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恶毒继妹的白月光 第82节
安祈一记眼神过去。
他警告:“不想挨打,就给我闭嘴!”
第101章 如果她根本就没有死呢
苏禾有些看不懂安祈了,他今天来,到底是什么个意思?看安婷婷这态度,明显就不是心甘情愿过来想要道歉的。
苏禾没心情在这看这兄妹两演戏,她拉了薄修砚的袖子,说:“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薄修砚不顾及屋里两个灯泡,肆无忌惮的搂住了苏禾的腰,语气关心问:“哪里不舒服?”
这人,没看出她是在找借口吗?
故意的?
苏禾嘴角扯了扯,看向安祈,故意说:“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手腕,以后怕是吃饭连碗都端不起来了。”
薄修砚接话:“没事,真的端不起碗,我喂你吃就行。”
安婷婷脸黑了,她来又不是吃狗粮的!
苏禾拿开薄修砚的手,觉得今天这个人有些神经搭错了,没好气说:“薄先生,别贫嘴了。你适合高冷,油腔滑调不适合你。”
安祈没忍住笑出声。
苏禾冷冷瞪安祈一眼,径直走过去把茶几的黄瓜和一盆歪瓜裂枣给抱走了。
苏禾头也不回离开。
安祈:“……”
妈的,这女人白眼都翻上天了好吧?
薄修砚盯着安祈注视着苏禾背影的脸,表情阴沉说:“把你的眼睛从我老婆身上移开,再多看一眼,我不介意替你挖了眼睛。”
安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薄修砚,你有病,还病的不轻!我对你的女人,真没兴趣!”
安婷婷懒得坐在这里听着两个男人说话夹枪带棒的,她找借口说:“我肚子疼,去趟厕所,很快就回来。”
两人默许。
等安婷婷走后,屋里就剩下薄修砚和安祈。
安祈开门见山:“往你那儿送鹅的不是薄晋,是安婷婷。她从一开始见到苏禾就对她有敌意,至于原因,我想你也知道。你睚眦必报的性格,我也拦不住,不过看在她是我唯一的妹妹,还是亲妹妹的份上,就饶了她这一次。”
薄修砚眉眼冷淡:“看在你的面子上?”
安祈摇了摇头,他的面子可没那么大,“不是我的面子,是苏禾的面子。你能娶到苏禾,应该要感谢安婷婷的。”
“要不是她从中作梗,薄晋要是知道他要娶的女人年轻貌美的,他会舍得逃婚?”
“薄修砚,就是因为薄晋逃婚了,你才捡到这个便宜。不然,你哪里有老婆,你只多了一个侄媳妇,对不对?”
薄修砚哂笑一声。
“这么说,我还要感激你妹妹?”
“可不是。”安祈道:“所以,你手里控制安家那些项目的狗,是不是可以松口了?”
“你说谁是狗?”
安祈摸摸鼻子,沉默下,纠正道:“夜逸尘只听你的,你这个薄少不开口,夜逸尘是往死了的狠做,安家基业再大,也经不起你薄家的消耗。”
薄修砚挑眉,眉眼冷淡:“知道经不起消耗,你当初对我的太太是怎么做的?”
安祈反唇相讥:“要不是她侮辱我父母在先,我能对一个女人出手?你知道的忌讳和底线。”
薄修砚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的忌讳是简司柠,你的底线也是简司柠。怎么,有个长得差不多相像能取代简司柠的堂妹出现,你的底线就变了?”
提到简司柠,安祈的眼神变得凛冽。
他冷声说:“简离只是代替她姐姐赎罪,你以为我会碰她?我跟你不一样。薄修砚,我心里装的只是简司柠一个女人,我的妻子除了柠柠,不会是别人。就算爬我的床,除了柠柠,其他任何的女人都没资格。”
“但是你呢。”
安祈嘲讽笑一声:“你转眼间就娶了苏禾,你把你的孟尤清置于何地?她才离开你身边几年?”
话落,一个砸杯砸向安祈。
好在安祈动作快,立马侧头躲开了。
薄修砚眼神冰冷:“安祈,你也知道我的底线,你不该提她的名字。”
“那是你的忌讳,薄修砚,不是我的忌讳。”
安祈站起身,丝毫不惧怕薄修砚,一步步走到茶几对面,站在离薄修砚不远的地方。
安祈意味不明的说:“你发火,代表你心里还有孟尤清的存在。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如果说,孟尤清根本就没有死呢?”
