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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第24节

  心心念念要吃泡面,四人也不在外面闲逛,急忙回家烧水,此时爸妈也在家,坐在屋檐下乘凉还剥玉米。
  他们的手上就没有闲的时候,得知了花钱买那么多不值的玩意儿,两人板着脸生气,可见着自己也有一桶泡面,泡好了之后香味弥漫,这教育的话又咽了回去,吸溜一口,好吃,贼香了。
  一时间,院子里都是泡面的香味,还有吸溜泡面的声音。
  沈父吃东西快,三两下,也不觉得烫嘴巴,沈有金就是继承的他,沈父吃光面,还把所有水也喝光了,一滴不剩,一滴都不浪费,手上继续剥玉米。
  不过他看向了沈佑春,沈父也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五妹,你还记得方伯吗。前两天他们来咱家了说想要给你和他们的儿子方泽议亲,我和你妈认为这是一门好亲事,方家有家底,就这一个儿子,方泽还是大学生,前途无量,嫁过去你也吃不了苦跟着享福。你觉得咋样。方泽就是前两年考上大学的,你还去吃过酒席,不过他那时候不在,你没能见着面。”
  他也不蠢,当时没有一口就答应下来,传统也有传统的好,在他的观念里,认为婚姻大事那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怎么可能随便和儿戏。
  前头两个女儿出嫁,他不说多爱女儿,可也不会把孩子嫁给不好的人,背地里,他都是走了好几趟,打听男方的家庭,为人怎么样,可行了才把孩子嫁过去。
  嫁人之后,他这个当爸的就是管不着了,今后的生活过得咋样,那都是自己闯出来,哪还能包一辈子。
  沈佑春懵了一下,抬头,迷茫的脸色还没有反应过来,而沈有金则是吓得头皮发麻,本来在喝汤的,立马就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爸,你说啥,要给五姐议亲?!”
  完了,完了,这要是让姐夫知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埋在那个山头!
  第31章
  沈佑春反应过来了,她心底是一瞬间的慌乱,可是很快又稳定下来。
  父母有这个想法,不代表她就会嫁啊,不用那么着急,再说了,还有沈有金在前头挡着,不会让爸妈真的这样做。
  虽然不知道私下里江惊墨和沈有金说了什么,但是她知道,沈有金很听江惊墨的话,一来是护着她,不能被欺负了,二来应该是盯着她不能有二心。
  偶尔的时候,她是觉得,江惊墨这书呆子也是有脾气的,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反正有时候奇奇怪怪,有时候不知不觉,她就听了他的话,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可是又想不通,好像没什么问题啊,她只能放弃,不折磨自己的大脑了。
  而沈玉花和沈珠花姐妹两没想到是要给小妹议亲,她们两在前头都还没动静,这越过她们给小妹议亲事,看来方家许诺的条件肯定是很好了。
  一时间,两人又是羡慕,方家确实是殷实的人家,而且人儿子还是大学生,一毕业就能分配工作有铁饭碗,未来的日子,那可是一想就幸福。
  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可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两人心里嘀咕,也不敢念叨出声,爸妈可不会手软,要是说话不好听,惹了他们生气,爸不会动手,妈那有力的巴掌就会甩在背后。
  沈父看了眼反应很大的儿子,他也没当一回事多想,自小这儿子就和五女儿走得近,感情比和他这个当爸的都要好,他低头继续剥玉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过几年,也该轮到你议亲了。”
  “爸,你说得真早,我这才几岁啊就和议亲扯上关系了。”沈有金一听还有自己的事,还是结婚,可一点都不脸红。
  他都要十五了,该懂的都懂,捧着泡面盒,埋头喝了一口汤,坦然自若说,“将来我要娶的媳妇,肯定是要我喜欢的。你们可不能像给五姐安排一样,胡乱给我安排媳妇,现在是新时代,恋爱自由,不兴父母自作主张那一套。”
  男子汉大丈夫,以后会找媳妇是正常事,沈有金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害羞的,不过对媳妇要求他也不懂,还没开窍,只是觉得,肯定不能找一个娇气的媳妇,反正不能和五姐一样,伺候一个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多来一个,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你这孩子说的,我们也是为你姐好,难不成还会找不好的人家,把你姐嫁过去吃苦不成。就是见着方家不错,才想着和你姐也般配,是门好亲事。”沈母帮腔开口,她可不乐意听到自己是封建家长,压迫孩子嫁娶,搁前几年管得严,这话提都不敢提就怕被举报一家子去住牛棚,那可都完蛋了。
  作为当事人,沈佑春垂眸,慢条斯理地吸溜泡面,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先听他们说,看看都有啥信息。
  “我可不信是什么好亲事,方家那儿子年纪也不大,还是大学生,将来在城里吃铁饭碗,前途无量的,咋还会回村里找媳妇。你们也不看看,别说前几年高考没恢复了,能去城里当工人的都在城里找,更别说这几年高考恢复,谁家走出去的大学生,不都是在外面找城里媳妇。”
  沈有金又不笨,道理说得井井有条,作为家里的男娃,将来顶梁柱,他不是被溺爱长大,基本上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什么天真可言。
  而且作为每周来往学校,还是去城里读书的学生,他见的,自然比整日只能在地里干活的父母要多。
  环境对教育起到关键的影响作用,见的多了,他的思想,眼见,看法,也和村里人不在一个层面。
  这也是他和沈佑春感情最深的原因,和父母说不来,和前头那四个姐姐更说不来,也就和沈佑春玩得来,自小就和沈佑春粘一块儿,多多少少还是会被沈佑春的思想影响,到慢慢定型的。
  沈佑春给了沈有金一个眼神,后者接收到了五姐的鼓励,顿时腰板挺直了,他可是接受教育的良好少年!
