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总之,等你见他一面就知道了。”
  第80章 080你明明超级超级喜欢镜知由。……
  “所以现在是春野阿姨在和佐助叔叔竞争火影之位吗?”
  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尊师重道,但漩涡博人是真心好奇这对夫妻大战的结果。
  在他的意识里,春野樱是宇智波佐助的妻子,宇智波佐助是春野樱的丈夫,这两件事从他出生起就是既成事实,他完全无法想象佐良娜的父母不在一起的可能性。
  他并不能将两个世界的人完全分开。
  镜知由理直气壮地摇摇头,“这种涉及木叶内政的问题,我看起来像是会感兴趣的人吗?”
  漩涡博人无语地指着她:“可你刚刚明明聊的头头是道!”
  镜知由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我只是懒,又不
  是蠢,反正谁当火影都会给我的委托打折就行!”
  “你真的毫无志气啊。”
  “真是承蒙夸奖了。”
  没有【风木津别之忍】的宇智波佐助却有一只带有时空间瞳术的轮回眼,作为在场的唯一靠谱成年人,他专心研究着纺结徽印下所谓的“界门”,倒也真的被他发现了不太正常的痕迹。
  至少镜知由的定位还算准。
  靠谱成年人似乎对身后的吵闹毫不在意,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振动。
  另一种可能性吗?
  那个他似乎很早就知晓了灭族背后的真相,而且提前三年开启的万花筒是否意味着,鼬的血继病也还未拖到彻底无药可救的地步。
  如果那个佐助已经获得直面命运的力量,他是否应该略加干涉,为那个鼬赢取一个微小的可能性。
  宇智波佐助其实有很多疑问。
  但他同时也知道,此时提出麻烦镜知由带去一句话的请求,只会成为被进一步拿捏的软肋。
  就像对于自己是宇智波佐助这件事,他也毫无争辩的欲望。
  因为毫无意义。
  宇智波佐助从不依赖敌人的怜悯过活,即使镜知由目前展示出的善意大于敌意,即使她似乎真的认识另一个宇智波佐助。
  总之,他和宇智波斑在纺结徽印前用各种手段折腾了半天之后,所谓的界门还是出现了。
  关门的细节没什么好说的,它本来就只是被震开了一条缝,不然影响范围也不会如此恰好。
  宇智波佐助收回手,确实如镜知由所说,他无法触及这偏向概念的存在。
  要不是傀儡丝缠在门上勾勒出轮廓,大概他连门都看不清。
  但就是那样一扇存在于另一纬度的门,在镜知由的手中,就像是日常通勤的熟悉路径,轻车熟路,毫无阻碍。她轻轻一带,门便无声地合上。
  界门合上的瞬间,周遭的异空间闪烁了几下,仿佛是某种信号,预示着时空的转换。
  宇智波佐助师徒只觉得一阵漂浮感袭来,身体轻飘飘的,开始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这是……时空之力的牵引。”
  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时空的边界逐渐模糊,他们即将踏上归途,回到原本的时空,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
  匆忙之中,漩涡博人连忙抬起手,看见掌心中仍然紧握的短刀,“喂,你的刀!”
  镜知由相当欲盖弥彰地转过身体,装模作样地和宇智波斑说着毫无意义的话题,干脆利落将漩涡博人的质问忽略掉。
  “可恶,你给我记着!”
  太丢人了,漩涡博人对自己这次时空旅行的表现非常羞愧,不止在对大筒木浦式的击杀中毫无贡献,他的大意还害得佐助叔叔受制于人。
  带着恼怒与羞愤,漩涡博人再次感到脚踏实地的时候,差点没捏碎手里的卷轴。
  “哎?这是……”
  右手捏着的短刀变成了一张卷轴,在对于造纸术已经普及的时代,这是一种相当古老的记载手段。
  他毫不犹豫地将卷轴抛了出去,卷轴不像短刀那样会操控他的身体,轻松离开了掌心,落地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它咕噜咕噜地在草地上滚动了几圈,最终安静地停了下来,静静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显得十分无害。
  就像是它原本的主人那样,一丝能量波动都不存在的、仿佛尸体一样的无害。
  宇智波佐助用写轮眼检查之后,甩出一枚手里剑,手里剑擦着卷轴的系绳而过,割断绳子的同时,拨动卷轴在眼前缓缓展开。
  “这是一份……关于【楔】的研究记录……非常深入,且融入了相当多的个人理解和实践结果。”
  漩涡博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依旧有些不满地撅起嘴,吊儿郎当地抱起脑袋,“谁稀罕这玩意,说不定里面还藏着多少坑。”
  打一棍子给颗糖,当他是狗吗?
