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第54节
这是大家心知肚明,却又不会摆在明面上讨论的事,现在被沈佑春直接说出来甩在脸上,冯青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慌乱,但她不会承认啊。
也没有那个母亲会去接受被自己的女儿指责。
冯青更加不能,她拉下脸来,脸色很难看,语气拔高,“我是你妈,你这是什么态度和我说话!”
心里知道自己站不住理的时候,往往都喜欢站在道德角度来牵制。而母亲对于孩子就是一个天然的身份约束,因为生了,因为养了,孩子忤逆母亲,那就是白眼狼,没良心,该受到谴责。
“你是什么态度,我就是什么态度!”她的声音高,沈佑春也不会低,盯着冯青,“他们是你什么人,我又是你什么人!你想抽干你的血养他们那是你的事,但是你现在的工作,还有捏在手里的抚恤金全都是我爸给你的,你现在为了他们而牺牲我,那就是没良心,那就是想吸我的血养三条蛀虫!”
冯青最恨的就是有人提这点,作为妻子,抚恤金本来就是她该得的,工作也是她该要的,走出去看看谁家不是这样,就算闹到妇联,闹到厂里,那也是她该得的,没人能说一个不是。
可是她带着孩子重新嫁人,那情况就很微妙,而这种微妙要想保持平衡,她力不从心之下肯定要牺牲一方。
冯青没认为牺牲女儿有什么不对,女儿本来就是拖油瓶,而且她嫁到刘家也是给女儿寻找一个庇护,否则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家里没个顶梁柱男人,总是会被欺负,她又有什么错。
“好啊,翅膀长硬了是吧。找到工作是假,你就是找不到工作,盯上了我的工,还有我手里的那点钱。”冯青冷笑了连连,改嫁之后没有了从前的无忧无虑,她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怨气刻薄。
沈佑春知道和她是说不通,给继子继女用,冯青口口声声说点好听的就是都是一家人,给她用就是有坏心思惦记。
她盯着冯青,语气很决绝的紧逼,“我不管你怎么说,心里怎么想的,我找到工作了,但是人家要八百块钱才会卖,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你要真是我亲妈,这笔钱你就要拿给我,现在,马上!”
“八百块!你怎么不去抢!”冯青一听,立马就否决,“这些年家里花销都是钱,你读书不是钱吗,我手里没钱。而且还是八百块,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卖了工作会要那么多钱,一看就是被骗了。”
她就说没钱,问她要钱,就会掰着手指头数养家多难,花了多少。
沈佑春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心里还是微微钝痛,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这股情绪,“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我爸的抚恤金有两千块,还有去世之前存了不少,你换工作又赚了不少。也别跟我扯读书的事,这七年里你每年都在上班,工作也是从我爸手里接的,也别跟我说改嫁到刘家花多少,你没来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是死人不花钱?刘家这边你自己倒贴了多少你心里清楚,你想倒贴我管不着,但是你用给我爸的抚恤金还有存款来倒贴刘家人,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会记着,也不可能会同意。八百块,今天你要是不拿给我,我们走着瞧。”
冯青气得呼吸都大了,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咄咄逼人的沈佑春,“看来你想拿走我手里的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当我是你的亲妈吗!别人家的孩子多孝顺,你呢,就会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前夫死的时候女儿才十岁,这个年纪的孩子说懂事也懂事了,说不懂事也不懂,前夫在的时候对女儿很疼爱,不会让孩子操心任何事,按理说沈佑春不知道抚恤金多少钱,现在能说出来那就是去查过了。这让冯青怎么不心痛,她的女儿不信她,防着她这个亲生母亲,多么鲜血淋漓的痛。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盯着的是我爸留给我的东西,不是你的。”沈佑春眯了眼,直勾勾盯着她,“我和我爸以前的工友叔叔聊过天,他们说我爸在的时候还说过,他早就想好了要是出事的话厂里给的抚恤金一半孩子,一半妻子。他的工作很危险,工资高福利好,应得的抚恤金也不低。”
