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萧鹤锡,江琢柠不由心里一紧,在别墅的时候她已经领会过一次了,怎么可能会让他再得逞第二次。
她转过头,说道:“萧先生,不要太过分。”
女人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的一角,心里的慌张暴露出来,而萧鹤锡将这一行为看在了眼里。
“不急,萧太太不必这般怕我,我又不会将你吃掉。”萧鹤锡语气温和,话里带着愉悦的笑,像是逗一只不熟的小猫一般。
江琢柠被迫靠在椅背上,她抬眼直盯他那双眼睛,男人的惬意让她觉得十分刺眼。
他根本就没把她说的事情放在眼里,所以才会这么从容,任由着她闹。
此刻的她感觉到十分的无力,看来萧鹤锡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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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塔纳酒店。
萧鹤锡没有任何动作但也没让她反抗,她直接被他带回了他所在的酒店。
方助则是反道去拿她的东西。
原以为会躲过和他一起相处的时间,没想到他直接追到了a国,江琢柠想不明白,但在展会时闻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酒香味不假,他应该是公事才来的,这样一想她的心里好受了不少,至少萧鹤锡并不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追来的。
江琢柠跟随他来到总统套房。
男人一进门就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胳膊上,随后动手解领带,他每动一下江琢柠的心会紧缩颤抖一下。
总统套房格外的豪华,一路走进去就将她给震撼到。
和他相处一屋之下浑身都不自在。
她谨慎地环视周围,最后选择离萧鹤锡最远的沙发坐了下来。
萧鹤锡就着最近的位置坐下,中间的圆桌上放着一小碟的文件,他拿起文件就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直到开门声再次响起,两人才有了接触。
方助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走进来,行李箱有些白色的灰尘显得老旧,江琢柠不好将放在萧鹤锡家里的行李箱带出,只好把放置在公寓已久的行李箱拿来用。
萧鹤锡听到声响,他眼皮一掀,视线落在了另一处上。
女人坐得安分,背板挺直,职业装穿在她身上多了一丝独特韵味。
江琢柠见方助手上拉着她的行李箱,她立即站起身来,朝他走去拿箱子。
“放到卧室里吧。”江琢柠正要伸手接过箱子,萧鹤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方助看了一眼江琢柠,说道:“太太,我来就可以了。”
江琢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方助把她的行李放进了卧室,她本意根本就不在拿不拿行李,而是在于她今晚要怎么睡觉,萧鹤锡叫方助放到卧室,意味太过明显,也不知道是他在报复她昨晚做的事情还是迫不及待。
“你先洗吧,我还要处理一下工作。”萧鹤锡目光不变,直盯着手中的文件,他随意一靠动作却十分矜贵优雅。
指节分明的手在翻阅着纸张,那蛇形戒指反倒有些突兀。
江琢柠看了他一眼,额前掉落的碎发遮挡不住蹙起的眉头,她忍不住咬唇,红唇在灯光之下失去了光泽,烦心显露。
虽然她现在处于安全时期,可和萧鹤锡同床共枕她还是不能接受。
江琢柠心里暗骂一声。
方助出来后,朝她点头示意,随后她就进了卧室。
敞亮的套房里只有萧鹤锡“莎莎”的翻页声,方助走到他身边,说道:“先生,上次订的东西到了。”
听到他的声音,萧鹤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偏头看了眼方助。
方助心领神会将东西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是一个礼袋。
萧鹤锡看着桌上的黑色礼袋“嗯“了一声。
方助得到回应便退出了套房。
半个小时左右,萧鹤锡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拿起礼袋就往卧室里走去。
他一只脚踏进房间就听到磨砂玻璃窗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汽弥漫将整个磨砂窗蒙上了一层水雾,女人的身影只有模糊的一个黑影。
江琢柠吹干头发出来,萧鹤锡的身影迎面映入她的双眸中,正打算捋头发的手忽地一顿,她睫毛轻颤,萧鹤锡应该是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的。
只不过一出来就看到男人坐在床上,她心里不由一紧。
男人手上拿着的礼袋也落进了她的眼中。