  “这”沈母不认识几个字,当年村里是有扫盲班,可家里的活让她忙得脚不着地,哪里来的时间去学,她听着是挺有道理的,可拿不定主意,只好看向沈父,他们家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
  沈父没吭声,低头琢磨着儿子的话,抬头看向沈佑春,“五妹,你说说你是咋想的。我们说的议亲,也不是让你马上就嫁,只是先定下这门亲事,等你明年考上大学了,再考虑摆酒结婚。”
  和很多父亲一样,他和孩子没什么话聊,埋头做事,很多时候态度强硬,可事关嫁娶上也不会就自己拿主意,还是会和孩子聊的,
  前头选的两个女婿,他也是掰开了讲,让她们自己选择。
  再者,他对儿子寄予厚望,对这五女儿也不差,眼看着就要当大学生,日后有前途,目光没有那么短浅。自己有铁饭碗,可比嫁去了婆家才有来得好,将来要帮衬娘家,自己也有底气。
  “爸,妈,我知道你们是在为我好,方家的条件摆在眼前是不错,十里八乡都比不上。”沈佑春先肯定了他们的好意,而不是一开始就生气拂了面子,让父母难堪,如此根本就无法敞开说。
  “但是,我的想法和小弟的一样。这方泽眼看着还有两年毕业,将来肯定不差,现在也不兴结婚早,可忽然说要和我们家议亲,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当然了,我也不是把别人想那么坏,而是方家再怎么说都是有家底的,还有关系,我们就是普通农民,真的踩坑了,我们无处伸冤只能吃闷亏。”
  沈佑春说的真心实意,绝无半点为了要说服而瞎编,她本身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就连现在和江惊墨处对象也是没得选之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实在是太清楚这类人的秉性了。
  要换做是别人,或许会为方家的条件打动,也或者,她在山穷水尽的时候为了活下去,就算方家是火坑,她也会咬牙往前跳,可现在又不是这种必须的情况。
  不过,就算要拒绝,沈佑春也不会立马就发脾气和父母吵,认为他们是在压迫她,而是先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一遍,进行说服放弃。
  当然了,沈佑春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说服放弃的前提是因为爸妈还算会听,而不是真的就因为方家摆出的条件就答应,进行强迫她必须退学嫁人,做父母方面是有诸多不好,这却是一个优点。要是碰上那种喜欢掌控孩子一生的父母,她少不了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姐说的很对。”沈有金凑过脑袋,神秘兮兮的说,“你们知道吗,我们班有个同学他姐姐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好八卦是华人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他说得挤眉弄眼,沈佑春被勾起了好奇心,挪凳子过去听,两个姐姐也是,就连剥玉米的沈母也是看着,而沈父的反应不大,不过耳朵是竖起来听。
  “我这个同学,他家里也有几个孩子,这个姐姐排在第三。事情事发生在去年,也是有个大学生,是另外一个县,我同学外婆家那边的人。也是上了我同学家,说要给他姐结亲。后面结成了,但是不出半年,两边人成了仇人,我同学的姐也离婚了,闹得特别厉害。你们猜这是为啥。”
  沈有金卖起了关子,再加上他故意压低声音,听在心里像挠痒痒一样很想知道后续。
  “赶紧说,别扯有的没的。”沈佑春给了他手臂一巴掌,其他人也是谴责目光看着沈有金,说话不说完,这和拉屎拉一半有什么区别。
  “原来啊,这男的在读大学的地方勾搭了一个女同志,和这个女同志在那边有了个小家。但是这个男人没有告诉家里,毕业后分配回到家,听着父母给他介绍媳妇,他也想甩掉那边的女同志,就答应了这门亲事。但是结婚之后半年,那女同志有孩子并且将孩子生下来,直接抱上门了要男人负责。”
  沈有金说到这里,他拍了拍大腿,呸了一声,“真不是个男人。我那同学的姐姐受不了这个屈辱,还一时想不开绝望下喝了农药,得亏发现得早送去医院,要不然现在都死了。”
  听他说完这事,大家都是同样的愤怒,特别是沈玉花,她就是排第三的,特别有代入感,气得骂骂咧咧。