  他脖子上的血痂都还在隐隐发痒,拿他性命威胁佐助叔叔的事情,可别想这么轻易过去!
  宇智波佐助从来不擅长安抚这些情绪,定定地看了博人几秒后,继续说正事。
  “可以交给大蛇丸看看,大筒木浦式的死亡、自称大筒木猎杀者的傀儡师、疑似宇智波斑复活……”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他们回到原本世界的落点,是木叶村外不远的树林,宇智波佐助还得去检查一下“犁”,就是那个穿越时空的大筒木神器。
  那种东西可不能被心怀不轨的人得到,会很麻烦。
  这个世界,可真是难以平静啊。
  -
  “便宜那小子了。”
  镜知由趴在宇智波斑的背上,感受着自己的纺结徽印在时空乱流中迷失消散。
  为了得到那两人的宇宙坐标,她还专门在最后一秒将傀儡丝短刀换成了具有实物的研究卷轴。
  结果卷轴是过去了,坐标却没拿到。
  “嘶。”
  上一秒还在痛惜自己研究卷轴的镜知由一头栽在宇智波斑身上,下巴磕到少年硬挺的肩膀,有点疼。
  “还有力气抱怨,就自己下来走。”
  宇智波斑没好气地把滑落的小孩抛起来一点,让她无力的脑袋搁在自己的发顶,那一向被嫌弃的炸毛却成了最舒服的枕头。
  “不要嘛。”
  镜知由虚虚揽住宇智波斑的脖颈,说实话她现在的力气也用不上“抱”这个词。
  从遇上大筒木浦式开始,到送走宇智波佐助师徒,既要维持成年傀儡斑的存在,还要施展大规模的必杀技,就算是黑暗生物也会感到疲累。
  连身后站人都会感到汗毛悚然的宇智波斑,偶尔也会容许真正亲近的存在爬上脊背,将手轻易放在敌人最渴望也最无法触碰的脖颈命脉。
  “承认吧,斑斑你明明也玩的超级开心。”
  宇智波斑冷笑一声,“你叫我什么?信不信把你丢在这里。”
  “斑斑!斑斑!斑斑!”
  镜知由不止没有收到威胁,甚至叫嚣地更加大声,“你才舍不得呢,明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超级超级喜欢我,还藏着掖着,装的好像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前辈!”
  现在想想,宇智波斑在地下洞穴见到她之前,到底是凹了多久的造型,才会有那种稳重可靠的错觉啊。
  明明是个嘴毒心软又控制欲爆棚的吝啬鬼,却要装成是德高望重的忍界名师。
  后面不知道夹带了多少私货,暗戳戳地确保她一定能把少年斑欺负到位。
  这种欲盖弥彰的小把戏,真是让人又气又好笑。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份小心翼翼的掩饰,才让这份喜欢显得更加珍贵,更加真实。
  “嘁。”宇智波斑也意识到镜知由说的是对她来说的初遇,“你最好敢保持住这个习惯。”
  看未来的他是否脾气好到容忍她的嘚瑟。
  宇智波斑倒是想继续深入细聊点关于未来的信息,却察觉到头上的脑袋莫名呆滞住几秒,下意识的关心根本拦不住一点,他语气立刻柔和下来,“怎么了?”
  “嗯?”镜知由反而充满了疑惑,“我吗?”
  “斑叔叔,是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宇智波斑张了张嘴,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咽下去,“抱歉,我刚刚走神了,你刚刚说了什么。”
  镜知由撅起嘴,“真是的,我刚刚说你身上应该带着和我有关的物品,不然掉进空洞的时候,应该看到的是你本人最深刻的回忆。”
  宇智波斑按捺住自己通过称呼变化得到的猜测,顺着镜知由的话开始回忆,“东西都在你自己的忍具包里,我这里也就被你塞了几分甜品……出去了记得拿走。”
  “甜品不至于,还有别的吗?”
  “……”
  宇智波斑的忍足很快,被镜知由指路后,很快朝着宇智波飞惠的方向靠近。
  从山顶跳下的时候,一颗石子跟着他一同下落,那圆润的形状立刻勾起宇智波斑的回忆。
  “我刚刚想起来,之前有在祠堂捡到一颗珍珠,本来要问下你的,但当时赶着去见父亲就放在了胸口的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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