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就这么望着她,识海翻涌,叫嚣着要受用这小女的身躯,身体却克制着一步也没动。
  风翎羽也渐渐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卿如尘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不知怎地,那时在卿如尘识海中被侵入的感觉,重新在她身体复苏,她只觉得面颊发烫,全身都在烧。
  “师父……”
  风翎羽喃喃着,放软了身体,往卿如尘的身上倒去。
  卿如尘浑身一僵,除了那只掐着她腰的手,全身僵直,不敢再动。
  她不敢抱风翎羽,风翎羽却跪上了小榻,一手揽住卿如尘的腰,另一只手贴在她心口,枕在她的肩头,死死抱着她。
  “这样的话,师父会觉得好过些吗?”
  话语在胸腔震动,卿如尘只觉得身体烧得更厉害了。
  “兴许……”卿如尘压着嗓子,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风翎羽窝在她怀里,抬眸看着她,一双眼瞳如秋水,着急得都要哭了:“那师父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师父才能舒服一点呢?”
  “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为师父做。”
  第25章 她要她师父。
  卿如尘本是半妖, 按理来说会有些野性难驯。可她娘亲卿碎玉是湫国的公主,又接受过巫女的教导,为使卿如尘能捱过半妖的发情期, 自小就教导她克己复礼,寡情少欲, 做一个正人君子。
  除了成年时,她在家中迎来情潮,短暂地感受过情欲的翻涌,又被家中双亲以安神汤镇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受过情欲的折磨。
  哪怕是后来遇到昆玉,与她曾在合欢宗的花楼撞见人偷欢, 也只是升起了一丝好奇, 不由自主地牵住了昆玉的手。
  但都不曾想如今这般……这般……全身在烧。
  她垂眸, 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此时此刻,对方趴在她肩头, 一手揪住她胸口的衣物, 另一手揽住她的腰, 用尽全力地往自己怀里挤,仿佛要挤入她心口那块巨大的裂缝, 将她撕裂的创伤给填满。
  幽冷的白茶香味疯狂地灌入卿如尘的口鼻,搅得她神智混沌, 冷汗涟涟。
  她后背全湿透了,额上也沁满了冷汗,揽住风翎羽腰肢紧了又紧,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捏碎。
  风翎羽吃痛, 微微蹙眉,只以为她要宣泄残暴的杀意, 更用力地往她的怀里挤,紧紧抱着她不放。
  她这副予求予给的模样,刺激得卿如尘要发疯。
  她还那么小,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师父受了重伤,自己能进她识海,又能将她唤醒,便觉得师父是需要自己,自己能做师父的药。
  她一片孝心,却不知她师父入了魔,此刻根本不受控制,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只想将她从里到外折腾个翻天覆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卿如尘简直发狂!
  她低着头,凝视着风翎羽水汪汪的眼眸,与她对视着,眼眸紫白两色交替变换,时而妖异,时而淡漠,宛若天人交战。
  风翎羽抬眸望着卿如尘痛苦而复杂的神情,眼里流淌着同样的心疼与痛苦。她不由地抬手,捏着袖子擦掉卿如尘额头上的汗:“师父……”
  这一声轻唤,如同幼猫那般令人怜惜,
  这一刻,再也维持不住人形,在风翎羽的惊呼声中,化作一条一丈长,碗口大小的翠绿腾蛇,紧紧地缠住风翎羽的腰身。
  “师父!”
  风翎羽惊呼了一声,紧接着腾蛇缠着她腾空而起,粗大的尾巴缠绕着她笔直纤细的粉嫩长腿,一直往更深处挤。
  坚硬的蛇鳞摩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细滑冰冷触感令风翎羽浑身战栗。她死死地抱住了腾蛇的上半身,跨坐在粗壮的蛇身之上,惊恐万分。
  腾蛇的脑袋担在风翎羽的肩头,嘶嘶地吐着信子。一边吐,一边摩挲着抵在风翎羽大腿内侧的鳞片,一双金色竖瞳满是血丝。
  风翎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察觉到卿如尘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也就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拥着卿如尘的真身,一边夹着她的尾巴,一边抬手摸着她的头,学着卿如尘安抚自己的模样,耐着性子安抚它。
  半妖化形远比纯粹的妖还要黏人,卿如尘又是受欲念蛊惑,哪怕是什么也不会,凭借着本能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她的尾巴不断地往上,往上,撩开风翎羽的裙摆,径直贴到了最内侧。
  风翎羽的后背一瞬僵直,下意识呼喊了一声:“师父!”
