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打算先盖住唐甜,再用裤腰带给她栓脖子上,让她扯不开!
  只是裤腰带一扯掉她的裤子就垮下来了,江寡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裤子也脱了。
  怕锤子!
  周围又没有人!
  再说了,有人又咋样?
  谁看谁长针眼。
  她把裤子甩一边儿,上身就是一件破破烂烂的背心儿,上面全是洞洞眼眼。
  随着她的动作,肥硕的奈子像破布袋子一样甩得飞起。
  圆腚一边儿顶着尿,一边儿顶着素。
  她的裤头是尿素袋子做的,也烂糟糟的,破了好多大大小小的窟窿。
  江寡妇狗狗祟祟地跑向唐甜,她手里举着她的破衬衣,快跑到唐甜跟前儿的时候就是一扑。
  把衬衣先抛到唐甜的头上。
  唐甜吓得尖叫一声。
  江寡妇狂喜,正要扑过去用裤腰带捆唐甜的时候,忽然脚踩进了一个坑儿,人惯性向前,只听‘咔嚓’一声。
  她的小腿断了!
  “啊啊啊啊啊!”江寡妇的声音响彻云霄,好他妈的疼啊!
  更操蛋的是,老虔婆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推着唐甜稍微远离她,然后小心把轮椅放倒,把唐甜放躺在地上。
  然后她就跑没影儿了。
  疼得满脑门儿的冷汗的江寡妇:????
  张大娘又跑回来了,抓着江寡妇的头发,攥起来狠狠地往地上磕了几下。
  把江寡妇的额头磕出血了才罢手!
  呸!
  狗曰的东西!
  当初高粱地那事儿,就数她上蹿下跳得最厉害!
  甜甜还是她的儿女给骗过去的!
  要不是顾虑到孙子孙女儿们都在这儿,她非得把这骚狐狸给扒光了不可!
  “张菊花,我艹你妈!”
  “你个老贱货老舍物,坐桩桩的娼妇,你不得好死!”
  张大娘打完就跑,跟风似的就刮不见了。
  江寡妇骂得贼脏。
  唐甜的眼神渐冷,她喊了一声:“好疼啊!”
  “哇哇哇……”
  孩子们的声音就像按下了开关键,嗷嗷地,把江寡妇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他们从土包后头跑出来围着躺在地上的唐甜,嗷嗷哭。
  真心实意地哭哟!
  姐姐被欺负了!
  姐姐摔倒了!
  没一会儿,路过的社员(被张大娘忽悠来的)就看到了这一幕,忙跑来查看情况。
  先把唐甜搀扶起来,问她到底是咋回事儿,其他人又去喊人。
  很快,大部队就被喊来了。
  秋收啊!!!!
  大队长和小队长都气死了!
  秋收江寡妇搞事情!
  “江寡妇!”
  “你不是说你肚子疼吗?”
  “咋跑到这儿来了?”
  “还脱了衣服裤子,到底是咋回事儿?”
  江寡妇委屈啊,她嗷嗷哭喊:“大队长,你偏心,你包庇张菊花,是张菊花打我,坑我!”
  跟着大部队来的张大娘上去扯了她的头发,胳膊抡圆了甩了她几个大耳刮子:“打你就打你了!”
  “你他娘的欺负老娘的孙子孙女儿,老娘打死你!”
  在大队长的示意下,妇女主任和几个妇女连忙去抱住张大娘,把她往后拖。
  被抱住的张大娘凌空踢腿。
  一脚正中江寡妇的脸,江寡妇的嘴里顿时飞出一个带血的东西来。
  喔豁。
  门牙被踢掉一颗,以后她就是缺牙婆了!
  “你别这样,孩子们看着呢!”妇女主任劝张大娘。
  张大娘扯嗓子吼:“死老头子死哪儿去了,还不把孩子们先带回去!”
  唐大爷忙跑去唐甜身边,抱起小英子,让二虎三虎把四虎五虎给牵回去。
  大队长问唐甜:“甜甜,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唐甜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知道,我和弟弟妹妹们来这边儿打算挖点儿野菜,谁知道看到江婶儿和一个男人在这儿,江婶儿一边儿脱衣服,一边儿扯男人的衣服……
  我吓得喊了一声儿,那男人跑了,江婶儿就来追我……我摔倒了,江婶儿的脚踩了坑,也摔倒了!”
  唐甜属实没想到江寡妇来偷袭她还会脱衣服裤子。
  这真是……
  送上门来的把柄她能不用?
