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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了恶毒继妹的白月光 第55节

  说着,把浸染了辣椒粉的鞭子拿在手中。
  孙兰芳脸色蓦地变了。
  她动了动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薄修砚坐在车里,车子驶离薄宅。
  右手因为用力的砸桌子,原本好一半的手又再次裂开出血,他不管不顾。脑子中只有苏禾和一个男人身体挨很近的坐在一起,丝毫不避讳。苏禾的手指上,也没有了婚戒。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苏禾才会把戒指摘掉?
  薄修砚都不用去想的。
  他眸色很冷,脸色去很平静。
  苏禾若是敢背叛他,和别的男人有了沾染,薄修砚有的是办法让她后悔,让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从她戴上他为她套上的戒指那一刻,她就是他薄修砚的人,绝不允许她有异心。
  否则……
  薄修砚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
  也许,会让苏禾滚出霖失,身败名裂。
  也许,会折磨苏禾,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把她囚禁起来困一辈子,只能见他一个人。
  苏禾,他的小野猫。
  她心思细腻敏感又聪明,最后别让他失望,别试着挑战触碰他的底线,最后别逼他对她做那样残忍的事情。
  如果她心里有他,他会宠护她一辈子。
  如果她心里身体都双重背叛……
  薄修砚压下内心戾气的想法,给苏禾打电话,很快通了,苏禾轻软而惊讶的声音:“薄先生?”
  薄修砚没说话,眸色深沉。
  沉默片刻,苏禾迷茫的看着电话,信号很好啊,这人怎么不说话。她喊一声:“薄修砚?”
  薄修砚低沉开口:“在家吗?”
  他这是试探,他明明知道,她不在家。
  苏禾沉默下,尽管不想让薄修砚担心,也怕给他惹来麻烦,但还是没想隐瞒,坦白说:“不在家,在外头呢。”
  “在哪儿?”
  薄修砚声音听不出情绪。
  苏禾说:“在酒店呢,和一个朋友遇到些事。”
  第63章 苏小姐,你没资格!
  具体什么事,她没告诉薄修砚。
  这几天,薄修砚一直都没有联系苏禾,薄家的事情,苏禾也没有过问。既然薄修砚问她在哪儿,是不是已经回家了。苏禾问:“你在家?”
  薄修砚:“路上。”
  他心里的那份怀疑消失了,声音温和一些,接着说:“在哪儿,我现在过去接你。”
  苏禾犹豫了下,把酒店地址说了。
  顺便也说了跟人发生冲突的事,没详细说,只是轻描淡写,说被酒店和对方控制住了,现在正在等解决。苏禾有些忐忑:“要不,你还是别来了吧。我自己能解决。”
  这种小事,根本就没必要麻烦薄修砚出面,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她再可以找他帮忙。
  “我过去。”
  薄修砚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后排坐的男人,薄修砚脸上表情不像刚才的冷若冰霜,已经缓和不少。看来,这个五夫人是能够牵动五少的情绪的人。
  这算是好事吧。
  司机心里默默感慨,有人能牵动薄家五少的情绪是好事,毕竟,五少动了脾气发起狠来真的很可怕。孙兰芳和林乔东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孙兰芳利用林颜颜来牵制设计薄修砚,给薄修砚催眠,薄修砚差一点喝了林颜颜拿来的水,里面有高浓度的阿司匹林。虽然溶解过的喝多了不会致死,但是会导致内脏大面积损伤,导致肝脏等器官衰竭。
  此外,孙兰芳更想诱导薄修砚引酒。
  可惜,中途失败。
  薄修砚清醒过来。
  那个催眠师,被薄修砚的人抓了关起来。
  而林颜颜,却误喝了那杯水。
  人到现在,因为消化道出血,还在医院救治。
  林颜颜本来就智商底下,经过这一件事,怕是大脑更有认知障碍。薄修兰没把错算在孙兰芳身上,反而怪罪林乔东。
  跟林乔东闹得鸡飞狗跳。
