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江饮君被他问得一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毕竟他们两个做的那些事情,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但西门吹雪并不在乎这些,他一手握住江饮君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对方的下巴:“你是说把你弄哭?还是做到失……”
他话说到一半就连忙被江饮君捂住了嘴巴。
“我真的是服了!你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江饮君凶狠地说道,但四下飘忽不定的眼神以及粉红的脸颊,都让他这幅狠恶的表情变得没有那么震慑。
西门吹雪挑了一下眉,他本来的长相就是很立体,剑眉星目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还有一些冷漠。如今做起这个动作来,很是帅气。
“好了,这个话题跳过!”江饮君轻咳一声,连忙转移开话题,“饭点到了,该去吃饭了。”
西门吹雪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再说些什么让江饮君难以启齿的话了。
现在这个点厨房才开始做晚饭,但江饮君只是着急找一个借口罢了。他逃也似的从西门吹雪的腿上跳了下来,然后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江饮君出来之后,脸颊还有一些发烫。他抿着嘴,然后在心里想道:“西门吹雪还真是平时不说话,一说话就要吓死人。”
他就像一个纸老虎似的,看起来很有经验,时常说些骚话,但真要这么做的时候,就害羞的像没有经验的人一般。
天变得有些深蓝,不远处零星的点缀着繁星。晚上的气温有些冷了,一阵风吹过,江饮君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又拐回了房间,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就往西门吹雪身边蹭。
“降温了。”江饮君说道,“只要一起风,就已经冷了。”
西门吹雪握住他的手,摸了摸温度,然后淡淡地说道:“出去的时候多穿些衣服。”
“知道了。”
江饮君就坐在一旁看着西门吹雪,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是不是快武林大会了?”
他一开口,西门吹雪就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想去?”
江饮君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还好吧,就是还没见过武林大会是什么样子。”
西门吹雪:“想去便去。”
“你不去吗?”江饮君叹了一口气,西门吹雪一年只出去四次,本来对方就不是一个喜欢到处跑的人。
西门吹雪合起书,抬头望着瘫在椅子上的江饮君:“想要我跟着你一起去?”
“那倒也没有。”江饮君哼笑一声,打死也不承认,“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西门吹雪知道江饮君是一个很难判定的人,有时候黏人到不行,有时候却很独立。上一秒还在耀武扬威,下一秒就害羞到脸红。
不过他也知道,江饮君是在口是心非:“到时候陪你去。”
江饮君心里很满意,但表面上却是衣服疑惑的样子:“你说陪谁去?”
西门吹雪纵容地改了口:“我想和你一起去。”
“那好吧。”江饮君坐起了身子,“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
江饮君现在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没有预想到接下来他会发生什么事情。
吃完晚饭之后,他们照例抱着落归在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和往常不同的是,多了一只火红的鹦鹉。
而且,还是一只话唠的鹦鹉。
“美人!美人!”
“小孩儿!小孩儿!”
“往前去!往前去!”