第102章 薄修砚爱的是孟尤清(加更)
蓦地,薄修砚抬头看安祈,眼神犀利。
“你说什么?”
安祈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桃花眼更是吸引人。
“我说什么你听的很清楚,不是吗?薄修砚,人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你究竟对孟尤清是什么感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孟尤清很爱你。”
“你爱不爱她,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可以扪心自问。至于苏禾,你不过是责任和协议。”
安祈分析薄修砚,分析的很客观。
薄修砚冷静下来,他又恢复了淡漠平静,说:“我和苏禾的事,轮不着你来多嘴。”
安祈挑眉,不再多说什么。
虽然说他掰断了苏禾的手腕,但那是事出有因,一码归一码。就从苏禾这个人,安祈是没有意见的,甚至,觉得苏禾这个人挺有趣的。
尤其是苏禾那一双眼睛,干净带着灵气。
他的简司柠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想到简司柠,安祈的心脏就开始痛。
他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可看到苏禾,安祈就动了恻隐之心,他担心将来真的有一天孟尤清回来了。
苏禾的结局可想而知。
苏禾跟孟尤清比,她抵不过孟尤清在薄修砚心里的位置。要不然,清砚庄园,薄修砚也不会在孟尤清死后不再跨入一步。
清砚庄园,就是薄修砚为孟尤清所建。
而院子里的满园玫瑰和瓜果蔬菜,也都是孟尤清让人种下的。
薄修砚不允许人拔掉一颗。
孟尤清最喜欢玫瑰花了。
——
苏禾回去路上遇到一只小兔子,还是上次薄晋朝着它肚子狠踢一脚的那只。
苏禾蹲下身,把兔子抱起来。
小兔子萌萌的,眼睛红红的,特别可爱。苏禾抱在怀里玩了一小会儿兔子耳朵,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苏禾回头,看见了安婷婷。
苏禾眉头微微一簇,她跟来干什么?
放下兔子,打了它一下屁股,兔子后退一蹬,跳进了草丛里。
苏禾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婷婷:“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还是专门来找我的?”
安婷婷说:“有时候,觉得你和那个女人真像,也不知都我哥和薄修砚着了什么魔,都栽在你们这种女人身上。真是让人无语。”
苏禾听的稀里糊涂,不太明白安婷婷再说什么。
“什么女人?”
苏禾误会了安婷婷说的意思,安婷婷指的是家世不好却长得跟红颜祸水似的简司柠,而苏禾以为她口中提的人是那个孟小姐。
安婷婷耸耸肩膀,随后摘了一朵花,放鼻子处闻了闻,漫不经心说:“你知道这个城堡一样的豪宅加什么名字吗?叫清砚庄园。清是一个女人其中的名字,而砚自然就是薄修砚。
苏禾,你都不奇怪?”
安婷婷什么意思,苏禾看出来了。
她沉默着,没开口。
安婷婷等了一会儿,诧异的看着平静的苏禾,不以为然的笑一声:“也是,虽然薄修砚心里装着别的女人,他爱的是孟尤清,可毕竟,他人是你的呢,你也知足。”
“不过,我可好心提醒你,别试图去打探有关那个女人的一切,你不知道,薄修砚狠起来,会有多疯!你知道他的大嫂吧?
就是孙兰芳,薄晋的妈妈。”
“她被薄修砚囚禁了,听说被送出来的时候,遍体鳞伤,身上打她的鞭子还沾了辣椒水。
知道什么原因吗?因为他的大嫂试图害薄修砚,被薄修砚发现了,牵扯出曾经给孟尤清感冒药里加致幻剂的事。”
孟尤清?
原来那个孟小姐,她叫孟尤清。
苏禾心里自嘲的一笑,这个名字,她是真的没想到会从安婷婷嘴里知道的,挺意外的。
苏禾平静说:“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安婷婷一噎,看苏禾的表情没有生气愤怒,好像在听一件无关紧要,听别人的事一样。
安婷婷反倒是不高兴了。
她激怒苏禾说:“薄老爷子表面封了一切消息,可私底下还是派人去找孟尤清了。
毕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许就不可能死于鱼腹中。就连薄修砚都不肯放弃,要是有一天她回来了,你觉得,你算什么东西?”
安婷婷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