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屋里的铺盖被套都还在,储存的很好,许域和姜剑威下了山回到了家。
青天白日的,姜剑威拉着许域上了炕。
炕很暖,被子还有些霉味,许域埋在枕头上,闻得到枕头的味道,被背后的人抱在了怀里,衣服不翼而飞,腿间的温度被骤然攀升,双手撑在被窝上,指尖用力泛白,平衡着自己的身体。
许域有些喘不过气了,溢出些哭腔,“怎么还没好。”
背后的人靠了过来,舔舐着敏感的耳垂,“小鱼,再哭大声点,马上了,马上就好了。”
许域还是听话地夹.紧了腿,泪水打湿了枕头,在腿间进进出出的东西磨破了大腿根的嫩肉,被裹得更舒服后更加卖力地动作,锁骨处的长命锁
许域最终还是塌在了炕上,抽噎声此起彼伏。
自己的兴致也被撞得醒来,炕很热,但空气很冷,许域被粗糙的舌苔舔舐覆盖,从天花板上看,许域被笼罩地只看得到白皙的手环着小麦色的背肌上。
眼尾的泪水被人舔舐了干净,他们坦诚相待,许域仰头追着在脸上作乱的嘴,眼睛因为刚刚哭过显得湿漉漉的,索吻的姿势让姜剑威屏住呼吸,四目相对间,爱意如潮水般涌来。
姜剑威略带歉意,“小鱼对不起。”
许域微微摇头,蹭了蹭姜剑威的下巴,“没事,我愿意的。”
心脏剧烈跳动着,两人的唇触碰在一起,轻轻摩挲着,许域张开了嘴,等待着熟悉的人。
津液被一扫而光,滋滋作响的水声蔓延在整个房间这个吻从开始的轻柔,随着情感的愈演愈烈,逐渐变得炽热而缠绵,彼此索取、彼此回应。
姜剑威尤其爱那双笔直的腿,甚至于摘下那条平安锁挂在上面,挂绳是可调节的,姜剑威收得很紧,细棉绳缠着紧致的大腿,勒出了红痕。
银锁贴在大腿内侧,丝丝凉意缓解了之前因摩擦过度而导致的红热,红与银的较量,姜剑威说不出来哪个更惹人注目。
姜剑威把脸贴了上去,洒下的呼吸让许域腿间动作起来,小铃铛发出轻微的声响,扫过姜剑威的心尖。
暧昧的红痕,暧昧的铃铛,捆绑的样式。
姜剑威无师自通,怎么不能说得上是一种天赋。
涎液沾湿了铃铛,又泅湿了红棉绳,渗透到银锁下的泛红肌肤,姜剑威不忘照顾旁边的它。
许域盖住眼睛,无意识望见了窗户,窗户开了一条小小的缝,照进来些光,鞭炮声从不远处传来。
“哎,这里这里,这里有鞭炮。”
许域攥紧了床单,明明隔着一座院墙,他依旧害怕着,喘息声也刻意咽了下去。
他只敢捂住自己的嘴巴,腿间的感觉却愈发明显,舔舐声响彻整个房间,等到门外的声音远离,闸门瞬间打开。
姜剑威拿开了许域捂住嘴巴的手,许域捂得很紧,那处的皮肤透着胭脂般的颜色,水蒸气回洒在脸庞,姜剑威默不出声地舔了个干净。
两人都不爱说话,更多时侯还是姜剑威开口,从原来的许域主导逐渐发展成姜剑威主导,一切离不开许域的纵容和姜剑威的变态发展。
茱萸有一阵时间没有照顾了,细碎的吻一路向下,将其含住,许域舒服得直哼哼,挺着身子利于姜剑威含住。
姜剑威使坏只含一边,冷落着一旁的另一个。
许域扯过姜剑威的手放在上面,迷离的眼神祈求着姜剑威的到来。
姜剑威理所当然地都很好地照顾。
银锁又被捆在了别的地方,套在了根部,每一次动作,姜剑威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姜剑威把人拉了起来,交换着唾液,许域的舌根被吮吸地发麻但还是很乖顺地被吞吃入腹。
今天的许域很乖,很乖。
彷佛姜剑威怎么玩都会答应,姜剑威捧着他的脸,无休止地索取着,毫不心疼地想要榨干许域身上所有的液体。
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带停地把玩着许域身上肉最多的地方。
许域被箍得难受,银制的红锁膈在他身上,但姜剑威夹得他很舒服,上上下下间许域逐渐达到顶峰。
呼吸愈发急促,汗水打湿了鬓发,粘连在脸庞处,指尖下意识用力,环紧了姜剑威。
姜剑威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把他破碎的低吟全部吞咽,连同那欢愉一起。
猛地紧绷,姜剑威突然放慢了速度,许域忍得难受,突如其来的缓慢让他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等我小鱼,等我一起。”
许域沙哑着声音,“好。”
过了一会姜剑威才再次动作,两人都瘫软在床上,沉浸在机制的快感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
【作者有话说】
停在这好了。
一些走向在番外施工。
第52章 美人鱼番外【1】“我想要和你交//配。”
