索着直接问人家社恐原因好像有点不太沾边,而且也暴露了自己偷听它们的谈话事情,便打算绕个圈子。
符瑎:谢谢,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对席先生保密。
符瑎:你应该认识季邵亭吧?
纪锐思:当然,他家跟我家还有席家都是世交。
纪锐思:你是不是想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符瑎没想到纪锐思竟然帮自己问了,省得他还要找藉口。
符瑎:可以吗?
纪锐思:其实我也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以前确实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一开始还是季邵亭带我认识他。
纪锐思:那时候席温纶跟个闷葫芦似的,跟他说十句话回一句就不错了,就季邵亭肯热脸贴冷屁股,席温纶也跟他比较好一点。
纪锐思:而且席温纶早早的母亲就过世了,说实话那事情闹得还挺大。
符瑎:所以席先生是因为母亲过世才不说话的?
纪锐思:是也不是吧,席家其实把消息封得挺死,对外都说是病逝,其实好像是被他后妈给气死的。
符瑎倏然回忆起席温纶和席经亘这俩人的年纪,席经亘母亲是后来者,但他竟然是席温纶哥哥?
其中肯定有一段狗血往事。
并且光看脸,席温纶比席经亘长得可优越多了,席温纶妈妈估计也跟他一样长得很美。
真的很难想像他父亲是怎么想的。
符瑎:气死?不过这种事情告诉我,真的可以么?
纪锐思:嗨,你不是席温纶他小男朋友嘛,也无所谓啊。
纪锐思还想继续打字给符瑎解释,此刻身旁突然投下一道阴影。
“在聊什么?”席温纶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纪锐思身后。
纪锐思下意识反扣手机,拍了拍胸膛:“靠,老席,你怎么走路没声儿啊,真够吓人的。”
席温纶眉头一跳,自打他与符瑎交往后,看着那张青春无限的靓丽脸蛋,就越来越听不得“老”这个字。
他们的年龄到底有差距,因此他之前为了能和符瑎同频交流也做过一些功课。
“心虚?”席温纶声调拔高,“瞒着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状况就是:他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知道他不知道(胡言乱语)
第34章
纪锐思心头一紧,快言快语:“哦,你家里那位找我问点事情。”
他说完才开始后悔,刚答应符瑎就把就把他给卖了。
要是换做以前,纪锐思或许会说小情儿,但自从席温纶正式地在席家承认了符瑎身份后,他才意识到这位好兄弟是想玩儿真的。
之前席温纶同他提起这个想法时,他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直到被前者警告了几句。
席温纶朝他伸手,意思很明显,“给我。”
纪锐思怕符瑎暗地里在席温纶那儿吹枕边风暗告他一状,把手机收回口袋里,随口胡言道:“别啊,你家里不让你看,估计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吧,你可别扫兴啊。”
他这么一说,席温纶遂收回了手,眯起眼睛盯着他。
“这么多年的兄弟,骗你干啥。”纪锐思汗都要冒出来了。
好在席温纶懒得过分追究,公司事情多,很快就有秘书提醒他会议到点。
“暂时放过你。”席温纶临走前扔下这么一句话。
符瑎趴在沙发上吃席老家主送来的零食,突然纪锐思又不回覆。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去翻自己收藏的本子,随意地翻过几页,发现纪锐思还没有消息。
说到一半怎么不说了?
符瑎并不打算就这么干等着,他打算在别墅内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席温纶房间他经常去,里边除了那个万恶的抽屉,其他倒是没什么东西。
符瑎真的不明白他买那些东西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自己又不用摆着纯好看?
幻想着哪一天能用在主角受身上?但是主角受不同意他不就用不了么?
哦不,他现在倒是找人用了,那个人就是自己。
符瑎突然万分懊悔,席温纶拿来的时候,自己怎么就半推半就同意了。
难道……
不行,这个问题不能细想。
他决定当这件事不存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书房前。
这间房是席温纶经常工作的地方,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门没上锁,估计也不会在书房放有机密文件。
他在书房里转了一圈,这里没有过多装潢,大多都是专业词汇书籍。
桌子上放着些国内外关税政策的文件,还有各种经济股市信息,符瑎暂时没找到与席家相关的东西。
连本相册都没有吗?
他继续埋头搜索,一边翻还要一边恢复原样。
如此大量运动实在让死宅累得慌,符瑎甚至觉得自己出汗了。
今天穿的是长袖睡衣,他也懒得再回去换,于是把空调开到最低温度。
不知翻了多久。
书房的门突然发出“咔哒”响声,符瑎赶紧手忙脚乱地遮掩痕迹。
他猝然抬头,察觉到是有人进房,一看发现席温纶走了进来。
“席先生,欢迎回来。”符瑎把手放到背后,笑着说。
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暗自庆幸自己是边找边收拾。
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席温纶澹然颔首,他一路上都在想符瑎要给他惊喜是什么,因此回家后便来寻他。
听仆人说他进书房里去了,于是上楼直奔目的地。
符瑎眼珠子左右乱转,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嗯,那个,我是来,啊我就是来打扫打扫。”
这个藉口可真够烂的,符瑎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席温纶一眼便看穿了他的伪装,但是他觉得符瑎这样子很可爱有意要逗他,旋即顺水推舟道:“打扫?佣人今天已经大扫除过了。”
“这个,我……”符紧张到舌头打结,简直欲哭无泪。
老天啊,他真的不擅长这种考验社交水平的对话!
眼瞧着人快被自己逗过头,席温纶赶紧收手,“也许是佣人记错了。”
席温纶从纪锐思哪儿得知他要给自己准备惊喜,看来人没准备好,还是先别把人惹急眼了。
符瑎相当震惊地望着席温纶,心说这人是被夺舍么,怎么会配合自己表演。
脑子烧坏了?
他想上前试试席温纶额头温度,却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小矮柜。
矮柜里物品瞬间倾倒而出,把符瑎震得肩膀一缩。
“对不起!”
席温纶蹙眉走到他身边,将他睡裤别起,检查刚才被撞到的地方,关切道:“有没有伤到?”
奶白肌肤上出现了一块浅浅红印,捏着腿肉手指微微陷入。
席温纶甚至能回忆起这双腿搭上时滋味,又细又直,腿弯卡住身躯时能感受到小腿肚的柔软。
符瑎动了动腿,“还好。”他就是撞的那一下有些难受,现在几乎不疼了。
既然符瑎没事,两人这才有机会去看那些掉出来的物件。
皆是杂物居多,但是有一样物品极为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