  这声呼唤短暂地唤醒了卿如尘的神智,霎时间她的神识回笼,一切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的清晰。
  她仍旧维持着妖身的模样,整条蛇缠绕着风翎羽,尾巴钻入她的**,拥着她,也被她拥着。
  最敏感那一处与风翎羽紧紧贴着,热气喷涌而来,她冰冷的身躯也沾上了温热的气息,好似活过来了一样。
  欲念未消,她想更亲密一点,理智却回笼,令她往后退了一步。
  她将尾巴往后挪了一个指节,贴着风翎羽的肌肤慢腾腾地蹭,极尽克制。为了不伤到她,卿如尘还分泌了信腺,诱着她动情。
  腾蛇的信腺,是世上最诱人的春/药。不多时,风翎羽拥着她身躯的手臂开始收紧,双腿夹着她的尾巴,呼吸开始急促。
  “师父……师父……”
  她缠着卿如尘,不知所措地轻唤。
  卿如尘将错就错,趁着她沾染情欲,迷迷糊糊的时候,把上半身幻化成原型,拥着她跌落回小榻。
  她躺在小榻上,维持着半人半蛇的模样,蛇尾还在与风翎羽勾缠。
  风翎羽染了春情,坐在她身上,一张嫩白的小脸泛着粉,像是被情潮蒸得熟透了。
  卿如尘仰头望着她的神情,心跳如雷。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朝她檀口探去,两指压住她柔软的舌头。
  异物入口,风翎羽稍有不适,拧起了眉头。
  卿如尘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大发,她抬手握住风翎羽的肩头,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掌打灭了室内所有的灯。
  视线一下就暗了下来,小榻之上,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
  在上的往前进侵了一寸,在下的捏住她的肩头,仰首如天鹅,悲泣出一声长鸣。
  清月落下,朝霞升起,如此过了整整七日,殿内的动静方才平息。朝阳再次升起之时,卿如尘匆匆从寝殿中飞出,径直飞向北洲冰川深处,一头扎入冰川深处。
  “轰!”
  冰川碎开,如同洪流倾泻而下。卿如尘跪在冰面上,解除所有的屏障,任由碎冰如同瀑布冲刷自己的身躯。
  蚀骨的寒冰仿佛压垮了她的身躯,她跪在地上,两手撑在冰面,发丝凌乱,面容惨败,只有一双唇泛着病态的红。
  魔是没有爱的。
  她牵着翎羽的手,一步一步往下,探到被自己摩挲过的地方。白茶花瓣厚重,稍稍一摩擦,沁满了黏腻的汁液。
  翎羽抬眸,眼神迷茫而懵懂,仿佛在问这是什么。
  她倾身,凑到她耳边,故意诱她:“是羽儿为师父酿的花酒,师父想喝,你给师父吗?”
  那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听她想要,就点点头,攀附在她肩头,顺从地说了“嗯。”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幻化为人形,挪到了风翎羽的下方,矮身下去。白茶花香浓郁,她尝了一嘴。风翎羽霎时抓住她的肩头,没一会就如风雪中的白茶颤抖着绷直了身体。
  于是她欺身而上,压在风翎羽的上方,笑着问她:“羽儿感觉怎么样,喜欢师父吃你吗?”
  风翎羽沁了一额头的汗,听到她问,仰头哑着声音说了喜欢。
  卿如尘将指尖落在花瓣上,来回撩拨着,在她呼吸抽紧时问:“那……还要师父吃你吗?”
  初次贪欢的少女,尝到了愉悦,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要。”
  卿如尘志得意满,勾唇一笑,极为倔傲道:“那你得让为师高兴才行。”
  风翎羽不知道怎么让她高兴,但她抬起双臂,勾住了卿如尘的脖颈,将她的身子拉下来。
  卿如尘顺从地跌落在她怀中,被她急切地咬住了唇瓣。
  她吻得没有章法,却令卿如尘浑身战栗,卿如尘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撕开了她的衣物。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将风翎羽整个剥开,少女就如同春日的嫩笋,俏生生地出现在她眼里。
  她吻着她的唇,下颚,耳朵,眼睛……
  最后掐住她的腰,逼问她:“你喜欢师父吗?”
  腾蛇的信腺不是一般人能受的,风翎羽快烧死了。她潮红着一张脸,活像在哭:“喜欢的,最喜欢师父了!”
  她要她师父。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将身体贴了过去。
  魔是没有爱的。
  她仗着自己疯魔,将那可怜的孩子,折腾了一次又一次,连她的元阴也给夺了。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的肩膀垮得更厉害了,她双手合十贴在冰面上,额头抵着手背,满眼都是愧疚与后悔。寒冰如水,哗啦啦地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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