她没错过冯青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也就是说,这笔钱,她爸活着的时候已经和冯青说好了怎么分,换而言之,冯青想改嫁可以,作为妻子也有应得的一部分,但他也会给孩子留保障。
就像有了后妈就有后爸,而有了后爸就有后妈一个理,甚至是嫁人又生孩子之后,前头的就变成拖油瓶是个外人了。
沈佑春冷了心肠,也不再和她装,“我们一人一千,还有我爸留下的存款。现在我只要八百,这笔钱是我应得的,你也能拿得出来。我也是一定要拿到,你要是不拿给我,我就去闹,看谁更站理。”
“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拿着前夫的抚恤金和存款给继子继女补贴买工作,却对亲生女儿置之不理。闹大了,你的工作,你心爱的继子继女的工作能不能保得住就不一定了。现在很多人都在被举报,我不信你不懂,一查一个准,谁都被薅走了工作,你大可以试试看。”沈佑春知道冯青是什么样的人,不怕威胁她。
就像冯青也知道亲生女儿的性格,别看是个哭包,娇娇弱弱,可心狠着,能够让她放出话,那就会鱼死网破。
可这是八百块,而不是八十块,换成是谁都舍不得拿。即便冯青知道那是女儿的,前夫在生前也确实做了安排,可是那又怎么样,她是妻子,是孩子的母亲,钱和工作怎么安排都是她说了算,轮不到一个孩子来指手画脚。
“沈佑春,我小看了你啊,好啊,现在都能威胁我这个当妈的了,你尽管去,去啊!”冯青抬手指着门外,气得胸口起伏,忌恨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女儿,而是在看一个仇人。
她一直都不喜欢这个亲生女儿,冯青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自小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关爱,但是她长了一张还不错的脸。当年就嫁给了沈佑春的亲生父亲,而沈父工作踏实肯干,为人也好,对她更是很好,这让婚后的冯青一度很自豪骄傲。
可是在女儿出生之后,丈夫的目光就落在女儿身上,对她的宠爱分出了一半,冯青心里是嫉妒的,她只想要丈夫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而且她想,凭什么都是当女儿,可她在家的时候不得父母宠爱,而她的女儿却没有遇到一个重男轻女的父亲,丈夫对女儿是要星星不要月亮的爱着,从来没有嫌弃沈佑春不是一个儿子。
不是每个人在经历过儿时的不公之后,有了孩子就会在孩子身上补回来,使劲对女儿好。起码冯青就不是这样的人,她嫉妒,是说不出的嫉妒,偏偏她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在嫉妒自己的亲生女儿。
后来丈夫去世,冯青难过之余再看着女儿失去疼爱她的亲生父亲,内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再改嫁到刘家,这种畅快更加隐秘了。
因为刘家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家庭,她想,这样的环境才是对的,所以牺牲女儿,看不起女儿,和刘家人一起来精神上欺压女儿,冯青知道也不会去排斥,她甚至很享受这个过程。
沈佑春不知道冯青心里是怎么一个扭曲程度,但也看得出来被她这一番话给撕下最后一张脸皮的冯青本身就没多好的耐性,现在已经达到极限了。
沈佑春一笑,像是要豁出去的随意,“你放心,我会去的。我不止去闹,我还会去大肆宣扬冯青是如何用着前夫的抚恤金来养着刘家一家人,到时候刘家人没了工作,可就全靠你一个人养了。”
“这样看我做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不断的付出,就想要成为最重要的人,好像所有人都需要你,显得自己无所不能,走出去人人都说冯青能干。实际上,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的吗,你就是一个,脑残。”沈佑春一步步朝着冯青走去,无情的嘲笑她,也将冯青内心深处爱受虐的脸扯出来。
冯青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着沈佑春那张嘲讽的脸,将她内心深处不想面对的事实给说出来,她感到了一阵羞耻,还有不甘。
沈佑春摊开手,讽刺说,“还以为自己多厉害呢,你在刘家人眼中,就是一个白痴”
“啪!”