  同时还有后怕,咋受苦受难的都是女人,之前她还嫌弃沈父插手大姐二姐的婚事,老是跑去打听,现在她庆幸了,这结婚可是头等大事,还真要再三暗中打听,才知道男方是人是鬼。
  “你同学的姐姐就是不够狠,离婚前就应该在夜里拿剪刀先剪了这男人的老二,让他一辈子当太监。能够成为新中国的头一个太监,也是让他倍有面子的了。”沈佑春两指并做剪刀做了剪的动作,两个姐姐一脸赞同。
  “姐,你这也太凶狠了吧,得多疼啊。”沈有金下意识夹紧腿,害怕,恐惧。
  他未来的姐夫要是不洁身自好,死的肯定很惨。他以前就听他姐背地里嘀咕过,要是男人敢做坏事,她宁愿当寡妇拿钱自己潇洒,也不会离婚让男人潇洒,而且他姐,还真是说到做到的人。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姐和姐夫也是天生一对,都是挺狠的一人。
  见女儿说话那么不着调,沈母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闭嘴了,女人本就艰难,嫁出去更是难,凶一点起码比懦弱无能要好。沈父也是这个想法,不过他当爸的,听着孩子口不择言,还是提醒,“咳,五妹,不要瞎说。”
  咋能是瞎说,对付这种男人,就该要让他当太监,不过当太监都是便宜他了,早死最好,活着碍眼睛,浪费粮食。沈佑春撅了撅嘴不服气,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她爸还在呢。
  反正这种话,她们女人私下里聊得可起劲了,和几个姐姐也聊过,嫁出去的大姐和二姐也是这个想法,嫁人是要去占领别人的地盘,哪儿能被欺负了去,沈佑春不承认她把四个姐带坏了。
  “老沈,我瞅着,这方家确实来得很突然。真要结亲的话,他们那边有不少人选,也不单我们家五妹读过高中,怎么会跑来我们村,找上我们家。我看,这事不成,还是回拒吧。”沈母的胆子不大,仅限于在家里和村里。
  作为最底层的老百姓,她太知道被压迫的苦楚了,别说人家是管好几个大村的书记,就说是他们村的村长都能对村民进行压迫,方家要真是有什么目的,他们家可招架不住,只能吃亏。
  前头方家找来的时候,他们夫妻两是真高兴,女儿嫁入书记家,将来儿子也能得到帮衬,不说远的,就说在大队委安排一个活,那也是很轻松的一句话,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前途很不错的了。
  可现在经过两孩子一分析,还有儿子说的事,虽说错不在女方,可流言蜚语害人,女方也会被议论,还会牵连到其他人的婚嫁。沈母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还想立马避嫌,可别真惹上了事。
  沈父没应声,他问了沈佑春的想法,“五妹,你真考虑好不相看了?兴许方家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真想要给儿子找家附近的儿媳妇,城里的姑娘有傲气,嫁人是属于下嫁,做公婆的还要看儿媳妇脸色,他们也是不乐意的。要是错过了这婚事,今后你要想找更好的不容易,我和你妈只会在地里干活,没有好人家给你相看了。”
  这情况也不是没有,他们就是泥腿子出身,就算考上了大学,也不过是有前途的可能,和早就扎根在城里的城里人相比,一样会被看不起的,嫁娶嫁娶,养女儿的低嫁了不好,养儿子的高娶了也不好,门当户对就是极好,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他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普通人怎么生存。
  三女儿和四女儿将来的婚事,他也是这个安排,嫁一个和沈家差不多的就成,吃得饱,穿的暖,人品好,勤奋点总错不了。说来,两个女儿也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这事是要提上议程了。
  “爸,我考虑好了,这婚事和我不合适。再说了,我年纪也不大,不着急。”沈佑春点头,她目前还没有想要换对象的打算,等明年考上大学,她就算和江惊墨分开了,外面也多的是人选,目光干嘛要放在家附近,兜兜转转又回村,这不是白读出去了吗。
  见她决定好了,沈父也不逼,点头答应了,“行,你想好了就成,今后后悔了也怨不到我们。你决定好了,回头我见着方书记,就和他说说。”
  能和方家结亲,他起初是乐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他也不着急了。