“好吵啊你。”江饮君吐槽道,“再吵吵嚷嚷的就把你的羽毛全给拔了。”
原本还在叽叽喳喳的鹦鹉瞬间噤了声,十分乖巧地落在了花坛的边缘。
“咯咯咯。”落归看到之后笑了起来,甚至还鼓起了掌。
西门吹雪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挺像你的。”
“是吗?”江饮君怀疑地看着西门吹雪,“我感觉你并不是在夸我。”
西门吹雪面不改色:“是在夸你。”
江饮君不信,这个时候系统补了一刀:“刚才那个动作像你一样笋。”
月上柳梢,把落归送回去之后,他们慢悠悠地回了房间。
江饮君这才知道,为什么晚饭前西门吹雪这么配合自己,原来一切都是有要求的。
暖帐中,翻白浪。长发相缠,呼吸交融。江饮君眉头紧蹙,浑身颤抖,像是浑身被通了电一样。
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紧了床单,他张着嘴,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出了一层汗的脊背紧贴着宽阔的胸膛,呼吸动作时的振动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身上。
“停……西门吹雪……”
江饮君眼角猩红,满脸泪水:“太过……分了吧。”
西门吹雪面色如常,正经的像是在看书写字一般,实则再做一些暧昧的事情。
他低垂着眼眸,长发滑落在了江饮君的背部:“娇娇,说些好听的。”
第86章
“哥哥!好哥哥。”江饮君握着西门这西门吹雪的手, 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他的力气很大,江饮君被他紧紧的禁锢着, 几乎无处可逃。
知道对方不满意, 江饮君只好哽咽着说道:“夫君……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
西门吹雪低垂着头,一滴汗水划过线条流畅的下颌线,然后“啪”地一下滴在了江饮君的胸口。
他弯下腰,然后空出一只手, 捏着江饮君的下巴抬了起来。
“只是这些吗?”西门吹雪的声音不再冷冽低沉, 多了些许的沙哑, 以及难以遮掩的欲望。
江饮君眼睛失去了焦距,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放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
他微张着嘴,露出了一点红艳的舌尖。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死死地攀在西门吹雪身上,如同溺水之人紧紧地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事后, 江饮君浑身泛着红,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比之前更加的诱人, 西门吹雪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然后轻轻地摩挲着。
“还难受吗?”他低垂着眼眸, 身上多了不少的抓痕。
江饮君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他眼尾还得湿润着,越有些肉感的唇红肿,而且还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似的。
“好多了……好困……”江饮君的声音很小, 还有些沙哑, 甚至还带着哭腔。
西门吹雪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剩下的我来收拾。”
江饮君哼哼唧唧了一番, 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山压了几百年,浑身酸痛像是要散了架似的。
他闭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如同羽翼沾了水的蝴蝶。细腻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痕迹,不由得让人联想起来冬天雪地里散落的红梅。
西门吹雪有些狠,在确保江饮君不会受伤的情况下,几乎用了最大的力气。求饶声不断,带着失控时的胡言乱语,这些都让他更加的失控,从而更加地用力。
深夜,呼吸声逐渐趋于平静,西门吹雪手里拿了一个瓷瓶,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江饮君身上。
对方身上的痕迹未免太过触目惊心,看起来深受了一番□□。
药膏是淡青色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西门吹雪手指沾了一点药,然后放轻了动作,细细地涂抹在了江饮君身上的大片痕迹上。
“不要了……”在睡梦中的江饮君费力地抬起手握住了西门吹雪的手腕,声音缱绻,带着哭腔。
西门吹雪眉头稍皱,眼神有些怜爱。他轻轻地在江饮君额头落了一个吻,声音如同醇厚的酒一般:“娇娇睡吧,不做了。”
他话音刚落,江饮君放在他手腕上的手就松开了,原本乱了一拍的呼吸也重新平缓了下来。
西门吹雪哑然失笑,动作轻柔地拍着江饮君的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饮君意外地发现,西门吹雪竟然没有早起去练剑。反而是比他醒的还晚,现在正抱着他在睡觉。
他抬起头看着面容俊朗的西门吹雪,两个人肌肤相亲,对方的体温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身上。还有那顾他熟悉并且喜欢的冷冽梅香,是在体温的发酵下,变得有些温和。
外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屋檐上格外的催眠。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能隐隐约约的看清东西的大致轮廓。
江饮君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把头倚在了西门吹雪的胸口,心里想道:“怪不得西门吹雪没有起来,原来是下雨了。”
他的动作吵醒了西门吹雪,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醒了?”
对方说话时胸口微微的震动着,让江饮君心动不已。
“嗯,刚醒。”
一只干燥温暖的手从腰后滑到了他的背,然后上下抚了几下。
“下雨了,再睡一会儿吧。”西门吹雪闭着眼睛低头在江饮君额头吻了一下,“昨晚辛苦了。”
江饮君感受到对方说话时的炙热气息喷洒在了他的脸上,在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免有些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