  江寡妇当初是怎么对的她,她现在不过是原封原样地还回去,顺便收点儿利息而已。
  大家一听这话,顿时对江寡妇指指点点起来。
  说的话和她梦中的重叠了!
  上辈子,他们家的人就是被这些恶毒下流的言语给淹死的。
  “江寡妇骚得很,那腚跟用火麻擦过一样,痒得很!”
  “一天大腚扭得飞起,见个男人就抛媚眼儿,不是个好玩意儿!”
  “就她这骚浪样儿,搁在旧社会就该浸猪笼!”
  江寡妇是又气又疼啊,她尖叫:“贱人你胡说!老娘没有,你冤枉老娘!”
  “大队长,抓奸要抓双啊,你不能相信这个小丫头胡说啊!”
  “她在冤枉我!”
  唐甜仿佛被她的狰狞样子给吓到了,她哆嗦一下,抓紧了张大娘的手,往她身后躲了躲:“我没有!”
  张大娘朝她吐口水:“我呸!你还冤枉,秋收呢,大家伙都在地里干活儿,你跑这儿干啥来了?”
  江寡妇卡壳了。
  干啥。
  她总不能说她是来抢唐甜钱,来对唐甜下黑手的吧!
  “我……我……我……我肚子疼,我来拉屎!”
  众人一顿哄笑。
  没人相信她。
  “拉屎没茅坑吗?上这儿来拉!”
  “屎呢?屎拉哪儿了?你吃了?”
  “见过拉屎脱裤子的,没见过拉屎脱衣服的!”
  第185章 出大事儿了
  江寡妇被大家伙儿怼得哑口无言。
  她急眼了:“反正,反正我就是冤枉的,抓奸抓双,没抓到奸夫,你们休想冤枉我!”
  “敢冤枉我,我……我就……我就上公社,上县里闹去!”
  “老娘脱衣服咋滴了,有虫子掉老娘的脖子里了,我脱衣服抖落不行啊!”
  “老娘还没开始拉呢,刚脱了裤子,张菊花就来打老娘了不行啊!”
  众人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谁拉屎衣服扔个地方,裤子扔个地方,裤腰带扔个地方啊!
  江寡妇也后悔啊!
  真是后悔死了!
  她脱啥衣服啊,就该捡块儿石头往唐甜的后脑勺上一砸,直接把她给砸晕了搜身!
  不对!
  她就不该来!
  张菊花她们明明是算计好的!
  等着她上钩呢!
  江寡妇怨恨地盯着张菊花,啊啊啊啊啊!
  她要弄死这母女两个!
  大队长简直是厌恶死江寡妇了,他直接对民兵队长说:“拿手铐把她给拷了,先关保管室去,打电话给公社,让公社派人来把她带走!”
  “秋收呢,这一天天的,谁跟她磨叽!”
  江寡妇:“!!!!!”
  “唐友贵,你眼瞎啊,老娘儿是被冤枉的!”
  “你们……”
  “呜呜呜……”
  民兵队队长取下手铐,递给妇女主任,妇女主任去把她给铐上了。
  然后,张大娘扯下她的破袜子,塞她嘴里把她的嘴给堵了。
  刘三妮本来是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眼见她妈被铐上了,吓得连忙跑出来跪在唐甜面前:“唐甜,求你放过我妈吧!”
  “你肯定是看错了,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求你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人,没啥深仇大恨,她要是进去了,她会死的,你会害死她的!”
  刘三妮“哐哐哐”地磕头,把额头上的油皮都磕破了。
  唐甜无动于衷。
  她想起了梦境里的那一切。
  若那一切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是她。
  是她身后的阿爷阿奶和妈妈,大伯二伯和哥哥们,伯娘们。
  是唐家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梦境里的刘三妮和江寡妇,是践踏她践踏得最狠的。
  “三妮子,你咋能这么说你妈呢?没抓着奸夫,你妈最多就是衣着不整有伤风化,再加一个扰乱生产的罪名。
  不可能死。
  不可能吃枪子儿!
  你妈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所以惧怕进去,害怕熬不过审讯,把自已干过的坏事儿都交代了,数罪并罚,就够吃枪子儿了?”
  社员们一听这话,不禁拍手,可不是!
  刘三妮脸色煞白!
  她妈平日里干啥勾当,她是知道的!
  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她妈真被审出来了,她的这辈子也就毁了!
  不会有人再要她的!
  刘三妮的表情变幻,大家伙儿还有啥不明白的?
  江寡妇肯定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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