冯青的脑子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时,一个巴掌已经甩在了沈佑春的脸上。
她很用力,沈佑春的皮肤本来就是天生白嫩,这下已经迅速红肿了,而沈佑春是不敢置信的一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头发零散,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我”冯青的脑子里很乱,嗡嗡的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是在后悔冲动之下打了沈佑春,还是在后悔,为什么要在现在动手,明知道沈佑春的本性。
沈佑春自嘲的轻呵了一声,她捂着红肿的脸,含泪目光望着冯青,早就没有了孩子对母亲的孺慕之情,有的只是看陌生人的淡漠,“这巴掌打的好啊,我顶着这张脸去厂里闹,更有说服力了。你说说,要是你失去了工作,刘家人还会不会再敬着你,表示没有你,他们一点也不行的依赖。”
冯青闭了闭眼睛,隐忍着努力平复下来,再次睁眼时,她冷静了,“钱我给你,但是没有八百块,只有六百块。剩下的两百自己负责,走出这个门,也别当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也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她走回了房间,再次出来时,丢给了沈佑春一本存折,砸在了身上,沈佑春没在意,她接住打开来看,确实是一千,两千的抚恤金是分开两本打,而这本的以前已经断断续续用掉四百块。
冯青的娘家人也是吸血鬼,知道冯青有钱,隔三岔五的就来借,而冯青说着厌恶冯家人,可是看见冯家人以前对她不好,现在在她面前低头做小的时候,她这份自得感就出来了,被哄两句,就很乐意“施舍”来彰显自己的地位高,以此来活得满足感和虚荣心。
几年的打秋风下来,有多少钱都经不起这样借出去。至于另一本存折里还有多少钱,沈佑春不知道,那是冯青分走的一份,现在她的一千变成六百,心里再不甘,也已经是在沈佑春估算的范围之内,甚至还要多了。
钱到手了,沈佑春并不去理会冯青话里的冷漠,以前她还很爱自己的母亲,可是通过这几年的消磨,这份对母亲的孺慕之情早就没了,现在更加不会伤心,她只是觉得可悲。
“奉劝你一句,可别被鹰啄了眼睛。人家叫你妈,背地里说你傻。”沈佑春拿着存折,经过冯青面前时脚步一顿,淡淡的说了一句,也不去看冯青是什么个反应,她回到房间,把存折放进包里,最后看了一眼住的地方,果断转身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刘家。
一巴掌的力道不轻,想消肿可不容易。沈佑春出门时是低着头,捂着脸,一路小跑到了桦林园。
她选了一个背光的角落,揉了揉眼眶,看起来是润红的。幸好的是,阎驰来了。
其实阎驰就是想恶作剧一番,他只是给了一个希望,让沈佑春过来等半天,然后失望落空,没想着赴约。
可是今天早上他心不在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的来了,桦林园有不少人,不过他远远的就看见了沈佑春。
只是阎驰也没想到,他走过去时,就听见了沈佑春在哭,他挑眉,哭包就是哭包,大早上就在哭了。
“佑春妹妹。”阎驰还挺好奇,他来到了沈佑春跟前,却眼尖的看见沈佑春红肿着半边脸,阎驰的脸色一顿,眉头下沉。
沈佑春一直在掉眼泪,哭得像个泪娃娃,这会儿听到阎驰的声音,她抬起头,哭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汹涌,双手抹眼泪都擦不及时,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抽噎着,断断续续说,“阿,阿驰哥哥,我我对不起,我没有借到钱让你白跑一趟了…”
“谁打你了。”阎驰没理会这个,他盯着沈佑春的脸,语气沉了沉。
沈佑春一怔,昂着脑袋,呆呆望着他,泪水湿了一张小脸蛋,满是伤心和绝望。
阎驰再往前走了一步靠近,沉声逼问,“我再问一遍,是谁打你了。”
“呜呜是、是我妈妈”被关心就像是开了水阀门,沈佑春埋首在了阎驰的腹部,拉着他的衣服嚎啕大哭。
之前她哭也是梨花带雨的哭,这会儿会毫无形象的大哭,显然是伤心坏了,不过任谁被打了一巴掌都会难受。
满怀都是女儿香,还软软的,像小蛋糕似的,阎驰顿时僵住了身体,一动不敢动,薄薄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沾湿,贴着腹部皮肤,还能感受到温热。
他滚了滚喉结,犹豫了半响,宽大手掌还是抬起来摸上了沈佑春的头发,是笨拙地温柔,轻轻抚摸安慰。
第63章
阎驰活了两辈子,从来就没有安慰过人,现在听着沈佑春在哭,那字卡在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了,别哭了。”阎驰僵硬的说着,还有点恨铁不成钢,语气上带了了几分无奈,“她打了你,你难道不懂打回去?”