萧鹤锡听到声响便抬眸看向她所在的方向,他启唇唤道:“过来。“一只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
空气瞬间冻住,她谨慎地瞅了他一眼,摸不准他的想法。
“不是要谈吗?”萧鹤锡说,“你不坐下我们怎么谈?”只见他微微挑眉,眼中的笑意外露。
“真假?”她的语气充满不信,脚步一点也没动。
萧鹤锡“嗯?“可一声表示不解。
江琢柠看着萧鹤锡漫不经心的神态,她心想,她为什么要怕他,明明有错的人是他。
江琢柠迈步走过去坐下,真丝睡服随着她的动作摇曳,淡淡地清香飘到萧鹤锡的鼻尖。
“说吧,要怎么谈。”江琢柠偏过头看向他。
男人鬼斧神工般的侧脸冲击性地撞入她的眼睛,线条太过流畅完美,可以称之为神颜,棱角分明的下颌角下喉结滚动。
她一时产生了恍惚。
他回头,两人四目相接,静谧空旷的卧室里两人的距离过近,她有些凌乱的呼吸显得格外突兀,心跳也一点点乱了节奏。
“第一,我要你主动将每日行程报给我。”
“第二,我要你将过去的情感放下。”
“第三,萧太太,我这个人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一个词。”
第7章 脚链
夜晚。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江琢柠听着萧鹤锡的话。
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为时已晚,她看着萧鹤锡的眼睛,男人的眼睛蛊惑性太强以致于她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
手中不自觉攥紧了床单,她眉头微蹙,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萧先生,这就是你说的谈谈?”和她想象中的谈判差得不是一点,而是十万八千里,而且最重要的意思在于她后半生要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了。
萧鹤锡看着她面色一变,那双狐狸眼眼尾嫣红像是楚楚可怜的小猫,可他知道她是一只具有攻击性的小狐狸。
他从容不迫地挑眉,似是在说这就是他口中的谈一谈。
“萧先生,你知道我的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江琢柠忍着心里的委屈,她试图跟萧鹤锡讲道理。
“你刚刚说的意思是将我当成什么了?”江琢柠说,“每日行程上报?萧先生,我不是你的金丝雀,如果你喜欢这样的把戏完全可以找一个愿意陪你玩的人。”
许是情绪起伏过大,她的呼吸紊乱,带着整个人微微颤抖。
“萧太太,你觉得我是一个会抛弃妻子在外乱搞的人吗?”萧鹤锡的声音冷淡,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那双眼睛盯着她,严厉的锋芒无不在警告她,不容拒绝。
江琢柠听着他的话,心里直乱,眼神飘忽了一下,说:“萧先生,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意思他会不清楚,江琢柠完全不相信,这样一个精明老练的人会不知道她的意图。
“萧太太,我说过了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一个词。”萧鹤锡说,“这句话我不希望再说第三遍。”
他的声音冷淡又平缓,恰似这样让江琢柠不敢反驳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完全被他的气势所镇压,心里的结越理越乱。
只见他的手伸过来,顺着她的衣服放在了她的腿上。
江琢柠被吓了一跳,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闪躲,睡衣随着动作幅度变得凌乱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的手撑在床上,手紧紧攥住床单,她怕自己又会像之前那样给他一耳光。
“说过不碰你,定了个小礼物,给你戴上。”萧鹤锡收回手中的动作表示他的诚意。
嘴上说着,放在他腿上的礼袋被他打开,一个小礼盒出现在她的眼里。
礼盒整个被黑色锦缎包裹,金色铂金在灯光下闪着亮光,一个礼盒都装饰得这么昂贵。
不过礼盒是长方形的,不难猜出里面的东西,项链或是手链。
萧鹤锡抬眸看了她一眼,直接将礼盒打开,将里面的链子拿出。
整条链子很是简单,只有一窜简易的字母,链子的尾部是一颗圆形的珍珠。
链子不长,看上去是手链的长度。
“要我帮你戴吗?”萧鹤锡转头看向她问道。
江琢柠与他相视一秒后随即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江琢柠伸手去接他手中的链子,指尖不可避免的轻触,触碰到男人的手时,她的手微微颤抖,指尖传来不同寻常的温热。
接过链子的她看向上面的英文字母,可惜的是字母的设计的书写采用的是艺术字体她依稀的只能认出其中的几个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