  五女儿打小就聪明伶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心里有章程,以后肯定不差。自己亲生的,还年长
  几十年,沈父当然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性格,只是他沉默寡言,不说罢了。
  沈佑春知道是这个结果,淡定的很,而沈有金则是松了一口气,拒绝了就好,他的命在姐夫手里头是保住了。
  只是连沈佑春也没想到,本以为过去的事,在第二天又提起来了,沈佑春还见到了另外一个当事人,方泽。
  第32章
  事情是这样的,沈佑春的二姐,也就是沈银花怀孕了,现在已经是四个月稳定了,所以上周的时候二姐夫来家里报过喜事。
  不过家里的农活忙,爸妈还没有时间过去看,就捡了些东西让二姐夫带回去。
  现在沈佑春和沈有金回来了,就安排他们两过去看望沈银花,顺便带上家里攒的鸡蛋,红糖还有赶忙做出来的小孩衣服,不多,就两件,还有一顶帽子和一双鞋子,作为娘家人,在孩子还没出生前是会准备这些。
  大早上的,沈佑春还在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拉起来催促洗漱,穿好衣服过去。
  家里没有自行车,走亲戚全都是靠走路,沈银花嫁得不算远,走路大概一个半小时就差不多到了,走的大路,而不是难走的小路。
  沈母把该给的东西全都装进背篓让儿子背着,然后将几个鸡蛋饼塞进还在打瞌睡的沈佑春怀里,见她哈欠连连,沈母没好气的说,“赶紧醒着,别去到了你二姐家还是这副样,多埋汰。你也看着你姐,可别走路走路睡着了,一跟头栽进地里,满身是泥的回来,尽耽误时间。”
  后面那句话她是对着沈有金讲,小女儿不靠谱的事,她这个当亲妈的肯定知道,一贯会偷懒当甩手掌柜使唤儿子,不过她都是看在眼里也不说。
  村里也不是没有偏宠儿子太过,以后反而不孝顺的情况,将老父亲老母亲给扫地出门,给一口饭吃都不愿意的也有,她当然得防着一点。
  沈有金皮实的说,“您可就别瞎操心了,我姐那打瞌睡的功夫,她能一边走路一边睡,栽跟头那么丢脸的事不会发生。”
  “整天胡咧咧。”沈佑春再打了一个哈欠,“妈,那我们就去了,三姐和四姐真不去?”
  她往屋里头看,两姐姐没出来,今天休息不用去干活,昨晚她们瞎聊很晚,可今早,两姐姐就能爬起来,兴奋地讨论怎么改衣服,这个勤奋劲,沈佑春表示佩服,一个懒觉都不睡的是狠人。
  “钻衣服里头了,拿扫把赶都不会去的。这年头谁家都缺吃的,也不是逢年过节,那么多人去,回头还说我们是家里没饭吃要去讨吃的,说你姐有个穷酸亲戚,你两去就成。”沈母清点了要带的东西缺了什么,想了想,她还是将楼下来的一半鸡给包好装了进去。
  她看向沈佑春,小声嘀咕的嘱咐,“待会儿去到见到你姐了,你就和她说,这是单独给她补身子的,让你姐夫偷偷熬汤,可别傻的拿出来一大家子吃,不然,她亏得裤衩子都没得穿。”
  两孩子都精明着,这也是她和老沈等两孩子周末回来了才安排去看二女儿,要是让老三和老四去,那不得了了,话都不会说,撒个慌眼睛就转,傻子都看得出来有问题。
  谁家女儿怀了,娘家人去看,都是会私下里送东西,可那也不会明晃晃就拿出来,好东西肯定藏着,免得遭人惦记。
  “知道知道,二姐又不笨,有好东西都不知道自己攒在窝里,嫁个人难道脑子还能犯傻了。”沈佑春点头,嘴里咬着鸡蛋饼,“妈,那我们走了。”
  沈母送他们到门口,“赶紧去吧,你姐留饭,你们吃中午的就成,下午回来,晚上可别在那边吃了。”
  村里人不兴做午饭,早上吃了去干活,中午饿了就随便吃一口,很少会进厨房煮,也就晚上人齐了,才会煮好一点。
  “知道了。”
  沈佑春挥了挥手,和沈有金一起乘着天刚亮,远处青山背后刚升起来的太阳而去,朝阳洒在身上还没热,只是驱散了雾水。
  沈母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儿,直到两孩子的身影越走越远,她这才转身回去,找了镰刀又去地里干活了,沈父早就去了,大早上挑水回来,想着地里的活还没干完,也没歇息片刻就去做了。
  他们都是忙习惯了,半辈子都在地里刨食,看着地里的粮食长得好,心里头高兴,日子也有盼头。
  前往大路前的小路会经过一片田地,这里有人种了西红柿,结出的果子很多,一簇一簇的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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