在他的观念里,自然不会有道德底线,也不会有不能对父母动手的规矩。
前世在他的圈子里,为了争夺利益,多的是无数人朝着自己的父母手足下手,他是没有父母,却也认为,这没什么不对。
沈佑春被他这话噎住了,什么人啊这是,她都哭得那么惨了,说出来的安慰话却是这个,以为人人都力大无穷?真是站着说话不要停,脑子里通过幻想的事情爽快了,现实里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先不说能不能打,就说能打她也打不过啊,再退一步讲,她要的是钱不是发泄,会挨一巴掌是在她意料之内的事,做了心理准备,但无法否认,即便说不在意了,可心底里面还是会有些难过,她又不是木头人,没有感情。
但她这一试探就感觉到了阎驰的松动,这就是很好的机会了。沈佑春不敢再哭,被教训的低下头,像个做错事很无助可怜的小孩,默默擦掉眼泪,小心翼翼的说,“阿驰哥哥,那是我妈妈。”
阎驰扶额,忘记了,这哭包娇娇弱弱的,只有等着被打的份,哪里能打得过别人,而且她有的,也不是他的成长经历。
在这里的说法,孩子打父母,就算自己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是不对的事。
阎驰也懒得装了,没用原身在沈佑春面前说话的口吻,现在带着几分强势,“行了,不要再掉小珍珠了,工作的事我已经帮你安排好。”
他确实是想要逗着她玩,但这并不包括,要让沈佑春去被打,然后泪汪汪的哭。
不知怎的,他看着心里不舒服,还有恼火。就像是,他养的小玩意儿,只能自己欺负,外人碰一下,他能剁了爪子。
沈佑春惊讶抬头,被泪水冲刷过的眸子格外清澈透亮,而眼尾红红的,鼻尖也粉红,人如桃花面,既美,又有破碎感。
她满眼感动,却又拉着阎驰的手,目光坚定,说的也是娇滴滴的温柔,“阿驰哥哥,不是还差四百块吗,你是怎么安排的?阿驰哥哥,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去做傻事。我没有工作也不要紧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听妈妈还有叔叔的话,找个人随便嫁了就行,我不想阿驰哥哥为了我出事。”
说到后面嫁人,沈佑春有些伤心和不舍,却为了阎驰,她立马又坚决起来,在她眼中阎驰最重要。
“小小年纪,说什么嫁人的话。”阎驰皱眉,还有一点后怕,幸好没有傻到真为了拿到四百块钱而随便嫁人。
他了解到,现在的年代里嫁娶都挺小,可沈佑春对他对前世的他来说就是个小姑娘,不喜她这个年纪就开始谈婚论嫁了。
沈佑春垂眸,摇了摇头,牵强的勾起嘴角,苦笑了声,“不小了。而且没有工作,家里现在也住不了了,我无家可归,除了嫁人,寻找一个庇护之地,我我不知道能去哪里,还能怎么做。”
她的小脸布满了迷茫,是陷入了绝望境地的苦涩,也是别无选择,她柔弱,可怜,无助。
阎驰皱眉,双手捧着她的脸蛋,真小啊,他一巴掌都能覆盖完全了,窝在他掌心里的脸小小的很可爱。
她昂起头,乖乖的望着他时,眼睛大大,睫毛弯弯,好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阎驰都不敢用力,就怕嫩的像豆腐的脸蛋被他掐烂了。
不过碰到还有巴掌印的一边脸颊,他的手只是虚捧着,没有贴近怕弄疼了她,可那抹红色,怎么看都是刺眼。
阎驰两世为人,何时有过这种呵护的举动,很生疏,偏偏就因为生疏,才叫人看出了那份藏在粗狂和野蛮之下的细腻温柔,他不轻易给予,可是一旦给出去了,只会叫人想要沉溺其中。
“我看你脑子是真进水了,怪不得泪水流不干。”阎驰小幅度晃了晃她的脑袋,人也呆呆的,只会眨巴着眼睛,阎驰无奈,“我不是说了吗,工作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有住所,落实了工作,今晚就能搬出来住进去了。”
沉浸在悲伤里的沈佑春被他这话拉回了思绪,见着阎驰说的不是安慰话而是认真的,她的表情是一寸寸荡开的惊讶,还有惊喜忽然砸下来的无所适从,有点反应迟钝,“阿、阿驰哥哥你没有骗我?我真的有工作了?”
见她终于有反应了,也不再掉小珍珠了,阎驰挑起了眉尖,嘴角也跟着上扬,不过话上还是嫌弃的说,“骗你一个哭包很好玩吗。”
他没有掩饰,也没有心虚,也不想再用原身的口吻和她说话。
沈佑春压下心里的激动,可总担心会是一场梦,醒来就没了,她需要再三确认,“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四百块钱。钱不够的话,那个人会把工作卖了?”
“当然是不肯,但他急着下乡是因为发生了不好的事,我帮他摆平,这个工作就给我了,等价交换的事。”阎驰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也确实有这件事,但和原身之前准备的工作没有关系。
只是他要把事情给最大效益化,把两者结合了起来而已,下乡的人是听到了风声,要先一步去避祸的,否则也不会卖了工作,而除了要钱,最重要的是有人联系可以得到城里的最新消息。
对方还算有点小人脉和资源,利用的好了,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打下的基础,帮她……那是顺手的事情,不可能是故意的。
沈佑春听着,已经确信了是真有工作,如果是以前的阎驰和她说这话,沈佑春还有点怀疑,可是现在的阎驰,由内而外都是强大的自信,站在他身边,会被这股气势影响到,人也不慌。
“阿驰哥哥,你真厉害,我好高兴。”沈佑春眉眼荡开了一朵花似的笑意,如清晨出现了朝阳晒干雾水。
她的手掌贴上了阎驰的手背,主动的用脸颊蹭着阎驰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