姜剑威最近捡了个奇怪的人,那个人长得很好看,但他可不是个好心人,白吃白喝是不可能的。
姜剑威推开木门,捡来的男人穿着过于宽大的麻布笨手笨脚地织渔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渔网的洞能放下一个成年男人的脑袋。
木门的嘎吱嘎吱声让许域抬起了头,破败的小屋立刻变得蓬荜生辉。
许域放下渔网,试图把渔网揪成一团看起来更显小一些,幽蓝深邃的眼睛望向门前样貌凶狠的男人,“你,你回来啦。”
姜剑威简单“嗯”了一声,关上了房门,走进前去拎起那张“渔网”。
屋内刹那间气氛凝固,一时间静谧无声。
许域不安地撩起散落在腰后侧的卷发,一圈又一圈,半阖的眼眸里闪动着不安光芒。
姜剑威丢下那张漏风的渔网,捏起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声音中隐含着警告,“我是不是说过我不养闲人。”
两人靠得近了,姜剑威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海盐味,萦绕着鼻尖,海藻般的卷发肆意地垂落在他的胳膊上,勾得人心里发紧。
许域被迫地抬起头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变不回去了,他现在回不了家,只能给姜剑威打黑工。
紧抿的嘴唇泛着白,嗓音清冷,“抱歉,我第一次做。”
他的神情看起来不似做假,真诚又真挚。
越过饱满的唇部,松松垮垮的衣领此时打开门户,皮肤白得晃眼。
姜剑威突然想到捡到许域的那天,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礁石上,皮肤被礁石上的小突起轧处密密麻麻的红痕,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作祟把一个吃干饭的人带回了家。
也许是男人太过娇气,麻布轻轻一擦就让锁骨处的皮肤微微肿胀,真是勾栏般的身姿。
姜剑威拿出压箱底的棉衣,站在许域的面前。
屋子不大,吃饭的桌子,睡觉的床铺全在一间里。
许域伸手摸着触感柔软的棉衣,面上有片刻的怔松,“是给我的吗?”
姜剑威唇角绷直,“废话。”
许域眯了眯眼,一话不说地解开了腰带,他可没有羞耻心,他从小都没穿过衣服呢。
海藻般的长发垂落在少年感的肩头,珍珠般的肌肤泛着红痕,这般被粗鲁蹂躏过的模样,无端有几分勾引人的作派。
姜剑威的视线顺着腹肌的沟壑蜿蜒向下,停在腰间松垮的裤腰带上,少年不谙世事,不清楚世上有得是人好这一口。
许是流落在人间的海妖,惯会吃人精气。
许域收回姜剑威是个可恶的人类这句话,他是个心地不错的人类。
夜色降临,许域躺在床上只听得见海浪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
姜剑威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许域和姜剑威睡了好久好久了。
从一开始的不适应被打屁股到现在的窝在男人怀里睡觉,许域逐渐忘记躺在大珍珠贝壳上休息的日子了。
姜剑威穿得衣服太扎人,被许域小声抗议后换上了赤裸裸的肉.体,姜剑威捏着躺在他身上的人的腰部,摩挲着肤如凝脂的肌肤,温香软玉入怀,属实快活。
许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点失眠,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的,被人啪地一下打愣了,时隔已久的巴掌让许域忐忑不安。
姜剑威擒住在身上作乱的腰,黑暗掩盖住翻涌的情绪,警告到,“又想挨打?”
许域窝在男人颈窝处,蹭了蹭,及腰的长发随着晃啊晃,声音中带着些难耐,“我有点不舒服。”
姜剑威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滚烫得让人窒息,还没来得及动作,搭在少年的腰上的触感变得冰冰凉凉的,借着月色,姜剑威看到层层叠叠的鳞片流动着梦幻的光芒,原来的双腿化作一条修长的鱼尾,姜剑威摩挲着腰部处渐变的鳞片,躺在身上的少年敏感地躲过去。
姜剑威走南闯北,最终回归一个小渔村,奇奇怪怪的事情见得多了,联想到在海边捡到的许域,心思一下子活泛起来,沙哑着声音,“你是鱼妖?”
许域从怀里抬起了头,他什么时候暴露了,板着小脸蛋认真地反驳“我是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