  林乔东忍无可忍提离婚,却被薄修兰拿烟灰缸砸伤头,血流了整个腿部,林乔东父母知道儿子受伤,闹到薄老爷子这儿给说法。
  林乔东父母坚决要求离婚,不会再要薄修兰这儿儿媳妇,林家受不起。而林颜颜,就是个傻子,长大也是个大傻子,更不要这个亲孙女。
  老爷子大受刺激,直接给气到医院。
  林乔东到现在都还跪在薄老爷子的病床跟前,跪完然后再去林颜颜的病床前继续跪,轮流交替的跪着。除了吃饭上厕所,都有人看着。没有薄修砚的允许,不准林乔东起来。
  林乔东只要起来一下,就会被人踹地上。
  跪到孩子和老人平安无事即可。
  而孙兰芳,被薄修砚变相囚禁了。
  薄修砚切断了薄宅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这几天,薄家的佣人看到薄修砚就腿抖,生怕这个男人揪出了什么错,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在薄家工作这么多年,哪个佣人手脚是干净的。
  只不过,薄老爷子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但是,薄修砚是整个薄氏财团的最高掌权者,他要算账动整个薄家的复杂势力和陈旧的格局,就连薄老爷子都不会阻拦。
  阻拦不了。
  薄修砚抬头时,正好对上后视镜司机的眼神。
  司机手一抖,赶紧移开视线好好的开车,额头还是紧张的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薄修砚没有说别的。
  只是提醒一句:“薄家的任何事,不准往外多嘴一句。不要让苏禾知道。”
  司机应声:“是,五少。”
  薄修砚放下手机,看着自己的右手。
  若有所思后,他一层层的拆掉纱布,用力的握紧手,任由受到力度挤压的手出血,一滴一滴落到他深色的西裤上。
  薄修砚看着西裤上晕染开的血迹,眸色很深,也很沉。
  此刻,只要有人对视薄修砚。
  就会发现,他的眼神很可怕。
  那种刺骨冷意的感觉。
  让人无意识的哆嗦,害怕。
  过了很久。
  等薄修砚抬头时,眼底一片平静。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薄修砚还在路上的时候,安祈已经赶到酒店。安婷婷一看到安祈,这会儿也顾不上害怕了,把算账那些事先抛之脑后,几步跑到安祈面前。
  “哥,你总算来了。”
  安婷婷指着苏禾,气呼呼说:“就是她,跟男人私会不说,被我说几句就动手打我!”
  安祈参加过苏禾和薄修砚的婚礼,自然认出了苏禾,可是苏禾不认识安祈。
  她不等安祈开口,接安婷婷的话冷笑一声:“出口不逊挨揍,还以为叫爸妈呢,结果来的是你哥啊。你爸妈呢,怎么不来?”
  苏禾话落,安祈的脸色变沉。
  在霖市,认识安祈的人都知道,安家父母最说不得。在他们兄妹很小的时候,他们父母就死了,还是因为保护两个兄妹而双双葬身火海。
  上一个辱骂他们父母的人,已经被安祈折磨到在霖市混不下去,在安家父母墓前跪了一天一夜后没两天就举家搬离了霖市。
  再也不敢回来。
  “你说什么?”安祈出声。
  他盯着苏禾,命令式的口吻说两个字。
  “道歉!”
  他声音很稳,但无形中却给人一种压力感。
  苏禾一看来人,就知道是大佬,她得罪不起的那种。可她也不是个怕事的,是安婷婷嘴贱先招惹的她,凭什么她反击回去就得道歉。
  苏禾眸子冷淡说:“这位先生,是你妹妹先出言不逊在先,说我出来偷人,出来卖,侮辱我不说,还侮辱我的母亲!我打了她一巴掌,是在替她的爸妈告诉她,做人要有礼貌!”
  安祈眼神深了:“替我的父母动手教训我妹妹,你有什么资格?就凭你嫁进了薄家?”
  说着,安祈走到苏禾面前。
  这个世界上,除了简司柠,他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跟好态度,尤其是说他父母半句不是的人。
  “苏小姐,我只再说一遍,道歉!”
  苏禾也不甘示弱,不肯服软。
  “我要是不呢。”
  安祈眼神一秒变得凶狠。
  他在苏禾想走的时候一把揪住她胳膊,苏禾眉心皱紧,心里升起厌恶排斥感。她使劲抽出胳膊甩开安祈的同时,趁对方分神,握住安祈的手腕,想来个反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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